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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鬥法 文 / 玉藻前

    第五十八章:鬥法

    簡方正這邊正在疑惑王苗苗究竟去了哪裡。

    王苗苗此時正身處黑室之中,害怕極了。這個房間裡,沒有一個人,只有她,不,不對,還有一面鏡子,那鏡子正對著她。她怎麼會到這樣奇怪的地方來的呢?她努力的回憶著……

    王苗苗原本在床上睡覺,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聽到睡在身邊的簡方正一陣亂喊,她聽不清楚簡方正究竟在說些什麼,她將耳朵走近了簡方正,簡方正一下子長大了嘴巴,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耳朵,他的牙齒用力的一咬,生生的將她的耳朵咬出了血來。

    王苗苗被咬了那麼一下,耳朵只覺得疼的要命,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簡方正,可那簡方正居然追著她,像是要繼續咬她似的。她害怕的光著腳跳下了床,跑向防盜門,她要逃出去,立刻逃出去。她緊張的打開門,猛地撞在了一處溫暖所在。

    她抬頭一看,她的面前,居然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布衣的高大男人,她哆嗦的說道:「後面,有人要殺我。」

    那男子伸手一指,說道:「你仔細看,後面真的有人嗎?」他的聲音低沉,就像是遙遠的地方飄來的梵唱。

    王苗苗不敢往後看,可那男人擋著她,不讓她逃走,她只好往身後看了過去,當她害怕的用手摀住眼睛,透過指縫看了看的時候,她驚訝的放下了手,說道:「奇怪,剛才,方正真的要殺我,他還咬傷了我的耳朵。」她伸手去摸耳朵,誒,沒有受傷啊。她驚奇的看向那男子,她實在有點搞不懂了。

    男子說道:「我中午給過你一道紅色錦囊。」

    「啊,你就是那大師!」王苗苗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個大師會到她家裡來,畢竟,她從來沒有告訴過這個大師,她家裡的住址。今晚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古怪了,剛才簡方正要咬死她,可回過頭去看,卻是幻覺,那麼,這個大師……

    男子說道:「嗯,我叫連幽谷,你說的那人,現在正在床上躺著,他被鬼纏住了。而你呢,剛才只不過中了那鬼製造出來的幻覺。你先下樓去吧,佩兒在樓下等你。」

    「不,不對,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鬼呢?」王苗苗眨了眨眼睛,「大師今中午可是叮囑我了,要我少走夜路,你卻要我現在下樓,我是應該聽中午說的話,還是聽你現在說的話呢?」

    經歷了剛才的幻覺,王苗苗有點不太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真實的,或許,這是另一個幻覺呢。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她中午可是惹了那大師生氣的,可到了晚上,且不說這大師怎麼知道她住在這裡,這大師居然還主動上門來救她,怎麼說,都有點奇怪吧。

    「你倒是謹慎,這樣吧,我摸一下我的手,看看是不是熱的,鬼是不會有體溫的。」連幽谷攤開了手心。

    王苗苗望向連幽谷,走廊裡的燈光太暗,她看不清連幽谷臉上的表情,她終於還是搖搖頭,說:「不,我還是不能信你,我只知道,大師要我不要走夜路,我不能隨隨便便跟你走。」

    「好,那你就待在門口,我現在去救屋裡那人。」連幽谷並不勉強王苗苗,而是往屋裡走進去。

    王苗苗愣愣的想要阻止,可她發現,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想要跑掉,卻怎麼也不能動,她喊啊哭啊笑啊叫啊,身子就是無法動彈。她害怕極了,她這麼喊,會有人聽見嗎?

    等到她再次見到光明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待在了這個黑室之中,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不,不對,她的面前有一面鏡子,鏡子裡照著她的身影。

    她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她只能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心說,自己一定是被施了法術。她究竟是跟誰結了什麼仇什麼怨嘛……

    不一會兒,暗室裡似乎有了燈光,也有了腳步聲和人說話的聲音,王苗苗豎起了耳朵,她聽到了有人在說話。

    女聲說:「大哥,真是不好意思,這次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男聲說:「你從小捅了簍子,哪次不是我給你擦屁股,你還會覺得不好意思?只是你畫的符咒太醜,差點把人害死了,你可知錯?」

    「我知,我知,我以為畫得差不多,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女聲說。

    男聲說:「胡鬧!罰你這一年內,不許再沾此道。」

    「什麼?大哥,不帶這樣的吧,你這是要了我的命啊,喂喂喂,大哥,你別這樣,我錯了。」

    男聲並未接話,他踏著沉穩的腳步,漸漸逼近了王苗苗。

    燈光漸漸亮了起來,王苗苗聽那兩人的對話,好像是那個女的畫錯了符,男的正在責罰。哎呀,聽那女聲,聽起來有點耳熟啊。

    王苗苗望向前方,來人正是晚上見過的黑衣男子。她心中懊惱,原來是跟此人結了仇結了怨,哎,但他為什麼要把她困在此處?

