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該走苦情路線的北宸!(上) 文 / 霄子懿
「霍璇,不要問我為什麼,現在時機未到,不管你如何追問我,我也都不會回答你的。不過,等到談判完成之後,我倒是可以毫不隱瞞的告知你。但是,在這之前,不管你是為了你的家族,還是為了你自己,都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看到霍璇欲言又止的樣子,歐陽夏莎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在霍璇想要問出心中的疑惑之前,便快速的打斷了霍璇的問話,笑呵呵的,截斷了霍璇的後路,斬釘截鐵,不容拒絕的說道。
「好吧!我明白了!」聽了歐陽夏莎那堅定不容拒絕的回答之後,霍璇雖然有些鬱悶,還有些好奇,可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追問下去的想法。
連霍璇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如此的反常,歐陽夏莎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她便可以把她自出生娘胎以來,怎麼改也改不掉的好奇心,很本能的壓制了下去,甚至是連一絲絲的漣漪都再也泛不起來了。
如果硬要說這其中有什麼原因,或者這個歐陽夏莎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話,那便是,她的話語,有一種讓人心平氣和,態度冷靜,不急不躁的奇異氣息。
「呵呵,霍璇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回見!」聽到預料之中霍璇妥協的回答,歐陽夏莎不等霍璇再次回答,便笑著掛斷了電話。
收起電話,慢慢的從荷花池邊站起離開,沿著荷花池邊的小路,回歸到了汴京大學的大路上,歐陽夏莎似笑非笑的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相隔千米,已經朦朦朧朧,不再清晰的管理學院,接著便頭也不回的了離開了。
一路上,歐陽夏莎只是淡笑著,笑霍璇問出口,想要知道的那個問題的答案,笑人生在世不過就是如此而已的這個現實。其實,霍璇想要知道的答案,何其簡單!這就是社會的現實,只要你有了權,一切都變得簡單。
正如霍家出美女,這本沒有什麼過錯,但是因為霍家男兒少,且都沒有什麼大的作為,所以霍家沒有權利在手,所以霍家出美女便成了罪孽,成了人人記掛的大肥肉,而沒有權利在手的霍家為了生存,也就不得不妥協的,依靠嫁女來獲得苟延殘喘生存下去的生機一樣。那些虎視眈眈的惡人,都有大權在手,你能怎麼辦?除了繼續依靠賣女兒來生存這條踐踏了所有霍家人人格與尊嚴的道路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反抗了。
而霍家現任的家主,也就是霍璇的父親一一霍祁,本就是霍家這幾百年來,最為出色,最有抱負的家主,自他董事之日起,便下定了決心,一定要一改霍家的現狀,讓霍家一雪前恥,不再是依靠賣女,來求的一席之地的,受世人鄙夷的笑柄家族。
只是由於霍家多年來的衰敗,近百年來,再也沒有一個強悍的領導人出現,只能依靠賣女兒,來保住世家的頭銜,加上家族的弊端,內亂,幾百年前的根基早已經破亂不堪,正如歐陽夏莎對霍璇所說的那樣,真正是外強中乾,虛有其表了。
他霍祈縱容有天大的本領,天大的決心和雄心,哪怕拼上了性命,使盡了渾身的解數,可仍舊無回天之力,改變不了霍家,早已經根深蒂固的衰敗之象。
試問一下,以一人之力,毫無人力,物力的幫助,怎麼可能修補的了幾百年來霍家衰敗所帶來的破損?就猶如華夏上下五千年來,那一個個成大事者一樣,他們哪一個是依靠一己之力,來成就自己的一番功業的?
