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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子珺不放心子瑛 文 / 傾心豆

    子珺對妹妹無語得很:「子瑛,我看你變成一個越來越有故事的灰姑娘了,說說這幾天就為了這些破事?」

    子瑛的臉拉成了長冬瓜,她心疼地看著哥哥,身上繃著紗帶:「哥,你都成問題男生了。說說你怎麼會玩刀的,玩得還跟切菜似的。張爺爺沒說你會玩刀啊,這老頭真會哄人,說什麼只有我才是他的得意門生,哄鬼,有時間我去拔下他的白鬍子。」

    子珺的話反被妹妹給堵了回來,說起這嘴上功夫,十個子珺都不是子瑛的敵手。他又變回了沉默是金了,他受傷不重。子瑛到新家,並沒有顯得特別的高興,一幅輕描淡寫的樣子,灰著一張臉,去了自己的房間。

    子珺這時候突然發現腦海靈台,黃金書同他產生了一絲感應,這本「愛情咒語錄」,太讓他牽腸掛肚了,那支金箭好像不服輸一樣,突然金光一閃,顫動不已,最後還來一個彈跳,如同炫舞的起手式。

    子瑛聽老媽說上一回搬家鬧出的事情,派出所,給了處理,那些傢俱都被發配到舊貨市場處理了,吉祥搬家公司老闆賠了一個底褲朝天,其他的員工倒是都被保釋出來了。原由是吉祥搬家公司的人,當時來搬家時,被人用錢買通,故意找茬,後面的蓋子還是給摀住了。

    子瑛情緒沮喪,不是因為這已經折過去的事情,主要是自己參加這一次公務員考試,開始是信心滿滿,不過小道消息滿天飛,傳言這一次是上面的一次作秀,走走過場。

    不過她是一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女人,撞了南牆不撞出滿頭大包,專不收手的傻妞。回來就一頭扎進學習資料裡去了。

    「子瑛姐,還不出來,我找你有事。」子瑜來電話了,語氣有一點急。

    子瑛風風火火地就離了家,並沒有去打憂正在房間裡休息的哥哥,她朝他的房門口瞄了幾眼。

    子珺不放心子瑛,聽到腳步聲,聽到關門聲,馬上給子瑛發了一條短息。子瑛在他眼中,依然是沒有長大的小女孩。還是在浪浪酒吧,子瑜還是坐在上次的那個位置。很明顯子瑜是一個戀舊的女孩,兩個美女一見面就來了一個擁抱禮。

    兩個人端著酒杯。子瑜問:「子瑛姐你給我介紹的男朋友呢?怎麼一直不見人影,你不會來一個子虛烏有,故意來糊弄我?不就是上次你見到的那個?你哥?那個遭雷擊的、黑不溜湫的那個。說一句不好聽的,你故意氣我?我看我倆般配麼?你還真是亂點鴛鴦譜,真的服了你。」咪著紅酒,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蕩著漂亮的長腿。

    「我哥怎麼了?他不過就是黑了點,瘦了點,面相大眾化了一點,但不至於你口嘴說的那麼差勁嘛,不理你。她抬起屁股就要走,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子瑛來的時候心情就不太好,被子瑜擠兌了一陣,臉色好比曬癟的干茄子。

    子瑜愣在當場,她心裡想:子瑛姐說翻臉就翻臉,以前很少這樣,現在她是怎麼了?子瑛是她為數不多的閨密,並且是交心的、知根知底的那種。

    子瑛離開了浪浪酒吧,心裡的氣又被鼓脹了一些。她打電話去了錢小琬的家裡,她剛好在家。她同錢小琬還是在幼兒園就認識的,兩個人吵鬧了又和,和了又吵鬧。錢小琬同家裡鬧崩了,現在在一間出租房裡,也忙著準備參加公務員考試。這一段時間,子瑛一直賴在她這裡,兩個人的友誼好比同精美的月餅,甜蜜又團圓。

    由於剛才的窩囊事件,子瑛覺得沒面子給子珺回短信。

    「子瑛姐你怎麼了?誰給你氣受,告訴我,我去揍他一頓。」子瑛進入房間,如同進了狗窩,三個字能形容:髒亂差。誰也不敢想像,這狗窩裡住的是兩個極品大美女,穿著簡單,但是掩蓋不住她們的冰肌玉潔。子瑛把照相機隨意地甩在老舊的沙發上,一頭進了洗手間,想沖一個澡,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全身光溜溜的時候,頭上倒上洗髮水時,擰開花灑,我的媽耶,停水了。

    有這糟糕的事了嘛?她狼狽地走出來說:「小琬,你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停水了,你看我?」

    錢小琬撲噗一聲噴出笑聲來:「你什麼事都要人提醒,還是老毛病了吧。就是不長記心,我剛才怎麼知道你去洗頭沖澡?你難道不會事先隨便開一個籠頭試試,還怪我?得了吧你,活該。」臉上笑得很燦爛。

    「你說我現在怎麼辦嘛?頂著這個頭髮往外面去逛?我還要不要活啊?」子瑛心裡抓狂,無處發洩惱火。

    錢小琬說:「我有什麼辦法?就這樣唄。」這回讓子瑛的臉是比苦瓜還苦瓜,又皺又長。

    她只好穿好衣服去外面的髮廊洗頭,當她要穿鞋出門時,錢小琬懶懶地說了一句:「廚房那一邊我留了兩大塑料桶水,你沒看到,自己去燒熱一下不就行了。」

    這時候子瑛並不覺得是喜悅,反而是沮喪,完完全全的沮喪,回身燒水洗頭,怪怪的。這些天,晦氣好比特別鍾意自己。

    晚上,子瑛打電話給另外幾個朋友,他們笑子瑛傻,這都是什麼年代,還信哪考試?我們有幾個朋友連續三次考試都上線了,最後還不是一個人都沒錄用。別瞎忙乎了,不如跳舞、不如喝酒、不如網戀,不如一起哈啤呵!

    小琬趴在她身邊說:「不親自試試,怎麼知道結果?我們要學會享受這一過程,我們都年輕,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總有一天世界是我們的,當然也是你們的。」

    子瑛越聽越覺得這話好像出自同一個人一樣,她譏諷說:「這好像是我哥的口吻,他平常話不多,說起來的時候,一套一套的。」

    「就是你那個遭雷劈的哥,同我一樣,你不會這樣損我吧?我們會是一類人,得了吧,少寒疹我。我還是看我的書,你也來,說不定這一次,咱們紅運點頭,看上咱倆,一舉拔寨奪城成功了勒。」錢小琬說這些不僅僅是給子瑛打氣加油,也包括她自己。

    安子珺終於看到子瑛回了短信,心裡輕鬆了許多。他心裡開始有一絲高興了,好比白糯米飯,添加了酒麴,開始發酵,美酒將要開始醞釀產生了,腦海靈台上的「愛情咒語錄」,開始產生一些人性化了,同子珺有一絲感應了,也許是有了競爭機制,金箭在他的腦海靈台上,可以彈跳了,而他的心神也不產生暈眩和攪動了。這是前進了一小步,收穫卻是一大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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