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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死裡逃生 文 / 林青依

    隨著帽子翻轉,司徒霆鋒驚喜的看到,這帽子翻了過來,他的腦袋便著了地。

    奔瘋牛和瘋奔牛再一次翻動著這帽子的時候,他已經從這帽子中溜了出來。

    原來,這帽子可以吸人,困人。

    但是這帽子的帽口必須的朝上。

    而當這個帽子的口徑朝下的時候,人就可以自動的出來。

    司徒霆鋒出來了,奔瘋牛和瘋奔牛還沒有察覺。

    他趁著這兩人還在翻轉這頂帽子的時候,他已經跳到了這房子的屋樑之上。

    他在這屋樑上看著趙文紅,但見她一臉的關切之色。

    當然,她不會知道他已經脫離了這帽子的苦海。

    他看著奔瘋牛和瘋奔牛還在那裡不亦樂乎的滾動著帽子,他忍不住有些好笑。

    不過,他不會打破他們之間的安寧。

    他知道,眼下的時機之下,他必須的盡快離開這裡。

    他想將趙文紅給救走,準確的來說,在這雲鬟大王的世界裡,他沒有這種能力。

    不,或者有,但是單槍匹馬的人是難以應對那數不清的精怪世界。

    但是,卻有一種法子,那就是將奔瘋牛和瘋奔牛這轉來拂去的帽子給弄走。

    眼下,只要他的藍光一出手,這兩人便會去閻王那裡報道。

    只是,他不會那麼做,因為這兩個精怪可以說是他的救命恩人。

    假如沒有這兩人那麼做,這頂草帽也就不會有所動靜。

    誠然他不會受到傷害,卻不過卻無法動彈。

    人在某種信念之下可以不去動彈,尤其是在面對生死存亡之間。

    不過,在這草帽中生死之間卻不是一瞬間,卻是永遠。

    人在有信念的支撐下可以忍一時,卻不能永久的來忍受。

    這草帽的世界卻會強制你忍受著永久的不能動彈。

    受到強制的人那是痛苦的,因為這是一種無以復加的精神枷鎖。

    現在這把強加在身上的鎖已經打開,那就是一種老天的恩賜。

    奔瘋牛和瘋奔牛扭動了這頂帽子有些時候了,他們累的是滿頭的大汗。

    「不玩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接下來,

    這兩人又將這帽子給擺正,奔瘋牛到:「咱們雲鬟大王的這個玩意兒真的是一種折騰人的玩意兒。」

    「可不是嗎?」

    瘋奔牛停了下來,他喘著粗氣,他朝著身旁的一把石椅子上靠下:「累死我了。」

    這頂帽子是一件寶物,自然,這樣的東西在某些人的手中就成了折磨人的東西。

    兩妖只顧著自己的感受,但趙文紅卻不同,她所關心的乃是帽子之中的司徒霆鋒。

    她走到這頂帽子之旁,她喊道:「司徒大哥……」

    自然,沒有回音。

    不是沒有回音,而是司徒霆鋒根本的就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趙文紅見沒有回音,頓時急道:「司徒大哥,你?」

    趙文紅的數度相叫,沒有換來司徒霆鋒的回音,瘋奔牛和奔瘋牛兩人頓時有了一絲警覺。

    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的來到草帽之前。

    「司徒先生……」

    瘋奔牛叫到:「這帽子翻來覆去的一定很好玩吧?」

    奔瘋牛也叫到:「司徒先生,司徒先生,好不好玩你總該回一個話吧……」

    司徒霆鋒停留在這房頂的屋樑之上,他自然的不會做出任何的回答。

    他知道,沒有了他的回音,這輛精怪一定會去報告雲鬟大王,他再等到雲鬟大王到來之時,他再次的現身,如此,這雲鬟大王就會知道他已經脫離了這個草帽,他知道這樣來做會增加他的危險。

    不過這危險的東西如果一人能夠賭上一賭的話,這倒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

    或者說,這能賭的人生會讓人充滿無盡的樂趣。

    「沒有聲音了。」

    奔瘋牛叫著他仔細的瞧著這眼前的草帽,過了片刻,奔瘋牛到:「司徒先生不見了。」

    「不見了?」

    趙文紅高興起來:「兩位大哥啊,這司徒先生不見了,他一定是從這草帽中溜走了。」

    「溜走了?」

    瘋奔牛笑道:「美人,你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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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我錯了?」

