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風風火火跑了 文 / 傾心豆
子珺回到家裡,子瑛正在家裡發無名火,她房間的東西全都遭了殃,爸媽不知道她發什麼瘋。發現她抱著小時候同子珺的合影,躺在地板上睡覺,心裡如同打爛了的醬油瓶。這樣下去,如何得了?其實人與人相處久了,感情深了,是能夠產生一種感應的,無論是母子,父子,夫妻,兄妹都有可能,這是很多科學家承認過的。也許是剛才子珺同金婉華在回來的路上,發生的事情,讓子瑛產生了不好的感應,她呆家裡突然特別的心煩意燥。
子瑛媽媽心想:世上的雙胞胎兄妹,到了各自結婚的年齡難道都是這樣?她心裡犯難了。子瑛爸爸心裡更加糾結,陳年往事伴隨心痛,如同撕開的舊傷口,粘上了一點精鹽,他不能說出當年他犯下的錯事,不能說出子珺和子瑛不是親兄妹這件事,他把這事隱瞞得好辛苦好痛苦。
子珺回來後注意到家裡的氛圍,他媽媽要他安慰子瑛,她說:「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妹妹這樣發瘋,好嚇人。」
「好。曉得了。你去睡,我來勸勸她,這瘋丫頭肯定又在外面受委屈。」子珺來到妹妹房裡,子瑛早就醒了,用睡衣袖子揩鼻涕,站起來激動地抱住子珺:「子珺,你回來了。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
子珺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說什麼傻話?你哥晚上不回家睡,難道睡街道?快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他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子瑛如同乖順的小狗,跟了進來:「子珺,你也看到我的房子現在不成樣子,我就在你房間裡搭地鋪,同以前一樣。」
子珺遇上脾氣古怪的子瑛,心裡縱然有千千招,就是使不出來。他去浴室沖了澡,上床想睡。同往常一樣,他的床已經給子瑛霸佔了,只好打地鋪。他今天太累,迷迷糊糊,覺得身上多了一個沉重的東西,他也不推不開,你太累了。當窗戶透進來一絲微弱的陽光,兩個人的雙眼睛幾乎同時睜開眼,相視傻笑。
子珺拿子瑛沒辦法,他手指點在子瑛的額頭上說:「我們都是大人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知道了,你還說……」子瑛心裡很滿意很寬慰地應了一句。
子珺先在地地板上盤坐了一個五心朝天式,閉上眼睛,凝神入竅,內視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愛情咒語錄」,子珺沒想到腦海靈台上的金箭,竟然金光一閃,穿出他和天目穴,射入仰臥在床上的子瑛的眉心天目穴,並且遲遲沒有回來。讓子珺心裡糾結激盪不已,難道自己同子瑛真的不是親兄妹?這也太離奇搞笑了吧。
這一次,當金箭返回他的腦海靈台後,他進入了深度睡眠,在冥冥之中,渺茫當中,他的百會穴,突然暴射出金光,他全身的經脈怒漲,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愛情咒語錄」,封面突然自動翻開,第一頁竟然不同平常書的目錄,書頁時竟然是金童玉女的畫像,神奇無比,這是子珺萬萬沒有想到的。就在他要深度感化感召書頁中的金童玉女時,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唇,好像溫熱無比,他驚訝地睜開眼睛,他沒有想到子瑛嘬著小嘴兒,輕輕地吻上來了。
子珺目光如甜,十分憐愛地說:「子瑛沒鬧了,讓哥哥好好放鬆休息了好不好?」子瑛滿臉羞紅,雙手捂著臉,俯臥在床上,全身顫動不已,特別是那美臀美腿,太誘子珺幻想了。子珺幾次深呼呼才定下心神,重新閉目凝神瞑想。
