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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血族敗類 文 / 胖茄子

    艾伯特哭笑不得,不是說好了是學術性問題嗎?

    略一遲疑,道:「這位先生,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可能真的搞錯對象了,當天我並不在斯威特,我可以找到五個人來證明我不在場,警方都已經……」

    雲浩搖了搖頭:「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不想聽,我再問你一次,是誰咬的?」

    說完,單手緩緩的平伸出來,五指略一彎曲,一蹙淡藍色的火焰毫無徵兆的出現在掌心,左手隨意的一拉,幻出一道龍形的虛影,隱隱傳出咆哮的聲音,瞬間又幻滅,如同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淡淡一笑道:「你怕牛鼻子的三昧真火,難道就不怕我少林的純陽真火麼?」

    艾伯特嚇得臉都青了,結結巴巴道:「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啊,我……」

    說到這裡,突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狗般,猛的一蹬沙發,整個人躥了起來,幻出了一溜的殘影,瞬間消失在大廳之中。

    雲浩一呆,隨即搖頭失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再次灌了一口酒,拎著酒瓶子站了起來,微微一晃,身型詭異的消失在原地,等再次現身時,已經到了庭院中。

    而此刻的艾伯特,正撒開丫子全力的奔跑著,別說此地稀少有人,加上又是夜晚,就算有人,也看不清他的身影,只當是一陣風刮過。

    就連眼睜睜的看著他躥出來的徐若男也有點拎不清楚狀況。

    隨即又看到雲浩提著個酒瓶子出現在門口,滿臉無謂的樣子,剛想開口動問,卻駭然發現雲浩的身影突兀的消失了。

    一直狂奔出了數百米之外,艾伯特才敢扭頭看去,沒看到有人追來,冷笑道:「我看你怎麼追我!」

    話音一落,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是嗎?」

    頓時嚇得艾伯特一個機靈,就如同半路突然遇到障礙想要剎車卻失靈的汽車般,朝旁邊一個巨型花圃一頭撞了進去,狼狽不堪。

    呸呸呸……

    狠狠的吐了兩口滿嘴的泥土,剛想爬起來,一隻大腳無情的踩在他的背上,獰笑道:「還想跑嗎?」

    艾伯特掙扎了一下,發現那根本不是一個人的腳,而是一座大山,果斷的舉起雙手做烏龜狀:「不跑,不跑了……」

    「真是賤骨頭!」

    雲浩拎起酒瓶子砸了三下他的腦袋,咚咚咚作響,艾伯特慘叫連連,以他的筋骨之強居然無法抵禦那個酒瓶子的力道,奇異的是,瓶子居然也沒裂。

    砸完之後,雲浩拎著他的褲腰帶把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如同一陣風般往回躥去,在徐若男瞠目結舌的注視下,又回到了別墅中。

    把艾伯特往對面沙發上使勁一扔,砰的一聲巨響,沙發都砸翻了,艾伯特狼狽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盡量保持著衣服的乾淨整潔,免得影響自己的紳士風度,彬彬有禮道:「閣下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不過,那人真的不是我咬的,我可以對上帝發誓!」

    雲浩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斜視著他道:「你們也信上帝的嗎?」

    艾伯特乾笑:「我們的宗教信仰是自由的!」

    雲浩白了他一眼,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少廢話,你心裡沒鬼,剛才跑什麼?」

    這一聲喝被他用上了內勁,直欲穿金裂石,似乎整棟別墅都被震得瑟瑟發抖,艾伯特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閣下饒命啊,真不是我咬的人,其實我的寒毒在很多年前就得到了根治,已經不會胡亂發作了!」

    「有這樣的事?」

    雲浩疑惑道,隨即眉毛一挑,右手一揚,屈指成抓。

    艾伯特覺得一股巨大的牽引力傳來,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朝前飛去,下意識的以為對方要殺人滅口,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雲浩沒好氣的扇了他一個後腦勺:「你叫個屁啊,要殺你還早呢!」

    說著抓起了他的右手脈門,微微一運勁。

    艾伯特只覺得一條火蛇以破竹之勢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在經脈中肆無忌憚的亂躥著,奇怪的感覺嚇得他又想大叫,但是想起之前的警告,也只能憋著,一顆心如同十五隻吊桶般七上八下的。

    雲浩的眉頭卻微微蹙了起來,忍不住嘀咕道:「怎麼會這樣?」

    艾伯特看了看他,期期艾艾道:「閣下……真的是少林寺的弟子?」

    「嗯?」雲浩威嚴的掃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不不不……您誤會了!」艾伯特嚇得連忙解釋:「實不相瞞,當年我無意中結識了一位大師,就是他幫我治好的寒毒,雖然他沒說,但是通過跟他的交往談話,我覺得他應該是你們少林寺的高僧,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對於少林弟子有種格外的親切。」

