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1章 人心易變 文 / 誒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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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諾亞人雖然已經半隻腳踏到地獄邊兒上了。但是他們還沒有放下他們的傲慢。格瑞布羅德——卡提爾王國在他們看來，和帝國的羈縻之地，各個窮山惡水的附庸國沒有什麼區別。萊昂.德.狄奧德裡克這個所謂的「狄奧德裡克」家族的族長，前任的帝國公爵在他們眼裡，與北地的那些粗魯無禮的野蠻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當年他那個便宜岳父人窮志短的時候，的確把萊昂當成了一回事兒。其風采，其能為，其手段都讓魯道夫老公爵忍不住為之喝彩。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魯道夫老公爵的心態變了。他或者是因為兒孫，親戚們的不斷地攛掇。又或者是因為真的老糊塗了。結果竟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回事兒。喬尼爾家族作為「商業家族」的謙遜，以及「中立態度」逐漸開始改變。
他在做生意的時候，再不像是之前那樣純粹以「商人」的角度去看待問題。他開始參加政治因素。
在成功的利用經濟手段，切斷供貨以及經濟支持等等方式，左右了一場兩位諾亞大貴族之間的戰爭後。老公的信心暴漲。他覺得他摸到了另外的一條道路——以商人的手段來干涉經濟，干涉政治，干涉戰爭。最終取代那些腦滿腸肥，貪婪愚蠢的貴族，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他開始介入到諾亞的內戰之中。他也開始截留本來應該前往格瑞布羅德——卡提爾王國的諾亞難民。從中挑選精銳，以擴建喬尼爾家族的私兵武裝。他同時還準備了重禮，陳述了利害關係，希望聖都的托克托宰相能夠給予自己瑞爾總督的官職。又或者乾脆撤除這個職務。而後將整個瑞爾總督轄地轉為自己的公爵領。
萊昂對此非常擔憂——只因為在他的計劃中，喬尼爾家族本該是他經略諾亞帝國的，一枚重要的棋子。可不應該被老公爵這麼糟蹋了。
在自己沒能騰出手，去收拾南方的亂局之前。萊昂希望魯道夫老公爵能夠繼續保持穩定與冷靜——他希望他能夠超然物外。繼續以中立的姿態保持自己超然的地位。
「您擴充您的軍隊，這個沒有問題，因為您的確也需要一支精銳的部隊，以維持自身的地位。只有擁有自己的武裝，才能讓那些瘋子貴族們好好地與我們做交易。
您想要更大的權力。這也沒問題。您的一個身份是商人，另一個身份是貴族。無論是哪一個身份，都與『利益』有著巨大的聯繫。我的確也支持您獲得更大的權力與地位。
但是我必須要提醒您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要介入到這場戰爭中去。絕對不要。即使你認為自己已經掌握了一定的優勢，即使你覺得自己能夠在這場****中勝出。但那實際上都只是錯覺而已。千萬不要被迷惑。喬尼爾家族絕不能夠陷入到這場戰爭中去。因為危險實在是太大了。而勝出的概率也太渺茫。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保持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優勢，一點點的耐心的經營才是最正確的……」
這是萊昂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寫給他的便宜岳父的私信。儘管裡面也帶上了自己的一點私心。但是不可以不說這算是善意的。只是很可惜，魯道夫老公爵在看過了這封信之後，完全沒有給萊昂一點兒面子。
在他給萊昂的回信中。態度平淡，措辭中正平和。但是話裡話外都只有一個主題：你這個北方的鄉下土包子究竟明白什麼？好好地當偉大的喬尼爾家族的供貨商就是了。大爺會賞給你仨瓜倆棗讓你不至於餓死的。什麼時候你這種人也覺得，自己能夠參與到我們的家族計劃中了？誰給你的權力？你還真以為你算是喬尼爾家族的女婿了？
對方沒有明確的說的那麼難聽。不過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稍微取得一點兒成就就忘乎所以，這與萊昂印象中的那個睿智……或者說狡猾的老人的形象完全不符。不過人都是會變的，所以萊昂並沒有太過驚訝。只是也稍微變化了一點兒——在將那封信件撕碎了之後，就找來了廷相高文，開始跟他商量在南方諾亞，收買，扶持第二個代言人的意思。
