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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7」拙劣的『美人計』! 文 / 霄子懿

    「主子,抱歉,我們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舒愨鵡琻這個人,身份未知,能力未知,名字未知,從屬未知,什麼都未知,甚至連性別都是未知。而我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種我們熟悉的感覺。」『冥殿三十六悍將』相視一眼,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作為首領的冥一,理所當然的作為代表,滿臉愧疚的開口解釋道。

    說句實話,作為一個收集情報一流的暗殺組織的小隊頭目,還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組織,主子想要知道的消息,他們居然一點都沒有收集到,這個認知,讓他還有他的『冥殿十二騎』們都感到無比的憋屈,無比的慚愧。

    聽了冥一的話,歐陽夏莎先是吃驚的微微的一愣,不過一想到冥一他們的個性,她也便就釋然了。其實,歐陽夏莎雖然有些自傲,可是也不是沒有想過有一些人,在他們的能力範圍之外,無法知其詳細根系,畢竟『一山更比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句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可是想過歸想過,卻也沒有想到,會到了『一無所知』的境地,甚至連性別都不知道,被打擊的同時,卻也堅定了她永無上限努力的決心。

    「這麼神秘?罷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既然出手了,也在我們眼前出現了,那麼該我們知道的時候,他一定會再次出現的,畢竟,心性越高的人,越是討厭被人忽視,再說了,咱們現在也的確拿他沒有辦法,此時再過糾纏,也不過是圖添煩惱,鑽牛角尖罷了,這個人先暫且放到一邊,休要再提。阿蒼,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發現?」歐陽夏莎當然知道,冥一他們已經盡力了,他們的為人處事她還是非常瞭解的,這個時候,如果是正常人,就該上前去安慰什麼的,可是對冥一他們而言,安慰只會讓他們更加的慚愧,於是歐陽夏莎便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幾句,便轉移了話題,對著穆擎蒼認真的問道。

    「莎莎,我去的時候,發現校醫院的病室裡,床上的被子凌亂四散的掀開,病人服被胡亂的丟在床上,說明病床的主人,走的時間並不算長,而且還是急急忙忙離開的。地上有很明顯的兩道拖痕,痕跡不算重,說明拖痕的主人,體重很輕,伊籐光汐子本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為她的腿骨被莎莎算計打斷了,這樣拖著,除非她不想要她的腿了,而且他們都是一夥的,怎麼可能如此對待自己的同伴?還有很多零零落落的腳印,看那樣子,像是人的足跡。根據這些痕跡,我便大膽的猜測,很大的可能是兩位伯母,首先被人帶到了校醫院的病房裡,然後才隨著伊籐光汐子離開的,而兩位伯母,應該是被迷暈了,至少也是不清醒的狀況,而那拖痕估計就是兩位伯母留下的。」聽了歐陽夏莎的點名,穆擎蒼很是小心的拿出了自己在醫院現場拍攝下證據的單反相機,一邊比對著照片,一邊認真的解釋著說道,那個樣子還頗有幾分福爾摩斯查案的姿態。

    看到穆擎蒼那認真分析的模樣,還有隨身所攜帶的一些先進工具,歐陽夏莎知道,穆擎蒼是把自己的這件事放在心上了,真心實意的打從心裡感激他,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剛步入新世紀短短幾年,改革開放的時間也還不算太長,家庭相機大多還停留在使用膠卷的那個階段,數碼相機都不算多,何況是單反這種奢侈貨。

    「稟告主子,進入主子宿舍,關掉主子手機的人已經找出來了,一共有兩個,一個是刻意的,一個是被利用的。」就在歐陽夏莎拿著穆擎蒼的單反,認真分析著醫院病房的痕跡的時候,冥一便來到歐陽夏莎的面前,在她的耳邊低聲的開口說道。

