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荒唐事件 文 / 鬼谷隱者
酒杯恢復平靜後,秦朗找了空閒的位子坐下,酒吧,廣場,市中心,這三個地方他最喜歡,不為別的就為看美女。
相比廣場和市中心,酒吧清麗脫俗的女子很少,不過卻可以和那些寂寞空虛的女子打情罵俏,至於發生關係,秦朗卻沒有這方面想法,他可不想被人帶綠帽子。
坐在吧檯附近,要了杯深水炸彈,秦朗輕輕抿了口,回味著口中酒香,眼睛猶如電光掃向四周。
這會,不少女子目光瞟向秦朗,似乎有搭訕之意,又被他先前駭人氣勢震懾,紛紛躊躇不前,偶爾有辣妹放電,太過庸俗,全然被秦朗無視。
連續喝了六七杯深水炸彈後,時間差不多快要十點了,秦朗也有些醉醺醺,付錢後身體微晃轉身拿起外套離開。
「嘔!」
剛轉身倒霉的事情發生了,一名醉酒女子直接吐在他懷裡,女子身後,先前的幾名大漢追上來。
靠,流年不利,怎麼遇上個瘋婆子,迷迷糊糊中秦朗脫掉襯衫丟在地上,心中極為不爽。
女子扶著秦朗肩膀,緩緩抬起頭,秦朗只望了一眼,目光頓時變得呆滯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女子柔亮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從白玉似的脖頸垂下,一身工作裝包裹著曼妙身姿,美艷可人宛如仙子。
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後,一股薄荷味混合著酒香撲鼻而來。乾嘔幾聲,女人口中喃喃,喝酒,陪我喝酒。
秦朗吃力的扶住對方,女人素手裡握著高腳酒杯,身體趴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口中呢喃,彷彿美女蛇,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秦朗走伸手把女人扶起,撥開女人玉面前散亂的長髮,頓時,一張散發著淡淡醉暈的姣美臉蛋露出,煞是迷人。
搖搖腦袋,秦朗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他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姿色比之前的慕容紫雪還要美上三分,宛如大師用心勾勒的容顏,醉酒後散發出來妖冶與火熱,足以讓所有男人沉迷淪陷。
托起女子下顎,微微思索,這般傾城傾國之姿,難道是夜店裡的小姐麼?若不是陪酒小姐,又怎麼會與身後的大漢喝了爛醉如泥。
女子情況有些遭,癱如軟泥,秦朗晃著身軀勉強把女子攬在懷裡,整理著女子凌亂的衣服,兩人互相攙扶著向外走。
眼見煮熟手的鴨子飛了,大漢不甘心,可轉身後發現竟是秦朗,幾欲張口卻沒有說話,最終經不起內心的誘惑,一名大漢擋在秦朗面前,道:「小子,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哥幾個好欺負?」
「是嗎,我怎麼覺得是哥幾個在欺負我呢,先偷我手機,又想欺負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秦朗帶著醉意,半密雙眼,語氣冷冽駭人,攙扶著女子向外走,嚇得幾名大漢愣是不敢出手。
這時,女子媚態橫生,美眸含春,媚眼瞟了眼秦朗,左手勾著秦朗脖子,右手試圖丟去秦朗的外套,嘴唇不停向秦朗臉上促。
察覺女子狀態越來越不好,秦朗雖然很受用,可也不想在大眾場合上演活春宮,左手攬著女子軟腰,對著幾名大漢冷大聲道:「怎麼,哥幾個不想讓我走嗎?」
幾人是不敢招惹秦朗,先前的同伴被秦朗一腳踹的骨頭散架,送往醫院後醫生瞧不出病因,反而是男子痛的咿呀大叫,技不如人,幾名男子識趣的讓開。
迷迷糊糊中,秦朗感覺有人胡亂地抓著他的衣服,粉色軟玉貼上他唇角。或許由於女人醉的厲害,混亂親吻在他的臉上。
女子眉目中帶著嬌滴滴的神情,彷彿任君採摘的嬌艷鮮花。
清晨,明媚的陽光通過窗戶照射進來,秦朗醒來時仍有些迷糊,不過,很快被屋內的狼藉驚嚇,床上地面獨處是散落的衣服,最重要是其中夾雜著女人的貼身衣物。
驚惶之餘,秦朗清晰的感覺,身上有個軟綿綿的東西掛在自己身上,輕輕揭開被子,眼前的情形令他失神,昨天相遇的女子這會竟然熟睡在他身邊。
沉睡中,美女彷彿睡美人,臉上略帶紅暈,純美可人的臉蛋令他心中怦怦直跳,忍不住又有了反應,女人的美,超過他以往見過的任何女人。
