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6」消息傳出,他們的安排! 文 / 霄子懿
因為此次事件太過嚴重,處於危險之中的,全部都是各個國家頂級的權親貴族,意國國家政府就是想要壓下,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但不能壓下,還要在第一時間,毫無保留的大肆曝光,告知外界最新的真實消息,以安撫這些權親貴族身後的勢力們,讓他們可以保留最起碼的理智,配合他們的搜尋救助工作,而不是一味的搗亂要人。舒愨鵡琻
雖然此次事件,在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被定義為『一級恐怖襲擊』,可是那所諾瑪的古堡裡到底有多危險,歐陽夏莎一行人目前的處境到底有多艱難,現如今的狀況到底又是怎麼樣,甚至連被困人員的詳細名單,最終都因為教會對其一開始的保密措施,以及最終古堡被『隱蔽符』封閉了的這些原因,也許除了他們那些,被困在諾瑪古堡的當事人之外,沒有人清楚,包括意國諾瑪當地的政府在內。
既然連近在遲尺的意國諾瑪政府都不知道裡面的情況如何,何況是其他國家?那就更不要說相隔四分之一個地球距離的華夏國了。
遠在華夏國的首都汴京城,中央外交部部長所在的辦公室裡,夏侯皓軒剛剛處理完手上堆積的公事,打開辦公室裡的電視,坐在電視前面看新聞,這是他從政之後,開始仕途便養成的習慣,關注新聞,隨時瞭解動態。
這個時候,電視上正好在播國際新聞,而且是一條時間長達數十分鐘,過去從不可能佔用如此長時間的國家新聞,可想其重要性了,新聞說的是關於諾瑪的這次『一級恐怖襲擊事件』。據悉,此次爆炸,死亡人數已經超過百人,受傷人數超過千人,且那棟標誌性的古堡建築的頂層,正好在舉行一次拍賣會,而參加的每一個人,都是舉世聞名,撼動世界的各個國家的權親貴族,這個消息,可謂是震驚世界,要知道,那些人哪怕隨便拿一個出來,都可以影響世界某個方面的格局,何況這麼多人。
世界所有的媒體都將焦點對準了意國諾瑪,諾瑪這個意國首都,也是全國最大的城市,更是國家政治,經濟,文化和交通中心,世界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古諾瑪帝國的發祥地,因建城歷史悠久而被暱稱為『永恆之城』,這一次卻是因為這個『一級恐怖襲擊事件』而受到了全世界的再次關注。這次事件,不可謂不大!
死傷人數的數目之大,也是意國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一次,而且,捲入這場災難的眾人,還有都是那些所謂的權親貴族,各個國家標誌性的人物。
華夏的各方面論壇也因為這個消息頓時炸開了鍋,不少仇富的憤青都在網上發表了什麼活該之類的評論,不可謂不熱鬧。
而夏侯皓軒看到這個新聞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一一莎莎似乎離開之前有說,她這次去找冥宿他們的地方,就是諾瑪?
夏侯皓軒依稀記得,自己昨日跟莎莎通電話,她似乎說好要跟北宸去參加一場什麼拍賣會,不會這麼巧,就是這一場吧!