    「被利用?冥一,說說看,是哪個白癡如此愚蠢!」對於冥一這麼快就得到消息,歐陽夏莎並沒有表示出一絲的奇怪,因為她知道,冥一他們現在心裡都異常的愧疚,想要幫自己盡快的找到家人,如此才能放下這份愧疚之心,讓他們好受一些。既然,這樣做可以讓他們感到輕鬆,舒服些,她也不會去阻止他們,除非他們不顧身體,太過拚命,她會出言阻止,否則,她就會裝作不知道的,任由著他們。

    「回主子的話,這個刻意進入主子宿舍的,便是白若依,這一點屬下想,主子應該早就心裡有數了;至於被利用的那個,便是思銳·道奇,也就是主子新交的朋友,藍·道奇同父異母的弟弟。」冥一看到自家主子,並沒有點破他們,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允許他們如此補救,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滿眼感激的對著自家主子開口解釋道。

    「思銳·道奇,藍·道奇的弟弟?那個小狐狸的弟弟?還真是奇了,狐狸居然出了個豬弟弟?說說看,怎麼上鉤的,我倒看看,狐狸的小弟有多豬!」很明顯,聽到朋友的弟弟出了問題,歐陽夏莎的心情突然就變得很是逾越了起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了些調侃的意味,其實,也難怪歐陽夏莎如此了,那個小狐狸別看平時笑呵呵的,實際上很難讓人抓到他的什麼問題,而他們又是損友,損友損友,所謂損友,不損怎麼叫損友,這樣一個送上門的,能損他的機會,不抓住怎麼可能?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回主子的話,其實是很簡單的一個圈套,所用的方法,也是很拙劣的『美人計』,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只要不是豬腦子,就不會入了這個圈套。」看到自家主子那幸災樂禍的無良樣子,冥一頓時嘴角微抽,為藍·道奇祈禱的同時,又對主子這般模樣,感到無比的頭疼和糾結,話說,上輩子的主子,那可是端莊大方,大氣得體,可從來沒有這麼不正經的一面啊!這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呢?

    「美人計?還是拙劣美人計?冥一,說說看,讓你家主子也樂呵樂呵。」歐陽夏莎一改剛才的鎮定,很是八卦的,雙眸放光的盯著冥一,異常認真的問道。

    看到自家主子那不正經的表情,冥一鬱悶,無語的同時,還是盡職盡責的把整件事,詳細清楚,條理分明的給自家主子敘述了一遍。

    聽的歐陽夏莎是目瞪口呆,驚厥抽搐,萬分感歎,一個爹生的,不過是媽的品種不同,就決定了下一代的智商問題,果然遺傳變異的世界,是多麼的神奇啊!

    其實,正如冥一所說的那樣,這個計策很拙劣,只要稍稍的動一動腦筋,就可以很輕鬆的避過那下好的圈套。可是這個思銳·道奇倒好,不避不躲不說,還一門心思的往裡面跳,果然是傻子中的奇葩,奇葩中的精英啊!傻得是無可救藥了,跟藍·道奇果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

    事情發生在六日之前,就是歐陽夏莎與伊籐光汐子鬧翻的第二日,那一日白若依偷偷的讓人轉告思銳·道奇,說自己仰慕他,想約他私下單獨見上一面。

    思銳·道奇這人有些好色不說,還尤其的狂妄自大,對於女人是來者不拒,這白若依又是名門閨秀,長的自然是不差的,再加上自我感覺良好,絲毫不懷疑白若依說的那句『仰慕他』的真假,因此,便真的單獨欣然赴約。

    兩人相見,一個扮演著惹人憐惜的小百花,一個自認為是風流倜儻的大家公子,一個阿諛奉承的放電敬酒,一個滿心歡喜的接受人美人的奉承和敬酒,後來,當然就是思銳·道奇被白若依用酒放倒,葷的不醒人世了。

    後來,白若依當然是利用酒後亂性的借口,拔了思銳·道奇的衣服,自己再往他身邊一躺,把兩人的衣服擺的凌亂一些,再用雞血做掩飾,就這樣騙了思銳·道奇的信任和承諾,答應白若依等兩人滿20就娶她過門。

