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丑妻嫁到:大咖老公你慘了

正文 115 小三華麗來襲 文 / 半城凡雪

    「他怎麼了?」薛珍熙問道。

    「他得了尿毒症……」許巖的眼神裡一片坦然與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普通的事情,看不出半點愁緒,好像他已經習慣了父親的病況。

    這個上午,白千影和薛珍熙的內心都被深深地震撼了。來到許巖的家,瞭解到他的情況後,得知他有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父親,罹患尿毒症,每個月都需要去醫院做透析。

    而許巖每天騎著摩托車早出晚歸,一邊要打工掙錢,另一邊還要照顧生病的父親。長年累月下來,他身上背負的擔子該有多重?怪不得第一眼看到許巖就覺得他的成熟與年齡不符,完全是生活磨礪了他。

    薛珍熙眼中閃動著瑩動的光,她果然沒有愛錯人。一個孝順的人,一定會有一顆責任心。

    「換腎是最好的治療方法!」白千影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是沒想過,只是換腎的費用太昂貴,也不容易找到匹配的腎源。」許巖露出一個聽天由命的笑容。

    以許巖的家庭狀況來說,別說是換腎,就是每個月去做透析,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憑他一人上班努力,除去生活開支,剩下的錢全部花在了醫藥費上。

    聊天陷入短暫的安靜中,白千影以去喝水為由,把空間交給了許巖和薛珍熙,她們一定有許多話要說。

    「小熙……」許巖看到薛珍熙抬起水霧朦朧的眼睛,驚詫地叫道,前一刻他還認為薛珍熙看到他家的情況,那種種反應,說不定不想再和他繼續好了呢。

    「許巖……」薛珍熙撲進許巖的懷裡,閉上眼睛,大顆的淚珠掉落下來。她沒想到他會受這麼多的苦,而她有些懊惱為什麼沒早點發現這點,有時候還跟他耍大小姐脾氣。

    「看到了吧,跟著我你會很辛苦!」許巖摟著她,摸著她的後腦勺說道。

    「我不怕辛苦,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幫?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非常感激了。」

    薛珍熙摟緊了許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崴了崴,誰說十八歲的誓言不夠堅定?這一刻她下定了一個決心,這輩子她就要跟定這個叫許巖的男生,和他在一起,再苦再累她也願意。

    兩人離開了菜園子,回到屋裡,見白千影正陪著許巖的父親聊天,老人看起來心情極好,揮手對走進來的許巖說道:「許巖,去做飯吧,中午留兩個姑娘吃頓便飯!」

    「不用麻煩了,許伯伯我們現在要走了,下次再來看望您!」白千影站起身,從包裡掏出500塊錢,塞進老人的手裡,說道:「今天來的匆忙,沒有買什麼禮物,這點錢給您買點補品。」

    「嫂子,不可以!」許巖走過來阻止白千影塞錢的動作,老人也不願意接受。

    「一定要拿著,哪有空著手看望長輩的道理?是不是嫌少?」

    「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收下吧!一點心意!」

    白千影牽著薛珍熙與許伯伯道了別,出了堂屋,許巖跟了上來,非要留她們吃中飯。她們確實不想再給許巖家添麻煩,堅持要離開,許巖答應開車送她們回去。

    狗棚裡晃晃悠悠地跑出兩隻黃花的小狗,頂多一個多月大。小狗蹣跚走路的樣子像喝醉了酒似的,模樣格外可愛。

    「哇~!小狗狗!」薛珍熙蹲下來摸著小花狗的頭。

    「是那隻大狗生的吧!」白千影也蹲下來抱起一隻小黃狗說道。

    「嗯,妞妞一共生了六隻,現在只剩下這兩隻了。」

    「另外四隻呢?」

    「都送人了。我正打算把它們兩也送人呢!喂一條狗都夠嗆,別說一下多了六條!」

    「這兩條就送給我們吧!」白千影說道,她真的可喜歡手裡的這隻小黃狗,它的額頭上還有一戳白色的毛,眼睛圓圓大大的,不停地舔著她的手。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條就歸我了,我一定會像她親媽一樣照顧它!」薛珍熙親親手裡的黃白色毛相間的小狗,笑著說道。