要知道,一人之力,終歸是處處受限的,最終只能落得個,空有一肚子偉大的理想,而無實現之力的境遇。而霍祈現在的這番狀況,明顯就是這樣,『心有餘而力不足』,『空有一身的抱負,卻無處施展之處』。
最終,霍祈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霍家繼續走先輩的老路,心有不甘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侄女一個個走自己姑媽,姐妹的老路。每日只能借酒消愁,對月歎息,無時無刻的嘲笑著自己曾經的理想,曾經的天真,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那疼苦不堪的心臟,稍稍的麻醉片刻兒,不再去承受那,猶如切膚之痛一般的無力感,挫敗感。
如今,自己給了他霍祈這個一展抱負,實現理想的機會,就好像是溺水的人,在沉入水底之前,突然抓住了浮木,垂死邊緣的人,臨死之前得到了救命的良藥一樣。他霍祈又不是傻子,不僅不傻,還是個絕頂聰明之人,如何會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霍祈是個聰明人,他當然不會,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但是正因為他聰明,因此,他才希望,能從中獲得稍稍的主動權,哪怕是對方的一個許諾也是好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場談判,誰先妥協,誰便是輸家。
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什麼會選擇他們霍家,但是對方能從那麼多世家中,挑選他們霍家,想必他們霍家,一定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而他,就是憑借這一點,希望博得那一絲絲談判的籌碼,希望對方可以有一絲絲的顧忌。
哪怕霍祈早已經猜到,他的早點籌碼,不會讓結果有絲毫的改變,可是他還是希望拚上一拚,但是三日也算是極限。因為霍祈知道,若是對方三日都沒有動靜,那便是堅決不退讓的意思,若是自己這方仍舊太過分的堅持,對方一定會取消這次機會。所以,歐陽夏莎當時對霍璇所說的,霍祈會表現的很平靜,不會對她表現出半點的熱情,但是在三日之內,一定會主動找自己,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根據的。
不得不說,歐陽夏莎通過這幾年的磨礪,再加上擁有著,前世的經歷所造就出來的七竅玲瓏心,她對任何人的性格分析,都可謂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哪怕是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只要告訴她幾件,這個陌生人平時的處事方式和原則,她便可推敲出這個陌生人,對於其他事情的處理方式了,所謂『人精』也不過如此了。
「你一一有事?」朝著校門外走去的歐陽夏莎,若有所思的盯著地面,早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開始思考如何利用霍家的細作,來
達到自己的最的利益化了;加上周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讓她可以提高警惕的煞氣,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直到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雙男人的腳,歐陽夏莎這才驚醒的抬起了自己的頭,警惕的盯著面前之人。當看到面前之人的真面目之後,歐陽夏莎那渾身的警惕心便鬆懈了下來,接著便淡淡的盯著來人,有些本能的疏離著問道。
「夏莎,你難道就不可以放下對我的疏離之心嗎?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讓你每次見到我,都會本能的疏離我。如果是我哪裡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只要你指出來,我都可以改正的。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真的不明白嗎?我不求你可以像對『雙王一少』那樣對待我,只是祈求你可以,以一顆平常心對我,我就心滿意足了。」站在歐陽夏莎面前的男子,聽到歐陽夏莎的問題,便忍住心中萬般的委屈和痛苦,淡淡的對著歐陽夏莎微微一笑,接著便滿臉祈求的說道。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與他本身的氣質夾雜在一起,雖然有些不符,卻足以讓所見之人心疼。
「北宸皇太子,你這又是何苦呢?」沒錯,歐陽夏莎面前之人,就是拜庭的皇太子北宸殿下,自從七年之前,與歐陽夏莎見面之後,哪怕歐陽夏莎每次見到他,都沒有半句好話,可是他就是對歐陽夏莎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更是再也忘不掉了,這七年來,從未停止對歐陽夏莎的追求,一直留在汴京,也是因為歐陽夏莎的緣故。哪怕歐陽夏莎去學校的時間很少,就算見了面,也次次沒有見過歐陽夏莎的好臉色,可是北宸,仍舊是不氣不餒的追隨在歐陽夏莎的左右,盡職盡責的做好一個優秀的護花使者應該做的事情。從前,北宸面對歐陽夏莎,走的都是笑臉的路線,因為他一直秉記著華夏的一句諺語『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今卻不知何故,卻一改笑臉路線,該走苦情路線。那正太的臉孔上,本就帥氣不減,可愛優佳,再加上那受了委屈,卻強忍著的表情,是個女人,都受不了,哪怕是個鐵石心腸的殺人魔女,也會放下屠刀,上前安慰安慰的。當然了,歐陽夏莎現在還是**凡胎,所以,對於這樣子的北宸,她也是毫無招架反抗之力的,只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本能的放下了那疏離的態度,一臉鬱悶,一臉無奈的歎息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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