    那男子走近,說道:「王苗苗,你原本不信我,你現在仔細看看我身邊的佩兒,這下,你能相信我真的是為了救你的吧。」

    王苗苗看了看那男子身邊的連佩,她的確認得連佩,哦,原來剛才說話的兩個人,是他們二人啊。可是,就算這男人是來救她的,也不能這麼強行將她困在這裡吧,這是哪裡她都不知道呢?還有啊,她現在一動不能動,這哪裡是救她?這是綁架啊綁架!她想了想剛才偷聽到的對話,心說,不會是連佩畫錯了的符,給了她吧?

    王苗苗說道:「信,神棍,那你先把我鬆開。」她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對於把她綁在這裡的神棍,一點好感也沒有,自然說話也凶巴巴的。

    「我並沒有綁住你,我只不過用了縛靈咒,將你身上的惡靈困住了。惡靈如今和你融為一體,惡靈不從你的身體裡出來,你便不能動罷了。對了,我不叫神棍,請叫我連幽谷。」他認真地說道。

    王苗苗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叫惡靈和我融為一體了,你倒不如說我就是鬼!你快把我放開!」她真是好討厭不能動,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明明是她請連佩救她,怎麼反而救到現在,她被綁住了呢?不過,她看了看鏡子裡,她的身上的確沒有繩子,不會吧,她的身上,真的有鬼?

    連幽谷並未理會王苗苗,他對著鏡子,低聲沉吟:「妖孽,速速現形。」

    王苗苗忽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一陣疼痛,她便看見鏡子中的自己,肩膀上好像出現了一團黑色的影子,那團影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小的人影。她嚇得尖叫起來……是了,這個小鬼,她白天的時候見過的,她以為是幻覺,沒想到,是真的,她的肩膀上,真的有一隻小鬼,她這麼多天以來,肩膀這麼痛,全是因為這隻小鬼。

    天哪,真是好恐怖,這隻小鬼,跟著她吃飯、睡覺、跟著她上班,跟著她下班,跟著她走過了無數的大街小巷,她卻始終看不見這個小鬼。

    連幽谷見此場景,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吵死人了。多疑、蠢笨,性格又差,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怎麼還能討男人的喜歡。簡方正的品位,真是獨特啊。他給連佩遞了一個眼神過去,連佩便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到王苗苗的身側。

    連佩一把抓住了王苗苗的手,安慰道:「王苗苗,你別害怕,現在這小鬼不敢亂來的,我哥已經困住了它。」

    王苗苗的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她哭喊道:「你們趕緊把這小鬼趕走啊,快趕走!快啊!」她只覺得肩膀疼痛難忍,似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頭部也隱隱約約的疼痛了起來,她好難受,難受得只想去死。

    連佩離開按住王苗苗的肩膀,她的雙手事先在符水之中浸泡過,有驅鬼安神之用。

    王苗苗被連佩按了那麼一下,她身體的疼痛,這才瞬間減輕了些。她疑惑地看了連佩一眼,這個連佩,真是有兩下子。好在,她是遇到了厲害的大師了,不然,她恐怕會被小鬼害死吧。

    連佩說道:「王苗苗,驅鬼有二法,一是請鬼自行離開,將其超度衝入輪迴,二是將其魂魄打散,使其永不超生。第一法,是最好的辦法,第二法,對你的身體有損害,不到萬不得已,不可為之。現在,你告訴我,你這頭髮,接了多長時間了?」

    王苗苗疑惑的問道:「難不成,我這頭髮,和小鬼有關?」

    「你這接的頭髮,是死人的頭髮啊,你不知道嗎?」連佩說道,不過說出這句話來,她自己卻有有點後悔了,她初見王苗苗的時候,並沒有看出來王苗苗的頭髮,是接了死人頭髮的,一來是王苗苗當時的頭髮是盤起來的,二來連佩並沒有往王苗苗的頭髮上面思考太多。因此,她覺得問題不算嚴重,才會給王苗苗錯誤的符紙,差點害死王苗苗,要不是大哥告訴她,王苗苗身上的鬼氣,來自於頭髮,她還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

