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章 盡量拖延時間 文 / 傾心豆
子珺輕輕地吸著煙,小口小口地,生怕讓女神回頭看見,鄙視自己。他開了一瓶王老吉,正要喝的時候,沒想到女神回過頭,走近幾步,嫣然一笑:「看夠了沒?好看麼?謝謝你給我開了王老吉。」
子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的王老吉到了女神的手裡,他就那樣發愣。
「謝謝。」聲音柔美,眼媚如水,柔情如晨風拂臉,子珺癡迷了。
好久才回過神來,子珺說:「想不到在這裡遇上你。今天有這樣的好心情,來賞景。」說完回頭又拿來了一瓶王老吉。
涼亭裡另外還有兩個女孩,她們對眼前這一對怪異組合,很好奇。看情景,這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對眼前的瘦削猴子,蠻有好感,這是什麼情況?那個穿牛仔裙的女孩與同伴說:「一個朋友給我從『紅運點頭』qq裡,弄來了愛情咒語,好神奇。我估計,女神姐姐肯定被這個瘦猴男,使用咒語和魔法了。」
另外一個女孩馬上摀住她的嘴:「禍從口出。」兩個人裝作若無其事地匆匆離開了。
子珺為了不再尷尬,說:「你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
妙瑗笑起來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我都成風景了?你的甜言蜜語,我接受。」她停了一下又說:「你今天也有空來賞景?我們還真有緣,是不是同城姻緣一線牽?」
子珺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搭訕。妙瑗體貼地從手包裡拿紙巾,擦了一下涼裡的花崗岩椅子,兩個人並肩坐著,她開始誘導木訥的子珺說話。
子珺心裡不設防,把這幾天心裡的苦楚,如同竹筒倒豆子全倒出來了,妙瑗是一個優秀的傾聽者,蘭心蕙性的她,窺視到了子珺的內心世界,掩飾心裡的喜悅,喝著王老吉,美眸流轉,風情萬種。
張妙瑗聽到子珺要找一個代理人給他投資理財,心裡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很看好的表叔,她的這位表叔有一家裝飾公司。她準備把這位介紹給子珺,不過她想聽聽表叔的想法,如果表叔同意了,那將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聰明的妙瑗,這時候悄悄地靠在子珺的肩上,子珺喃喃低語,他瞄了一眼、妙瑗如玉一樣的脖子,上面吊著自己的檀木胸墜,他心裡一動,妙瑗瞅了他一眼,眼媚如絲,目光織成一張小蜘蛛網,子珺的心思就好比網裡的一隻小飛蛾。
在小亭裡,開始瀰漫溫馨,心跳的聲音隱隱約約感覺得到,他倆靠得好緊。
兩個人分開時,張妙瑗戀戀不捨地說:「從今天起,你是我的知音,我就是你的知己,有什麼心事,就同我說,我這個妹妹還不錯吧?」
張妙瑗吐氣如蘭的話,安子珺聽到了,心裡有了一絲失落。
回到健康中心。子瑛等在辦公室,她同張玥談一些沒有營養的話,她擔心哥哥出事,到單位溜了一圈就過來了,她手裡把玩著子珺的雕刻刀,她不是安靜做事的人,喜歡風風火火。看子珺這麼久才回到健康中心,就查問:「哥,你剛才去哪裡?」子珺的心眼並不警惕:「剛才去風光帶逛了一圈。」
張玥立即接了話茬:「我剛才打我姐姐電話,她說自己在風光帶觀景,你們兩個不是去約會吧?」
子珺一聽,不好!馬上反應過來:「約會你的頭!我去散散心,子瑛知道的。」
子瑛的反應很快,她是一個性子急躁的人:「我不知道,某些人不自愛,故意給自己找不自在,就是一隻賤猴!」子瑛把子珺的雕刻刀,猛地丟到辦公桌上,憤然起身,走出去了,反手一拉,辦公室的玻璃門,天生同子瑛犯沖,她每一次來,就要甩它的一次。好在幻影玻璃不錯,震不破。
子珺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得力罪了子瑛,得罪徹底。子珺是要子瑛、金又琪來健康中心,三個人一齊負責的。不遂人意,妹妹考上公務員,金又琪又是一個閒遊高手,哪會定下來心思守辦公室?
事情並沒有按策劃好的段子進行,子珺很無奈。
錢小琬的電話來得正是時候,氣沖沖地從健康中心下樓的子瑛,接了電話,就上了自己的qq車。錢小琬轉到了昭陽市電視台,天天採訪。子瑛的車沒有車載導航,來到錢小琬採訪的都梁市,多耗費了一些時間。
錢小琬的車子拋錨了。看見子瑛qq車,她一下子就輕鬆了。都梁市是昭陽市屬下的一個縣級市。錢小琬進電視台,做的第一節目,是關於水污染與癌症村的節目,通過採訪,錢小琬對子瑛上一回、調查自家造紙廠的污染,有了一些理解,有了理解,感情又深了一層。子瑛沒想到,她的車剛剛停下來,子瑜的桑塔納也來了,三個閨密一同前往錢小琬今天採訪計劃中的最後一站。
這個村子,周邊有一家農藥廠、一家化工廠、一家鉛廠,這裡的空氣相當糟糕,水質不好,錢小琬的採訪很認真。三個人回到昭陽市,已經夕陽西下,天邊殘霞,透出頹喪。三個人的心情不好,女孩特別容易動情。晚餐,胃口都不好,喝了一些酒,一起回到子瑜的出租屋。
房間裡。子瑛摟住子瑜說:「妹子,你就做我的嫂子吧。」
子瑜突然聽到子瑛來這樣一句,說了一聲:「切!你又在哪裡受刺激了?你真以為你家的瘦猴是孫猴子,大家喜歡,他有七十二般變化。」
子瑛撓她的腋窩:「你答不答應?」
子瑜最怕癢,一下子就跳開了:「你拉小琬做你嫂子,也一樣啦,何苦同我過不去。」錢小琬正在洗手間。
房外傳來陣陣的敲門聲,準確地說,是打門踢門。子瑛比子瑜膽大,食指豎在嘴邊:「噓!」
子瑛利索地掏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語氣比較急,畢竟是女孩子。錢小琬從洗手間出來,到門後的透視眼一看,門外是哥哥錢玉琯帶著人在擂門。她開了門。
錢玉琯看見子瑛,臉色變幻,咳了一聲,調節一下情緒說:「子瑜也在啊?我同你哥哥是拜把子的交情。」
子瑜熱情地招待他們,端出了水果盤。房內,自從上一次子珺到這裡,一番陰陽怪氣的調侃後,房子收拾得還算乾淨,同錢玉琯進來的幾個年輕人,不買帳,沒有伸手拿水果的意思,臉色不好。
子瑛猜測,來人不好對付,就多了一個心眼,裝作從手包裡拿煙,按了放在包裡的手機錄音健。拿出煙,朝錢玉琯遞過去:「抽煙,進了屋都是客人。」子瑛估計事情不會簡單,不知道是什麼事,肯定不能善了,盡量拖延時間。
錢玉琯橫看豎看,對錢小琬不順眼:「野種!你給家裡惹的麻煩還嫌少?錢璉要你回去,把事情說清楚。」
聽到這話,子瑛和子瑜的大腦不好用了:什麼情況?把妹妹叫做野種,說到老爸就直叫名字,錢公子還真是極品。錢家故事多。
錢小琬的嫩臉一紅:「你才是野種!我又惹什麼事?!出去!我們這裡不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