    有了這一層關係,白若依再在思銳·道奇面前扮扮無辜,裝裝可憐,就硬是收了思銳·道奇那顆放蕩不羈的花花腸子。

    昨日,在白若依的刻意引導下,思銳·道奇與白若依經過龍騰區的三室一廳的時候,白若依故意引起思銳·道奇,想要看看龍騰區最高級別房屋的好奇心,又在白若依有意無意的提示下,讓思銳·道奇知道自家哥哥跟龍騰區主人的關係,以及擁有這間最高級別備用鑰匙之一,以及監控權的事情。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猜也知道了,思銳·道奇便偷了自家哥哥的備用鑰匙,進了歐陽夏莎的房子裡,同行的當然還有一直抱著進入此屋的目的的白若依。思銳·道奇是真的好奇,而白若依則是為了關掉歐陽夏莎的手機。

    至於白若依是如何在思銳·道奇的眼皮子下關掉歐陽夏莎的手機,這一點根本無需多去糾結,因為,白若依這樣的人,想要擺平思銳·道奇那樣,不知道是單純,還是傻的男人,無疑是非常簡單的,那簡單程度,就好比,讓一個博士去考小學的考試一般。

    聽完這個不是故事故事,歐陽夏莎除了感覺無比的狗血之外,只有滿懷無限的歎息了,讓她不得不鬱悶的反問自己,難道自己當時給藍·道奇他們幾個備用鑰匙,方便以後自己不在學校時,他們幫忙看著房子,做錯了嗎?是不是自己不給他們鑰匙,就不會有今日,母親和姑姑被綁架的事情?還有,自己每日按部就班的重複一個動作,難道不對嗎?否則,白若依怎麼會知道,每日軍訓,自己的手機都會放在宿舍裡?是不是,自己以後應該改變一下自己的生活習慣,這樣才會比較好?

    對於歐陽夏莎的唏噓,冥一他們並不知曉,也沒有那個感悟,因為在他們的心目中,自家的主子是不會做錯的,要錯也是那些人錯。

    就好比放鑰匙這件事,歐陽夏莎會覺得她是不是不該放鑰匙去他們那,而冥一他們則會想,自家主子放鑰匙在他們那,是看的起他們,他們弄丟了,就是不負責任,就是辜負了主子的信任,所以,想法不同的冥一,也就不知道自家主子正在思考,所以也就有了

    冥一以下的話:「回稟主子,白若依和思銳·道奇已經被我們的人抓住了,現在正在送往冥殿私域監的路上,主子打算如何處理?藍·道奇保管鑰匙不慎,需要一同押解到私域監嗎?還有那些被主子賦予信任,交託出去的鑰匙,需不需要收回?」

    「冥一,白若依和思銳·道奇就先丟到私域監,讓兄弟們先給他們長長記性,讓他們明白,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什麼人是他們哪怕憤恨,恨不得喝血抽筋,也不得不打碎了銀齒往肚裡咽的存在。至於藍·道奇他們,就先不管他們,等我找到了母親他們在說。」聽了冥一的話,歐陽夏莎先是微微一愣,沒想到他們是如此的護短,但是一想到他們的曾經,便也釋然了,微笑著溫和的說道。

    對於冥一他們的護短,不講理,她並沒有排斥,或者要責怪他們的意思,他們如此,完全是為了自己,沒有半點私心,自己要是斥責他們,不是傷了自己人的心嗎?為了個認識不過一周的外人,這樣做不值得。

    沒錯,在歐陽夏莎的眼中,藍·道奇哪怕與她是損友,也還算談的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也還處於外人的範圍,還不能歸於交心的範圍。

    而冥一他們,不談他們在冥界追隨自己的那麼多年,甚至追來人界,放棄自己從前的肉身,選擇需要不斷重塑肉身的強悍霸道功法,只為了能夠早日找到自己,保護自己,就是這七年來,與自己交心談心,為自己出生入死,護前護後的情誼,那也早已經不是一個『自己人』可以概括的了,他們早已經被自己歸入了親人的範疇。

    親人,普通損友,孰輕孰重,一眼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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