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嫡女神醫,誓不為妃

正文 105貶為宮女 文 / 蘇曼舒

    〞是。〞珊風立即上前為他解開黃袍,再擔下內褂,直到身上僅著一件*時,他才揮手道:〞好,你可以下去了。〞

    珊鳳領命退下後,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攸攸,〞看見沒?憑你的聰明才智,這應該難不倒你吧?過來!〞

    攸攸直搖頭,〞不,你不能強迫我。〞

    〞你這個宮女理由還真多!〞他冷冷他說。

    〞你可以判我死罪。〞她心灰意冷到了極點。此刻的他是如此的高高在上,她就像他腳下的一隻螞蟻,隨地踐踏。

    傻攸攸!你還曾相信他會將大部分的心放在你身上,還曾妄想他會有一絲絲的愛你.但事實證明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纏饒在心頭的悔恨與再也湊不齊的心了。

    那就死吧!隨師父而去,向師父告罪,她想告訴師父,失了心的她無法揭發這個事實,就讓它繼續錯下去吧!

    他雖對她無情,但待姬光真的很好,且是位深受百姓愛戴的仁君。既是如此,又何需硬要毀了他的江山,這不會是百姓的福氣。

    〞你真厲害!以死要脅我?以為我不敢是嗎?〞轉懷聲音變得冰冷,眼中凝聚著怒氣。

    〞悉聽尊便。〞她咬了咬下唇,強裝冷硬。

    〞好,很好。〞

    這時小莫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皇上,芸妃來了。〞

    軫懷聞言,立即撇開唇角,〞讓她進來。〞

    攸攸愣在一旁看著芸妃進宮,她長得雖不及俞儀美艷,但也嬌美動人。

    〞芸妃,你過來。〞他微微牽動嘴角,露出一株恣意笑容。

    芸妃依言走向他,嬌軀貼靠在他只著內衫的身子上。軫懷毫不避諱地環住她的腰,狂吻住她的小嘴,動手褪去她的衣裳。

    攸攸淚眼婆婆,全身發顫,正打算逃離這個令她心痛的地方,軫懷仿若能猜出她的心意般喊住她,〞站住!〞她停下腳步,顫抖的小手放在門上,等著他的吩咐。

    〞你就接替珊風,今晚守在門外,待會得伺候我們梳洗,值嗎?〞他臉色倏沈,深邃的眼中充滿利芒。

    攸攸小臉刷白,忍住即將衝出口的嗚咽聲,奪門而出。

    一出房門,她傷著門扉,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滑落面額,不僅的傷了她的臉,也的傷了她的心。

    〞你怎麼了?〞守在門外的珊風上前扶住她。

    〞沒……沒什麼。〞攸攸伸手拭著淚。

    〞其實皇上從未如此用心對一個女人的,即使要懲罰,他也不會親自下令的。你應該順著他一點,會得到好處的。〞

    珊風在宮中多年,年過四十的她可說是看著軫懷長大的.他那內熱外冷的個性她自然明白。

    〞我沒辦法……〞攸攸低泣道。

    〞唉,你是我在官中那麼久,所遇見最固執的姑娘。〞珊風搖搖頭,〞其實你只要學著抓住皇上的胃口,憑皇上對你的疼*,你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甚至是皇后的尊銜.〞

    她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所以極少和宮裡的妃子談論這些,但這個又傻又純的女人讓她忍不住說了幾句。

    〞那些全不是我要的。〞她從沒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物質的享受,她不是那種為了錢就付出一切的女人。

    〞你……算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不過我勸你,想要是上的心是所有嬪妃的冀求,卻沒一個人能如願。我得走了,對了,皇上待會會喚你過去為他整理,你會吧?〞珊風想想自己逗留太久,若讓皇上知道,准又討頓罵。

