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子珺心裡很迷糊 文 / 傾心豆
金家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諾,把子珺辦健康中心的手續差不多都給辦了下來,沒有讓子珺費一點心,子珺也遵守承諾,每天安排時間去人民醫院,給婉華做針灸按摩。
好在他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每時每刻記他覺得神奇,子珺想盡千方百計要打開「愛情咒語錄」,想尋找其中的奧妙,尋找裡面的戀愛模式,天不遂人願,一切都是徒勞。他在心裡安慰自己,多少有一些阿q精神,大概是機緣未到。
今早他剛到舒心健康咨詢中心,就來了一堆鬧哄哄的人,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很明顯有人來砸場子,他心裡多少有一些發怵,可是箭在弦,不得不發。本來是選好明天試營業,今天竟然不正常。
子珺找了一個車位,停好他的雪鐵龍,他的雪鐵龍是分期付款的,他朝自己健康中心的門口走去。這幾天子瑛還一直在同子珺嘔氣,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子珺剛到門口就被人圍了上來,子珺發現又是黑狼呆在一旁,儘管他在抽悶煙,很明顯是他叫人過來添亂的。
子珺想想這不是一個事,乾脆回頭開車跑了,噴了一路的黑煙,後面全是陰陽怪氣的哄笑。人家沒有過激的行動,報警也不管用。子珺回到家,心情糟糕透頂。他又不好告訴家人,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發愣,這一次妹妹嘔氣玩失蹤,是時間最長的一次。悶得無事,他起身開車去到佳和花園,看自家的房子,裝修公司早通知他去驗房了,一直忙中心的那些事,抽不出時間。
裝修公司的經理帶了兩個人過來,四個人一起驗收,子珺簽了字,然後去到銀行轉了賬。回到家裡再打子瑛的電話,就是打不通,沒有辦法,他只好撥打了電話讓搬家公司的人過來,第一家公司約好一個小時後派人過來,可是等了兩個小時,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他的臉比苦瓜還難看。
歪在沙發上,子珺閉眼養神,他沒有想到腦海靈台上的金箭,開始顫動不已,難道它同黃金書有排斥反應?如果是真的,那不是好兆頭,問題是自己使喚不了它們。他也很想好好地談一場戀愛,努力地想翻開「愛情咒語錄」,探秘裡面的戀愛模式。他有一種花癡的前兆了。他胡思亂思中,打電話聯繫的搬家公司還不見一個人影來,他逼迫自己靜下心來。左等右等,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另叫了一家「如意搬家公司」。
電話打通後,人家很熱情,不到半個小時,就來了十多個人,子珺媽看他們進來搬家,就對子珺說:「要不要叫你爸回來。」
他肯定正在麻將桌急於砌城牆,應該沒空。子珺沒好聲氣地回答。
「你爸不在,你妹也不在,就急於搬家不太好吧?」
「有什麼好不好的?他們反正對這個家不放在心上。」
讓子珺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候又走進一班人,大聲亂嚷嚷他們是吉祥搬家公司的,他們一上來就責怪子珺,你怎麼能一女許兩家?叫了我們吉祥公司,我們來了,你又叫了這一班雜碎過來,有意給我們添堵是嘛?你安老闆好有個性,我們喜歡。給我打、給我砸,欺人太甚。
子珺媽就惱火了:「我們打電話叫你們過來,說好一個小時,現在幾點了?」
一個工頭甲說:「不是說好過三個小時的嘛?我們如約來了,你們又不要我們搬了,欺人太甚,給我砸了麻辣隔壁的。」子珺媽氣得全身發抖,臉色蒼白。
如意公司的人一聽:不對嘛?明明是安老打電話要我們過來的,你們要橫插一槓子,算哪門子事?如意公司的工頭乙,也不甘示弱,兩班人正要動手時,子珺大喝一聲:「一起搬,錢都照付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問題是吉祥公司的那班人哪裡是來搬傢俬,簡直是來砸傢俬,重摔重放。子珺媽心疼得不得了,臉色發白,嘴皮發青,兩眼落淚。
子珺倒好,一臉的輕鬆,心裡在想:「摔得越重、摔得越爛就越好,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
他心裡本來就想:多花一點錢,得一個稱心。搬家圖的是一個吉祥如意嘛。現在倒好,人家沒事就給自己上眼藥,他只是平靜著一張臉,玩耍著手裡的的手機。當幾輛大卡車壘滿幾大車後,工頭甲怒目、惡聲惡氣地問:「搬哪裡去?說一個地點。」
這時候子珺說:「你們吉祥公司在哪裡?就先搬去你們那裡放著,自然會有人告訴你送哪裡去?錢不是問題,一分一厘不會少你們的,還不快去?「
這樣子倒是讓工頭甲有一些莫名其妙了?他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這時候卻長了一個心眼問:「他們搬的呢?」
「一起吧,放你們哪裡先?自有人來處理的。」子珺不慍不惱地說。
「你想玩玩是嗎?好,我們奉陪!」反手一巴掌打落子珺手裡正在玩的手機,大叫:「拉回去,全都拉回去,還怕他翻了天。」讓人想不到的是子珺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子珺不緊不慢在撿起手機,攝了一個特寫。
吉祥公司的人押著如意公司的人,車子開出之後不久,警察開車過來,子珺什麼也不多說,把被打壞的手機遞了過去,然後讓警察拿相機給自已臉上的掌印再來一個特寫,然後他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做了筆錄。子珺媽說了一大堆,警察很耐煩地做完筆錄。
子珺對眼前的怪事,並不覺得窩火,他一門心思放在凝思腦海靈台的「愛情咒語錄」。他打電話給子瑛,子瑛沒有接電話,他對自己這個妹妹心裡很迷糊,有一種情愫,是讓他不敢過多的地yy去想,難道我們真的不是親兄妹?他馬上把這個念頭掐掉,這怎麼可能勒?
警察忙了一陣後,離開了。子珺媽望著空蕩蕩的房子,淚眼婆娑。她本來身子就弱,哪裡經得起這樣折騰?早虛脫無力。子珺為了寬慰老媽,讓她上車,也不多說話,一路直奔東方傢俬城,讓他媽東瞧瞧、西看看,他媽終於明白了,兒子現在要買全新的了,她問:「子珺,要不要打電話叫你妹妹過來,一起看看?」
「她關機了,電話打不通。」子珺曉得妹妹大大列列的樣子,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丫頭,一切都是無所謂。
子珺腦海靈台上的金箭,它的顫動頻率越來越大,他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讓他的行為舉止有一點暈眩的感覺,他偶然甩甩頭,鎮定自己,他在思索收服它的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