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2章 以朋友的名義愛著! 文 / 蜀南小道
秦墨說了兩次『我很愛她』,這話聽在魏雅麗的耳中,無疑如同一次次的重擊。她也是近期才知道秦墨有女朋友,但是當秦墨親自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也是沉重得如同灌了鉛。
但是她能說什麼?
魏雅麗和柳婉玉在這個方面是相同的,她們都是高傲的天使,即使是內心在流血,她們依舊會昂著頭,驕傲的說沒事。
只是,內心的那種痛楚卻是如同潮水一般一**的襲來,內心的防線似乎就要承受不住這種衝擊了。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一種叫做心酸的東西化作淚水開始在眼中積蓄。
秦墨也沉默的往前走去,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是木頭,至少在對魏雅麗這件事情上不是木頭,但是對此,他真的無能為力。
他愛柳婉玉,是的,不僅僅是喜歡。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柳婉玉早已烙印在秦墨的心裡了。面對魏雅麗,他本來該說抱歉——但是真的到這個時候,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聽宋玉他們說了,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幾乎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我只是後悔為什麼她在我前面遇見了你。」魏雅麗如同在自語一般說道。
「這個事情其實怪我,我該早點兒和你說的。雖然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可能都是廢話,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不是因為你有一個上將的外公、一個上將的爺爺,也不是因為你是軍花,我只是單純的因為我喜歡和你做朋友。
和你在一起能夠讓我很放鬆,我想宋玉他們應該和你說了,我有一個表妹叫蘇純純,她是天生的樂天派,他能夠讓我暫時忘卻煩惱和憂愁。但是你卻能讓我安靜的去面對這些煩惱和憂愁,如同一曲靜心的曲子一般。」秦墨說道。
「那她給你的感覺是什麼?」魏雅麗問道。
「——」
「不好說還是不想說?」魏雅麗在此問道。
「她——給我的感覺是——不管什麼煩惱憂愁,她都會站在我的身邊跟隨我一同面對。她叫柳婉玉,在我的心裡,她就是一塊最純淨而美麗的玉。」秦墨說道。
這些話秦墨知道對魏雅麗而言是很難接受的,但是所謂長痛不如短痛,秦墨不是那種腳踏兩隻船、兩面三刀的人,他珍惜魏雅麗這個朋友,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的心機和城府,他願意將一切都說開,坦白總比隱瞞來的踏實。
「我知道了,你放心啦,我不會糾纏你的。」魏雅麗突然微笑道:「我也很珍惜你這個朋友,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秦墨笑道。
「說說你們的事情吧?我覺得你和她一定有很多浪漫的故事,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地方吸引了你。」魏雅麗說道。
「好吧。」秦墨點點頭,兩人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秦墨從自己第一次見到柳婉玉說起,那次公交車的事情讓秦墨每次想起都是哭笑不得,但那也是他和柳婉玉的第一次見面。
兩人一直聊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秦墨將自己和柳婉玉之間發生的一些主要事情都大致的講了一遍。這是秦墨第一次對第三人如此詳細的說他和柳婉玉之間的事情,之後秦墨的感覺就是,當他說這些的時候,其實心裡都是甜甜的。
「你外公外婆真好,他們很愛你。」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魏雅麗說道。
「誰讓我那麼聰明又帥氣呢?」秦墨笑道。
「我倒是很想見見你表妹,她真的有那麼可愛麼?」魏雅麗微笑道。
「她啊,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然後只會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的傢伙。她只有一個最大的愛好,那就是吃東西,一切好吃的都是她的最愛。」秦墨笑道:「最近忙嗎?」
「怎麼?」
「和我一起去青城吧,純純一定會很喜歡你的。」秦墨笑道。
「為什麼?」
「這是我的感覺,而且她其實非常喜歡軍人的。」
魏雅麗沒有接話,她問的為什麼並不是問秦墨蘇純純為什麼會喜歡她,而是——但是秦墨沒有反應過來,魏雅麗也沒有過分的追問。
晚了就晚了,這是命運的安排,除了服從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多少人,以朋友的名義愛著一個人。
愛情本身就沒有卑微和偉大之分,什麼是卑微的愛?難道魏雅麗以朋友的名義愛著秦墨就卑微了?難道秦墨和柳婉玉的愛就偉大了?
