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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8章 攻擊 文 / 誒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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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再試一次!」在前線指揮作戰的聯邦軍官氣急敗壞的大喊著。然後就被他身後的聯邦將軍猛地錘了一下:「白癡!再試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直接用雲梯!我就不相信這麼一道一千多人駐守的小小的城關能擋得住我的五萬大軍!快!用雲梯!」

    在下達了了這樣的命令之後,聯邦將軍又猶豫了一下,然後咬咬牙,下達了下一道命令:「空騎士連隊出動。騷擾對方遠程部隊,掩護地面部隊前進!」

    馬上,大批的敢死隊被選了出來——這些士兵一手扛著簡陋的木製雲梯,另一手舉著盾牌,飛快的向著關隘的方向衝了過去。同時,一批騎乘飛馬與獅鷲的空騎士,也從營地的後方飛了出來。升上了半空中。

    隨著空騎士部隊出現,戰場變得立體起來。戰鬥法師們的攻擊可以用魔法結界來抵消,然而空騎士卻沒有那麼好的辦法去約束和防禦了。居高臨下發射著重弩弩矢的空騎士們瞬間打亂了關隘上,王國指揮官的佈置。猝不及防,數十名王國.軍士兵被重弩貫穿身體。四、五厘米粗的重弩弩矢射中了不管是哪裡,都至少會是重傷。大量失血的狀況下,如果無法獲得救治,那麼死亡在所難免——

    「盾牌!豎盾陣!長弓手,弩手還擊!」

    一把推開了想要將自己護到盾牆下面的副官,王國.軍指揮官揮動著佩劍狂吼著。城頭的重裝盾矛手們馬上舉起盾牌,如同鱗片一樣層層疊起,舉過頭頂。組成了一道防線。

    同時長弓手與重裝弩手也馬上上弦,對準了半空中的空騎士就是一捧箭雨射擊過去。只是那些空騎士間隔極大,陣型鬆散。機動性也非常強。眼看著地面上箭雨射了過來,就馬上升上了半空中——只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王國生產的重弩的威力。

    經過特殊改良,使用秘銀合金製造,弩弦使用鋼絲,且在弩臂兩側安置有大小三組滑輪弩的格瑞布羅德——卡提爾重弩在攻擊力上,已經不遜於一般的矮人重弩。然而這些空騎士卻並不知道這一點。

    在升上了半空中,自以為脫離了對方射程後,空騎士們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就聽見了一陣慘叫——粗壯的錐形弩矢自下而上,逕直貫穿了飛馬的腹部,然後從飛馬的脊背上貫穿出來,穿過了馬鞍,然後從兩股間射入了騎士體內。

    騎士那一身精良的甲冑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起到——他們根本特麼的沒有想過在屁股那裡加裝一塊甲片——在這一點上萊昂卻有著先見之明。格瑞布羅德——卡提爾王國的空騎士坐騎,無論飛龍還是獅蠍都裝備有純魔法金屬製造的腹甲。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類似聯邦空騎士這樣的慘劇了。

    是的,被命中的幾名聯邦空騎士非常之慘——除了兩個人之外。

    其中一個是騎乘獅鷲的那個,因為獅鷲的加速力不足,沒有升上足夠的高度,所以弩矢的勁力還足,於是徑直的射穿了他的上半身。在心臟上劃出一個大口子之後,那名空騎士在異常痛苦的數秒鐘後死去了。

    另外一名飛馬騎士,坐騎中箭的位置靠前,沒有射中他。只是殺死了他的飛馬。所以在這之後,他享受了一場自由落體運動。在「啊~~~~~」的喊叫聲中,與自己的飛馬一齊,變成了一攤肉泥。

    這兩個人死的不可以說不慘。然而如果要是能選的話,那幾個暫時還沒有死的,覺得自己還是像他們那樣死了更好。

    另外三個飛馬騎士,因為速度足夠,高度足夠,弩矢的勁力不足。所以在弩矢射穿了飛馬的脊背,射入他們的腹腔之後就停了下來——腹腔中只有腸子而已。雖然被擊傷後也會失血過多而死。但是這是一個較為緩慢的過程。

    而在死之前,他們不得不承受著劇痛。下身中箭,被弩矢連接,固定在馬背上這樣巨大的無法形容的窘迫和恥辱。而對於一名高傲是一般騎士十倍的空騎士來說,這樣的恥辱才是最為致命的。以至於他們在墜地,接觸到堅硬的地面的一剎那間,竟然產生了解脫的輕鬆感。

    一瞬間,一輪齊射,五名滿載榮耀的空騎士墜地而死,其中三名更是受盡了無比的屈辱。這讓這個空騎士連隊的其他人嚇了一跳——騎士們馬上將陣型散的更開,將速度調整的更快。再不敢掉以輕心了。

