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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3章 秘密計劃 文 / 劍雪

    「不,這絕對不可能!」潘云云握著的正是卓南風收到的信箋,相比之下,還沒有風清子拿到的信箋有說服力呢.

    田樹新苦笑搖頭,是呀,都不相信自己呢。就像自己當初得到這信箋一樣,就覺得太荒謬了,逍遙派怎麼可能敢偷襲凌雲宗?

    可,事實就是如此,不容抵賴。

    「你確定這些都是真的?」風清子沉聲問道,顯然也覺得此事太過重大了,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你能證明,你不是為了詆毀某些人,而設計出來的圈套?」

    田樹新更加鬱悶了,不過想想,又在情理之中。自己早就知道說出來沒人會相信自己的,果不其然!

    「是真是假,並不重要,我也可以發誓。」說著,田樹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一本正經道:「如果我田樹新有半句虛言,我不得好死!」

    風清子依然擰著眉頭,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新哥,這些信箋你都是怎麼得到的?」潘云云卻是忙著問道,這件事情太重要了!

    凌雲宗就是自己的家呀,可是現在有人欲對自己的家不利,潘云云如何能不擔心?而且,看了那信箋,明明白白告訴了大家,這個所謂的臥底就是冷長河呀!

    即便是潘云云喜歡田樹新,也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是不是新哥真的怕打不過冷長河,而使出來的拙劣手段呢?

    「我說過,這都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田樹新再次道:「你手中信箋是從大宋帝國國主卓南風手中得來的,是我無意之中劫取了他的信鴿所得;至於師傅手中的信箋,則是大明郡玄冥宗宗主,玄神子手中所得。另外,此事還有很多人知道,其中包括大明郡郡王阮長河,以及大明郡郡王府其他人。」

    「前段時間,大明郡郡王阮長河曾經攜帶證物,交給了大岳王朝國主,可惜,時至今日,依然沒有半點回饋消息,這些都是可以查證的。」頓了頓,田樹新繼續說道:「當然,我還是那句話,此事沒有確鑿的證據,我無法令你們相信,我也能夠理解。只是,這件事情很蹊蹺,希望你們能夠引起重視。」

    田樹新的話讓二人略顯尷尬,沒錯,無論是潘云云還是風清子,都覺得此事不可信,可田樹新又說的如此鄭重其事,讓人心裡直打鼓。此等重要之事又不能去證實一下,怎麼辦?

    「還有一件事情,你們可以仔細想想,那冷長河有什麼值得我污蔑的?他雖然是涅槃境,可我的修煉速度比他強不止十倍;再者,我現在還是六品煉藥師!」田樹新再次補了一句,便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自己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至於你們信還是不信,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反正,新爺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抵禦賊人!

    而說的太多,也於事無補,他們倆需要消化,需要仔細分析一下,說的太多,反而會誤導他們的決定。

    果然,潘云云與風清子沉默了,二人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只見潘云云一個勁搖頭,顯然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這太匪夷所思了!

    「三長老,此事你怎麼看?」沉默良久,潘云云率先打破了沉默。不管此事真假,都必須做一定的防備呢。

    風清子想了想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此事又不能讓別人知道,若是外人知道,只怕麻煩更大!尤其是樹新,你的麻煩最大了!」

    「如今凌雲宗誰都知道,你不是冷長河的對手。恰好這個消息又是你帶回來的,很容易讓人誤解,說你因為嫉妒冷長河而刻意中傷,屆時你更加難以收場!」風清子到底是長老,思索問題很深刻,直入要害。

    田樹新點了點頭,這個道理自己何嘗不明白,也因此,自己方才在一開口的時候,闡明了自己的觀點。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事情就是如此!

    「不過,老夫認為,這件事情也不能貿然認定是假的,還得有一定防備才成,萬一出了差錯,可就沒機會讓自己準備了。你說呢,云云。」風清子望向了潘云云。

    潘云云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是的,此事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在不信的同時,又要做好防備工作、保密工作。」

    「如果他真是逍遙派的走狗臥底,那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凌雲宗!而如果此事乃空穴來風,新哥,你也得付出代價!」潘云云緊咬著紅唇,有些不忍。

    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身為凌雲宗宗主之女,潘云云不得不為父親著想,不得不為凌雲宗考慮。

    田樹新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的。」

    聽聞二人這般說,田樹新心裡很高興,還不錯,至少選擇了暫時相信自己,這樣接下來潘云云與三長老便會暗中佈置、計劃,不至於到了那時候手忙腳亂,導致凌雲宗真的覆滅,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那云云,你有什麼打算?」風清子望向了潘云云,人家是宗主之女,在這等大事上,自然是有著話語權的。「此事你看需不需要向大長老說明一下,有大長老在,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然而,沒等潘云云開口,田樹新卻是攔了下來,「不行,絕對不能讓大長老知道!」

    「為什麼?」潘云云心窩子猛地一緊,田樹新緊張的表情,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意思,讓潘云云心裡很不舒服。

    「云云,難道你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嗎?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此事你們都必須要保密!一旦打草精神,後果則更加不妙了!」田樹新重重道,心裡著實有些無語。

    說到底,還是證據呀。可一張紙能做出什麼證據?

    「你們可以懷疑我,可以搜我的身,也可以慢慢等,等到五年大比的時候,就知道誰是真正的為宗門好了。再者,也請你們都仔細想想,我現在有陷害冷長河的必要嗎?你們就那麼肯定冷長河一定能贏,我一定會輸嗎?」

    田樹新三言兩語將自己的想法全都給倒了出來,甚至還透露著絲絲不滿的情緒,娘的,你們倆是真有些過分了呀,都不信任自己了。難道新爺看上去很像是說謊的人嗎?

    「新哥,你別生氣,只是此事太過重大了,我也沒有辦法……」潘云云有些傷心,甚至是憤怒。

    田樹新擺擺手,道:「你們倆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別等到了時間就倆眼一抹黑了。那可就是大麻煩了。」

    「嗯,我知道了。」潘云云這樣一說,田樹新就明白了,得,這是送客的意思呀,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接下來的計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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