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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女人心 文 / 鬼谷隱者

    濃情一吻,斷然不能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卻也讓柳涵香冰封已久的心房,終究升起一絲暖色,

    吻技生澀簡單,卻經不起秦朗柔情的引導,這會,林涵香彷彿貪杯的少女,徹底喜歡上了,甘甜芬芳的瓊漿玉釀,

    久久一吻,不知何時,兩人眷戀不捨的分開,一絲晶瑩銀線,浮現在兩人唇角,柳涵香抬起柔荑,輕輕拂去,靠在男人胸前,羞答答的道:「抱我回房間,」

    客廳內,柳涵香嬌軀上散發著誘人芳香,散亂秀髮掩蓋玉面,不敢直視坐在身邊的男人,彷彿少女初嫁,面對情郎羞澀窘迫,

    回來後,男人抱著她直奔浴室,兩人沐浴後,當她換上紫色性感睡衣,決心把自己交給男人時,

    不懂風情的男人,不知何時已在修煉,頓時,心中的興奮勁消失而空,有點失望,有點埋怨,

    嘗試褪去男人身上衣服睡袍時,卻被他沒有徵兆的攬在懷中,神情款款的告訴她,方才殺戮,此刻戾氣太重,不想把當成發洩的工具,

    簡單一句話,不是海誓山盟,卻抵過千言萬語,她心中好像吃了蜜一樣甜,波動著男人額前碎亂的烏髮,暗想他還算有情有義,懂的為她考慮,

    這個時候,即使等待漫長,煎熬,她可以等候,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身上狂躁戾氣漸漸弱化,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一顆芳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的愈發緊張起來,

    盯著秦朗發呆時,男人睜開雙眸,衝她一笑,抱起她蒲柳嬌軀,快步直奔臥室,

    猝不提防舉動,柳涵香忍不住尖叫,奈何語音未出,一雙火熱唇瓣,已經悄然不覺封住她粉嘟嘟的玉唇,

    羞澀與窘迫,林涵香面如胭脂,隨著男人舌尖闖過貝齒,進入香口之中,她蓮藕般白臂,勾在男人脖子上,生澀而富有輕易的回應著,

    甜蜜舒心的心緒很陌生,而她似乎從來未曾真正擁有過,

    臥室內,氣氛旖旎,熱吻之後,林涵香嘴角含笑,眸子認真望著伏在身前,準備褪去她真絲睡衣的男人,嚴肅而柔情的輕聲問道:「你會對我負責吧,」

    秦朗一愣,扯去薄如蟬翼的紫色睡衣,擁抱著女人完美的酮體,撥動著她彎彎柳眉,輕笑道:「你想讓我對你負責,別鬧了,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我能不對你負責嗎,莫非你想給老公帶綠帽子,」

    作為女人,她已經深陷慾海之中,作為曾經受過傷害的女人,她希望上天眷顧,賜予她福音,讓她可以向普通女孩一樣,擁有一份甜蜜純真的愛情,

    「呸,死樣,誰要替你帶綠,」柳涵香嗔怒,泛起美眸白著男人,素手試圖教訓他,結果,紅唇再次被攻陷,

    櫻桃素口似蜜似釀,楊柳蠻腰婆娑輕拂,白皙肌膚彷彿剝殼蛋白,觸手細滑柔軟,修長美腿撩人火熱,一雙呼之欲飛的玉峰,宛如溫玉,

    眼前女人,讓人愛不釋手,

    柳涵香神情窘迫,心中蕩漾,盯著男人眼中的火熱,情愫,yuwang,傻傻分不清楚,不想忍受心中壓抑之情,嬌軀翻滾,宛若冷艷的女王,主動推倒秦朗,

    久旱逢甘霖,自然無萬物復甦,耕耘不斷的男女,徹夜未眠,時而卿卿我我,時而紅浪翻滾,身與心,靈與欲的交融,

    東方既白,兩人依然精氣神十足,似乎沒有因為夜半床第之私而憔悴,

    林涵香彷彿慵懶優雅貓咪,細滑無暇的嬌軀,縮在秦朗懷裡,瀑布般秀髮散開,枕在他手臂上,羊脂白玉粉嫩手臂,輕撫著男人臉頰,

    素唇吻在男人臉頰上,風情無限,嬌羞迷人,輕聲道:「小老公,你害苦了人家,一時出去,舞必然嘲笑我,」

    「你太瘋了,我還以為」秦朗鬱悶,有點不知所措,

    柳涵香已為人婦,本以為不會出現狀況,誰知她與雛兒沒什麼兩樣,絲毫經驗,長驅直入時,女人咧嘴痛叫,讓他一時窘迫不安,

    無意之話,柳涵香卻極其在意,玉面含羞的容顏,立刻冷若冰霜,恢復了幹練神情,粉拳狠狠砸在秦朗胸前,出奇的憤怒,大叫:「你當我黑木耳啊,你想多了,我結過婚,但就維持十天,他碰了我一次,兩人還結下樑子,你若嫌棄我,立刻給我滾,」

