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5章 再入金弓山脈 文 / 傾心豆
子珺沒有想到自從在五百米內同師姐紫玉有了心靈感應,自己的小秘密讓她透識了,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子珺自從無意中偵探到烈炎國王牌軍團竟然有高達二萬飛翼魔狼做坐騎,讓子珺倍感壓力,還有就是金箭是他最強大的保命底牌,遇上靈尊魔尊以上級別的強者,只能突發一次,靈能不足不能連發,發不出第二次,這對於子珺來說,讓他的底氣降了七分,只剩下三分。以前認為在斗靈異域,靈力修為在尊級以上的強者是少上減少,沒想到遇上天魔殿的護法一級的強者,靈尊魔尊級修為似乎是遍地的荊棘,這讓子珺感到壓力山大,子珺認為作為一個霸道滲漏的金弓國最年輕的少將軍,自已的鬥技修為太孱弱,這是不可容忍的,馬有失蹄,人有失足,一不小心失手就玩完,他自從回到黑霧山後,早就琢磨著再次去金弓山脈歷險了,尋找機緣。
去金弓山脈哪能少了他的尋寶魔寵金齒?
子珺讓師姐紫玉帶著金齒去悄聲探究了一個挖掘線路,子珺要鳳兒負責挖掘一條走出黑霧山外的新通道,這絕秘計劃目前只有鳳兒和師姐紫玉一起三個人知道。這一番耽擱下來就是三天,好在這三天後,子珺安排時間穩固自己剛剛突破靈聖六級修為。
三天後。子珺駕馭金翅,離開黑霧山直飛金弓山脈,他希望得到傳說中的一件寶貝,他終於拗不過師姐紫玉,也就只好兩人攜手站在三眼金翅魔雕背上。金齒其實完全可以以圖騰的方式吸附到子珺的肌膚,不過它還是習慣以迷你的形式蹲伏在子珺的右肩上,它是討主人喜歡的魔寵,主人的右肩是金翅鍾意的棲息地,它才不會主動挑事,惹金翅不高興,作為同是主人的魔寵,應該有覺悟的是嘛。一路飛行倒是匆忙地過了五天,子珺降落到金弓山脈的外圍了。這裡也是第一次第二次探險歇腳的地方,從這裡飛入就是金弓山脈了。
「子珺,你認為金弓山脈之脈源金弓真的存在?」紫玉一臉的八卦,好比是天生的八卦女,很有八卦天性。
子珺默不哼聲,從天珠璉的珠子空間內取出玉鍋,這口玉鍋,子珺的師姐紫玉那是不陌生的。紫玉回想當初自己把子珺煲好的魔肉湯連鍋一起端,心裡就yy不得了。沒想到才經過一年多時間,現在是物是人非,自己成了他的女人,那個利用空間法則掠取美食的女人,現在竟然立在當初那個廚師的身邊。
子珺這一次有師姐紫玉在身邊,也就一心燉他的魔肉湯,到出鍋的時候,忘不了倒入一瓶「生命靈泉水」,現在在他的「寶光空間」內,生命之源,早已經融入那條靈脈礦和「生命金之母」當中,這裡面已經進化境界了,裡面不僅僅是靈氣充沛,更是生命的氣息瀰漫的小世界。子珺取出一些「生命靈泉水」那是小菜一碟了。
子珺和師姐紫玉兩人兩魔寵,吃過晚餐,就選擇了一個地方入駐下來。紫玉不敢麻痺大意,用手在子珺腰間擰了一把說:「我們還是佈一個臨時靈陣護法,我真的好想歇歇了。」子珺知道吃過摻入了「生命靈泉水」湯汁的人,首先是好好睡一覺,把這湯汁中的「生命氣息」好好的吸收一番才是重中之重。
允諾了。
金翅養成了老習慣,遇入這種佈陣紮營的時候,它的第一件事就是蹲伏在靈陣外守夜。金齒想賴在主人子珺身上,卻被金翅一爪子給它叼出來了,靈陣內就剩下紫玉和他。子珺當初是靈聖一級靈力修為,紫玉就已經是靈聖五級,現在她晉級靈聖七級,子珺已經是靈聖六級,這讓紫玉倍感壓力,子珺在她眼裡就是一個怪胎。
現在是她單獨擁有子珺的時候,她豈能錯過這大好時光。這一個晚上就是整晚的陰陽雙修,紫玉發現自己剛突破的靈力七級修為,很快是滿滿,很快又要突破的樣子。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經過陰陽雙修,子珺又突破了,同她的靈力修為並駕齊出同時處在靈聖七級了,子珺這種坐火前式的靈力提升方法,真讓紫玉眼紅,不過她是不好說出口的。兩個人逍遙快活了一番後,異常敏感的紫玉突然發現護法陣外有異常的詭雷氣息。
子珺不是不相信師姐子珺的示警,問題他的「通感神功」協同護法陣外的金翅利用它頭頂的第三隻眼睛,偵測不到這種詭雷的危險,不用多想,就知道了兩種可能,一種是超過自己太多的強者偷襲,另一種可以就是擁有極強的隱息手段的強者前來不懷好意,讓他難以探測。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紫玉急警,早就撕開一道空間裂縫,一起穿過裂縫就鑽了過去,進入另一個空間位面,金齒早就開心地突入,金翅本來還想守護在護法靈陣外,奈何得到子珺用「傳聲入密」鬥技功法,聽到了主人子珺的召集令,忸怩地從空間裂縫中一同穿入新的位面小空間。
這個位面的小空間也實在太小。現在是什麼狀況?子珺才不會嘴叼口賤,說出一些不應景的話,如果那樣,肯定惹師姐不高興。
「咦!剛才那個小法陣怎麼不見了?」
子珺剛才佈置小法陣的地方,這時候來了十多個魔尊強者,當中一個人最為恐怖,已經是魔尊三級,他不出聲,誰也不敢多嘴。
「幽谷,用不著大驚小怪,這不過是一個掌握了一些空間法間的小嘍囉,他們走了,輪到咱們在這裡紮營了,這個地方有從地底滲透出一絲地脈的氣息,我想那個傳說中的寶物有可能是存在的。」
「爺爺,你說的事是真的?不會又是忽悠我嘛?咱們在這金弓山奔波了一個月了,每到一個地方,你都是類似的話。我的耳朵被你煩起繭子了。
「嘿嘿……」一個紅臉老翁不好意思地撓頭,他頭上的頭髮稀稀拉拉的,有一點象癩頭,頭皮如鏡偷亮。
那個噘著丹唇的美少女,一臉的怒氣:「笑笑笑,你就知道賤笑,我們出發前,你在我父王面前是打了包票的,到現在我都看不到希望。真的想收拾你!」
通過空間裂縫那絲細微縫隙,子珺聽到一臉的霧水:「這是什麼狀況?她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