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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溫輝舔鞋 文 / 玉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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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蘇怎麼還沒離,啥時候離?

    你們會說,陳秋華說好的離婚呢?怎麼還沒離?

    讓我猜猜,今天這一章發出去以後,你們會給我留言什麼?

    《獸語》的成長,和讀者們的支持密不可分。所以我一次次的告訴自己,將《獸語》寫好,來回饋你們的熱愛。

    後來我在評論區說,想相沖鮮花榜,某些讀者挺給力的,今天還收到小聽的88朵美花,我非常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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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小花淒慘的朝天吼道:「喵,老子不是兔子~老子不吃蘿蔔~」

    連佩一聽溫顧小花餓了,她就來勁了,屁顛屁顛的跑向小花,喊道:「小花你來,我今天買了新鮮的胡蘿蔔和大白菜,小花你別跑,哎呀,你別跑,我又不是妖怪,哼,抓住你了吧。我和你說啊,胖子都是跑不快的,你看你胖的都快成小短腿了,來來來,乖乖乖,多吃蘿蔔和蔬菜。」

    溫顧拉開臥室的門,一本正經的說道:「小花沒那麼嬌貴,就是餓了。」

    連佩正在看電視,只聽到小花不停的喵啊喵啊,她聽不懂小花再說什麼,但是,通過她的觀察,她發現溫顧好像似乎能和小花溝通,她便問道:「溫顧,小花怎麼叫的那麼慘啊,是不是病了啊?」

    小花揮著小爪子,一副抗議的姿態:「我是貓,我是貓妖,我要吃巧克力,說好的金豆豆換巧克力,你無賴,你流氓,你貪了我家金豆豆,你不給我巧克力,我我我我,我要跟你拼了!」

    溫顧把頭一偏,說:「你是兔子,吃什麼巧克力嘛,我去問連佩要根胡蘿蔔!」她可是一直記著,那天她要摔進下水道,小花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呢。

    等到她打完電話,小花吧唧吧唧小嘴巴,搖著小尾巴,可憐兮兮的說:「主公,人家要吃巧克力。」

    溫顧走進臥室,和青籐打了一個電話。

    她的動物情報網,在s市布開。可是,她來到c城,幾乎很難利用和那邊提供情報的動物們取得聯繫。如果沒有情報網,她就像是瞎子、聾子。她準備開一家偵探社,能夠為她提供情報,但這家偵探社,是實打實的已經裝修的店舖,只是,還少一個偵探。

    溫顧握住手機的手,一下子僵持住了。宋小飛沒死,而且去了鳳眸幫,如果不是那次宋小飛來c城的時候那麼湊巧,被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員抓走,估計她會被宋小飛暗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青籐:溫輝正在鳳眸幫賭場,和幫主見面。另外,我查清了,溫輝現在坐的位子,是宋小飛的。

    溫顧正在和連佩看著新聞聯播,忽然接到了青籐警官的短信。

    ……

    李成功對溫輝總體來說還是滿意的,李成功沒什麼文化,但他不代表他不聰明,不代表他不喜歡和聰明人做朋友。鳳眸幫之所以能成為青幫意外的第二大幫派,和他手下有不少聰明人是分不開的。李成功能夠看得出來,溫輝這個小子是個聰明的。

    溫輝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並不敢多說什麼。

    溫輝並不敢太過自恃,畢竟,剛才羅哥被李成功修理,是因為羅哥冒犯了李成功,畢竟,沒有哪個喜歡手下比自己還囂張的吧。

    李成功笑瞇瞇的對溫輝招手:「來,吃飯。」

    溫輝還跪在地上,右手捂著流血的臉頰。他只聽見門外,羅哥一直嗷嗷的叫著,大概是正在被暴揍吧。他心中恨恨的想,打得好,打死了雖好,狗日的,欺負到爺爺頭上了。

    門裡。

    李成功身後的幾個手下,將羅哥拖出了門外。

    羅哥疼的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李成功卻始終笑起來像是一尊彌勒佛。

    話音未落,李成功用力一掰,生生將羅哥的脖子扭得卡嚓一響。

    李成功笑呵呵的看向羅哥,他忽然伸出雙手,捧住了羅哥那張國字臉,說道:「我從前覺得,你是我鳳眸幫裡,最帥的大帥哥,可我最近,好像不太喜歡你了。」

    羅哥走到幫主李成功的面前,他跟著李成功,已經十幾年了,說起來,也算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李成功面前,對溫輝這般奚落了。

    溫輝吃痛,他摀住了流血的臉。

    羅哥見幫主叫他,他便抬了腳,一腳掠過溫輝的臉。羅哥的鞋子根部有一塊尖銳的裝飾,由於羅哥抬腳的速度比較快,他那鞋子上的裝飾,倏地劃過了溫輝的右臉。

    忽然,李成功開口說道:「大羅,你過來。」

    溫輝伸出了舌頭,就像是一隻哈巴狗一樣,舌尖舔向羅哥的鞋子。

    而他人微言輕,就算是幫主坐在邊上看著他收入,也不會替他說話的。倒不如先受著,說不定幫主覺得他是個能忍的呢?