    攸攸直搖頭,聽珊風這麼說,她的心疼得更厲害了。

    〞那也沒辦法,誰要你哪個人不得罪,卻得罪皇上。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好自為之吧!〞說完,珊風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突然,屋內傳來酣暢的喘息,軫懷的戲語不斷,芸妃的吟聲嬌柔……攸攸一手接著胸口,另一手摀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斜靠在門旁的柱子上,軟綿的身子一寸寸往下滑落,心上的傷口一寸寸地加深。

    直到她昏倒在地,將那些的聲音排拒在耳外,才得到一絲絲的平靜。

    〞蘭妃、蘭妃……您終於醒了!〞

    環兒一見攸攸睜開眼,心上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我……我怎麼了?〞攸攸只覺腦袋昏沉,渾身無力。

    〞您昨晚昏倒在——"環兒猛然住了口,害怕她的話又惹得蘭妃傷心了。當蘭妃被送回它時,她家覺到她眼睛浮腫,臉上還留有淚痕,不知是什麼事讓她心碎神傷到這種地步。

    雖然環兒小心翼翼地不提起傷心事,但攸攸還是記起一切。

    她想起了軫懷的冷與很。

    〞我回來多久了?〞她看了眼窗外問道。

    〞現在已是晌午。蘭妃,您餓了吧?需不需要〞

    〞我已不是蘭妃了,現在只是一名宮女。〞攸攸不顧自己虛軟的身子,勉強起身,〞環兒,請你告訴我,宮女們住在哪兒?〞

    〞皇上還沒有下旨,您還是蘭妃啊!況且皇上抱您回來時可是千叮萬囑,要我好好照顧您。〞

    環兒的話在攸攸心中造成不小的衝擊。

    難道他對她仍有一點點的關心?對她不是全然的無情?

    〞是軫…皇上抱我回來的?'她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是啊!我看得出來皇上很焦急,一直坐在*邊看著御醫為您診治,在確定您無恙後,才在早朝前離開。〞

    環兒不明白,像她這種笨丫頭都看得出皇上對蘭妃的心意,怎麼蘭妃就是弄不懂呢?

    她更不能理解的是,皇上明明關心著蘭妃,為何每回兩人一見面,皇上偏要說些難聽的話傷她,這是什麼道理?

    〞是嗎?〞攸攸揪住被單,理不清自己的思緒。

    〞皇上還說早朝結束後再來看您。〞環兒開心他說。

    〞他待會要來?〞攸攸一驚,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她是想他,思念他,這是永遠磨滅不了的事實,只是昨晚他與別的女人的叫喚聲,已在她心上烙下很深的傷痕啊!

    她無法裝作不知道,無法漠視……〞趁皇上還沒來,我去幫您端早膳來,吃飽了臉色也會紅潤些。然後環兒再伺候您更衣梳妝。〞環兒一直覺得攸攸對她很好,不像其他主子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她很喜歡她,希望她能得到皇上的*愛。

    〞謝謝你,環兒。〞

    攸攸對她投以感激的眼神,在這個深宮中還能有如此關心她的人在照顧她、幫她,她該更堅強才是。

    〞對了,環兒,待會若還有時間,我想去王鱗王爺那兒,為他把脈。〞

    〞可是您的身子……〞

    〞我已經沒事了,別忘了王爺可是我的病人。〞攸攸堅持道。

    〞好吧。〞環兒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去準備早膳。

    待她離去後,整間屋子又歸於沉寂,做攸的腦子浮現環兒剛才那番話。

    軫懷很擔心她,是真的嗎?

    軫懷下了朝後,便往月凝宮走去。

    也不知怎地,剛剛在導朝中他的思緒老是兜著攸攸的身上轉,他從不曾這樣過,尤其是為了一個女人!

    昨晚他在寢宮內怎麼喚也喚不到她,以為她又溜了。他氣得衝出寢宮、打算好好訓她一頓時,沒想到她居然昏倒在門邊。他顧不得仍躺在*上的姿妃,急忙抱起攸攸沖四月凝宮。

    他命小莫於喚來所有御醫為她診治,直到御底向他保證她已無恙後才能放心的上早朝。

    但剛才他幾乎什麼也沒聽過去,文武百官似乎也看出他的心不在焉,並沒發表什麼意見決策,這是他破天荒頭一回的失措。

    天,他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對她……這能不該發生的,他怎能將感情放在一個女人身上?