一開始，萊昂說到了南方的生意的時候，高文還有點兒驚訝。不過在萊昂說明了他的目的之後，高文就瞭然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麗安娜做這個不合適。那麼只有自己上了。
就是這樣，萊昂與喬尼爾家族，因為他的姐姐產生的一點兒聯繫，獲得的一點兒情分，因為這一封信而煙消雲散了。以後對於這個家族，就只有公務，而沒有私情了。
如果那位老公爵，魯道夫最後玩兒脫了，被亂刀分屍還是縱火而死。萊昂絕對不會出手幫他的。這樣的傢伙，死了也就死了。最多他陪著麗安娜掉幾滴眼淚也就算了。而如果情況允許，條件也不差的話，萊昂自己也要弄死那個老傢伙。最多就是躲著一點兒麗安娜罷了。
就是這樣。有關南方的事情，萊昂做出了一點點小小的改動。看著高文興沖沖的樣子，萊昂就知道他的廷相不會讓他失望的。就像是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一樣。他能夠將自己交代的所有的事情都辦得妥妥當當的——除了軍務。
所以說，軍務方面萊昂還是得要自己做。最多再拉著梅爾一齊。
只可惜了在上一次對陣蕾比莉雅戰敗之後，梅爾似乎對於軍務就不那麼上心了。最多保證自己直轄的第二軍團而已。倒是康德公爵，老是尋摸著，明裡暗裡試探了兩次。是不是可以為萊昂分憂解難。結果被萊昂兜頭一頓臭罵給罵回去了。
開什麼玩笑，以為取巧的得了點功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年初的那場戰役，第三軍團究竟做了什麼，真當萊昂不知道麼？私自提拔屬官？！誰給你的權力？
私自提拔也就算了。還竟然把人當使者送到主力軍團那裡去。簡直就是居心叵測啊——他是上桿子的想要讓梅爾收拾他一頓是不是？只有這樣，他才好有理由投降。在之後的戰事中，一支偏師真就能把你給擋住？你當年跟萊昂對陣的時候那股狂勁哪裡去了？真是……
事情就是這樣，對於軍權萊昂絕對不會放鬆一絲一毫的。至少在自己能夠掌握全局之前絕不會這麼做。給康德一個軍團都是多的了。接下來如果戰事繼續擴大，能出面主持軍區的不是梅爾就是加雷斯。又或者從其他將軍裡面選拔。總之絕對不能用康德這個混蛋。就算他這兩年拚命生了兩個兒子。跟他老婆一起都留在格羅德諾城裡面，作為潛在人質也不行。
當年他爹死的時候也沒看他有多傷心。兒子就能羈絆得住他了？
就這樣，康德公爵的這一番試探弄巧成拙。反而讓萊昂更加反感他了。也就是在這個情況下。他的第三軍團成了格瑞布羅德——卡提爾王****換大規模換裝中，最後一支換裝完成的部隊。
新製造的四分之三板甲，重弩與長弓不單單在這一段時期沒有他的份兒。在與新的東部軍區的百萬大軍死磕的時候也沒有他們的份兒。用萊昂的話說，是因為「你們沒有使用經驗。所以無法發揮新式武器的全部功能。」
康德公爵聽了這話之後，鬱悶的幾乎想要吐血——您既然也知道這個，那就早點兒把這些裝備發給我們啊真是——還有那些武器也就算了，勉強也算是技術兵器。但是甲冑這個東西是實打實的，沒聽說誰穿戴甲冑還需要專門訓練的。
就是這樣，康德公爵和他麾下的第三軍團。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所以在接下來的整場戰爭中都沒有良好表現。被弄得灰頭土臉的……直到戰爭結束之後。康德猛然發現他身邊多了不少的「影子」他的一群處得比較好的下級也都被調換到了別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萊昂的死忠之後，他的軍團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在新換裝了甲冑與武器後，新組建的步兵部隊的屬性也出現了變化：
重裝矛兵
徵募範圍：年齡在十八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出生地不限，職業不限
四維屬性：力量二十五，敏捷二十五，智慧十，體力二十五
技能：高級步兵訓練、高級盾矛手訓練
裝備：重型長矛、長劍、塔型盾牌、四分之三板甲、鋼盔
評價：盾矛步兵（高級）
訓練費用：三百
維持費用：一百五十
重裝長戟兵
徵募範圍：年齡在十八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出生地不限，職業不限
四維屬性：力量二十五，敏捷二十五，智慧十，體力二十五
技能：高級步兵訓練、高級盾矛手訓練
裝備：斧刃長戟、單手斧、四分之三板甲、鋼盔
評價：戟步兵（高級）
訓練費用：三百
維持費用：一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