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9 奧森牌推土機 文 / 飛翔炸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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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還有。
糟糕了！
當奧森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停止了聳動之後，頓時清醒了過來。
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自己眼睛的異樣，那使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視線變得清晰，之前已經漸漸模糊的感覺消失不見。沒錯，他的眼睛已經進化成了永恆萬花筒。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宇智波滅族之夜他獲得了大量的寫輪眼和大腦異力，他將這些寫輪眼中的瞳力和那些異力全部吸收，用了不短的日子才將萬花筒寫輪眼推到了進化的變化。可偏偏就差這臨門一腳，就像是有一個高大的門檻一樣，將他死死的擋在了外面。
按照宇智波一直以來的傳說，永恆萬花筒是需要兩個同時開啟了萬花筒的親兄弟之間相互奪取瞳力，當這樣的兩雙眼睛融合成一雙的時候，萬花筒就能進化成永恆萬花筒。這話……是對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都是這樣，但奧森卻沒有兄弟姐妹的存在，所以理論上，萬花筒就是他的極限了。他為了變得更強，利用了那將近一百對的寫輪眼。雖然都是些普通的寫輪眼，有些甚至度還沒有開眼。只是有開眼的潛力罷了。但是瞳力和異力是存在的，奧森將這些力量全部吸收。期待以量變來推動質變。
然而在之後的一年多時間裡，明明已經到了門檻上，卻無論如何都邁不出那一步。眼睛的視力越來越差，尤其是最經常使用的右眼，單獨睜開的話已經幾乎無法視物，視力帶來的困擾，已經越來越影響到奧森的性格。急躁、暴虐、沒有耐心、易生氣等等，他自己的心情也是一個重要的影響因素。
不過現在沒有問題了，萬花筒終於在延長了一年多的時間後進化成了萬花筒。不僅瞳力更加強大，而且幾乎無窮無盡，瞳術變得更強，雙眼也再不會因此失明。實力得到了完全恢復，看什麼都變得和以前一樣清晰。
但就是因為實現變得清晰，所以即便沒有燈光的情況下，他也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躺著的人影。
綱手……
奧森嚥了口唾沫，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畢竟小奧森還在那個溫暖的環境裡沒有來得及跑出來。
綱手仰面躺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雙大眼睛靜靜的看著奧森，一動不動，說句不好聽的。就跟死了一樣。奧森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目光，他想要將視線轉移，但綱手那毫無生氣的表情。卻讓他連視線都無法轉移。他知道，一旦自己在這個時候逃避了。爽是爽了，但他敢保證。他和綱手，以後再也沒有任何可能。
對方不把自己趕走變成一個叛忍就不錯了——雖然他也不怕變成真正的叛忍，但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男人，又是自己強行將對方按到在床上的，有什麼資格逃避的？可是，面對的話又該如何面對呢？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還不如不說。主動承擔責任？這倒是沒問題……可是……
奧森腦子裡飛速運轉著，思考著各種可能，雙眼卻和綱手保持著對視，而且他忘記了，小奧森還在那個溫暖狹窄的地方裡沒有逃出來呢。被團團包圍的小奧森，只是遲疑了十幾秒的時間就再次爆發了戰鬥力，奧森的全部精力此時都集中在了思考對策之上，一時沒有控制身體，身體下意識的，輕輕動了動。
「嘶——」
之前神志不清，奧森自己也沒啥感覺，現在神智基本已經恢復，這一動，那種難以言語的舒爽，頓時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和紅豆，和赫敏，甚至和奧森盡力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奧森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或許心理作用佔有很大一部分因素，但不得不說，真的是……咦？
奧森突然發現，一直像是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綱手，臉色突然有些發紅？而且眼神，居然飄開了！這是……
心中突然浮起一種奇怪的衝動，奧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主動動了動身體。
綱手的臉更紅，之前的「面無表情」「毫無生氣」幾乎瞬間就破滅，奧森看的清楚，綱手的臉正在緩緩變紅，而且這種紅暈在擴散，玉頸，雪肩，一直瀰漫到胸口。眼神也從「死寂」變得開始水汪汪。這種變化，讓奧森突然看到了希望，旋即加大了征討的力度，不多時，房間裡就再次響起了這樣那樣誘人的聲音。
