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9章 取出咒語錄裡的送夢符 文 / 傾心豆
子瑛看見子珺沒有打電話的意思,就把車靠在路邊,掏出手機撥動陳瑱的電話,子瑛手機通了,手機聲音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喂,你是誰?找我們家的陳瑱有事嘛?他在洗澡,你說話呀你?」
子瑛的心好比被針紮了一下,她已經在心裡,早就把同陳瑱的關係,定位在朋友的關係上,但是突然聽到陳瑱同別的女人,住到了一起,心裡竟然有一些不好受。人就是奇怪的動物,特別是女人。布加迪威龍裡的氣氛,冷靜得不能再冷靜了,任時間慢慢地流逝,任車窗外的冷風,吹拂路邊的車。車窗內開了暖氣,卻讓人並不覺得溫暖,以前一直喜歡聽車載音響的兩個人,這是第一次,沒有搶選歌曲,播放自己喜歡的、自己中意的。
讓子珺和子瑛沒有想到,這時候他們的車窗外,傳來了敲擊聲,這清脆的聲音,擊碎了車內的傷感,敲開了車內的落寞。兩個人的目光同時望向車窗外,沒有想到張妙瑗站在車窗外,他們以為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
子瑛認清了張妙瑗後,才一按開門鍵,張妙瑗,不客氣地想拉開車門進來:「子瑛姐,還不開門,想冷死我呀你,沒良心的姐姐。你不知道這幾天寒潮,讓人特別冷嗎?特別是在晚上。」
子瑛緩慢啟動車子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你難道福爾摩斯呀你?」
張妙瑗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臉說:「如果我說,我們剛才是碰巧遇上的,你信嗎?。」
子瑛把車子提了一下速說:「信你這句話除非是大腦缺弦,或者腦子進水了。」子瑛看見後面張玥駕駛著張妙瑗的大奔,尾隨在後面,心裡一熱,鼻子發酸,眼睛發紅。
張妙瑗用手撩了撩頭髮說:「知道瞞不你們,是爺爺擔心你們會出什麼狀況,就讓我過來盯住你們,知道不?爺爺對你們,比對我和玥玥還好。」
子珺臉上寫著的依舊全是傷感和落寞,不搭她們的話茬。
子瑛注意張玥後面,另外還有張家的保鏢開著車。她對妙瑗說:「吃醋了?真是的小醋罈子。哥,我們去哪裡?」張妙瑗打岔說:「別理他,他現在是一個只有軀殼沒有靈魂的人,不過子珺哥,你真想要一個親爸,我在網上曬曬圖,給你ps一個怎麼樣?」
子珺瞟了她一眼,目光全是「你這笑話不好笑」,讓妙瑗看到了,直叫受不了。這時候張妙瑗的手機響了:「姐,爺爺剛才來電話說讓我們一起回去。」
子瑛掉轉車頭,張妙瑗語氣裡飽含意味地說:「其實名璇阿姨同溫泉叔早已經協議離婚,她只是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說。」
子瑛心裡真的泛酸了:「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廢話嗎,肯定是王名璇告訴張妙瑗,只是當局迷糊了,身陷局中,智商下降為零。張妙瑗說:「我是她的準兒媳婦,只是還未過門,她有事不同我說,同誰說去?子瑛姐真有一點傻冒了。」
子瑛猛踩油門,閃電一樣提速,她心裡想想也對,張妙瑗名義上確實是子珺未過門的媳婦。她哼了聲說:「妙瑗妹妹,我哥哥是這個超級大蛋糕,大家擔心你一個人吃不完,都起哄過來分享,你不知道,玥玥妹妹,已經吃上一口了嗎?」張妙瑗聽到了,臉上不好看了,說出話來的聲音,那溫度直線下降:「子瑛姐,你難道不知道有一些事是做得,說不得的嗎?不理你。」
車內的尷尬氣氛一下充滿了。車子來到張家別墅,沒想到張爺爺已經睡下了,妙瑗今晚上跟在子珺後面,其實並不是張爺爺叮囑的,而是張妙瑗自己的意思,再加上張玥的意思。子珺在她們姐妹倆的心中,就是「愛情」的結晶體。
子珺很少在張家別墅過夜的,子珺沒有想到妙瑗同父異母的弟張趙璜也睡覺去,妙瑗媽媽陳婷,她爸爸張琬,她小媽趙小紅,都去休息了,他被張妙瑗安排到一間客房。
子瑛心裡打著小九九,把妙瑗和張玥拉進一間房裡,說是要通宵嘮嗑,其實說明白一點,就是怕張家姐妹當中會有誰,去主動投懷送抱,她的預防工作做得很到位。
子珺今晚哪裡睡得著,他早就反鎖了房門,默唸咒語,祭出腦海靈台上的金箭,駕空飛離,穿越時空。
子珺心情憂悶地降落到九龍山莊,他知道錢家大少你錢少卿,最鍾意常住這山莊,這裡面的女孩,明義是規範的,身穿旗袍,格調高雅,氣質不凡。其實當中很多人都是來這裡釣凱子的,貞潔一地,誰不想走捷徑,一下子孔雀變鳳凰,成為富姐富婆。
子珺來到錢少卿的房間裡,在這3p房間裡,床上白花花的一遍,由於房間空調溫度開得老高,裡面是春光無限,哎喲喂,太刺激人了。
子珺不多想,駕駛金箭,化作一縷金光,悄悄遊歷在錢少卿腦海靈台,他突然心血來潮,他記起不是有一個「送夢使者」的名號嗎?他決定把這名頭從今晚起,開始做實事了。他默唸咒語,取出腦海靈台上、「愛情咒語錄」裡的送夢符。
古時候有黃粱美夢的典故嗎,這一次他要讓錢少卿,美夢成真,他要讓錢少卿成為他克隆出來的復仇者,先拿下錢家,再專心調查對付那些曾經參與陷害他親爸的黑手。從錢少卿腦海靈台,搜集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飛了出來,沒心情理會那張大床的俏臉美臂美腿美肌膚,一縷金光消失得乾脆。
子珺回到張家別墅、妙瑗安排給他的客房內,心情好了很多,他盤坐在床上,在心裡開始醞釀一個,超級的復仇計劃。讓他抓狂的是,這間客房沒有電腦,一切娛樂的東西,沒有一點。就在子珺泡澡出來之後,準備躺下入睡調控燈光時,發現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本有一些陳舊的日記,那娟秀的字,真的有獨特的風格,不用多分神猜測,就看出來是張妙瑗的筆跡,妙瑗日記出來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子珺心裡的疑問在放大,好比平靜的湖面擲下一枚石子,波紋四處蕩漾,他糾結地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