夏侯皓軒心裡一突,頓時緊張起來。他整個人的神經迅速繃了起來,鐵著臉站起身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摸出手機撥通了歐陽夏莎的電話。無法接通,夏侯皓軒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意識到,不幸,就是來臨得這麼突然,抿著唇,夏侯皓軒整個人彷彿都籠罩在二月的冰雪之中,冰冷徹骨。
「哥,哥一一你聯繫的上莎莎嗎?」就在夏侯皓軒的心冰冷徹骨之時,他辦公室的大門就這樣被人一腳踹開,隨著而來的便是那熟悉的身影,與夏侯皓軒七成相似的外貌,以及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焦急話語,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夏侯皓軒一母同胞的親生弟弟,同樣準備走仕途從政,今年提前畢業,剛剛進入政治部的夏侯皓澤。
「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關上門說話。」夏侯皓軒雖然心裡難受,可是該注意的還是格外的注意,頓時,對著急匆匆地夏侯皓澤,包容寵溺卻又嚴謹認真的開口說道。而被自家哥哥訓斥的夏侯皓澤,只是很無厘頭的吐了吐舌頭。
其實,並不是夏侯皓軒擺官腔,一副是哥哥,架子大的姿態,而是因為他知道,他們兄弟年紀輕輕就被空降到這裡,除了他們本身的能力之外,很大程度,還是看在他們背後家族以及族長莎莎的面子上的,這樣的結果,就導致很多人的心裡不平衡,各種羨慕嫉妒恨更是縷見不爽,有多少人想要抓他們的小辮子,想要看他們家的笑話,估計是數都數不過來,尤其是關於莎莎的。
要知道,他們家族便是因為莎莎上台,接手並掌控全族,他們的家族才會得到如今的發展,站到如此,誰也不敢招惹的位置,要是被他們知道莎莎出了事,還真不知道,會被他們傳成什麼樣子,他不希望,也不願意聽見那些詛咒莎莎的話語,更何況,這件事在沒有確切的答案之前,他並不打算告訴老爺子,還有莎莎的父母他們,因為他怕他們接受不了,整日提心吊膽的傷了自己,到時候莎莎回來,會難受傷心。
「哥,原來你也看了這個新聞,我剛一看這個新聞就開始打電話給莎莎了,可是根本就打不通,哥,你說,莎莎不會那麼巧,跟北宸那小子去了這個拍賣會吧!」一走進夏侯皓軒辦公室的夏侯皓澤,看了看正在播放的國際新聞,便知道,自家哥哥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於是便開門見山的張嘴問道。
「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不過,我剛才查過了所有目前關於諾瑪,關於意國,甚至是整個歐洲的拍賣會消息,最近一個月,唯有聖三一教堂拍賣會這一場。」視線離開了面前的電腦屏幕,夏侯皓軒先是取下了用來掩飾他那精明目光的金絲眼鏡,接著一邊揉了揉有些頭疼的太陽穴,一邊歎息著,開誠佈公的直白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行,我不能幹坐在這裡等消息,我要立刻去找莎莎,對對,就是這樣,我這就去安排飛機,咱們直接飛諾瑪!」一聽到夏侯皓軒那肯定的話語,夏侯皓澤便著急的說道,一邊說,一邊肯定的朝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說去,難道就去嗎?」夏侯皓軒對著往門口走的夏侯皓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其實,他明白夏侯皓澤的想法,也知道,他這個弟弟,渾身上下稱得上完美,唯一的缺陷,便是一遇到莎莎的事情,就會理智全無,很多事情,他真的很羨慕他的這個弟弟,可以什麼都不考慮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感情,可是他也知道,作為嫡親長孫的自己,是絕對要時刻保持理智,不能像弟弟這般任性妄為的,哪怕對莎莎的愛意,他絲毫不輸夏侯皓澤。
「哥,你難道就不擔心莎莎嗎?我知道,你對莎莎的愛慕,一點都不輸他人,可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能如此淡定?你說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雖然相隔幾歲,可是畢竟在一個娘肚子裡呆過,可我有的時候,還真是不懂你。」被攔截住了的夏侯皓澤,滿臉複雜的看著夏侯皓軒,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