第二天早晨,子珺和子瑛出門上班去了。子珺媽很嚴肅地把老公留在家,她說:「他倆哪裡像兄妹,你老實說,當時我難產昏過去了,你做了什麼手腳?子瑛的性格根本不像是我,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安溫泉反問:「王名璇,你憑什麼這麼問?沒根沒據的瞎疑心,讓這日子往後怎麼過?別說我沒提醒你,好奇心害死貓。」其實他心裡慌亂得不得了。
子珺媽看見老公急聲厲色,又猶豫了:覺得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她去洗了一把臉,冷靜一下自己的情緒。
子瑛通過昨晚的發洩,心情舒暢了許多,她約了子瑜和錢小璇一起吃晚餐,三個人出現在老地方,在小酒店裡,子瑛說:「我請客,你們放開嘴巴吃,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子瑜和小璇說:「誰怕誰?」正當三個美女在小包廂,划拳喝酒鬧騰得最凶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走了進來:「我說**,喝酒就喝酒,鬧騰得這麼凶幹嘛?還要不要其他人安心?」
獐頭鼠目的傢伙是隔壁包廂裡的一個客人,今天請酒求人辦事,這邊太鬧騰打憂了隔壁的雅興。
正在興頭上的子瑛大叫:「你姑奶奶在這包廂喝酒,礙你什麼事了?皮癢了?要怪就怪小酒店的隔聲效果鬧心,想擺譜去華天酒店,那裡是五星級酒店。」
「你這死丫頭怎麼說話的?欠揍是不是?」
小酒店的經理和服務生過來了,好心勸阻,才平息了將要爆發的戰爭。子瑛本來就是狐狸精轉世,看對方陰毒地瞥了一眼離開了,心生警覺,覺得這事不可能善罷干休。她發了一條短信給子珺,子珺剛給金婉華的外婆作了針灸理療,正同婉華在華天酒店共進晚餐,婉華心思盤算今晚同子珺的節目。她沒有想到,子珺剛吃完就接到了子瑛的短信,立即風風火火跑了。她本來想問一句,要不要找人幫手。子珺不顧她的感受,出門時也不回頭,她心裡來了悶火,就不出聲了。當子珺趕到那家小酒店,酒店門口,妹妹正在同三四個男人大打出手。
「哥,你來了!」子珺以為是妹妹叫自己。嘿!不是。讓他沒有想到,是子瑜同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在說話,這青年就是寧佳琅。子瑜喃喃低語:「哥哥,讓子瑛做我的嫂子怎麼樣?」
「不怎麼樣!這丫頭人好看,但是性子太野,不適合進我們寧家。我同意,爸媽不會同意,爺爺那裡更不用說。」
子瑜嘟噥著說:「安子瑛同張妙瑗相比較,哪個漂亮?」
寧佳琅把手裡的煙蒂彈去老遠:「各有千秋,難分高下。」
子瑜眼睛一亮:「這不就得了!反正你同張妙瑗已經退婚,選這丫頭也不錯,颯爽英姿,鏗鏘玖瑰,別有一番風趣。」她越說眼睛越發亮。
寧佳琅說:「我的事,你少摻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老是同爸媽嘔氣。這一次你妥協一回,搬回家住,讓他們安心,也算盡孝。瞧,你子珺哥來了,看來用不著我英雄救美了。」
子珺上來時,那三四個圍毆子瑛的混子,立即轉向群攻子珺,特別是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氣焰囂張,子珺的手臂劃了一道口子,就是他的傑作。子珺正準備下狠手,警笛聲急嘯而來,那些混混一窩蜂地跑得無影無蹤。警察來到現場作了詢問筆錄,他們對於這街頭打架鬥毆,司空見慣。沒出人命沒出重殘,沒心思管。草草了事,一陣風地開車走了。
在一個小巷道裡,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正同錢玉琯通電話:「錢少,想不到,警察來得這麼快,我們只好先撤了,另外我告訴你一件事,寧佳琅好像對安家的小辣椒安子瑛有點意思了呵。」對方告訴他:「就你多事,你卡上已經打進款子,別囉嗦,就你那點能耐,也好說是道上混的。」啪地一聲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