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 地陰美酒 文 / 林青依
再說雲宛太子與接引使者上了新月山,兩人出現在雲鬟大王面前之時,雲鬟大王正對著關押在柵欄之中的趙文紅上課:「我說美人,你別想著會有人來救你,我可是明確的告訴你,凡是被我雲鬟大王所看中的女人都是脫逃不掉的。」
趙文紅雖然被關在柵欄之中,神情卻並不慌亂,她直視著雲鬟大王,她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雲鬟大王,你給我的條件的確優厚,只是本人並不喜歡司徒霆鋒那小子。」
雲鬟大王說的明白,他自然是不會理會趙文紅的回答,他哈哈大笑到:「我說美人,難道你就不明白嗎?想我雲鬟大王是何等樣的人,我答應了司徒霆鋒那小子,我說要給他在陰間送上一位美人,所以就我來說,你正好的合適,你現在雖然是不答應,但是你卻是我手裡的東西,我手裡的東西要想送給誰那還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雲鬟大王這一笑,雲宛太子走上起來:「我說雲鬟大王,還認的我否?」
雲宛太子一走上前來,雲鬟大王首先收起了笑容,緊接著道:「我說雲宛太子啊,你可是天玄國王的兒子,像你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但是卻不知道你今天的前來有有何貴幹啊?據我所知,咱麼倆可沒什麼來往啊?」
雲鬟大王說的不錯,他們之間的確雖然認識,但的確沒有什麼來往。雲鬟大王的話不冷不熱,不過雲宛太子對這樣的態度卻並不在乎。他說:「雲鬟大王,你怎麼了?300年前,咱們好歹也是一殿之臣吧?我雲宛今天前來拜訪您,我身為客人,我想您這位主人不會對我如此冷淡吧?」
雲鬟大王聞言,他朝著趙文紅瞧了一眼,然後對她說:「我說美人啊,我雲鬟大王現在正有客人,所以這個時候呢,我就不跟你多廢話了,等我料理完跟客人之間的事情,咱們倆再來好好的商量一下咱們之間的事情吧。」
雲鬟大王說著,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雲宛太子,接引使者,請。」雲鬟大王說著指向了前方的一間房子,他在前面引路。雲宛太子與接引也不客氣,兩人尾隨於後。
這是一件會客室。
這會客室裡除了數張凳子,一張飯桌之外便沒有了其它任何的擺設。
雲鬟大王讓兩人圍著飯桌坐下。這是一張圓形的桌子,三人各佔一方。
雲宛太子坐在雲鬟大王的左首,接引在雲鬟大王的右手坐下。
三人坐好之後,雲鬟大王讓一小牛精給每人端來了一罈美酒。
小牛精做完這一切,然後又給每人弄來一個大碗。
這時候的雲鬟大王指著這桌上的美酒到:「雲宛太子殿下乃是玄門中尊貴的客人,接引使者也是玄門中有名的人物。」他說著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後他再將這碗酒舉了起來:「兩位來到此處,我雲鬟大王沒什麼好招待的,這兩罈美酒乃是從地陰國的一位釀酒大師手中運來,所以,請兩位品嚐一下。」
地陰之國在流離鎮的東方之上,那個地方距離此地有5000公里的路程,這些美酒乃是光明使者讓十大鬼魅從那個地方搬運。這幾罈子美酒乃是地陰國中的地下寒泉所釀造,這種酒如嘴的時候味道稍苦,但是再仔細的品味,便會回味無窮。所以這幾罈子酒乃是所有酒品之中的極品。
雲宛太子到了一碗酒,他品嚐了一口,然後豎起了大拇指:「不錯,不錯,這種美酒乃是酒中的極品。」
接引使者也是同樣的答案。
三人在這圓桌之上相互敬了數碗酒之後,便拉開了話匣子。
雲鬟大王首先到:「雲宛太子殿下,你不呆在天玄之國,我就不知道了,你為何有空來到我的地盤之上?」
雲宛太子倒了一碗酒,然後一飲而盡。這時候的他到:「不瞞雲鬟大王,這天玄之國我可是呆不下去啊。」
雲鬟大王哦了一聲,失笑道:「願聞其詳。」
雲宛太子歎了一口氣,他說道:「雲鬟大王也是玄門中人,想必這樣的事情已經不需要我來說明。」他說著提醒雲鬟大王道:「我說雲鬟大王,300年前我的那點事情你還知道吧?」
雲宛太子這一提起,雲鬟大王頓時笑道:「想當年的太子殿下為了懲強扶弱,不惜觸動了天玄之國的國條,被你的父王判了1000年的監禁,這些事情,我們玄門之中的人士可是無人不知啊。」
三人打開了話匣子,這話就多了起來。
雲宛太子這時候到:「雲鬟大王,你說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啊?」
雲鬟大王呵呵一笑,到:「那是自然,雲宛太子的勇氣讓我雲鬟十分的佩服,你有如此的胸襟,我雲鬟大王是自愧不如啊,所以,您哪裡會有錯呢?」
雲鬟大王說著豎起了大拇指,與此同時,他給雲宛又倒上了一碗美酒。