    溫輝反而笑了起來,說道:「是,羅哥說的是,我立刻就擦。」他知道這個羅哥是故意來為難他的,鳳眸幫誰不知道,宋小飛和羅哥的關係鐵,他現在坐在宋小飛的位子上,羅哥要是放過他,才是出鬼了。

    無論多麼難以忍受的時刻,他都熬了過來了,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忍耐的呢?

    溫輝見大羅說出這樣的話,他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悅的神色來,他剛到薇薇迪斯科舞廳的時候,他就對自己說,就算是做一條宋小飛的狗,他也是願意的。那些日子以來,宋小飛也是一直把他當做一條狗,還總是安排他去刷舞廳的廁所,必須跪在地上,一點點擦乾地上的水,要是地面上有一點污漬,他就會被按住頭去舔。

    大羅的幾個手下紛紛捂著嘴巴,想要笑,他們的羅哥,真是會捉弄人的高手啊!可是,他們看了看幫主的臉色,生怕幫主不高興,卻使勁憋住笑意。

    可是這時候,大羅往自己的皮鞋上吐了一口痰,說:「小溫哥,這鞋子好像更髒了,要不,你用嘴巴幫我擦一擦,可能會趕緊一點。」

    溫輝便單膝跪在了地上,伸手去給大羅擦皮鞋。

    大羅對溫輝說:「哎喲,我這皮鞋有點髒,小溫哥,我聽說你從前很會替宋哥擦皮鞋,要不,替我也擦一擦。」

    李成功叫了幾個人一起過來吃飯,其中,有負責看賭場的大羅。

    溫輝和鳳眸幫幫主李成功見面之後。

    ……

    溫衛家對溫優優很生氣,可是,他生氣又有什麼用呢?他坐在了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哎,待會兒,難不成真要去丈母娘下跪麼?

    溫優優被溫衛家嚇倒了,這還是爸爸第一次這麼凶她呢,平時爸爸要是想罵她,都有媽媽護著她,如今媽媽去外婆家裡,她沒有依仗了,也不敢怎麼樣了。她便縮了縮脖子,乖乖的溜進臥室去,卻重重的將門一關,最後鎖上。

    溫衛家的眼睛一下子瞪得鼓鼓的,他瞪向溫優優:「溫優優,你好歹也是十幾歲了,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你媽說什麼都是聖旨,我說什麼都是狗屁是吧。」

    「我才不寫作業呢,我媽說了,你要是不去外婆家給她磕頭道歉,她就不回來了。你現在就去,把媽媽給接回來。」溫優優指著大門說道。

    「你媽都是胡說,去,寫作業去。」

    溫優優眉毛跳得老高,她跑到了溫衛家的面前,說道:「我就是指著你,怎麼了呢?我媽說了,你這個人沒半點本事,在爺爺奶奶面前窩囊的要死,連自己老婆都不護著,還是男人嗎?還有啊,你現在當上城西派出所副所長,我媽替你出了多大力氣,你現在卻是個白眼狼!」

    溫衛家苦笑一聲,這個溫優優指著他鼻子的那股氣勢,真是和曲梅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也難怪了,曲梅在家裡時常這麼指著他,溫優優要是學不會那才奇怪了。他平時不會凶溫優優,可今天,他來了火氣,說道:「你媽跟你說了什麼,我不知道。還有,我是你爸,你不能用手這麼指著我。」

    等到溫衛家開車回家,溫優優站在客廳裡對溫衛家指著鼻子道:「爸,你瞧你,媽媽都被你氣壞了,拿著大包小包,到外婆那裡去了。」

    溫衛家回答著,往遠處開去。

    「好。」

    溫衛家應著,轉眼就把溫衛寧送到店門口。溫衛寧下了車,說道:「晚上開車,注意安全。」

    溫衛寧心想,算了吧,曲梅今天都那樣指著你的鼻子了,你回去只怕是要跪搓衣板的,還敢說曲梅?但她也不揭穿溫衛家,畢竟,男人總是要點面子的。她說道:「那是你們夫妻兩個的事情,我也不好說太多,我只是說說我的立場。對了,過幾天我和二哥家吃飯,你也來吧,帶上優優。」

