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7 意外的意外(三更齊) 文 / 棲墨蓮
重生,嫡女翻身計慕婉漣在混亂中聽到有人說馬車撞到了孩,心裡頓時急了。
她所坐的馬車上還掛著定國公府的標記,自從天女於陵清清出現後,憑借皇上的*愛在宮中立足的慕月嬋,本就受到了威脅,而定國公府多年來,在朝中也因一些后妃或者其他緣故得罪了不少的人,若是今日她的馬車撞死了無辜姓和孩,恐怕倒霉的不是她,也會是定國公府。
馬車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慕婉漣不顧自己在車裡被刷的七暈八素,趕忙爬了起來,遮了面紗就要下車。
「怎麼能在鬧市上如此駕車?」
「有錢人就能不拿姓的命當回事,你們是哪戶人家的?」
「撞到人了竟然都不下車瞧一瞧,什麼人性。」
初雁聽到外面亂哄哄一片,又看慕婉漣想要下車,趕忙阻止道:「姑娘,您不能出去啊,若是出了什麼事,奴婢怎麼能擔當得起。」
慕婉漣聽了就是一蹙眉,「快讓開。」
慕婉漣說著,將初雁拉到了一邊,打開了車門。
「來了來了,馬車開門了。」
「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皇帝來了也不能放他們走。」
「對,不能讓他們如此橫行霸道……」
也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句,慕婉漣才一打開車門,就聽到外面的姓被人煽動要衝上前來。
駕車的車伕見馬車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又好像撞到了人,心裡也是害怕了,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見好多人紛紛上前將他們圍住,趕忙舉著馬鞭站了起來喊道:「不許上前,莫要衝撞了我家姑娘。」
慕婉漣正好聽到這話,趕忙道:「閉嘴,你在做什麼,還不快去看看可有傷到了人。」
那車伕見慕婉漣露了面,趕忙道:「姑娘,您……」
「沒有聽見我的話嗎,還不快去。」
那車伕見慕婉漣執意如此,趕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騰出開地方讓慕婉漣下車。
因著車裡走出來的是個姑娘,而且衣著華貴,開口只是訓斥了自家的車伕,讓車伕去看有沒有傷到人,而不像旁的姑娘趾高氣揚驕縱的叫囂著,倒是讓那些姓覺得他們這些人過分,在欺負一個小姑娘似的。
慕婉漣才一走下馬車,就看到牽引馬車的馬倒在地上,馬頭卻是被人斬了下來,滾落在一旁,地上滿是鮮血。
「車伕,人呢,剛才到底是不是撞到了人,在哪裡?」
慕婉漣在四周看了一圈,除了人就是人,但是看不到撞傷的人。
那車伕趕忙道:「姑娘,在後面。」
因為那馬頭被斬下來的突然,所以馬死後仍然跑出了一段才倒下的,竟是將撞人的地方拋在了後面。
慕婉漣聽了趕忙帶著初雁向回走,將馬車和他們包圍起來的人見了,竟是不由自主的讓開了,倒沒覺得慕婉漣他們是想跑。
整個一條街上原本被人群隔出了兩個圈,一個是慕婉漣所在的馬車這邊,一個則是救人那邊的一個,慕婉漣這一動,圍著馬車的那些姓自覺的將兩個圈慢慢變成了一個。
隔著人牆,慕婉漣就聽到那邊有個婦人說道:「多謝公救了妾身的孩,妾身真是無以為報,這就給您磕頭謝恩。」
「這位夫人不必多禮,原本也是我該做的。」
一個男的聲音傳了過來,慕婉漣聽著卻是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但是並不大熟悉。
「若不是公出手相救,妾身真是萬死難辭其咎,這孩是我家老爺九代單傳唯一的獨苗,那橫衝直闖的野蠻人真應該千刀萬剮了才對。」那婦人一邊說著,一邊心有餘悸。
慕婉漣聽了苦笑了一聲,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變成了一個野蠻人,她活了兩世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說她呢。