輕輕將兩人分離,幫女子蓋好被子,秦朗準備起身,可絕美的嬌軀下的床單上,竟有幾朵梅花似的血跡。
秦朗一時失神,腦中劃過無數景象,心裡亂如貓抓,皺著眉頭打量著依然沉睡的女人。雛兒,難道昨夜與她瘋狂的美女,還是個雛兒。
想到昨夜幾名大漢,他心中明瞭許多,夜裡,女人的放縱與亢奮,肯定是著了幾名大漢的道。若非這樣,如此冰清玉潔的女子,又豈會和他糾纏在一起。
越想越尷尬,秦朗有些悔恨和歉意,揭開被子試圖離開,好好濾清眼前的事情。
「你毀了我,想無聲無息的離開嗎?」就在秦朗準備離開,好冷靜下來,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時,女子醒了過來,神色嬌羞尷尬。玉面上紅暈更盛,顯然秦朗先前的動靜驚醒了她。
女子緩緩睜開雙眼,略帶嫵媚和迷茫,吃力的抬起頭,便看到尷尬的秦朗。
眼前的男人既陌生,又覺得熟悉,身上全是旖旎過後的氣息,酥胸前青色手印和紅色牙印清晰可見,女子沉默了,搖著腦袋,努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很快他明白了一切。
秦朗無奈的坐下,望著嬌羞可人,膚色潔白如玉的女子,尷尬的捏著鼻子道:「沒,沒有,我就是渴了,想喝水。」
這會,他清晰的看到,女子嬌軀上滿是青色手印和紅色牙印,想到昨夜的瘋狂,況且女子並非他想像中那樣,心中既尷尬又好奇,不知道女子接下來有何舉動。
然而,女人沉默了,久久未曾開口,秦朗無奈的道:「我本想救你,誰知你太瘋狂了。」
女子瞪了眼秦朗,冷酷表情深深掩著,眼中深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咬著幾乎無血色的唇,臉上顯出幾分蒼白,冷漠的道:「混蛋,昨晚我根本沒有知覺。」
掀開被子,秦朗尚不明白女子何意時,秀髮飄飄,山峰起伏,女子猛地推到他,生疏中帶著緊張,口中發出急促的天籟之音。
秋鴻來有信,春夢了無痕,房間內恢復安靜後,女子不顧虛弱的身體推來秦朗,臉上帶著冷漠,艱難的走進浴室中,不久,浴室內嘩嘩的水聲中傳來嗚嗚哭啼聲。
她不堪男人騷擾,負氣去了酒吧,誰知發生這種事情,保留二十二年的清白,竟然給了不熟悉的陌生人。
房間內低吟的哭聲,令秦朗心中有些憋屈和壓抑,摸出煙叼在口中,猛吸幾口,試圖化解眼前的把眼前煩惱象燃燒在香煙中。
這次,他似乎真的惹上了麻煩,跳下床,站在浴室門口,惆悵的道:「不好意,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女子的舉動令他手足無措,他喜歡打情罵俏,可從來沒有真正追過女孩,更沒有和別的女人滾過床單,聽到到女人失聲,心頭彷彿壓了塊石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從來沒有過結婚的想法,至少到今天為止,不過必定發生這種事情,雖不知道女子身份,卻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以後和別的男人滾床單。
幾分鐘後,浴室內哭聲停止了,女子光著身子走出浴室,沒有半絲尷尬,從凌亂的衣服中拿出兩人手機,記下秦朗號碼。
明媚陽光下,女子彷彿玉雕,冷若冰霜,美不勝收,秦朗喜歡調戲美女,可卻見不得女人善心,抓起被子裹在女子身上,把她抱在床上,默默的離開。
女子臉上沒有半絲表情,眼中帶著淚花和哀傷,躺在床上彷彿行屍走肉。
這叫什麼事啊,秦朗想不明白,這次他算栽了,徹底載在女人手中,穿好衣服,秦朗鬱悶的坐在客廳內。
臥室內,女子裹著被子低吟,宣洩著心中苦楚。
女人最終是脆弱,縱使她不想讓自己看見,可惜她不知道自己感官異於常人,終究沒能避開他。想到女人梨花帶雨的面頰,秦朗心中發酸,愈發內疚。
幾分鐘後,女人出現在客廳內,裝扮已讓人察覺不到異樣,瞟了眼秦朗,默不作聲地,朝門外走去。
「我送你吧?」秦朗起身追上去,忍不住說。女人未曾停留,自顧自地走出門,並隨手關上了門。
沒得到回應,秦朗稍作整理後,想起來答應冷沐雪兩女兩女的事情。雖說上班賺不了多少錢,可是總比待在家裡,或者壓馬路強多了,至少也有個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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