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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冥樓尋仇 文 / 籐蘿之夢

    看到邢烈因為失血過多又到風雨閣所以略有虛弱的樣子,逍遙雲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只舒適的靠在床頭的軟枕上笑望著他。

    邢烈頓時聳搭著個眼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臉氣呼呼的埋怨著。

    「屬下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個人在床上臥了十多天,而教主不但不聞不問卻還在這裡與美人甜言蜜語!虧我還聽了衛顏的話說怕教主擔心,所以整日的悶在房裡!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在房裡有多無聊?卻不想原來教主早已經把屬下給忘了!」

    即便才走了這麼點路,說了這麼些話,邢烈卻還是感到特別乏累,儘管如此,還是不能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本來我還一直擔心教主的傷勢,現在一看教主精神煥發的樣子,似乎傷勢早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逍遙雲再次吃了一顆葡萄,然後又接過李菲兒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方才笑著對邢烈說道:「邢火使說完了?」

    邢烈頓時膛目結舌的看著逍遙雲,而逍遙雲笑著說道:「說了這麼多話,邢火使一定感到口渴了吧?藍鯨,把這些葡萄給邢火使送過去!」

    「是,公子!」

    藍鯨一邊回著一邊端著葡萄朝邢烈走去,邢烈聳搭著個眼角,說道:「我不吃!」

    藍鯨拿著手中的琉璃果盤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到邢烈突然開口說道:「我要吃橙子,剝完皮的橙子!」

    藍鯨回頭朝李菲兒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又端著一個水晶果盤走了進來,然後放在了一旁的八角桌上,便認真的剝著手裡的甜橙。

    「邢火使,並不是公子不關心你,是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告訴公子你受了傷。」

    邢烈接過藍鯨手中剝好的橙子,使勁咬了一口然後看著逍遙雲,埋怨道:「你看他的樣子像是不知道我受了傷嗎?」

    逍遙雲依然笑看著邢烈,回道:「依你的個性若不是受了嚴重的傷,又怎麼會在聽說我受傷的消息而不來呢?」

    邢烈一邊嚼著嘴裡的橙子一邊問道:「既然教主知道我受了傷,而且還很嚴重,卻還是不聞不問?」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聞不問?」逍遙雲臉上的笑意更濃,藍鯨一邊剝著橙子一邊笑著解釋道:「這段時間邢火使一共來過風雨閣三次,雖然每次都還沒有進來就被電使強行送了回去,但公子還是知道了。公子說邢火使既然能不用人攙扶的情況下就隻身來到風雨閣,可見邢火使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既然如此就不需要他擔心了。邢火使,其實公子還是很擔心你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卻還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問你有沒有來。」

    邢烈接過藍鯨手中的第二個橙子又是一口下去,橙子就剩下了一半,然後一邊使勁嚼著一邊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藍鯨怎麼可能會騙邢火使呢?邢火使每日喝的那些補湯補藥都是公子叫奴婢送過去的!」

    「這還差不多!」邢烈很快便高興地笑了起來。

    水芙蓉來的時候李菲兒剛好不在,她便幫逍遙雲簡單的梳洗一下,然後給他重新換上一身潔白的衣衫,讓逍遙雲躺下後為其蓋好了被子。卻在正要離開時被逍遙雲一把拉住,整個人就這樣趴在了逍遙雲身上。

    「啊雲大哥……你的傷勢還沒有好……」雖然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卻不得不擔心逍遙雲的身體。

    「我沒事了。」逍遙雲溫柔的應著,然後便吻向那嬌艷欲滴的唇。

    「教主。」

    熟悉的聲音頓時打擾了二人,逍遙雲很快停下了眼下的動作,轉臉朝門外看去,「什麼事?」

    「名劍山莊著人送來一封密函!」

    「知道了!」逍遙雲笑著將一個吻印在水芙蓉的額頭上,然後說道:「好在是燕堂主,要換做烈的話是會直接進來的!」他倒是無所謂,就怕芙蓉會害羞。

    水芙蓉做起了身子,然後一臉驚奇地問道:「真的嗎?」他這樣說想必一定是在與哪個女人在一起時,邢烈這樣闖進來過吧?

    逍遙雲只是笑著沒有說話,水芙蓉就這樣攙著只穿著一身潔白內衫的逍遙雲走了出去。

    燕晉正在外廳等候,見水芙蓉扶著逍遙雲走了出來,忙將手中的密函交給了逍遙雲,逍遙雲被水芙蓉扶著坐下了。

    其實逍遙雲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需要人攙扶的,只不過是水芙蓉不放心罷了。

    剛看見信的內容,就見逍遙雲不禁皺起了眉。

    「教主,信上說什麼?」燕晉站在逍遙雲面前,一臉恭敬地問道。

    逍遙雲很快把信放在書桌上,然後說道:「柯無施已經懷疑到洛王一直追殺五年的人就在冥樓,想要我助他一臂之力!」

    燕晉聽後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如今,若要幫助柯無施,難免會得罪洛王和玄冥,若是不幫,又沒法向柯無施交代!燕晉看向逍遙雲,忍不到問道:「那教主有什麼打算?」