此時慕婉漣剛好走了過去,就見一個婦人打扮的女跪在地上,懷中還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孩童,她的面前一個一身藏藍衣袍的男正彎著腰請她起身。
單看那男的背影,並不是慕婉漣所認識之人,但是衣著華貴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不過慕婉漣看那婦人,衣著雖然並不是很華貴,卻也比一般人家號上許多,再想到剛才那婦人開口所說之話,不像是一般的婦人能說出來的,慕婉漣就覺得陽穴突突的跳的厲害,讓她覺得生疼。
看那婦人一臉的憤恨,慕婉漣明知這會兒走上前去必定討不到什麼好果吃,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了。
慕婉漣看著對那婦人懷裡抱著的小男孩,雖然哭的厲害,不過卻不見有什麼傷口,便道:「這位夫人,我便是那輛馬車上所坐之人,您……」
慕婉漣的話還沒說完,就聽那婦人怨恨的眼神瞪嚮慕婉漣,怒道:「看你這模樣端端正正,像是大戶人家裡出來的姑娘,怎麼行事這般有缺教養,便是你再急也不能讓車伕這般在鬧市上衝撞,便是你府上大富大貴,也不能如此視人命為草芥!」
慕婉漣見那婦人到沒有破口大罵,只聽她說完讓她先出口怨氣。
那婦人說了好一大通,卻見慕婉漣不急不惱的模樣,也不反駁,便道:「你怎麼不說話,別以為你覺得你不說話,今日這事就這麼輕易的了結了。」
慕婉漣這才道:「這位夫人,適才我在車上休息,已經讓車伕放慢了趕車的速,我並不知為何那馬會突然發起狂來,以至於衝撞到了小公,但是這件事到底是因為我府上的馬車而起,小女先同您賠禮。」
慕婉漣這話剛落音,初雁和那車伕趕忙阻攔道:「姑娘,你的身份不可啊……」
慕婉漣看了初雁和那車伕一眼,兩人這才閉上了嘴。
那婦人聽了慕婉漣的話,原本就一副不相信的樣,聽了初雁和那車伕的話,嘴邊更是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眼前的女的衣著打扮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怎麼會給她一個連僕人都沒有,一看就是個普通婦人的平民姓行禮認錯。
不過就在婦人這般想的時候,卻是真的看到慕婉漣禮儀端莊的給她福了福身,口中還道:「還請夫人原諒。」
慕婉漣都給人家賠了禮,初雁和那車伕怎麼敢在旁邊站著看,也跟著慕婉漣行了禮。
那婦人這才相信慕婉漣不是故意做樣,趕忙道:「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是故意的,我家孩又沒什麼大礙,這事便算了。」
慕婉漣聽了趕忙道:「貴公的身真的無礙嗎,前面轉角處就有家醫館,不如一同過去給貴公檢查一下的好。」
那婦人聽了,搖了搖頭,見慕婉漣又要說什麼,便道:「不必了,我也不是那蠻橫不講理的人,我家孩被這個位公救下了,並沒有傷到,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擔心,我也不會讓你賠銀,以後注意便是了,你還是問問人家公有沒有傷到吧。」
婦人說完,就抬頭去看那個救了她兒的公,不過卻沒看到人,慕婉漣順著婦人看去,也是沒看到人,兩人一回頭,這才看到剛才那個穿著藏藍袍的男,正在慕婉漣的馬車跟前,他的跟前還為著幾個人。
慕婉漣和那婦人趕忙走上前去,卻看那藏藍袍的男,正從那被他斬下馬頭的脖,被毛髮覆蓋的地方,一一取下了支鏢。
「我就說這等好馬,怎麼會無故發狂,原來是被人暗算。」藏藍衣袍的男說道。
慕婉漣一看到那鏢,便立即明白過來,是有人故意暗算她,不過那人是衝著她來,還是衝著她背後的定國公府就不得而知了。