    溫衛家點點頭,說:「是,我知道。曲梅那個人的性子比較直,我回去肯定得說她。」

    溫衛寧說:「我從前以為曲梅的性子只是差了一點,但我覺得,她今天還是有點過分了。我們是長大了,可是當初我們家的日子多難過啊,爸媽省著口裡一點點糧食,把我們幾個養大的,很不容易。這麼說吧,如果爸媽真是過不下去了,我也是支持他們離婚的,他們辛苦了一輩子,不能因為我們晚輩要面子,而強行綁住他們。」

    溫衛家打著方向盤,說道:「說吧。」他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哥哥姐姐最疼愛的。二哥對他最好,小時候他去澡堂子裡洗澡,都是二哥幫他搓背的。二哥是個男人,但是非常細心,甚至比姐姐還要貼心,相比較下來,姐姐反而更像哥哥,性子也更加要強一些。

    溫衛寧說:「小弟,姐姐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溫衛寧坐上了溫衛家的車。

    溫衛家是開車來的,他便主動說要送姐姐溫衛寧回家。

    所以,他們老兩口,被兒女勸了勸,心情都平靜了下來。只是,他們不太搭理對方罷了。等到老兩口和溫衛寧、溫衛家一起吃完了晚飯,老兩口雖說不太搭理對方,卻還是一起走到家門口送兒女。

    溫國威老兩口年紀大了,風風雨雨幾十年就這麼攙扶著走過來了,吵過架,只是從來沒有吵架吵到真要離婚的地步。這一次雖說是要吵著離婚,但誰也沒有真想要離婚的意思。

    溫衛家勸著勸著父母,心裡一直想著曲梅。

    溫國威和陳秋華要鬧離婚,結果幾個跑過來勸架,溫國威反而把曲梅罵了,導致曲梅怒氣沖沖的衝回了娘家。

    另一邊。

    舒世翟這樣的男人,在沒有錢的時候,他需要一個能和他共患難的妻子,可是,在他享受到名利,站在人們的目光之下生活的時候,他就不再需要一個不能帶出家門的妻子了。或者可以這樣說,舒世翟是一個虛榮的男人,他當初年輕時貧窮且自卑,他一直是仰望著汪蘇的,當他終於征服汪蘇這樣驕傲的公主,能掩飾他內心的自卑,等到他功成名就,他需要的是,一個仰視他、把他當做英雄一樣的女人。

    汪蘇高興的抱住了女兒,她的女兒,比她年輕的時候,要來的懂事的多。她太年少輕狂,不顧父母的反對,和舒世翟在一起。她下嫁的決定,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在很多時候,的確是有一定道理的。

    是的,對於那樣花心的爸爸,舒蕾感到失望,她不願意和那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也不願意和傷害過媽媽的後媽生活在一起。

    「當然。」舒蕾懂事的點點頭,她會覺得難過,每一次爸爸都會去愛別的女人,每一次都會傷害媽媽。她要的幸福的家庭,不是這樣子的,她不應該強求家庭的完整,而讓媽媽承受不公平的婚姻,「媽媽,我已經長大了,即使你們分開了,我還是你們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如果媽媽想要蕾蕾一直陪著您,我願意和媽媽一起開始新的生活。」

    汪蘇存好手機的錄音,問舒蕾:「蕾蕾,如果媽媽和爸爸真的分開,你能夠接受嗎?」

    她只需要等待著對方出招,冷靜的接招就可以了。

    二來,她當初害怕離婚,是因為她沒有工作,法院一定不會把女兒判給她,既然她現在有了工作,那麼法官會更加傾向於將女兒留給她。

    一來,是她年輕的時候,頭腦一熱嫁給舒世翟,但是,她還是聽從了父母唯一的建議,那就是做了婚前財產公證。

    汪蘇甚至有些高興,這個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給她打這個電話。若是舒世翟主動要和她離婚,很好,她完全可以讓舒世翟淨身出戶。

    從前,舒世翟不管在外面有過多少女人,還從來沒有哪一個,敢直接來找汪蘇談判的。但這一次,汪蘇終於碰上了個膽子大的,她一點都不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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