    她最不想提及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秦朗出現,又讓她無法避免,每每想起,心中無不滿是憤怒之火,

    一夕歡愉,秦朗竟然嫌棄她,心中情絲瞬時化為烏有,對男人所有期待,亦是空空如也,

    秦朗笑了笑,他何嘗有過嫌棄的意思,不過隨口應答而已,誰知柳涵香想像力太過豐富,竟然把他當成毫無情意的男人,

    盯著近在咫尺的柳涵香,秦朗強行抱著她,道:「我那有嫌棄你,你想太多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你何必與我較勁呢,」

    林涵香推開他,眸子中依然冷冽,狠狠瞪著秦朗,捋了捋額前秀髮,坐起來怒道:「你是我男人,沒錯,但我想告訴你,我也殺過自己男人,」

    秦朗隆起被子,把女人裹進去,拍在她雪臀上,道:「我定當不負你,若你想殺我,動手吧,」

    半昏半暗被窩中,忽然傳來女人哭泣之聲,很輕卻很傷心,因為秦朗清楚知道,女人貝齒正狠狠咬在他胸前,彷彿小豹子遇見獵物,要把他身上的肉撕下來,

    劇痛之下,秦朗從被窩中伸出腦袋,大口喘氣,這女人太要命了,常常沒由來的咬他,把他當成毫無知覺的木頭,

    若非想到柳涵香心中藏有不快,他真想動手打暈她,結束要命的痛苦,

    不久,林涵香從被角伸出腦袋,嘴角滿是血跡,伸手拿來床頭的紙巾,塞給秦朗,冷冷的道:「對不起,先前有點衝動,你自己收拾收拾,」

    秦朗沒有動,反而替女人擦去嘴角血跡,道:「別憋著了,你想咬,再來一次,若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先前咱們不認識,你快不快樂,我無所謂,昨夜之後,你就是我妻子了,我有義務讓你生活的快樂,」

    柳涵香眸子中,閃動著晶瑩淚花,強行不讓自己在男人眼前流淚,男人不撒謊,母豬都可以上樹,她不會傻傻的全相信秦朗,她需要他用行動證明,對自己的愛,

    昨天太過天真,信心滿滿以為自己引來春天,但現在她明白了,四季輪迴,沒有經過寒冬,春天依然遙遠,

    不過,她需要依靠,心中壓抑一年的往事,不吐不快,

    「那年,我外出遭劫匪,碰巧被他救了,不幸因此生病,臥病在床期間,他悉心照顧我,病癒,我不顧眾人反對,與他結婚了,但洞房時,他要我改寫手中產權,把大半資產劃給他,言語不和,夜半我們分道揚鑣,次日,他酗酒回家,依然要改產權,還不斷打我,狠狠的打,我沒答應,他就買兇殺人,」

    「所幸舞提前察覺他預謀,痛扁他後,我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劫匪,照顧我,都是權宜之計,他有老婆,有情人,接近我,就為了我的錢,」林涵香自言自語,似乎說給秦朗聽,又像是自己在吐苦水,

    秦朗曾經不曉的林涵香有這麼悲慘的過去,更不清楚她被男人傷害過,不過既然負責照顧林涵香,所有往事,皆成為過往雲煙吧,他會替她找回曾經遺失的幸福,

    輕吻在女人額頭上,秦朗抱著她,好言相勸道:「忘了吧,忘掉不開心的事情,有我在,你一定會快樂,會幸福,趕緊瞇會吧,想吃什麼,我替做,」

    「你別騙我,我已經承受不起二次失望,不然就算用錢壘成墳墓,我也要活埋了你,」林涵香盯著秦朗眼睛,不鹹不淡的說道,

    秦朗苦笑,她的確被傷害的太深了,現在自己一片冰心,她依然在懷疑自己,

    不過,自己豈非無情浪子,提褲子消失的事情,他斷然不會做,況且,柳涵香迷人風情,妖嬈韻味,讓他欲罷不能,又豈會捨得拋棄她呢,

    不曾林涵香的問題,秦朗替她蓋好被子,吻在她紅唇上,起身去了浴室,承諾再多,最終不過荒唐言語,切切實實的行動,不光能刻下兩人曾經點點滴滴,更能證明他的良苦用心,

    林涵香星眸盯著天花板,下意識舔舔嘴角,她不知道自己先前衝動,或是男人這會細膩的舉動,又融化了她,一時間,對先前懲罰男人的舉動,心中隱隱有點後悔,

    但事已至此,她更希望見到他用行動證明對自己愛,而不是三言兩語的甜言蜜語,

    況且,以她今時今日地位,已經不同尋常的閱歷,少女時代逗小孩的情話,她雖不算百毒不侵,卻在她心中不會引起多大漣漪,

    正如那句話,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全是耍流氓,對她而言,戀愛終究浪費時間,隨著時間推移,絕美容顏總會褪去,婚姻,甚至孩子,才是她心中無法忘卻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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