愛,只有真假之分,當真正的愛出現的時候,那種能夠讓整個人換發生氣的感覺便是會湧現出來。因為只有內心感受到了,才能真正去詮釋其所代表的意義。
有人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柳婉玉曾經便是如此。
有人說以朋友的身份挨著他——魏雅麗現在選擇如此。
有人說愛總會有一天被發現——那又是誰在如此做著?
——第二天清晨秦墨告辭之後便是來到機場乘機飛往了青城。從嶺南到青城只是兩個小時的時間便是到了,秦黛已經早早的在機場等著了。
「墨哥,這身衣服真帥!」秦黛看著秦墨一襲軍裝,讚歎道。
「是嗎?」
「當然了,真的很帥,太有氣質了。」秦黛讚不絕口的說道:「我一直都想看看你穿軍裝,沒想到這麼有氣質。走,咱們回家,讓柳大小姐好好的驚訝一下。」
叮——「來了!」蘇純純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你——你——」蘇純純指著秦墨,瞪大眼睛,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是表哥?你穿著這套衣服為什麼這麼帥啊!」
「帥吧?我就說這是最適合墨哥的衣服了。」秦黛笑道。
「趕緊的,和我拍個照,我要發在朋友圈兒上。」蘇純純拿出手機卡卡卡的拍了幾張,大聲喊道:「柳婉玉,你家男人回來了,帥呆了!」
一會兒,柳婉玉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仔細的看了看秦墨,柳婉玉突然微笑道:「真的很帥。」
「那你就嫁了吧。」秦黛笑道。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要換一件衣服,今天不是星期五嗎?我去書山中學看看——等等,蘇純純,你又逃課?」秦墨大喝道。
「我沒逃課,我是照常放假!」蘇純純哼道。
「現在星期五,你照常放假?」
「我和數學老師、英語商量好了,只要是她們的課我可以隨意去不去,但是每次考試必須在一百四十分以上。」蘇純純說道。
「一百四十分?你也就忽悠忽悠你的老師,我告訴你,趕緊收拾東西跟著我回學校,以後再敢逃課,我絕對去告訴舅舅。」秦墨哼道:「一百四十分,我班上一抓一大把,就只有你那老師還真的以為你是香餑餑呢。」
「秦黑土,你可以教訓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蘇純純大聲抗議道。
「我侮辱你了嗎?」秦墨看向了秦黛和柳婉玉,問道:「我侮辱她了嗎?」
「沒有。」柳婉玉和秦黛齊聲說道。
「不玩兒了啦——你們好討厭的。」蘇純純撒嬌的呼呼道。
下午,蘇純純被秦墨強行拉著回學校了,途中秦墨和大鬍子又聊了好一會兒,等到上課之後他才來到四班教室外。
「何謂悲傷?心若向陽、便無風雲。」陶然那富有知識底蘊氣息聲音響起:「人的一生總會遇到很多的逆境,那麼在逆境之中至少該有什麼呢?那就是心境,一份淡然處之、一份寧靜自然、一份永不言敗的心態!」
「陶老,您和秦老師說的很像。」葉水的聲音響起。
「呵呵,你們的秦老師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所理解的東西和我可是相差無幾,所以你們應該感謝命運給予你們如此一位老師。當然了,我也很感謝你們,讓我對教學的方式有了一種全新的變化,也許這就是華夏教育的未來吧。」
「那秦老師不就是先驅了?」林虎笑道。
「此言不差。」陶然微笑道:「我已經得到消息了,你們的班主任已經回來了,我想他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你們的努力程度吧?」
「沒事兒,經得起黨和人民的考驗。」白鋼笑道。
「那我可就要真的看看你們是不是經得起考驗了。」秦墨笑著走了進來,朝著陶然深深鞠躬之後,說道:「陶老,辛苦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以前都是和一群大學生,所謂的天之驕子授課,但是和他們在一起,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不少,他們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陶然坦然接受了秦墨的這一鞠躬,因為秦墨的這個禮他無法拒絕,因為秦墨是代替四班的學生向其行禮。
「秦老師,您啥時候回來的?咋都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兒啊?」林虎笑道。
「通知你讓你做好蒙蔽我的準備,是吧?」秦墨把一疊卷子放在了講桌上,說道:「臨場考試,一小時後交卷,不合格的人坐到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