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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我等你很久了 文 / 純潔滴小龍

    「既然是感同身受,那麼也就意味著現在我和那隻兔子的觀感,是一模一樣的,對方的痛苦能夠體現在我的身上,相對的,我的心理活動也能夠在它身上得到表現。》.趙秀秀想要從虐殺動物的過程中獲得快感,這類人自己在被迫害時表現得很是軟弱,卻喜歡將這種痛苦再賦予到其他生物頭上,以此使得自己的內心得到放鬆和宣洩,還真是一個膽小無能的人啊,既然你想從這裡獲得小白兔的掙扎和痛苦,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

    張御一邊說完一邊自己對自己進行催眠,他催眠著自己忘記疼痛,忘記自己的處境,盡量讓自己的心緒趨於平緩下來,一般的,佛門和道家的得道真人也能夠進入這種心境,也就是俗稱的入定,其實這在心理學上也有著其專有的解釋和稱謂,道家或者佛家的得道真人之所以能夠入定也是因為長時間的靜心求真,將自己的心境磨礪得很是光滑而已,而張御通過對自己進行催眠,也是能夠起到同樣的效果。

    這樣一來,原本被趙秀秀虐殺著的小白兔忽然不動了,不掙扎了,也不叫喚了,就這樣筆直地橫躺著,一動不動,但是眼珠子裡的光芒卻顯示著它並未死的狀態,而趙秀秀的刀再刺入其身體時,它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是這具身體已經和自己沒有關係了一樣,這種狀態出現在什麼大師身上倒是不覺得突兀,但是卻出現在一隻兔子身上。那就顯得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了。

    見自己虐殺的動物一下子「植物人」了,趙秀秀氣得憋起了嘴,將被自己搞的血肉模糊卻還沒死的兔子直接丟在了一旁,使勁跺了跺腳,恨恨地道:「哼,連你這個兔子都欺負我,你叫幾下動幾下會死啊,讓我開心一下會死啊!」

    趙秀秀才十一二歲的面容上,充滿著一種戾氣,張御記得以前網上曾經流傳過虐殺貓的女孩兒視頻。那女孩兒的神情和現在的趙秀秀。非常地相似。

    「不好玩。」趙秀秀將手中的小刀直接丟在了地上,在溪水旁洗了洗手,將手中的血給洗乾淨,然後返身走入了叢林之中。

    張御搖了搖頭。他已經恢復清醒。

    自我催眠的時間。其實有限。畢竟催眠師在對患者催眠師會不斷地用各種方式對患者的意識進行強化催眠,以防止在治療完成前患者甦醒過來,但是自己被催眠後。就無法再對自己進行催眠了,所以催眠效果並不會保持太久。

    看著趙秀秀離開了,張御也只得繼續跟著趙秀秀走去,畢竟在這個夢中,趙秀秀才是主人,要想尋找離開這個夢的方法,也只能在趙秀秀身上找。

    漸漸的,四周的樹木開始消失,轉而變成了一個簡陋的巷弄,像是進入了一個貧民區內,趙秀秀打開了一扇破舊的鐵門,走了進去,張御也是順勢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正他只是一個透明人。

    接下來,好蕭軒在趙秀秀夢中所見到的一模一樣,趙秀秀被禿頂中年男扇了一個巴掌,隨後禿頂中年男強行壓在了趙秀秀的身上開始進行活塞運動,趙秀秀眼中噙著淚水痛苦地發出著聲音。

    而這時,張御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四周像是有著一種無形的空間,正在壓迫著自己,似乎打算將自己給壓扁把自己給壓成肉醬!

    蕭軒也曾經面對這樣的一個情況,但是蕭軒強行讓自己的忘卻了自己的身體,使得身心分離,從而得以從這種壓迫感中解脫出來,但是,張御卻沒有選擇這樣做,因為他清楚,自己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感覺,其原因,還是出現在趙秀秀身上,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其實就是趙秀秀夢中的空白地帶,這個空白地帶,會充斥著趙秀秀夢中的各種情緒垃圾。

    但是,這也是一種接觸到趙秀秀情緒的媒介,張御自然能夠用和蕭軒一樣的方法,去身心分離,直接從這種壓迫感中解脫出來,但是他沒有選擇這樣做,這樣在他看來,就是捨本逐末了。

    張御開始放開自己的心神,嘗試用自己的精神力和趙秀秀的這些情緒垃圾去溝通,張御本就兌換了精神力強化,雖說等級比較低,但是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很快地,聯繫建立成功,在張御面前,出現了一個虛影,這個虛影正是一臉痛苦的趙秀秀,張御嘴角露出了一抹溫暖的微笑,「我知道你很痛苦,所以,我是來幫你的,你要放輕鬆,你要對我放開你的心,這樣,我才能更好的幫助你……」

    張御開始利用自己和趙秀秀之間的精神聯繫對趙秀秀進行心理輔導,其實這已經不算是什麼心理輔導了,而是一種洗腦,張御用的就是洗腦的方式,這種方式對人的意識殺傷是很大的,等於是在人的潛意識中強行釘下一顆釘子,無論你以前的任何思維意識只要和這根釘子相違背,就一定會被推翻!