    雲浩臉色稍緩,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我是說,你體內的真元怎麼這麼溫和,隱隱還有一種熟悉感呢!」

    艾伯特大喜:「這麼說,小聖僧也是少林弟子了。」

    「是又如何?」雲浩斜視著他道:「別以為這樣就能夠跟我攀親帶故的,當年那位師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這王八蛋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我可沒那麼好糊弄!」

    「不不不……你誤會了,不是這個樣子的,當年因為我曾經幫過他一個忙,後來他用自身的真元幫我祛除了寒毒,並且教了

    我一套不一樣的心法,讓我按照這套心法修煉,就不會再返歧途了。」艾伯特道。

    「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雲浩說著,心裡卻犯了嘀咕,他知道這種寒毒並非那麼容易清除的,尤其是艾伯特這種肯定是先天遺傳與生俱來的寒毒,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放眼寺內,除了自己也就寥寥幾人了。

    沉吟半晌,冷聲問道:「你說的那個有多大年紀?長什麼樣的?」

    艾伯特想了想,道:「他那時候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吧,反正跟你差不多!」

    「跟我差不多?」

    「嗯,也是吊兒郎當跟個小流氓似的!」艾伯特脫口而出道。

    雲浩臉色一黑,咆哮道:「想死?」

    艾伯特下得一個機靈,猛的跳出老遠,道:「我錯了,我的意思是跟你一樣率性而為,遊戲風塵的人物。」

    「難道……是我那個不負責任的師傅?」雲浩暗自嘀咕著,想來想去,覺得這個答案挺靠譜的。

    艾伯特看著他的臉色,半晌,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麼您現在相信,這事不是我幹的了吧?」

    「不信,你如果心中沒鬼的話看到警察你為什麼要跑?」雲浩冷道。

    艾伯特哭喪著臉道:「小聖僧啊,我又不是看到警察才跑的,那個茅山小道長你也看到了,他多凶殘啊,如果我不跑的話,他在斯威特裡就能夠把我燒成灰,他可是完全不跟你講道理的啊!」

    雲浩想想也對,那小牛鼻子確實是牛氣沖天的,不像自己這麼的講道理。

    這記無形的馬屁算是拍在了點子上。

    想到這裡的雲浩臉色稍緩道:「那好吧,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也暫且相信不是你幹的,不過,在你的酒吧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吧?難道你的同類出沒在你的酒吧你都不知道嗎?」

    「小聖僧啊,你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呢,早在多年前我體內的寒毒祛除後,在家族內部就出現了兩個不同的聲音,一部分說我這是對先祖血脈的褻瀆,將我視為叛徒和敗類要將我放逐,而我父親大人則認為這可能是一個壯大我們家族的契機,也暗自勸我脫離家族,所以,我就順勢答應了這次放逐,如今的我已經不算血族一員了,根本無法得到他們的消息啊!」艾伯特可憐兮兮道。

    雲浩聽得瞠目結舌,雖然他一開始就直覺這次可能抓錯人了,可是打死他也沒想到,抓的居然是這麼一個血族的叛徒。

    「我昨天也是聽到了一些消息,察覺到可能有血族的人出現了,才專程跑去斯威特看看的,哪裡想到一去就碰上了你們兩個……高手,我很冤枉啊!」

    艾伯特欲哭無淚。

    「行行行……少在那裡裝可憐,要是你打得贏我們的話,現在就該你充大爺了!」雲浩不耐煩道。

    艾伯特嘴角微微一抽,似乎被說中了心事。

    雲浩頭痛的捏了捏太陽穴,沉吟半晌,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勉強的暫時先相信你,不過,你如果想要真正的洗脫自己的嫌疑,那就得幫我們把人給抓住!」

    「那……我應該怎麼幫你們啊?」艾伯特問道。

    「很簡單,事情的源頭就出在你的酒吧裡,那人肯定還會回頭的,你要幫我留意,如果發現是你們血族的,第一時間通知我!」

    「首先,聲明一點,我已經不屬於血族一員了!」艾伯特弱弱的說道,似乎這樣能夠減少面前這位變態對自己的憎恨值:「然後就是,我覺得他們這種傷人的事件是隨機性的,你憑什麼認為他還會回頭?」

    「憑我的直覺,怎麼,你懷疑我的直覺嗎?」雲浩惡狠狠的說道,他當然不會告訴對方是因為玄陰之體的原因。

    「不敢,不敢,你既然有這種直覺,那麼他可能真的會回頭吧!」艾伯特賠笑著,頓了頓,又遲疑道:「可是,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他們如今已經視我為叛徒,我躲著他們都來不及呢,哪裡還敢惹他們,萬一他們要殺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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