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低調是一個很奢侈的想法!(下) 文 / 霄子懿
被一個學生如此直白的提出,早已經被自己遺忘的問題;被一個學生看穿,自己這樣的身份,本不該擁有的表情之後;那位老師的嘴角,便不自覺,也不淡定的,掛起了一絲尷尬的微笑,不過想到了自己本來的目的,便還是硬著頭皮尷尬的問道:「咳咳咳,這位同學,你在京大這樣打了人,以為這樣就算了嗎?」
「老師,救我們!求求你了,她就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瘋子。」看到那位老師有意舊事重提,付新宇,付新蕊以及沐子墨,就好像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可憐兮兮,哀怨無比的抱著那位老師的大腿,求救的喊道。
歐陽夏莎聞言止住了腳步,手拿著報到用的一些材料,轉過身,嘲諷的看了一眼那名老師,又輕蔑的看了一眼,放下自尊趴在地上,抱著那位老師大腿的所謂的權貴二代的代表,之後便不發一言的,瀟灑地轉過身,似笑非笑的準備繼續朝著人群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老師問話,你作為一個學生為何不回答?就算是你不想回答,是不是也應該給老師一個交代?你懂不懂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你從前學的那些禮儀師道,難道都忘到西北角去了嗎?」看到歐陽夏莎露出那嘲諷的眼神,不發一言,理都不理自己,轉身就走的表現,只要是個正常的老師,他的臉色都不會變得好看。尤其是這位,汴京大學教務處的正主任王志興老師,一聽說沐家少主被打,就匆匆忙忙的,大老遠跑過來抓凶,以為歐陽夏莎只是個任由他搓圓捏扁的軟柿子,是他巴結上沐家少主,討好沐家的最佳媒介,沒想到如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內心高傲異常的他,歐陽夏莎的不應聲無疑就是扇了他一記大大的耳光,讓他是碰了鐵板,又掉了面子,此時此刻凶悍的盯著歐陽夏莎,頗有些『此仇不報非君子』的架勢,因為太過專注,所以,他並沒有看到周圍圍觀的那些學生,都用一副看白癡似得目光盯著他。
「尊師重道?你這樣的畜生配嗎?本小姐是活生生的人,可沒有你這樣的牲畜老師。為人師表,可不是你這樣的衣冠禽獸可以比擬的。」歐陽夏莎看到這位老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惱怒表情,便不由的冷笑了起來,他以為他的那點心思,她會看不出來?想要巴結沐家,不是不可以,但是卻一定不可以踩著她歐陽夏莎,把她歐陽夏莎當做跳板來讓自己向上爬,於是便有些低沉的諷刺的說道。
心高氣傲的王志興一聽歐陽夏莎辱罵了自己,那還得了,自從他進入汴京大學開始,哪個人見到自己,不是給足了自己面子,哪怕是二流家族的領軍者付家的家主,也會在見到自己的時候,給自己留三分薄面,何曾像如今這樣憋屈,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指著鼻子侮辱的,不由的張口大罵著說道:「媽的,死丫頭,怎麼說話的?」
「你罵我?有種的,就再重複一次剛才的話,也好讓本小姐再次領教領教,這位衣冠禽獸老師不怕死的風采。」歐陽夏莎淡淡的笑著問道,那平靜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樣,可是須知道,暴風雨前的寧靜,才是真正的可怕。
「我就是罵了,你媽的,死丫頭,怎麼樣?我就是再重複一萬次,你又能奈我何?我就是罵了你全家,你又能如何?現在的這個社會,就是靠後台,靠關係的社會,你的家族就算再怎麼強大,又如何能與華夏第一的夏侯家,以及夏侯家的同盟冥殿相比?」王志興看到歐陽夏莎那平靜到駭人的神情,頓時就有些膽怯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背後的汴京大學,汴京大學身後的夏侯家,他就什麼膽怯之情都沒有了,而且還理直氣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挺直了腰板對著歐陽夏莎嘲笑的說道。