    這種洗腦的方式一般都用在傳銷或者邪教之中,當年的列寧也是這方面的老手。

    為什麼那麼多人會被邪教蠱惑之後去天an門前**?難道他們不知道痛麼?難道他們不擔心自己的家人會因為自己的離去而傷心麼?難道他們對世俗的法律沒有一丁點的敬畏了麼?

    沒錯,的確是這樣,因為他們被洗腦了,邪教份子通過精神洗腦的手段,強行在他們的潛意識之中釘下了關於自己這個邪教教義的釘子,一切為了教義,做什麼都在所不惜,身體的痛苦,家人的親情,世俗的法律,一切的一切,在他們腦海中的教義面前,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眼下,趙秀秀就是這樣被張御給洗腦了,漸漸的,她原本噙著淚水的眼眶變得嫵媚起來,竟然出現了一抹**的光彩,她的身體不再是那種不停地扭動企圖擺脫,而是變成了特意地聳動以迎合禿頂中年男的衝擊,讓其進入得更激烈更深,嘴裡更是不停地發出舒服的哼哼,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極具誘惑力!

    現在的趙秀秀,沒有了那種被侵犯凌辱的屈辱,有的是對性、欲的渴望,對做、愛的嚮往,她變得沉浸其中,

    ,享受其中,並且也是樂在其中。

    這樣一來,這樣的一種噩夢,一下子就變成了春夢!

    四周,都開始蕩漾著一抹春意,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和原先不再一樣,終於,在那個禿頂中年男最後一個哆嗦之下,精華釋放出來,全部沒入了趙秀秀的體內,趙秀秀也攀上了感官的巔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呻吟,其中包含著滿足。

    四周的景物,開始出現變化,這種變化也是在張御的預料之中,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又轉而緩緩地變得清晰,在這清晰之中,張御看見了不停在訓練之中的鄭明。

    「夢,也是精神世界的載體,做夢的是人這個主體,是人的思維意識,即使是在夢境之中,只要抓住做夢者的意識情緒,就能夠控制住這個夢境。那麼,這個主神空間,會不會也是這樣子呢?只要抓住主神的心思,就能夠在主神空間以及任務世界之中無往不利?」

    利用之前的經驗,張御開始敞開自己的精神力去尋找鄭明的情緒,沒錯,就是尋找,既然這裡是鄭明的夢境,這裡肯定瀰漫著鄭明的情緒,哪怕只是一點,那就找到它,捕捉它,順著它,一直觸摸到它的核心,因為人在做夢時,主意識是沉睡之中,是潛意識在運作,而作為心理學者,最喜歡的就是和人的潛意識打交道。

    漸漸的,張御感應到了鄭明的潛意識,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去和其溝通,或者叫對其潛意識進行醉眠,花費了一點時間後,張御成功了,他成功地通過鄭明的潛意識覺得自己累了,讓自己停止訓練然後休息。如果不是張御的精神力催眠,鄭明會一直不停地訓練,訓練十天十夜,哪怕是十年,都不會停止,因為這裡是夢境,不是真實的世界,就譬如最開始張御看見天上的夜空明月和繁星的一同出現,所以,鄭明在自己的夢境世界裡可不會覺得累。

    緊接著,夢境開始變幻,四周再次變得模糊起來,張御臉色平靜,不過,等到四周再次變得清晰時張御原本一直平靜的神情陡然一變,因為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書房之中,從書房的窗子裡向外看可以看見外面是一片陽光沙灘,海風和煦,吹得人很舒服愜意,而在一張很是素的書桌前方,端坐著一個身穿著白色襯衣的年輕男子,男子很英俊,有著一種書卷氣息,而且那一雙眸子很深邃,很平靜,他,正是蕭軒,在自己夢裡的蕭軒!

    蕭軒將自己手中的手札給合起來,笑了笑,目光正好看到了張御所在的位置,開口道:

    「我等你很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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