「是的,我們的太子殿下的確沒有錯誤,只是,國王陛下卻判了他1000年的監禁。」一旁的接引使者說起話來十分的不滿:「如此而來,我們的太子殿下足足的呆在了那天牢中已經300年。」
接引說著,雲鬟大王嗯了一聲,他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我說雲宛太子殿下,你既然被監禁1000年,就是到目前為止你也才服刑300年,這還剩下的刑期可是還有700年啊。您來說說看,您這又是?」
雲鬟大王的疑惑,以及他後面沒有說完的話,雲宛太子與接引使者都明白。那是因為雲鬟大王對這一件事情起了疑惑。目下的他需要瞭解這究竟會是什麼樣子的一回事情。這樣的事情他們倆解釋清楚了,就有利於他們之間前來的目的。反之,如此前來必然難以達到目的。
雲宛笑了笑,到:「300年前,我雲宛做的是正義的事情,可是我這正義的事情卻遭到了我父王的打壓,所以,我感覺到異常的冤屈。雖然我在天牢中已經面壁300年,但是我卻知道,這300年的面壁讓我十分的不值,所以,我這後面的刑期是絕對的不會再去理會。」
雲宛因為先前的事情,他受到了天玄國王的懲罰,對於如此的事情,天玄之國的人是婦孺皆知。雲鬟大王身為先前天玄國王殿前的一份子,對於如此的事情最然是瞭然於胸。
「不錯,不錯。」
雲鬟大王重新的又豎起了大拇指:「雲宛太子殿下,你能夠如此,足見你是一位敢作敢為之人,你能夠對自己的不平做出自己可以做出來的答案,這就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他說著,忽然問道:「只是雲宛太子殿下,您與國王陛下可是父子,不管怎麼來說,父子之間可是血脈相連啊,您如此的這一來,豈不是?」
雲鬟大王說到這裡,他的嘴角之上浮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雲鬟大王的這個表情自然沒有逃脫一旁的雲宛和接引使者。
雲宛太子這時候笑道:「雲鬟大王,你就不要說我與我父王之間的父子之情了,你瞧,就僅僅的憑藉著他將我放置天牢1000年,我們之間就已經斷絕了父子之情。」雲宛太子說出來的這話有些絕對,他這時候說著,忽然唉了一聲:「我說雲鬟大王,我們如此的事情已經發生,您又何必再到我的面前提起我與天玄國王之間的父子之情?」
父子之間不管有什麼樣子的矛盾,那終究還是父子的關係。因為,這血脈相連的事情是始終改變不了的。
「不,」雲鬟大王擺了擺手:「雲宛太子差矣,父子終歸是父子,你們是改變不了的。」
雲宛太子用自己面壁的話跟雲鬟大王說這些事情,但雲鬟大王卻十分的清醒。他不因為兩人之間的矛盾就否定父子之間緣分。
「哈哈……」雲宛太子忽然大笑:「雲鬟大王,我與天玄國王的確是父子關係不差,但是你可想到過,我是他的兒子,但是他又有多少的兒子?我不過就是他眾多兒子中的一員,你想想看,一旦有好事的時候,又何時才能夠輪到我雲宛的份上?」
「雲宛太子說的對。」一旁的接引使者道:「雲鬟大王,雲宛太子在天牢之中暗無天日,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無疑的是一種摧殘,我們的雲宛太子有著博大的胸懷,如果繼續留在天牢之中,那就已經在也沒有天理,所以,這父子之情雖然親,但是,人的生命,人的理想才是大事。」
接引使者說完,雲宛太子在一旁問道:「我在天牢的這300年來,這玄門之中不知道發生了多少的事情,所以,對於玄門中的巨變,我雲宛還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的世界又發生了如何的事情?」他說著繼續道:「敢問雲鬟大王,你身為玄門殿前的大臣,不知道你為什麼卻不在天玄之國,而留在了這僻山野嶺?」
雲宛太子的這一問似乎擊中了雲鬟大王的痛處。
他哼了一聲,到:「玄門之中的世界,那是鉤心鬥角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之中,我們身為非人類的一族總是飽受那人類一班臣屬的欺負。」他說著不耐煩到:「我就不明白了,佛說眾生平等,為什麼人所做的事情,我們不是人的卻不能去做?為什麼人所享用的特權,我們這不是人類為什麼就不能享有?」
雲鬟大王說著,他憤怒的繼續道:「我們非人類的一般玄門之士,這說白了,我們的本領並不比他們的人類差,為什麼這人類能夠吃不是人類的生命,而我們就不能吃人?」
這是雲鬟大王的牢騷之處,也是他內心不滿的所在。
雲宛太子雖然分屬人類,但是他就眼前的事情來說,他是不會觸及到雲鬟大王不高興的另外一面。
「對了,」雲宛太子忽然問:「雲鬟大王,你來說說,你是如何脫離天玄之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