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4 大戰陰雲 文 / 飛翔炸雞腿
「是破面。」
浦原商店內，將受傷較為嚴重的茶渡安頓好，其他人都圍坐在了圓桌旁，小雨給每個人都端上了一杯茶之後，浦原喜助一邊把玩著手中額折扇，一邊說道，說話時，他的半張臉都藏到了帽簷投下的陰影中。
「破面？」
黑崎頭上裹著繃帶，身體上也纏繞了很多，不過他的身體素質不錯，又有井上織姬幫他治療，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他坐在一旁，聽著浦原喜助的話，眉頭皺了皺。
「嗯，是破面。」
浦原喜助看了看黑崎一護，又看了看其他人。
「正如你能夠擁有虛的力量一樣，其實很早以前屍魂界就做過這方面的試驗，因為不論是死神還是虛，在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都會遇到瓶頸，再怎麼天才的人都無法繼續提高。想要尋求更高層次的發展，當時的屍魂界將目光放在了虛的身上。我們當時猜測，如果死神擁有了虛的力量，會變得怎樣……雖然很不想這樣說，但你就是其中比較成功的例子。只不過你體內的虛是因為特殊原因出現的，而非試驗。
相對應的，死神擁有了虛的力量會變得更加強大，那虛呢？擁有死神的力量之後是不是也會變強？我們同樣對此做過試驗，當時也有過相對成熟的案例，結果卻是是有所提高。事實上，有不少的大虛，在實力成長到極致的時候，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轉化成破面。但這種破面是非常不成熟的。也是非常初級的。實力提升也極為有限。」
「那麼今天出現的這兩人……」
浦原喜助話音剛落。黑崎一護就迫不及待的接口。
浦原喜助在黑崎一護期待的目光中，不得不點了點頭。
「擁有了崩玉的藍染，同時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力量。崩玉這種物質，一旦認主，就能幫助主人達成很多心願。借助崩玉的力量，藍染恐怕已經掌握了虛破面化的技術，今天出現的兩個虛，如果你說的沒有錯的話。應該已經是比較成熟的個體了，每一個，都擁有隊長級的力量……」
「這個混蛋，他果然和那些破面是一夥兒的！」
黑崎一護狠狠的一拍桌子，臉上怒氣湧現。雖然奧森在最關鍵的時刻制止了牙密，讓井上織姬免於受傷，也等於是變相的保護了他們。但黑崎一護還是很討厭他，甚至是厭惡他，憎恨他，現在一聽那兩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果然是藍染的手下。而且那個宇智波奧森果然和那些破面有來往……一想到這裡，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怒氣。
浦原喜助看到黑崎一護動怒。心頭也很是無奈。
「宇智波隊長的事情不能簡單的下定論，他現在還沒有真正的重新回歸屍魂界，說到底，他現在還在藍染的手下幹活，既然這些破面是藍染派來的，他的立場讓他不得不管。當時他是被藍染脅迫不得不加入對面的，現在才過了幾個月，如果他這時候脫離藍染，結果肯定不會很好。而且有他管著也不錯，起碼這些破面並沒有做出什麼破壞的行為。別忘了，咱們過來的時候，大坑周圍可是圍滿了普通人，那些破面絕對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傢伙，沒有宇智波隊長的約束，這些普通人就危險了。所以他的舉動是完全正確的，你不要隨隨便便的就誤會他。」
浦原喜助這話，嗯，還算公道。將奧森的責任摘了個乾乾淨淨，而且就按照最基本的邏輯來講，奧森的行為也沒有任何的不對。藍染的強大已經是公認的了，而且大家也公認奧森的實力不如藍染，之前被脅迫，只是不想死，現在冒然表明心跡，還不是找死麼？保住有用之身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能夠將兩個破面約束起來，對現世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是啊，黑崎同學，你就不要怪宇智波同學了，他也是迫不得已啊。而且他變相的保護了這麼多人，你就不要生他的氣了。」
井上織姬在一旁幫腔道，也許原著中，許多讀者最不滿意她的就是這一點。太善良了，幾乎接近於一種愚善，把誰都想得那麼好，就連敵人在她眼中都有可取之處，立場貌似有些不堅定，才遭到了很多的詬病。不過這一點奧森卻是喜歡的，看過了太多的心硬如鐵，有這麼一個凡事都軟軟的，性格也極度善良的女孩子，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黑崎一護衝動，但他不傻，之前沒想到，現在經浦原喜助這麼一說，他也明白自己是有些衝動了。
不過讓他這麼服軟是不可能的了，他輕哼一聲，卻也不再說話。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非常壓抑，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破面的強大實力壓在他們心頭，讓每個人都感覺到呼吸困難。這還僅僅只有兩個，而且藍染現在就已經具備了主動製造破面的能力，如果給他時間，他還能製造多少破面？而且按照黑崎一護的說法，今天出現的破面中，大概只有一個是瓦史托德，而且還沒動手，動手的應該只是一個亞丘卡斯。
