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2」雙王一皇一少! 文 / 霄子懿
章節名:112雙王一皇一少!
歐陽夏莎與秋田家父子的對話,看似普通正常,但是卻又含糊不清,似乎是在打著什麼啞謎一樣,讓在場的眾人,再三思索也得不到答案。
還有秋田洋介說出的『宣誓』,更是讓在場的人,抓破腦袋也百思不得其解,雖然不能確定宣的什麼誓,是個人的,還是家族的,但是卻可以肯定,秋田家族是真心尊敬歐陽夏莎的,說是敬為神明,都不誇張。而且看這個樣子,還是這個宣誓的著急,那個被宣誓的反而慢慢吞吞,一點不急的樣子?
而最困惑他們的,就是秋田家主的反應了,他似乎是考慮都沒考慮的就答應了,不但答應了,而且似乎還是興奮的答應了,沒有半點的被強迫的意思。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古怪,就像一個深奧的謎團一樣,讓他們困在其中,卻百思不得其解,而他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個被折成紙飛機的白紙上,就是歐陽夏莎提出的條件,也是他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仔細的想一想,這可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一場當場被抓包的有預謀的刺殺,刺殺的目標人物,『雙王一少』,以及華夏第一人的歐陽夏莎,哪一個不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那麼,提出來的條件,肯定也不會只是敷敷衍衍,簡簡單單的,下狠手的吞併秋田家族,都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因為事出有因的緣故,所以即使是他們光明正大的提出吞併秋田家,也不會有人有任何的意見的。可是為什麼,從秋田信長的臉上,他們沒有看到半點的痛苦,被逼無奈的痛苦呢?反而像是有些激動,興奮,期待?
是他們老眼昏花了?還是秋田信長瘋了?喜歡被虐?放棄了家族?可是現在,不只是秋田信長是那個期待,興奮的樣子,連囂張跋扈的秋田洋介,以及秋田總二郎那個面癱,似乎也跟秋田信長的表情一樣,難道這個被虐狂,棄家族,也是帶有家族遺傳的?
是瘋了?還是另有隱情?看來,答案就在那張白紙飛機上了。為了心中的困惑,眾人就把主意打到了秋田信長手上捏著的白紙上了,心想,得到那張白紙,他們不就知道答案了。可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秋田信長又不是傻子,好歹做了那麼多年的家主,對於在場這些人的想法,如何會不知道呢?
拿出身上隨時攜帶的打火機,秋田信長就那樣,毫無顧忌的,當著在場所有赤紅著雙眼的人們的面前,點燃了手上的白紙飛機。
看著手上的白紙飛機變成了灰燼,秋田信長似乎還嫌不夠一樣,又把那些灰燼丟進了白水杯裡,拿一個吸管攪的那些灰燼是碎的不能再碎了,接著便從主席台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朝著出入口走去,接著就那樣把那杯水,倒在了出入口的地面上,任由著進進出出的人,揉捏踐踏,讓那張白紙飛機,再也沒有一絲絲還原的機會。這才滿意的又走回主席台坐下,繼續觀看接下來的比賽,那平靜的樣子,似乎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那些急切的想知道答案的人們,就不像秋田信長如此淡定了,看著他們眼中的答案,就那樣在他們的面前消失,連一絲絲還原真相的機會都沒有,讓那些急於知道答案,尤其是那些好奇心及重的人們,心裡猶如貓抓,奇癢無比,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拿眼神恨恨的盯著秋田信長,以洩自己的心頭之恨。
可是不管怎麼樣,那個答案他們是無緣知道了,但是他們卻發現了另一個事實,那便是華夏的這個第一人,歐陽夏莎的強悍之處。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夏侯家和冥殿這兩個一流勢力的實力究竟如何,但是能有那樣的身手,能左右,甚至是讓『雙王一少』聽從她的命令,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讓一個家族的勢力,把她敬為神明,僅僅只是這三點,這個歐陽夏莎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僅僅只是這三點,這個少女就值得他們忌憚。
不僅值得他們忌憚,還被他們一致的列為第一忌憚,她的危險度,甚至高過了一直被他們敬為神明的『雙王一少』,誰讓她可以讓『雙王一少』任她驅使呢?得罪了『雙王一少』其中隨便一個人,就只是得罪了其中的一個人而已,但是得罪歐陽夏莎,那就是一下子得罪了四個人,孰輕孰重,一眼就分清了。
不要說,是什麼歐陽夏莎色誘勾引之類的話,『雙王一少』本就不是什麼普通人,要是色誘勾引有用的話,他們就不會被一直被他們當做神明來看待了。
