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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愛與欲 文 / 逆不惶餒

    亡靈節日的快樂氣氛一點也沒有給度假的坎昆帶來些許欣慰,先是在節日即將逝去的最後一個小時都沒等來托雷的身影。那讓坎昆愉悅的心情全無,他都準備了和托雷像朋友般推心置腹的長談,告訴托雷他的選擇是對的,連自己也被他女朋友的敏智感染,並且成為了他女朋友背後默默奉獻的金主。想著無論托雷的母親如何把她自己的思念和自己的抱怨委婉的哀求托雷回家,托雷都是以忙為借口搪塞過去,坎昆氣就不打一處來,隨著時間一秒秒流失,暢談終究成為泡影。

    當客廳裡的立鍾撞亂午夜的安寧時,坎昆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有點醉意的他煩躁不安的躺在沙發上,儘管剛才的鐘聲告訴了時間,他還是看了下手錶,望著通往二樓臥室樓梯的方向,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號碼許久才被接聽,裡面傳來一個惺忪的聲音。坎昆說想她,裡面遲疑一陣,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坎昆說到老地方見面再說,掛罷電話,拿起風衣,離開家門的時候望了一眼二樓臥室已經熄滅的燈光。

    二樓窗台,托雷的母親站在窗簾背後,望著熟悉的車燈離去,淚水潸然落下,要不是托雷的等待,他也許早已離去。坎昆用金錢為家裡堆砌了許多物質,卻逐一掏空了裡面的精神,先是婚後假裝不見的自己,與其換來暴風驟雨的拳頭,不如忍辱負重;再是年幼卻聰慧的托雷,娘倆彼此寬慰,釀蹌前行。心地宅厚的托雷終於能夠聚集到走出去不再回頭的勇氣,去找尋屬於他的那一片天空,雖然自己永陷無愛的囚籠。

    幾十分鐘的路程,儘管坎昆把車開得飛快,到達藍蝶旅館時,他邀約之人已經站在寒風裡等待,兩個衝破黑暗的人擁抱在一起。進到房裡,想說什麼的女人已經被坎昆迫不及待的用嘴封住她的唇。他**的在她臉上,她的脖頸處,游動他的吻。清醒的女人漸漸被坎昆濃烈的愛慾融化,她泯滅半夜把自己迫不及待招來的好奇,在這寒冷的夜,與一個醉眼迷離的人相約還能做什麼?

    女人送上豐腴的紅唇迎合的同時,把整個身子投入有點粗魯的懷抱,和以往一樣。喘著粗氣的坎昆,把嬌小的身軀壓在席夢思床上,連撕帶扯剝去她的衣裳,恣意的觸摸雙峰和凹地,彷彿那是他自由耕種的領地。在女人的嬌喘,一覽無遺的扭動裡,褪去所有阻礙火山爆發的坎昆貼了上去,要把愛,**,還有怨恨,一切一切的情緒融合在這滾滾的**裡。

    當漸漸平息的喘息聲被空調的吱吱聲響取代,頭暈目眩的感覺漸漸從肌體裡消融,女人貼著坎昆的臉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布拉特又為他惹麻煩了?閉著眼睛的坎昆搖搖頭,說上次布拉特降級的事情,她應該理解,布拉特在錢的面前,已經目空一切,遲早要出大問題,這次只是警示而已。女人用臉摩挲坎昆的憤然,說她的家庭,以及她的弟弟布拉特都是離不開坎昆的照顧,才能走到今天。然後掰轉坎昆的臉,盯著他詫異的眼睛問他這麼多年了到底愛不愛自己,愛就請原諒她的弟弟布拉特。

    女人死去的老公曾是坎昆同一警隊裡最好的朋友,那是在一次監獄暴動時處置不力的錯果,若沒欺騙良心,坎昆當時的魯莽是造成女人成為寡婦的主因,只不過這一切只有坎昆自己知道。承受良心譴責的坎昆默默的照顧喪夫的家庭,這也是貪婪斂財的緣由。無以回報的女人便以身相許,他們在一起二十年了,坎昆屢屢奉勸女人找一個歸宿,可女人每每有弟弟,孩子,還有坎昆來拒絕,就像托雷以忙作為拒絕回家的理由一樣。

    坎昆回答不上來自己到底愛或者不愛,但是他點點頭表示已經原諒,眼前豐腴的紅唇,迷離的雙眼,還有滑嫩的肌膚,善解人意的心思早已經把自己推入到**橫流的溝壑裡,他趟翔在女人溫柔的紅裡迷失了自己。在如膠似漆的愛,還有性裡,誰能剝離。

    女人問是不是托雷惹惱了他,孩子成長期,父子間總是有隔閡,但終歸是父子,何必糾葛於此。她的勸慰似乎起了作用,悶悶不樂的坎昆長歎一口氣,說自己前輩子定是欠那王八羔子許多,這輩子投胎到他家要債來了。要不是小時候希望那小子健康長大,自己早與眼前的紅粉結婚了,等到托雷長大,又顧忌他的情感,更不敢開口拋棄家裡黃臉婆,那樣做托雷非把名字姓氏都改了不可,唉!誰叫那是坎昆的最愛。

    在女人揚起猩紅的嘴唇咯咯笑話的時候,坎昆想起什麼,他問女人的美容院生意如何,女人撇撇嘴。聽到說虧損狀態時坎昆似乎來了興趣,問她經營些什麼賠本的項目,女人嬌嗔說他不是沒去見過,還不是美甲,美容,美發等女人愛美的行當。坎昆追問有沒有墊鼻子,消眼袋,縮減顴骨,或者植發什麼的。女人驚訝的看見坎昆胡亂的在他自己的臉上比劃。

    聽到那些整容需要手術才能做到,不說擁有設施齊全的手術室,起碼擁有托雷這樣的醫生,還必須有醫療許可的從業資質時,坎昆有點喪氣。沉默一會,他把女人攬入懷裡,問她愛不愛自己。若沒聽錯,那是幾十年來第一次在清醒時這樣的問話,她仰起頭,仔細審視他是否因酒意而眼色迷濛。經過細心的考量,她發現了他的認真,至少他的眼神沒有在對視時游離。

    二十年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還問我愛不愛你?女人幽幽的聲音讓坎昆摟緊了她溫婉的身軀,半響,他問女人,既然愛,那麼她可以為他做些什麼?她說她可以等待一輩子,不要名分。坎昆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問她,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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