一個亞丘卡斯啊，展現出來的靈壓就已經超過了隊長級的水平，瓦史托德是什麼水準？如果瓦史托德的數量超過十個呢？不敢想像。一想到可能面對的無比強大的破面軍團，即便是一直都表現得很樂觀的井上織姬，此時也是默默無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另一邊，奧森的別墅裡。
「宇智波大人，你這房子不錯啊，雖然有些小，但感覺很別緻，真漂亮。」
牙密是個大老粗，他也說不上來究竟哪裡好，只是覺得和自己一直以來的所接觸到的房子和他理解中的房子截然不同，感覺非常的新鮮。看哪都覺得很有趣。
「呵呵。隨便找個地方住罷了。」
奧森端著兩杯酒過來。牙密和烏爾奇奧拉一人一杯，然後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著了一根雪茄。
「坐啊，站在那幹什麼，不用拘束，我和他們可不一樣，你們在我這裡大可以隨意一些，我不在意的。對了。這東西你們要麼，還不錯……不要？不要算了，不懂享受的傢伙。」
烏爾奇奧拉沒有說話，一板一眼乖乖的坐下。
「嘿嘿，好的。」
牙密就沒有那麼講究了，大臉扯得像是一個爛南瓜一樣，笑呵呵的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喝完了還砸吧砸吧嘴。
「味道挺怪，不過，挺好喝的。」
破面不需要食物。他們只需要有靈子就好，但這不代表他們沒有味覺。只是平時不怎麼在意罷了。
「藍染大人讓你們來是找黑崎一護的吧，說說看吧，今天你們也見到他了，感覺如何？」
奧森不在意牙密的粗鄙，事實上牙密也是那種外粗內細的人物，有他自己的狡黠，只是一般人看不出來罷了。
「感覺，很垃圾。」
烏爾奇奧拉對於黑崎一護的評價，還真是一如原著。
「成長力雖然不錯，但本身的靈壓太過混雜，雖然那時他靈壓的最高峰甚至超過了我，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不是自我毀滅就是變成我們的同伴，不足為慮。」
牙密在一旁動動這個摸摸那個，一會兒拿起雪茄抽一口，嗆個半死，一會拿起遙控器玩一玩，結果稍一用力就給捏了個稀巴爛。
烏爾奇奧拉沒有理會牙密，只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話。
「我回去會如實匯報給藍染大人，這個黑崎一護，如果他乖乖的，我不介意讓他活下去，如果他敢破壞藍染大人的計劃，我更加不介意親手殺掉他。」
言語之間，對於黑崎一護充滿了鄙夷，似乎非常不解藍染大人為什麼會看重這個少年，畢竟在他看來，雖然黑崎一護的潛力和成長性雖然非常恐怖，但還遠遠達不到讓藍染大人都必須重視的程度。
「嘖嘖嘖……所以說，烏爾奇奧拉你只能當一個下屬，卻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
奧森抽著雪茄，將自己整個人都藏在濃煙之後，好一會，才微笑著搖了搖頭。
「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
奧森笑了。
「你或許不瞭解這個黑崎一護，那我就告訴你他的真實身份吧，他的母親是一個滅卻師，他的父親是一個死神，而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遭到過虛的襲擊，所以同時具備了虛的力量，你能想像，一個普通人的身體中，同時具有三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嗎？老實說，就算是已經觀察了他很久的我，也無法想像他的未來會有怎樣的發展。
但就目前而言，他的成長速度，已經超過了已知的任何一個成名的強者。
他獲得死神的力量還不到一年，就已經能夠很容易的在現世使用卍解，體內的虛的力量確實影響到了他，但我還要告訴你們一點的是，死神裡是有一批掌握虛之力量的死神的，只不過他們不被屍魂界承認罷了，但他們已經很好的控制了虛的力量。如果黑崎一護和這些人遇到，那結果，你可以想一下，掌握了虛的力量的黑崎一護，隨時都能擁有超過隊長級的力量，達到更高的等級，再加上他的天賦，我倒是覺得，藍染大人的考慮是非常正確的。這樣的人物，不得不防，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敵人，必要的關注都是應該的。
等你回去之後，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有任何隱瞞，同時，也不要加入任何屬於我的或者是屬於你自己的判斷，甚至我和你說的這些話，你都不用說出去。藍染大人那裡，該知道的，他自然知道。明白了嗎？還有，如果葛力姆喬有什麼問題，你不要攔著他，他要做什麼就讓他隨便去做，我心中有數。另外，你回去之後讓諾伊特拉來一趟。我有點事需要他去做。」
奧森又抽了一口煙。淡笑著說道。
「這……是。我明白了。」
烏爾奇奧拉聞言很是愣了一愣，好一會兒才點點頭，表示自己瞭解。雖然不明白奧森的話，尤其是最後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葛力姆喬諾伊特拉的，自己來現世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是奧森的要求，他也不好拒絕就是了。