    「果然,單單憑借一個連隊的空騎士無法攻破這樣的關隘。戰鬥法師的話……對方配備有魔法結界,所以也排不上用場。果然最後還是只能用步兵攻城這樣的辦法了麼?」

    眼看著己方空騎士像是受了驚的鴿子一樣迅速散開。盤旋在對方的關隘上空不敢下降,只能以弩矢騷擾的倒霉樣子,聯邦將軍暗歎了一聲。又將目光轉向戰場正面。在那裡,兩步兵團,三千餘名聯邦士兵正扛著簡陋的雲梯,以最快速度向著關隘的方向衝去。完全無視弩炮的轟擊。

    而這些木製的簡陋雲梯因為是被他們夾在腋下,頭上有盾牌,人的上半身這樣的肉盾掩護,所以很難被擊毀。在王國守軍大喊著「用炸裂彈!」的時候,卻被告知炸裂彈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普通的水泥彈丸與重型弩槍,也的確可以在聯邦軍的陣列中掀起一陣陣血浪。但比起危險的炸裂彈。這種攻擊雖然不能說可以無視,但咬牙堅持卻是可以的——對面的關隘畢竟太窄了,只能容納十具弩炮而已!

    聯邦軍的正規士兵,也絕不是那些徵召兵炮灰可以比的了得!死亡是家常便飯,死的慘一點算是開胃小菜。腦漿迸裂,腰斬,被弩槍釘在地上,被水泥彈丸砸成肉醬——這就當成是辣醬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死,死,死,死,死——這種事情完全無所謂!

    眼看著對面的聯邦軍士兵,一個個血紅得眼睛,像是狼一樣衝了上來——王國.軍指揮官氣急敗壞的狂吼了起來:「該死!全體士兵,準備戰鬥!」同時暗暗後悔。在這之前攻擊那些大型攻城機械的時候,應該使用常規彈丸才對!要留下一些炸裂彈的話,現在的局勢可能會好很多。只不過這一會兒已經來不及後悔了!

    一道關隘,三百名散兵射手的火力,要麼可以封鎖山路,阻擊對方步兵部隊的進攻。要麼仰射,組織對方空騎士居高臨下的攻擊。拆分開來兩用的話就是兩路皆失。所以,沒有辦法。王國指揮官只好選擇了後者。而後命令步兵部隊上前。準備依托城關,與對方肉搏。而少了步兵射手的射擊,單單憑借十門弩炮,又沒有炸裂彈,他們根本沒辦法封鎖住這條山路。

    「步兵換短兵器!盾矛手準備投槍。不要在意頭頂上的那些傢伙。射手部隊掩護,把那些大鳥和長翅膀的馬給我打下來!!滾油預備!火把準備好!」

    隨著王國.軍指揮官的怒吼聲。重裝盾矛手們將長矛丟棄到了地上,隨後準備好了重標槍。同時他們身旁的重裝戟兵也放棄了長戟,抽出了腰間的短柄戰斧。

    在狹窄的關牆上,使用短兵器作戰的確比使用長柄兵器更加合適——而對面的聯邦軍士兵似乎也是這麼想的。兩個步兵團的聯邦軍士兵,全部拋棄了長矛,選擇了長劍。他們距離關隘已經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了!

    「投槍!」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密密麻麻擠在城頭的重裝盾矛手投出了手中的重標槍——在巨大慣性作用下,這些重標槍貫穿了聯邦士兵的盾牌,緊接著是頭盔或者護甲——近兩百桿重標槍將關隘下,沖得最前面的三個步兵小隊都釘死在了地上——

    但是,這還是阻止不了聯邦士兵的前進——在這後面的三個步兵小隊毫不猶豫的踩著屍體,或者重傷員的軀體,端著雲梯拚命向前。緊接著便將雲梯豎在了城關上——接著便向上爬了過去——之後便慘叫著,捂著臉,捂著眼睛跌了下來。

    在他們上前的同一時間,兩鍋煮沸了的滾油被傾倒下去。將沖在上面的聯邦士兵的四肢和腦袋直接炸熟了!

    仍舊活著,八級燒傷的聯邦士兵們打著滾的瘋狂慘叫著。在這之後,就被城頭丟下的火把點燃……

    一瞬間,關隘下燃起了大火。城頭的聯邦士兵們隨即將雲梯上的倒鉤用斧頭砍斷。然後將雲梯推翻,丟入火海中——弩炮擊殺,標槍擊殺,滾油與烈焰燒殺。聯邦軍甚至沒能爬上城頭,就損失了數以百計的士兵——但是這不算什麼——不算什麼!眼看著以火油,浸了火油的屍體為燃料的大火熊熊燃燒著,聯邦軍的前線指揮官,那些百夫長與什長,資深百夫長們毫無懼色,繼續下令,催促著他們的士兵:

    「繼續前進!繼續,繼續!!!」

    關隘下燃起的大火也無法阻礙聯邦士兵們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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