神明神明,顧名思義,就是無所不能,卻遠離七情六慾,及其不易動心,冷若冰霜,甚至毫無感情可言,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存在。一輩子,除非他們先愛上,否則,就是一個赤果果的異性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波瀾,當然,在這個之後,這個異性一定會因為他們的冷酷無情,而身首異處。
但是,此時此刻,看看『雙王一少』的目光,就知道他們看歐陽夏莎的眼神,並不是好奇,新奇而已的那種,而是看深愛的愛人,看相伴一生的摯愛的那種深情眼神,再看歐陽夏莎的雙眸,有的只是親暱,喜愛,最多不過是愛,深愛卻無從尋跡,誰先入局的,誰是誰非一眼就明瞭了。
歐陽夏莎並不知道,因為今日這一場刺殺,她便榮升為這些老古董心目中第一忌憚的人物,隨後更是有了『雙王一皇一少』的稱呼。
這個『一皇』毋庸置疑,就是說的歐陽夏莎本人,因為她本身實力不差,能力也不低,而且還可以出乎意料的讓『雙王一少』都乖乖的聽命於她,也唯有這個『皇』,才在『王』之上,配的上她,所以,『一皇』便由此喊開了。
當然,這些老古董們,經過了多年的宅鬥,權鬥,生死鬥等各種鬥,哪怕今時今日位高權重,仍舊在鬥,對於生死看的更是重要,畢竟越是經歷過生死邊緣的人,越是害怕死亡,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他們,對於識時務,自知之明把握的比誰都要準確,誰可以招惹,誰不能忤逆半分,他們看的比誰都要清楚明白。
但是,那些只會各種爭風吃醋,各種宅斗的嬌嬌女們,卻不能像那些經歷豐富的老古董們一樣,看清楚事情真正包涵的內幕。看著『雙王一少』他們對著歐陽夏莎的各種縱容,寵溺和愛慕,她們那顆虛榮的心,早已經惡毒的希望歐陽夏莎趕緊死掉,她們好取而代之,那凶神惡煞,像是看世仇的眼神,就是歐陽夏莎想忽視都難。尤其是其中幾雙怨毒的,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的眼神,更是讓歐陽夏莎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若有所思的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了那幾道讓人不可忽視的眼神,又看了看身旁的幾尊大佛,歐陽夏莎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異常平靜的,詭異的笑了起來,接著便繼續朝著休息區走了過去,而那幾道視線,則被她選擇了忽視。
「莎莎,我們不認識她們,連見都沒見過!你也應該知道的,在認識你之前,見過我們真面目的,早已經入土為安了。」鳳玥熙一看歐陽夏莎那平靜的不太正常的態度,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害怕她誤會,於是一走進休息區,便趕緊解釋的說道。旁邊的冥宿和夜璃,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看他們那認真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是在贊同鳳玥熙的話。
「俗話說的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明白,我明白的!」看到三人那奇怪的態度,歐陽夏莎就是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感歎道『無奈啊無奈,鬱悶啊鬱悶,哪怕她告訴了他們三個,自己那前世今生的故事,他們三個還總是會不自覺的把她當孩子看,老是覺得,她對待愛情,看的還不夠深刻,還停留在小女生那無緣無故,爭風吃醋階段,總是擔心因為小小的誤會,他們會失去她。真不知道,對於他們的想法,她是該哭,他們總把她當孩子看,還是該笑,他們那麼在乎她。』頓時起了教育教育他們的想法,於是便深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說道。
「丫頭,你明白什麼?你不會一點吃醋的意思都沒有?或者,心裡就沒有一點點彆扭的感覺?」夜璃想起那群沒有絲毫遮掩,凶神惡煞的盯著歐陽夏莎,如饑似渴的盯著他們三個的女色狼們,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皺,又看了看毫無表情,只是玩味的笑著看著他們的歐陽夏莎,雖然明白她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可還是不由自主的複雜的問道。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既希望莎莎沒有誤會什麼,沒有吃那無謂的醋,可是又希望,莎莎是真的吃醋了,似乎那樣,就證明她心裡有他們似的。
「我為什麼要吃醋?為什麼要不舒服?」歐陽夏莎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三尊大佛,裝作不明白的問道;可是在看到那三尊大佛聽了自己的話,那愁眉不展的樣子之後,到嘴邊的調侃的話,也忍不住嚥了下去。
子懿在這裡,謝謝心光閃閃寶貝的大鑽石,鞠躬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