在周圍一直圍著看熱鬧的姓們,本來看到慕婉漣這般端莊有禮,還能對一個普通婦人屈駕行禮道歉,就對她的馬車橫街衝撞的氣憤少了幾分,這會兒又見救人的公在馬上找到了支鏢,就知道慕婉漣等人的確冤枉。
這兒突然有人道:「我就道怎麼跑得那麼慢的馬車怎麼能撞了人,原來是這麼回事。」
慕婉漣等人聽了這話回頭一看,就見一個推著一車糧食,卻精神抖擻的老漢道:「剛才小老還嫌這馬車行的慢,擋了我的,誰知就見馬車突然狂奔了起來。」
慕婉漣一聽這話,眼睛就頓時一亮,有這老漢的話,那她驅車傷人的罪過算是能tuo身了。
那老漢的話一開口,一旁看熱鬧的幾個長袍加身的青年也道:「我們也看到了,確實這馬車行的不快,絕不可能會突然撞了人。」
那婦人聽了這話,便對慕婉漣道:「原來都是誤會,看來姑娘也是受害人呢,也不知是誰這般陰險,做出這樣的事來。」
慕婉漣聽了婦人的話,便問道:「小女冒昧,敢問婦人的府上是?」
那婦人聽慕婉漣這麼問道,柳葉細眉微微一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便道:「我家老爺正是都察院右都御使,請問姑娘府上何處?」
都察院?!慕婉漣聽了心裡一驚,若是今日她當街撞死了都察院右都御使的獨苗,恐怕到不了明日一早,右都御使郎大人就會帶著他手下的所有御史將參奏定國公府的奏折呈到了皇上的面前。
而左都御史正是淑妃的父親宋大人,淑妃早同慕月嬋鬥得勢不兩立,這次宋大人都不用出手落井下石,只端在一旁看著變好了。
慕婉漣見郎夫人竟然不知她的身份,抬頭一看車上定國公府的標記竟然不見了,這才回道:「原來是郎夫人,小女清平。」
慕婉漣說著,便上前給郎夫人福了福身,按理說慕婉漣被封為郡主,是正一,郎大人也不過才是個正二官,理應郎夫人給慕婉漣行禮才對,但是從前朝的御史台到當下的都察院,都是當官的力想要交好不敢得罪的地方,慕婉漣以後輩的身份上前行禮也不算應當。
清平二字一出口,郎夫人便知道了慕婉漣的身份,當朝唯一一個用「清」字冊封的異姓郡主,除了定國公府的五姑娘慕婉漣,在沒有第二個人了。
不等慕婉漣福下身,郎夫人就趕忙一把托住慕婉漣的手臂,道:「清平郡主怎可對妾身行禮,適才妾身莽撞了,郡主莫要介懷才是。」
郎夫人有意交好,慕婉漣自然不會將人往外推,笑了笑,道:「清平年紀小,給夫人行禮也是應當的,郎大人為人清廉,家父一向佩服,只是人言可畏不敢隨意上前攀談,夫人,貴公當真沒事嗎,莫要傷到了不肯講。」
郎夫人聽了只是一笑,「郡主莫要擔心,真的無事,妾身還要趕回家去,就不同郡主多聊了,以後見面郡主可莫要忘了妾身不肯相見才是。」
「自然不會。車伕,去前面雇了馬車送郎夫人和郎公回府,然後再回來接我回府。」慕婉漣吩咐道。
「是,小的遵命。」
那車伕趕忙應下,緊跟著初雁又吩咐了他幾句,應該是告訴他去何處接慕婉漣。
郎夫人原本還想推辭的,可是看到那支明晃晃的鏢,笑著應下了,「多謝郡主。」
「夫人客氣了,原是我應該做的。」
街頭的一場蓄意以某的鬧劇,引出了京中兩個大人物,倒讓當街的姓見到廉明的右都御使的夫人和一向非議頗多,今日一見卻端莊有禮的清平郡主。
事情查清了,郎夫人也走了,慕婉漣這才看向那個藏藍衣袍的男,道:「清平多謝公出手解救,公可曾傷到?」
藏藍衣袍的男看著慕婉漣帶著面紗的臉,不知是不是晃了神,半晌才道:「原來是清平郡主,今日一見當真不凡,在下還有事,告辭。」
藏藍袍的男說完,不等慕婉漣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不知是不是慕婉漣的錯覺,那男在得知她的身份的時候,竟然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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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翻身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