「皓澤,其實我何嘗不想像你一樣,如此的灑脫,如此的肆意,可是作為一名哥哥,作為夏侯家的嫡親長孫,條條框框圈住了我,家族的責任壓制了我,讓我不得不正視自己應該背負的,時刻保持著頭腦的清醒,避免出錯,你也知道,如今的夏侯家族雖然站在世界的頂端,可是周圍有多少危機,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不是嗎?尤其是事關莎莎的消息,你說如果剛才我沒有阻止你,讓莎莎參與了這場拍賣會的消息走漏,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想想?再說離開,你以為我不想嗎?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裡嗎?可是,我們要考慮爺爺,要考慮莎莎的父母,你說如果我們就這樣急匆匆地的離開,他們會怎麼想?他們的身體,能承受的起莎莎陷入生死危機的這個消息嗎?」看到自家那滿臉複雜的弟弟,夏侯皓軒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失落卻又認真的解釋著說道。
「哥,那我們申請國事訪問呢?訪問意國,或者離意國近的國家?」夏侯皓澤認真的聽著夏侯皓軒的解說,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可是歐陽夏莎也知道,自家哥哥說的並沒有什麼錯,可是讓他眼睜睜的在這裡乾等,他也是做不到的。靈光一現,夏侯皓澤突然茅塞頓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一下子跳了起來,有些激動的說道。
「果然你個號稱天才的完美之人,一旦碰到莎莎的問題,就徹徹底底的變成了秀逗,笨蛋了。你想想,如今意國如此局面,出事的除了那些服務人員之外,都是一些,在世界上喊得出名頭的頂級權親貴族,不要說是事發地的意國,就是整個世界,目前都是緊張的,在這個時候,誰還會搞什麼訪問?」夏侯皓軒看了看一副愣頭青的呆萌妖孽弟弟,無語的撫了撫臉,一副頭疼無奈的認真解釋道。
「那一一」夏侯皓澤不是傻子,當然明白自家哥哥說的道理,可是心中的恐慌,讓他不得不再爭取爭取,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出,就被突如其來,破門而入的幾個人,給生生的打斷了,夏侯皓澤的臉上,瞬間變了模樣,本來呆萌妖孽的懵懂之態,瞬間變成了滿臉憤恨的惱怒模樣,那速度,那轉換的過程,真正是比川劇『變臉』更加的精彩。
「浩軒哥,你聯繫上了莎莎嗎?她怎麼樣?」突如其來的三人,一進門,便亟不可待的想要尋找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而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與歐陽夏莎堪稱青梅竹馬的易辰逸,穆擎蒼以及喬燁磊,而開口的則是三人的老大,兼職代言人的易辰逸。
「部長,我攔過他們了,可是沒攔住。」而他們身後跟著的夏侯皓軒的助理,也跟著進來,一臉尷尬的解釋著說道,因為著急
自己的前途,生怕被掃地出門,一心一意的注視著夏侯皓軒的舉動,壓根就沒注意都易辰逸的稱呼,以及他所問的問題。
「出去吧!沒事,他們是熟人,找我的。」夏侯皓軒並沒有回答易辰逸的問題,而是首先對著站在門口,一臉驚慌的助理,開口勸慰著說道。待小助理離開之外,這才示意夏侯皓澤,讓他把剛才他們談論的話題重複一次,至於原因,也非常的簡單,他夏侯皓軒有兩個很怪的癖好,那便是,一從不做無用功,二對於重複的話,也絕對不說第二遍。
「那如今怎麼辦?讓我們去如何?我們一周不去夏侯老宅看伯父伯母還有夏侯老爺子,應該沒有關係吧!」聽了夏侯皓澤的話之後,易辰逸有些著急的問道。
而站在易辰逸身後的兩人一一喬燁磊和穆擎蒼,雖然不曾開口,可是那臉上有些期待的表情,便很好的說明了一切。
「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找兩個幫手,讓他們可以第一時間,把消息及時的傳遞過來,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老爺子還有莎莎的父母,就會發現什麼問題,我必須提前有個計劃,特別是在莎莎母親剛剛醒來,如此虛弱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易辰逸,喬燁磊和穆擎蒼三人,考慮到他們兄弟的確離不開的事實,夏侯皓軒最終為了莎莎的安全,不得不有些無奈的妥協了他們的提議,雖然夏侯皓軒表面上看起來,滿臉的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似得,可是內心究竟如何,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那緊握的拳頭,似乎暴露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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