    連佩學習玄學之術,只是學了個半吊子,畫符的功夫更是半桶水。符咒千變萬化,一絲一毫的差距,都會有極大的懸殊。世間講究陰陽協調,陰盛而陽衰,陽極而陰衰,身體的健康,只有維持好著陰陽協和。比如一個長期被陰氣纏身的人,可能需要滋陰的符咒,也可能需要補陽的符咒,這符咒就如同中醫所開的藥方一般,一旦病人服藥服錯了,輕則病體更重,重則便有性命之憂。

    「什麼?」王苗苗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那個無良髮型師,竟然將死人的頭髮接在她的頭上?混蛋!她又氣憤又懊惱地說道:「就在半個月前,我去理髮店做頭髮,那個髮型師,明明告訴我,是剛從別人頭上剪下來的,新鮮的,而且有一個好處,就是永遠不會枯萎。可我沒想到,居然會是死人的頭髮!那個混蛋,我一定找他算賬,我要告他,告得他傾家蕩產脫褲子!」

    此時,連幽谷一動不動地站在一旁對著鏡子,他終於轉過頭對王苗苗說話了:「死人的頭髮,特別是冤死之人的頭髮,剪下之後,以血肉浸泡,才不會枯萎。你若真要怪誰,只能怪你自己,你平時行為不端,孽債纏身,是得了報應而已。」

    連幽谷指的是王苗苗做簡方正情人一事,世上之人,皆有果報,行善事可得善報,行惡事終得惡果。王苗苗接了死人的頭髮,便是王苗苗的報應。他原本是不必出手救王苗苗的,只是一來是連佩拜託的,二來,王苗苗身上的小鬼不除,勢必會影響到簡方正,他收了簡太太的錢,自然要將這禍事處理好。因此,在中午的時候,他已經算到王苗苗和簡方正今晚會有一禍,便只是給了王苗苗一道寫有清心決黃符錦囊,只是為了等到晚上,將那小鬼引出來罷了。

    王苗苗自然知道連幽谷說的是什麼,只是她一開始真的是並無意插足簡方正的家庭,她是無辜的,是簡方正花言巧語騙了她的身子,而簡方正說了要離婚娶她,那麼等到她坐上了簡太太的位子,她便不會是別人口中唾罵的小三了。

    因此,王苗苗說道:「連大師,你若覺得我惹上小鬼是報應,不幫我便是了,何必說這樣傷人的話。」她知道連幽谷是看不起她的,她也不需要連幽谷看得起她。

    連幽谷嗤笑一聲,他那一張俊美的臉上,氤氳開了一抹地獄惡魔般的笑意:「王苗苗,我幫你,是道義,不幫你,也是應該的,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他不欠王苗苗什麼,說話自然一點都不客氣。

    王苗苗渾身一怔,她只覺得連幽谷此人渾身傳遞著死亡的氣息,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冷面修羅,她再也不敢做聲了。

    就在此時,鏡子忽然猛烈的晃動起來。鏡面凸出了一雙黑色的手掌,暗紅色的血液,從那雙黑色的手掌之中,汩汩流出。

    王苗苗被鏡子裡那恐怖的場景,嚇得兩眼一翻,一下子渾身癱軟,暈了過去。

    連佩見狀,她輕輕的歎了口氣,她小時候也跟王苗苗一樣,被這面鏡子嚇得去了半條命。這面鏡子,是大哥的師傅甄無極大師,贈與大哥的法寶。

    甄無極大師曾說,世上萬千事物,皆有面具籠罩,但只要置此物之前,皆可現其原形。

    這鏡子一直被大哥偷偷藏在家中的閣樓之中,連佩小時候頑劣,偷偷爬到閣樓上去玩耍,她竟然在鏡子中看到了祖母,祖母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對著她揮了揮手,那模樣雖然和藹,可她完全想不明白,祖母明明死了,怎麼會站在鏡子裡面呢?她被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大哥連幽谷正守在她的身邊,他見她醒來了,生氣的說道:「你這臭丫頭,跑來這裡玩做什麼?」

    連佩驚恐的看了看那面鏡子,只見鏡子已經被一塊黑色布蓋得嚴嚴實實。她說道:「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裡玩,我剛才還在這裡看到祖母了呢。」