    逍遙雲餘光掃過桌上那封信,嘴角頓時劃過一絲好看的弧度。

    「替我寫封信告訴柯無施,就說他送給我的義女原來就是麒麟宮宮主玲瓏女,接近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行刺我。現在我因此受了重傷,所以即便是想幫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燕晉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興奮,只開口說道:「這樣一來既不與洛王為敵又不得罪名劍山莊和冥樓,相反柯無施還會因此覺得虧欠教主,簡直是一舉三得啊。既然如此,那屬下這就去辦!」

    說著,就見燕晉迅速離去了。

    逍遙雲轉臉看向一旁站著的水芙蓉,一把將其拉入懷中,然而在他剛剛吻向水芙蓉的朱唇時,就見邢烈突然闖了進來。

    「教主……啊那個……屬下實屬不知這麼晚了水姑娘還會在這裡。那個……教主繼續,屬下先出去等一會兒……」邢烈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朝門口走去。

    「等等!」

    逍遙雲鬆開了手,水芙蓉立馬起身站到一旁,一臉尷尬的看著面前的邢烈,他既然知道這麼晚還過來?

    比起水芙蓉逍遙雲則是滿臉的笑意,只看著愣在門口的邢烈說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撞見了,說吧,什麼事?」

    邢烈臉上頓時呈現出尷尬的笑,但還是走了回來,坐在逍遙雲斜對面的椅子上。說道:「教主,屬下聽說名劍山莊送來一封密函,所以想問問是什麼事?」

    逍遙雲眉頭微微皺起,問道:「見到晉了?」

    「是的!」

    「他沒告訴你是什麼事?」

    「他說了,不過屬下……呃教主……屬下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要辦,就不打擾教主了,屬下這就告退!」見逍遙雲臉上突然出現的一臉凝重之色,邢烈忙找借口離開了。

    水芙蓉不禁有些疑惑,這個邢烈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既然見到了燕堂主就一定知道她在這裡,那為什麼還這樣闖進來?

    逍遙雲當然知道邢烈這樣是因為擔心他的傷勢。再一次把水芙蓉拉入懷中,嘴角立馬勾出一抹迷人的笑。

    深深的溝壑上方,一名淡粉色身影正靜靜的站在那裡,美麗的雙眸正緊緊盯著對面的山谷,柔軟的髮絲高高挽起,飄逸的長髮與拖地的裙擺正隨風搖曳著……

    溝壑的另一旁,玄冥一如既往的高貴傲慢且又霸氣十足,黑色帶有金色圖案的衣袍穿在身上恰到好處,黑紫色的披風也正伴隨著瑟瑟的冷風肆意飛舞著……

    二人的目光就這樣隔著這條寬寬的溝壑一直對視著。良久,玄冥終於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寂。

    「穆宮主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女子薄唇微微開啟,絕色的容顏上立馬呈現出一絲冷意,「廢話少說!玄冥,你知道我今日前來是為了什麼,所以希望你趕緊把人交出來!」

    玄冥深邃的雙眸中略帶一絲疑惑,「人?什麼人?」

    穆玲瓏雙眸中滿是憤怒,「玄冥你個魔鬼,既然都做了為何還不敢承認?」如此費力的抓走那麼多死人的屍體,還不是為了用鮮血澆灌血魄,除他以外還有什麼人會閒著沒事抓走那麼多屍體?

    穆玲瓏滿是怒火的雙眸就這樣毫不忌憚的怒瞪玄冥,「玄冥你這個禽獸,滅了我麒麟宮不說還要放干她們的鮮血,如此血海深仇即便是用你冥樓數千性命來祭奠我麒麟宮眾多亡魂也洗刷不掉我心中的恨!」

    緊緊地攥著身體兩側的手,指尖深深地陷入手掌之中,那裡頓時變得血肉模糊。此刻的穆玲瓏有如地獄的亡魂般靜靜的立在那裡,心中的恨意遍佈全身,原本嬌艷的紅唇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玄冥迎上穆玲瓏那憤怒且又仇恨的目光,似乎已經明白穆玲瓏此番的來意。麒麟宮眾多屍體無故消失,而她懷疑這一切都是冥樓所為,不,應該說是她非常堅定的認為是他所為!

    玄冥微微蹙眉,呆在冥樓一個半月有餘,她早已經認定要用鮮血澆灌血魄一定要他破除那些處女之身,那麼難道在她心中他竟是變態骯髒到為了血魄,可以與上百具女屍**的地步嗎?

    想到此玄冥那深邃的雙眸頓時閃過一絲怒意,「倘若本尊若是不交呢?」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就見穆玲瓏迅速伸開雙臂,一個飛身朝對面的黑紫色身影而去,伴隨著雙手不斷的揮出,一排又一排的七色玲瓏針直朝對面之人而去。眼下不管玄冥會不會交出那些屍體,她穆玲瓏都與冥樓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玄冥一邊極力閃躲一邊攻擊對方,與此同時他的嘴角不禁扯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比起半個月前,武功又精進了不少,想必那時的她是因為受了傷沒有全部發揮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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