    〞皇上。您下朝了?〞俞儀特地在半路上等著軫懷,一見到他的身影,立刻上前攔下他。

    〞有事嗎?〞他現在可不想與她蘑菇。

    〞臣妾有話想對皇上說。〞她嘴角掛著淺笑,只要能達成目的,就算是用最惡劣的手段,她也做得出來。

    〞朕現在不想聽。〞軫懷正要跨步向前.又被俞儀一句話喊住。

    〞您要去看蘭妃是不是?聽說她昨晚在您與芸妃巫山芸雨時昏倒在門外。〞她冷冷地說。

    軫休定住步伐.目光邪勾著她說:〞什麼時候你也加入包打聽的行列了?朕最討厭這樣的女人。〞

    俞儀哼笑了聲,〞臣妾是關心您,怕您被那女人騙了。〞

    軫懷瞧出她算計的臉色,幽近的眼微瞇了下,〞你到底想說什麼?再賣關子,朕可要離開了。〞

    〞您真想知道?〞

    〞說!〞

    〞這兒說話不方便,還請皇上隨臣妾回儀宮,巨妾有樣東西要給皇上過目。〞俞儀一步步朝她的計劃進行。

    〞你在故弄什麼玄虛?〞軫懷不想與她囉唆,口氣也變得惡劣。

    〞皇上恕罪。臣妾只耽誤皇上一點點時間,若皇上不願意,寧可被蘭妃所騙,那臣妾也無話可說了。〞

    〞你要脅朕?〞他壓低噪音,面容變得陰撩。

    〞巨妾不敢,只是這關係到皇上的前程,希望您別大意啊!〞俞儀連忙福身道,軫懷狠戾的神情讓她心驚不已。

    不過為了要得到她要的權勢,只好硬著頭皮捂虎鬚。

    〞算了,給你一點時間,有活快說。〞軫懷懶得再多言,邁步前往不遠處的儀官。

    一進內廳,他立即在椅子上落坐,〞說吧。〞

    俞儀從枕下拿出那封姿兒偷得的信,〞皇上,請過目。〞

    軫懷不耐煩地接過信,抽出信紙抖開一瞧,臉色隨著映入眼簾的字句逐漸轉白,連手都在顫抖。

    俞儀突然抽走他手中的信紙,冷笑道:〞皇上現在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吧?或許她早就知道您的身份,故意找機會接近皇上,目的就是要把您拉下皇位,由姬光接替皇位。〞

    他目光如炬地盯著她,〞朕問你,你怎麼會有這封信?〞

    〞臣妾是擔心皇上受騙,所以派人去月凝宮偷來的。〞她自得一笑。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後宮行竊!〞軫懷毫不在意地冷笑,傲然的氣勢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俞儀突然覺得心寒,不可謠言,無論他的身份地位為何.他仍然是個危險人物。

    〞臣……臣妾是為皇上著想。〞她顫抖地說。

    〞不是為了你自己?〞他狂野一笑,震出嚴厲的表情。

    〞我…也算是吧!只要皇上冊立臣妾為後,巨妾可為您永遠守住這個秘密。〞俞儀豁出去了。

    〞朕如何能肯定這信上所寫的是真是假?〞

    〞我一早就派人前往徹書房,找出當年紅妃遺下的親筆書函,比對字跡後,這封信確定是紅妃親筆所寫。〞她猜到他會這麼問,早有準備。

    '"喔?你手腳還真快嘛!〞軫懷冷冷的譏諷,臉上的表情更為陰沈。

    〞不敢〞俞儀一笑。

    〞好,你提出的事朕會考慮。〞說完,他倏地站起身,平靜的臉上讓人瞧不出心思,讓俞儀心頭一陣狂跳。

    〞巨妾會給皇上足夠的時間考慮,就一個月吧!著到時候皇上尚無動作,可別怪臣妾失禮了。〞俞儀雖怕,但話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難怪人家常說最毒婦人心啊!〞

    軫懷晦澀深沉的目光定住她片刻後,轉身步出儀宮。

    他神色森然,原要往月凝宮的步子一轉,改往玉麟官。

    他沒想到原來姬光生來就是他的替罪羔羊,事實上身受病痛折磨的人應該是他!