    說完,連佩被自己說的話嚇了一跳,是了,可不是因為看見了祖母,才暈過去了。就在不久前,祖母剛剛去世,她還為此傷心了好久呢。

    連幽谷站起身來,說道:「祖母去世了,與我們陰陽兩隔,她掛念我們這些小輩,不捨得離去,你以後不要來這裡打擾她老人家了,好叫她老人家心無牽掛的投胎去。」

    連佩也就是從這一刻起,知道了這世上真的是有靈魂的,而人死後,靈魂若是有所牽絆,不肯隨陰曹使者而去,時日久了,便會化作孤魂野鬼。這鏡子是法寶,能夠讓人見到周圍的魂魄。

    連佩便是從這一刻起,纏著大哥學了玄學之術。這一切,都是她偷偷學來的,因為家裡人,不許她沾一點這方面的東西。

    特別是爺爺,見她從大哥那裡拿了一本玄學方面的書籍,都會生氣。她問了家中很多長輩,為什麼只有大哥可以學,她卻不能學,家中大人都只是支支吾吾的答非所問。不過,這些年偷偷跟大哥學了學,終究還是學到了些皮毛,後來家中的人,知道了她跟大哥偷學的事情,已經晚了,便也不好再管了。

    後來大哥告訴連佩,通玄學之人,若是做了惡事,將會落個不得善終的下場。家中的長輩不許連佩學,是為了連佩好,他教了連佩一些皮毛,只是為了讓連佩防身所用,不會對命運有太大的改變。

    連佩又問大哥:「那你說,你又為什麼要學?」

    連幽谷卻始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連佩從回憶中掙脫出來,那鏡子中的黑影,正在敲打著鏡面,似乎要掙脫出來似的。

    這鏡子,能夠將周圍的魂魄顯現出來,但其實並不意味著,鬼魂就在鏡子中,鏡子中的黑影,在敲打鏡面,不過是鬼魂使出的障眼法罷了。

    民間有傳言,人要是受過驚嚇,必將家中鏡子全部遮蓋起來,以免被鏡子中反射出來的東西嚇倒。這個傳言,是有一定依據的。

    人要死時七魄先散,然後三魂再離。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人若是生病了,便是魄散了,需要用藥物來治療,阻止魄的散發。人在生病或是受到驚嚇的時候,都是因為魄要離開*,人恍惚之間照鏡子,有時候運氣不好,會看到重影,以為是見鬼了,其實是看到了自己魄的離散,因而病更加重或是驚嚇更深。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遮住鏡子。

    至於這面鏡子裡,顯現出來的,的確是鬼魂無疑,而且是鬼魂在和連幽谷抗議呢。

    連佩能夠透過這面鏡子看到鬼魂,但無法和魂魄產生交流。

    連幽谷卻是可以的,他立刻入虛空之境,與那魂魄說起話來。虛空之境本為幻境,卻也是實境。對小鬼來說,是最有力的實境,可以為所欲為的實境,一般道行不夠的術士,不敢輕涉虛空之境,與鬼談判。

    連幽谷低聲說道:「小鬼,且報上自家姓名來。」他對那團黑色的影子不客氣的說道。

    小鬼嗤笑一聲,說道:「法師,你真是好喜歡多管閒事,這個女人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我無心害她,只是想投身個富貴好人家。」

    連幽谷眉頭一鎖,道:「說什麼無心害她,你若真想投胎,又何必在陽間自找母家,我勸你趕緊收手,盡快去地府排隊,如今這好人家的名額,搶手著呢。」

    小鬼冷哼一聲:「法師既知我等投胎不易,又何必擾我?」這樣說著,便凶狠地撲向連幽谷,他心說,這個臭法師,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點顏色瞧瞧,定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連幽谷面色一冷,他微微推出一掌,便將那小鬼打到了遠處,那一團黑色就像是被打癟了的棉花糖似的,軟了軟身子。

    那小鬼歇息片刻,立刻恢復了身形。他心中發狠,又朝著連幽谷發動攻擊。

    連幽谷口中唸唸有詞,在半空中畫了一道結印,打向那小鬼,小鬼立刻被結印纏住,疼得哇哇大叫。

    連幽谷的嘴角微微上揚,那一臉陰鬱的神色,越發將他襯得如同地獄的冷面阿修羅。他步步靠近小鬼,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小朋友,好玩嗎……」

    那小鬼見連幽谷這是要對他下狠手啊,他發了狂,拚命渾身的力氣,撕咬結印。不一會兒,結印被他衝開一半。他立刻縱身飛向連幽谷,他要將連幽谷碎屍萬段。

    而連幽谷卻一抬手,又是一個結印,將那小鬼困住。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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