    「行!那就帶走吧!」

    許巖找了一個竹簍子裝好了小狗,騎著摩托車送白千影和薛珍熙。她們只要求他送到能打到車的地方,就催他回去照顧父親。

    「唉……我真想幫幫許巖,可是我要是問爸爸要錢,肯定會被知道的!」等車的時候,薛珍熙盯著籠子裡的狗狗說道。

    「是啊,想要治好他爸爸的那個病,至少需要花上好幾十萬。」

    「上哪弄好幾十萬呢!」薛珍熙開始為錢發愁,腦子裡開始思考各種賺錢快的法子,「搶銀行,我幹不來。搶我爸爸,也不行……」

    「好了,別操那麼多心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唉……」

    兩人攔了車,回到慧園吃了午飯後,白千影回到了愛琴灣小區。

    下午休息在家的白千影,餵好了小狗,打開電視,電視劇裡正上演著原配與小三交鋒的戲碼。如今的社會,可謂是小三遍地無孔不入,誰也不能保證表面看上去幸福甜蜜的家庭,背後藏著多少個小三四五六七。更別說她這樁名存實亡的婚姻,完全似一隻弱不禁風的紙老虎,怎敵得過小三華麗來襲?

    桌子上的手機鈴鈴響個不停,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閃爍在屏幕上。猶疑幾秒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陌生又耳熟的聲音。

    「是你?!什麼事?」

    「我想和你見個面!」

    「我沒空!」

    「你怕見我?我猜你肯定有空!極速賽車場見,老地方我等你。」

    那頭報過地址掛掉了電話,心裡直打鼓的白千影對著手機屏幕發起了呆,要去嗎?她找她幹什麼呢?去就去,難道怕她不成!

    白千影拿起一件白色的外套,挎上包,出了門。外面已經刮起了涼爽的風,秋天的腳步越走越快,天氣一天涼似一天。

    極速賽車場上空無一人,穿著白色風衣的白千影走在空曠的賽車場中央的草坪上,風衣的下擺隨風搖曳,若是她有一頭柔順的長髮的話,此刻風吹秀髮的畫面應該也會美不勝收吧!

    遠處迎面走來一個女人,身著綠色針織外套,斜露著一隻肩膀,肩膀上掛著黑色的吊帶,下配米色短裙高跟鞋,長髮飛揚,面上帶著不可揣測的笑意。

    越走越近,郝奕芮最終在白千影面前幾米遠的地方站住了腳步,兩個女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腦海裡回憶的也是同樣的記憶——當年就是在這個地方,白千影打了她。

    兩人僵持了足足幾分鐘,郝奕芮伸手拂過臉頰上被風吹亂的髮絲,率先開了口:「白千影,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沒想到你還敢回來!」白千影盯著她的臉,毫不鬆懈,此刻兩個人比的不是誰的衣服吹得響而是氣場。

    「我也沒想到你會嫁給薛沐冰,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卑劣!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哼!忘不了!怎麼會忘了呢?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看是到了該算舊賬的時候了!」郝奕芮手臂交疊在胸前得意地說道。

    白千影心中暗自思量,她會找她怎麼算賬,和她一對一單挑?她不怕她,她可是跆拳道黑帶!找人群毆她?那她可就倒大霉了!

    「你想怎麼算?我奉陪到底!」

    「簡單!拿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你的一切?!」

    「包括薛沐冰!」

    「做夢!你就不怕我揭露你的真面目?」

    「如果你要說,又何必等到現在?你以為你說他就會信?你詆毀我只會讓他更討厭你!」郝奕芮的臉上露出一種幾近猙獰的笑,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鑽石鏈表後,將隨身攜帶的綠色包包扔在了草地上,接著說道:「好了!白千影,開始接招吧!」

    白千影見她扔掉包包,還以為她是要跟她先打一架,可是她卻被郝奕芮接下來的動作震住。

    只見她雙手瘋狂地揉搓自己的頭髮,拚命地把針織外套扯出大大的破洞,用力撕裂了短裙的裙邊,這還不夠,她竟然不要命地揮起手掌狠狠地掌摑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鮮紅的五指手印頓時顯現在白皙的臉頰上。一個光鮮的美女瞬間變成一個女瘋子,這又是唱得哪一出?

    在白千影還未反應過來,郝奕芮箭一般地朝她衝來,抓住她的衣襟狂扯亂拽,出於本能自衛的反應,白千影雙手使勁推開了瘋癲的她,郝奕芮跌倒在地,哭得昏天黑地。

    世上報仇方法千萬般,她偏偏選擇這麼一出作賤自己的方式,搞不懂!

    白千影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她有沒有事,就聽得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身影快速地飛奔到了她面前,撲在了郝奕芮的身邊。

    好似舊日場景再度重現,薛沐冰蹲在地上檢查郝奕芮的傷勢,滿心滿眼說不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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