直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風才收雨才歇。
奧森躺在床上，摟著綱手。而綱手，則趴在他的身上，感受著剛才激情之後的餘韻。作為一個五十歲了都沒有經歷過男人的女人，綱手那成熟的身體裡究竟憋了多少的**誰也不知道。如今一招釋放出來，那種感覺，恐怕只有綱手自己才瞭解。
休息了好一會，奧森的胸口猛地一疼，他沒有叫也沒有喊，抬頭看了看，綱手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肉，力氣不小，都出血了。
奧森輕輕的摸了摸綱手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我不會說對不起，我也不會說我會負責的話，我什麼都不會說，我會以實際行動來證明一切。」
「這是你說的。」
綱手聞言身體一顫，鬆開了嘴，垂下頭去。良久沒有出聲，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之後。綱手悶悶的聲音才突然響起。
「你剛才的狀況，是因為眼睛嗎？」
「你也注意到了？是的。」
奧森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我的眼睛雖然比一般寫輪眼強大。但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我沒有血親的兄弟姐妹。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的眼睛最高只能到萬花筒的程度。萬花筒寫輪眼很強大，但卻有被封印的危險，一旦使用過度，我的眼睛就會被封印，也就是徹底失明。事實上，前一段時間我的有眼已經幾乎看不清東西了，這就是萬花筒的代價。為此我很早以前就開始做準備。宇智波滅族的時候，團藏想要收割宇智波的眼睛，我搶了過來，並且將瞳力全部融合，然後等待進化。一年半以前，我的眼睛就到了進化的邊緣，但卻一直沒有動靜，直到昨天……」
「所以你昨天很不正常，既懶散。又易怒。」
綱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奧森的胸膛上輕輕一點，一股綠色的查克拉緩緩滲入他的身體，被綱手咬破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奧森伸出手。輕輕的將綱手的手握住。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想什麼。知道剛才眼睛進化完成我才清醒過來，所以雖然很不想說。但我還是得說聲對不起。」
奧森看著綱手的雙眼，輕聲說道。
綱手也看著他。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想要看到他眼神中任何一點的情緒上的變化。
「噗嗤。」
綱手突然笑出聲來。
「你說過，你有辦法無視年齡的差距，我相信你，所以，我在等你實現諾言。」
「放心。」
聽到綱手這麼說，奧森才徹底放下心來，他倒不是捨不得綱手，如果說他在這個世界的攻略結果，最終是一個女性都不能帶走，如果想要帶走，需要付出極大代價的話，他可以放棄包括綱手在內的所有女性。說到底，他還是要為自己考慮的。但這種情況，想必不會出現。既然不會出現，他自然是想要將她們一起帶走的。尤其是綱手、井野和雛田，這三個人都有各自比較特殊的能力，長相也不錯，能不放棄的話他自然不會放棄。
如果綱手走不出這個心理上的難關，最後的最後，奧森是不介意用強制手段將她擄走的，魅惑之眼也好，其他的能力也罷，要說不擇手段，他也是能下的去手的。但正因為不願意這樣，所以他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心甘情願，自己也舒服一些不是麼？他奧森能夠自私，能夠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但說到底他也還是個有底線的人，他還不是個畜生，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他的心裡有自己的底線。
不過現在好了，綱手走出了心理的難關，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我說過的話，肯定會是實現的，就是自來也估計要難受了，他可是一直喜歡你……」
說到這裡奧森突然閉口不言，他看到綱手額頭的血管正在一跳一跳……
「給我去死！」
幾秒鐘之後，一聲怒吼突然想起，緊接著轟隆一聲，整個火影大樓似乎都晃了一下。
……
夜晚，宇智波駐地內。
「愛麗絲，全都準備好了？」
奧森先是進行了查克拉修行，然後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確定真的已經進化到了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程度，裡自己的目標更進一步，不由得滿意的笑了笑。
簡單的熟悉了一下永恆萬花筒的強大之後，奧森盤膝而坐，在心底，默默的呼喚愛麗絲。
「已經全部準備好了，主人……」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的……」
愛麗絲頓了頓。
「主人，真的要這樣做嗎？您要知道，一旦出現錯誤，咱們兩人……」
「要麼成功要麼死，只有這兩個選擇，我不會，也不願成為什麼奇怪東西的傀儡。以後不要在勸我了，我意已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