    而他非但逃過此劫,還當了皇帝!可笑之至。

    〞咦,真難得,那麼早就來我這兒。〞姬光略顯驚訝的說。

    姬光經過適當的調養後,已經能離開輪椅,雖說每天只能走十幾步,但他已感到滿足。攸攸曾向他保證只要繼續服藥,不出三個月他必能完全康復,和正常人無異了。

    〞近來你的健康大有進展,相信假以時日必能健壯如今了。〞軫懷笑了笑,但知他甚深的姬光,看得出來他笑得有些勉強。

    〞怎麼,有心事?〞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軫懷斂起笑定定望著他。

    〞究竟是怎麼回事?〞姬光從沒見過神色如此頹喪的軫懷。

    〞記得上回你曾向我要她,這話當真?〞

    〞誰?〞姬光聽不懂他在問什麼。

    〞范攸攸。〞軫懷冷冷的吐出這個名字。

    〞范攸攸?!〞姬光聞言嚇了一跳,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

    〞老天!你可別把我的話當真,我——"

    "我已膩了她,送給你吧!〞軫懷狠下心說。原來她早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難怪對他百般不從,看來真正傻的人是他。

    〞你不要她了?〞姬光雙目大睜,驚愕的問道。這怎麼可能?

    〞我厭惡她,厭惡到了極點!〞

    摹地,門外傳來東西落地聲,伴隨著一聲嘶泣。

    軫懷一驚,連忙奪門而出,正巧看見攸攸奔離的身影。

    他沉下表情,立即追過去。

    〞你聽見了?〞軫懷一個飛躍,堵住她的去路。冷颼颼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

    〞你…〞攸攸再也忍不住心痛的落下淚,〞既然那麼討厭我,為何不讓我走?〞

    原以為他對她終究有一點真感情在,想不到全是她自作多情。

    〞你若走了,豈不失去擁有來華富貴的機會。〞他的音調平靜得幾近無情,冷漠的黑眸凝視著她。

    〞你是什麼意思?〞她一臉的茫然。

    〞好,就讓我好好告訴你。〞

    軫懷將她帶到不遠處一座隱密的假山後,那裡有處人王洞穴,他猛力將她推進洞裡.

    〞這……這是哪兒?〞

    〞這裡是君王遇到急難時的藏身地。〞他面無表情地回答,神情冷峻地前她走去。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這裡頭好暗,只有數道由縫隙間用進來的光束。

    〞我問你,你早已知道我是冒牌皇帝,所以才設法跟我們回宮,好揭發我對不對?〞一道光束照在他冷然的面孔上,使得他的表情更加深沉難測。

    〞你……你知道了?!〞攸攸十分驚恐,此事是師父的秘密,他不可能知道,莫非……〞你偷了我的東西?〞她衝口質問。

    〞原來這是真的,俞儀沒騙我。〞他笑得淡然,毫無起伏的語調冷得不帶一絲暖意.