    趙文紅緊鎖著雙眉:「兩位大哥,我倒是想知道,我哪兒錯了?」

    奔瘋牛道:「美人啊,我們雲鬟大王的這件寶貝,它一旦裝了人,這人就跑不掉了。」

    「是嗎?」趙文紅問:「既然跑不了,那司徒先生的人呢?」

    瘋奔牛擺了擺手:「不瞞說美人啊,雲鬟大王的這件寶貝,一旦裝了人,如果這人敢在這內面動彈的話,這帽子中的烈火就會將這個人燒成灰。」

    這妖說的不錯,全是實話。

    但是這樣的情景卻難以讓人置信。

    所以瘋奔牛這麼說,趙文紅不相信:「你們就會騙人,我才不信。」

    奔瘋牛用手彈了一下那頂帽子,嘿嘿笑道:「美人啊,你不信,我們也不需要你相信,反正我們的任務只不過就是來看守你們,可是如今,這司徒先生已經化為了灰燼,所以,你想不相信已經無關緊要了。」

    他說著又對瘋奔牛到:「司徒先生既然不見了,那我們只需要守住這個美人就行了。不過,司徒先生既然不在了,雲鬟大王的這件寶貝我們也就不需要守護了,所以,瘋奔牛,你還是趕緊的跟雲鬟大王說上一聲吧。」

    瘋奔牛答應了一聲,他站起身來便朝著雲鬟大王的住處走去。

    眼下的屋子裡只剩下了奔瘋牛和趙文紅,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出手的話,那麼這奔瘋牛一定不是對手。

    不過,他知道這個精怪對他沒有用處,所以,他在時機還未成熟之前是不必要的將自己的身份給暴露。

    過了片刻,雲鬟大王走上前來。

    這雲鬟大王一來,瘋奔牛馬上就到:「大王,這司徒先生不見了。」

    「不見了?」

    雲鬟大王將手一探,他點了點頭:「我這頂帽子一旦抓了人,沒有我的指令,那是絕對的不會走出去的,這司徒小子既然已經不見了,那就已經能夠證明,他在我的這頂破草帽之中已經化為了灰燼。」

    他說著,將手一招,這頂草帽頓時又重新的化成了一支毛筆。

    這支毛筆重新的又回到了他的鼻樑之上。

    雲鬟大王做完這一切,他又轉眼盯著趙文紅:「美人啊,我曾經對司徒小子說過,他進了我的草帽,我一定會派人好好的伺候著他,當然,這一點我已經做到了,我手底下光明使者座下的九大鬼魅如今都成了他的僕人,不過,他還尚缺一位美人,你說,我就將你送到他的身邊,不知道美人啊,你的心下如何啊?」

    趙文紅明白雲鬟大王的意思,她問:「雲鬟大王,你這是要我死嗎?」

    趙文紅說的很直接,因為,一個死了的人需要人來照顧,那也只能是死人。

    雲鬟大王似笑非笑:「美人啊,你說呢?」

    趙文紅笑道:「雲鬟大王,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說是怎麼樣子還不就是什麼樣子。」

    「那是,那是。」

    雲鬟大王點了點頭:「司徒這小子的確是個很特別的人,從來,還沒有一個人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但是這個小子卻很例外,他居然敢在我的面前進行挑戰。

    要知道,我這手下的兩大使者已經是不凡之人了,只是他來得甚是不巧,我的黑暗使者因為喜歡女人而栽倒了女人的手裡,而我的光明使者又喜歡美酒,結果卻醉倒在了這新月洞中,要不然,這小子說不定還能見識一下我的兩位使者的厲害。」

    他說著連連歎息:「可惜,可惜!!!」

    趙文紅或許料定自己會死,或者說她已經看透了生死,她點頭道:「雲鬟大王,你說的也許不錯,只是你那只是假設,你應該知道,這假設的話語從你的嘴巴裡給說了出來,這就等於是在放屁。」

    趙文紅說了這句話,雲鬟大王笑了起來,他點頭道:「美人啊,你說的的確不錯。」

    他說著有豎起了大拇指:「你真的是一位特別的姑娘,像你這樣的姑娘,我雲鬟大王千年以來可從來都還沒有遇見過,不瞞你說,這數千年以來,我見到過的女人可以說是車載斗量,但是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一位像你這樣有膽有識的。所以,」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所以,我還真的捨不得吃掉你。」