旁邊，沒心沒肺的牙密已經習慣了雪茄的味道。他的身體那麼強悍，即便初次接觸這些東西，雪茄中的各種物質也不會讓他感到暈眩或者什麼其他的不好的感覺，反倒是那種濃煙通過肺部的刺激感，讓他覺得非常舒服。
「宇智波大人，您手裡還有這種東西嗎？這玩意挺不錯，多給我那點唄……」
「牙密。」
烏爾奇奧拉聞言皺了皺眉頭，他們來現世可是有工作要做的，並不是來這裡享受的。更別所，他們這些破面本來就不應該和這些屍魂界來的人打成一片。藍染大人那就不說了。畢竟是他們的直屬上司。像是市丸銀和東仙要這樣的，理論上應該是和他們平級的。而且本身種族不同，過度的親密，只會讓他們在藍染大人那裡失分，同時在自己的同族中也討不了好。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奧森比他們另個加起來都要強，面對強者，就要有必須的恭敬，你得到好，還跟人家要東西，換個心眼小的，說不定就記恨上你了。
「無妨。」
奧森卻揮揮手。
「這玩意我這裡多得是，你啥時候回去，我給你帶上幾十箱，夠你抽一年的了。不過你記住，這玩意有致癮性，凡事有個截止，否則到時候你癮頭上來了，被藍染大人責罰，我可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嘿嘿，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牙密撓著頭露出憨厚的笑容。
想要看到他露出這種笑容可不容易，沒有壓倒他的實力，基本上是沒什麼可能。
……
烏爾奇奧拉走了，牙密也走了，現世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他知道，真正的混亂即將到來。
隨著烏爾奇奧拉的回歸，關於現世的情況，尤其是關於黑崎一護的情況一定會被所有有編號的破面知曉的。這些破面絕大部分都是桀驁不馴之輩，這其中，尤以葛力姆喬和諾伊特拉為甚，這兩人一個狂妄自大，一個心胸狹小，反震都不是易與之輩。
不過不管怎麼說，諾伊特拉是被他打服了，不出意外的話，魔劍對其的影響現在應該都無法消除。他叫諾伊特拉來這裡，一方面是想要幫其解除魔劍對心靈的影響，另一方面，也是需要他幫自己做一些事情。
至於說葛力姆喬，那不用說，那傢伙的桀驁不馴，肯定會促使其悄悄來到現世，並且帶著幾個從屬官，來到現世大開殺戒。
正好日番谷冬獅郎等人也會恰好來到現世，死神和破面的第一場大規模戰鬥即將上演。
作為一個旁觀者，同時也能算是遊戲中的一員，奧森是已經打定主意要看好戲的。
這些人，他一個都不在意，隨便哪個死哪個活都無所謂，只要松本亂菊和井上織姬不出意外就好。不過應該也不會有意外，原著中他們就很好的消滅了各自的對手，不過是斑目一角受傷最嚴重，連斬魄刀都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害，需要拿回去修復一番才行。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過也不能大意，屍魂界本就在這一次戰役中佔據了下風，不僅僅四個隊長叛逃，更有十幾個強大的破面充當先鋒和他們戰鬥，後面還有更加強大的藍染，原著中屍魂界能一直堅持到最後並且最終獲得勝利，幸運是他們最大的仰仗了，但幸運也不是每一次都有的，他來到這個世界，雖然已經盡可能的不去篡改劇情，但必要的小動作還是要有的。
只是這些小動作，或多或少就已經影響了整個世界的走向，鬼知道未來究竟會不會真的發生巨大的變化呢。
以防萬一，還是盡可能的保證屍魂界的有生力量吧，叫諾伊特拉來，也是有這方面的考慮的，一旦這些隊長副隊長，在這一次的戰鬥中佔據了下風，並且出現了生命危急，他就會出手救援。反正那些個破面從屬官都是謝大路貨，只要有崩玉，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無非是時間問題了，死了也不心疼。
相比屍魂界的這些傢伙，哪一個不是辛辛苦苦修行出來的？死一個少一個，短時間內死亡數量太多的話，屍魂界就算毀了，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歸根結底，他還是要跟著屍魂界的步調走，既然從一開始就不準備大幅度的改變劇情，那現在，自然也就不會臨時修改計劃了。
而他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
烏爾奇奧拉的回歸，果然引來了葛力姆喬的不滿，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三個巨大的黑腔緩緩開啟。
葛力姆喬，還有五個從屬官一次從其中的兩個裡面走出，第三個走出來的，是表情有些頹喪的諾伊特拉。
「葛力姆喬……」
淡淡的看了葛力姆喬一眼，諾伊特拉緩緩開口。
「藍染大人同意我來現世，是因為宇智波大人的命令，你自己擅自前來，我不會給你背鍋。出了事，你自己解決，如果到時候不小心被處死，別怪我沒提醒你。」
「囉嗦。」
葛力姆喬斜睨了諾伊特拉一眼，對他稱呼奧森為「宇智波大人」有些不滿。
諾伊特拉也不堅持，最後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葛力姆喬同樣懶得關注對方，等諾伊特拉遠離了，這才轉身看向自己的這些下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