    〞俞儀?〞她不懂。

    〞她因為提防你.所以派人偷了你的信。〞輕偎的語氣輕鬆,但暗黑的眸光深似濃墨。

    〞什麼?她怎麼可以偷我的東西,我要去向她要回來。〞她本打算一輩子守住這個秘密,為什麼老天爺不成全她,他還是知道了。

    軫懷陡地抓住她的細碗,〞何必惺惺作態呢?這樣豈不更好,你把真皇帝的一身滴疾恰好了,等他登上皇位,你便可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利益。〞

    〞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攸攸急急辯解,她從來沒有過這個念頭,連一絲絲一點點都沒有。

    〞沒有這個意思?准相信啊!〞他的俊顏佈滿了狂佞的冷血,〞難怪你一直不肯順從我。〞

    〞我……〞她猛搖頭,對他的指掛傷痛欲絕。〞那你對我呢?減了、厭煩了,就要讓給別人?〞

    〞沒錯,我厭惡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再說,把你讓給姬光不正好稱了你的心?〞他泛著冷意的黑眸緊緊鎖住她,唇角勾出冷酷笑意。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而且還是第一個讓他隱的動心的女人。

    〞不!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怎可以這麼說?〞

    〞你該不是怕姬光病弱滿足不了你,所以你在權勢與自身的*中舉棋不定吧。〞軫懷狠心漠視她眼中的淚,使勁托高她的下顎,似笑非笑他說〞在我被拉了皇位前,再滿足你一次吧!〞

    話聲方落,他狠戾地撕裂她身上的衣衫,那布帛裂碎的聲音嚇得她白了臉。

    〞不要!你說你不會用強的。〞攸攸嘶聲大喊。

    〞我已非一國之君,說話自然不用講信用了。如果你要的是彬彬有禮的對待,相信姬光是好人選,但在這之前,你就再享受一下我的霸道無理吧!〞

    他粗魯地將她推倒在地,隨即壓在她身上,大手探進她肚兜內。

    〞好痛!〞攸攸低呼了聲。

    軫懷批高眉,一把拉下她的肚兜,露出她完美無暇的白玉肌膚。

    自那日後,攸攸便被軟禁在月凝宮裡,哪兒也不能去。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她幾乎是日日以淚洗面、愁緒滿懷,完全不知道今日早朝時金鑾殿上發生一件她始料未及的大事。

    俞儀給了軫懷一個月的期限,但他不僅沒有立她為後的舉動,反而鎮日飲酒作樂夜裡臨幸不同的嬪妃,一點也沒將她的話放在心底。

    他愈是不動聲色,命儀愈是心驚膽戰。她不是沒領教過他的狠毒,就怕他正在打麼主意要對付她。

    驚恐下,她決定先下手為強將一切抖出來,即便做不了皇后,至少她立了極大功勞到時候不僅文武百官得敬她三分,就連被她拱上皇位的姬光也會感激她吧!

    說不定她還可成為第二個武則天呢!

    早朝時,俞儀來到金鑾殿外,突兀地喝道:〞各位,你們可知道現在坐在皇位上的男人,其實是個冒牌貨,真正的皇帝應該是玉麟王爺姬光!〞

    坐在龍椅上的軫懷瞇起黑眸,目光森冷的迅視著她。

    俞儀顫抖了下,但話已出口不能半途收手,仍提起勇氣說:〞我手上有證據,而且我比對過字跡,證明這封信真是紅妃所寫。林丞相,你在前為官多年,該知道紅妃這個人吧?〞

    林丞相一愣,應道:〞臣知道。〞

    〞那你看看這信上寫的是否屬實。〞

    俞儀走進殿中,直接把信交給他,林丞相見了先是一震.隨即倒抽口氣,半晌說不著來。

    軫懷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一隻冷眼□巡著痛下的文武百官,淡漠他說:〞你們可以去查證這封信內容的真偽,若我不該是皇上,我一定讓位。〞

    隨即,他不再說什麼地走出金蠻殿。

    不消多久,信件事便傳遍整個宮中,姬光聞訊後大驚失色,立即坐著輪椅在宮內的荷塘邊找到軫懷。

    〞你果真在這兒。〞姬光對著他的背影說。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軫懷坐在池畔的柳亭內,目光隨著荷葉上的蜜蜂移動。

    〞不知從何時起,只要你心情不好,一定會躲在這兒,我這個做哥哥的哪會不清楚.〞

    當地聽聞這件事時,先是大吃一驚,但轉念一想,光憑一封信怎能證明他們的真實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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