    趙文紅微笑道:「或許吧,雲鬟大王,我已經到了你的手中,我這是生是死還不是由你說了算?」

    「那是自然。」

    雲鬟大王到:「我雖然慣吃人,不過我也是一位講信用的男人,本人好色好酒,但卻不貪色貪酒,這一點我跟我手底下的兩位使者倒是不一樣,我說美人啊,我曾經對那司徒小子說過,他呆在了我的草帽裡,如果他死了,我一定會派人來伺候他,而且我還特別的承諾,他要是死了,我一定會讓你來陪他的。」

    「哦?是嗎?」

    趙文紅不忙不忙的走到了雲鬟大王的身邊:「雲鬟大王,不知道這是為何?」

    「很簡單,」雲鬟大王到:「我記得這司徒小子說他是用了一萬錢將你給買下來的,當然,他花了錢,我又怎麼能夠好讓他虧本?」

    趙文紅點了點頭,她說道:「他說的很對,的確是如此,他死了,我如果不去陪伴他的話,他真的很吃虧。」

    趙文紅說著,忽然從袖子裡摸出了一把匕首,但見這匕首一閃,這把匕首頓時朝著雲鬟大王的咽喉給插了過去。

    「哈哈。」

    趙文紅的這一舉動,雲鬟大王似乎成竹在胸,他一把將她的手給抓住,緊接著,這把匕首便噌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不錯。」

    雲鬟大王讚道:「我的確沒有看錯人,你這位美人的確的與眾不同,而司徒這小子也挺有福氣,他能夠擁有你這樣的女人,他死的也很值得。」

    他說著又道:「美人啊,我再說一句心裡話,像你這樣與眾不同的美人,我的確很想將你給你留下,只是不過,我雲鬟大王不能食言,所以,你也不能留。」

    他說完揮了揮手,微笑道:「美人啊,你馬上就可以去見司徒那小子了。」

    雲鬟大王說完,他的手中頓時多了一把砍刀。

    司徒霆鋒見到了雲鬟大王手中多出來的這把砍刀,他的心中禁不住暗暗叫了一聲。

    不過,他時刻準備著,他手中的藍光將時刻的準備著。

    只要雲鬟大王的砍刀朝向了趙文紅,他會馬上的將這道藍光給射出。

    趙文紅瞥見了雲鬟大王手中的砍刀,她沒有一絲的慌張。

    而是到:「雲鬟大王,你就打算用你手中的這把砍刀將我給砍死嗎?」

    「那是自然。」

    雲鬟大王道:「我的心中是這樣的想,不過,你是一位十分特別的女人,我可說過了,我要不是給了司徒那小子曾經的承諾,我是絕對的不會將你給殺掉的,不過,我現在既然要殺掉你,又念你是一位很特別的姑娘,你現在可以選擇我怎麼將你弄死。」

    雲鬟大王這樣說著,他將手中的砍刀朝著地面上一貫。

    他又到:「美人啊,我雲鬟大王的承諾可不多啊,所以,這不多的機會還望你多多的珍惜啊。」

    「珍惜?」

    趙文紅朗爽的笑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一個要被人給殺掉的人,還會有自己選擇怎麼樣死的機會?」

    「那是自然。」

    雲鬟大王將手一伸,一把匕首又出現在了他的手裡:「美人啊,準確的說來,你的選擇只是讓我用什麼樣的武器來將你給處死,比如你要是喜歡刀的話,不管是大刀小刀,還是長刀短刀,我都會隨你的願。

    當然,你要是不喜歡刀,還可以選擇劍,棍子,錘子什麼的,我只要能夠將你弄死就行。」

    趙文紅哼了一聲,繼而笑道:「雲鬟大王,你說得很不錯,不過,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是要你來弄死我呢?難道我就不能自盡嗎?比如你給我一條繩子,這一繩索下來,然後我再上吊,這豈不是省去了你的力氣?」

    「不不不,」

    雲鬟大王到:「我從來對女人有一個法子,那就是這女人被我弄死之後,我會馬上的吃掉她,所以,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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