「好好好,你很好,真的很好。既然你一心找死,本小姐若不成全你,似乎真的是有些說不過去了。」歐陽夏莎本不想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畢竟『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這樣窩裡鬥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光彩,值得誇耀的事情,能不在外人面前展示,就不在外人面前展示,否則,也只是給外人徒留一個笑柄而已?可是歐陽夏莎有意息事寧人,給了王志興一個機會,只要王志興稍稍的裝裝糊塗,這件事也就暫時的一筆帶過了,但是王志興卻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反而拿著雞毛當令箭,到處敗壞她夏侯家和冥殿的聲譽,這樣的人,留著也只會是汴京大學,是夏侯家的毒蟲,禍害。於是,歐陽夏莎也不再猶豫的有所顧忌,一邊毫不手軟的對著王志興就是一拳,一邊被氣的好笑的大聲說道。而那王志興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打倒在地了。
倒地的王志興不由的慘叫一聲,比剛才的付新宇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還不算什麼,接著不給王志興反應的時間,歐陽夏莎便一把抓住王志興,以及剛才煽風點火的付新宇,沐子墨和付新蕊,劈頭就是一頓狂揍。
看到歐陽夏莎暴打起王志興和沐子墨,付新宇,以及付新蕊,不遠處的一位小青年輕聲的喃喃自語的說道:「歐陽少主發飆了,這個王志興真是白癡,歐陽少主有意放他一馬,自己非要往槍桿上撞。」
而周圍大多數的圍觀者,則完全是抱著看笑話的態度安靜的站在一旁,根本就沒有半點想要出手幫助的打算。
他們就算是哪一天,吃多了撐得閒的無聊,他們也絕對不會去插手歐陽夏莎的閒事的。要知道,那歐陽夏莎可不是一個看人面子的人,短短七年的時間,僅僅依靠著自己的力量,用雷霆果決的手段,征服了世界,得到了世界所有世家勢力的承認與懼怕的小姑娘,能是什麼好相處的主?更何況,這沐子墨,付新宇,付新蕊以及王志興現在的處境,根本就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而站在歐陽夏莎身後的藍子希,雖然眼中有些不忍,但是他對這些以權壓人的人,同樣感到不屑,仗勢欺人,現在終於踢到鐵板上了,也該他們活該,因此,他的眼中只是出現了少許波瀾,便很快的平靜了下去。
歐陽夏莎眼看著差不多了,便快步上前,一掌揮出,激化的靈力蜂擁而至。王志興,沐子墨,付新蕊和付新宇他們只感到一
股巨力瞬間打到自己的體內,接著便無力的跌倒在五米之外,嘴裡不斷吐著大口大口的鮮血。
哪怕四人從未有過什麼實戰經驗,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經脈全部斷裂開來了,心中無比驚恐,這是什麼功力?
付新宇,付新蕊以及王志興更是當場就暈死了過去,徒留下底蘊較厚的沐子墨,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清醒意識,抬起頭艱難地看著五米之外一臉淡然的歐陽夏莎,滿臉恐懼。『高手!這就是傳說中,沐家早已經失傳的高手嗎?她歐陽夏莎果然不簡單。』這是沐子墨最後的想法,隨即一歪頭,便深深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所有人都沒看清楚歐陽夏莎是何時出的手,包括同樣擁有著修真傳承的其他家族,以及基本上已經歸屬於歐陽夏莎,並跟著歐陽夏莎修習功法的藍子希。
所有人無不在心中感歎道『這應該就是傳說中,已經失傳了的,連沐家都斷了傳承的修真高手吧!』華夏三大頂級家族,擁有修真功法的殘本,早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了。所有人看著歐陽夏莎,除了之前留下的驚恐,懼怕,更是多了許許多多的崇拜。整個報到處呈現出了一副從未有過的,詭異的安靜場面。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就在整個報到處呈現出一副詭異的安靜場景的時候,一位老者在一位中年人的陪同下迅速來到這裡,對著眾人疑惑的問道。
「是校長。」一位年紀稍長,掛著學生會標籤,在報到處維護秩序的學生,低聲的對著眾人提醒的說道。學校有著嚴厲的規定,禁止打鬥。當然這個規定,只是為了限定大部分人的,其中並不包括修真世家華夏三大頂級勢力沐家的沐子墨,畢竟他們的勢力太大了,能與之抗衡的,也只有汴京大學背後的夏侯家,以及與夏侯家結盟的冥殿。
校長看著吐血的沐子墨,臉色大變,急忙扶著沐子墨,著急的問道:「怎麼搞的?」沐子墨艱難的睜開眼,手指顫抖地指向歐陽夏莎。不是京大的校長害怕沐子墨,而是擔心沐子墨在夏侯家所屬的京大真的出了事,就會讓沐家趁機抓住把柄,以此來要挾夏侯家,這對於夏侯家是萬分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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