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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愛情的正能量 文 / 傾心豆

    子瑛心裡也呯呯直跳。當絡腮鬍子和黑狼帶人走了之後,她去提那些油桶時,發現全是空空的,這臉色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子珺玩的這虛虛實實:空桶計!真有兩把刷子。

    安溫泉一直是神經斷路,眼前全是黑屏。

    子珺也不多說什麼,開著雪鐵龍離了家。子瑛約了朋友,準備忙她的公務員考試了。

    今天是陰天,好悶。子珺抽著煙,想打開車裡的空調,讓他的心情沒一丁點的成就感。他來到健康咨詢中心的門面,裝修工人正在忙碌。他進去後巡看了一下工程進度,覺得還算滿意,不過嘴上沒有說,同工頭聊了幾句,開車離開了。

    在一個紅綠燈的岔路口,這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是工頭打來的,說是來了一群氣勢洶洶的人,要求停工,不然要打人。他趕緊在前面掉頭往健康中心的門面趕去。

    他的門面裡,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長得倒蠻帥氣的,一臉紈褲,似有相識的感覺,他大聲嚷嚷:「誰讓你們裝修這門面的?給我砸了!」

    子珺大聲喝道:「誰敢!」他的腦海靈台上,「愛情咒語錄」金光一閃,這本黃金書的敏感性不錯。

    他掏出手機,聲音並不友好地說:「金總,你給的門面是怎麼回事?你可是商界名流,難道說話是出爾反爾,自己打自己耳光?」對方聽了幾句,就掛了。完全可以設想被了珺譏諷的金昭珅的臉色,不是豬肝色,就是醬油色了。

    這時候,子珺發現黑狼叫那個年輕男子叫金少,他心裡確定,這傢伙應該是金婉華的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傳言這傢伙痞得很,家裡有財有勢,囂張是自然的。問題是黑狼又同他攪和上了,這黑狼還是讓人噁心,怎麼專門嘔心自己?他背後肯定站著錢玉琯那個壞芋頭。不是他的話,誰有閒心專給自己找小鞋穿?!

    很快,金昭珅兒子金瑑的手機響了,他的臉色很快暗了下來,應答了幾句悻悻地離開。低下頭,眼睛裡全是狠色。他對這門面很上心,他原本是想從老媽手上要過來,讓他的姘婦易姬過來開店的,現在泡湯了,不知如何回去圓謊了。他現在對這鋪面狠上心了。黑狼的眼神陰狠地剁了幾眼子珺,尾隨金瑑少爺上車跑了。

    子珺給工頭吩咐了幾句,叫他們繼續開工,心裡從此越來越有一種強烈的**:我一定要在商業上有一番自己的事業!不能讓人任意踩踏自己的尊嚴!我現在是忍辱負重,我安子珺一定會志在千里!大展鴻鵠之志!不能讓這些燕雀這些小人小瞧!

    子珺凝神了一下腦海中的黃金書,似乎感應到一種神經的力量了!他開車往人民醫院裡去。人不可能言而無信,他承諾照顧婉華,就一定要做到。他決定不同學錢玉琯,薄情寡義:自己的未婚妻病了,不管不顧,沉迷自己的花天酒地,沉淪於慾海肉林。

    子珺撫慰一下心口,抽了一支煙,想平復心情,車裡交通台的廣播正在說相聲。到了人民醫院,進了金婉華的病房,一個女護士甲正在給婉華掛點滴,口裡嚷嚷:「你這人要死不死地專門折騰人,挺在這裡活受罪。死了多乾淨,一了百了。」

    子珺一聽心裡就來氣:「有你這樣的護士?對自己的工作不滿意,完全可以不用過來護理,沒有一丁點職業素質。

    那女護士甲也是灑酸刻薄,嘴尖得很:「你是她什麼人?對這半死人上什麼心?人家的未婚夫都把她甩了。好,你有興來檢這刻肉?你來,我走了,不打擾你慢慢嘗酸臭肉……」子珺被那個女護士甲的話,嗆得沒了脾氣。

    他腦海靈台上,那本「愛情咒語錄」金光閃閃,好像十分熱衷傳遞子珺某種愛情的正能量,或許是千古傳承下來的文明力量。

    他閉上眼,坐在婉華的床邊,心情久久難以平靜。睜開眼看著這個昔日的驕傲公主,現在成了植物人,心理酸得很。這個過去自己只能偷偷地瞅幾眼的校花,自己夢中的情人,自己暗戀的仙女,現在靜靜地躺著病床上。怪只怪自己那天為什麼不小心同她撞上了,自己早幾分鐘或者遲幾分鐘,也就不會有悲劇發生,都怪自己。他心裡很自責。

    子珺靜坐了一會兒,正準備同往常一樣給婉華扎針時,門被推開。應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進來的就是金婉華的弟弟金瑑。金瑑大聲叫道:「你要幹什麼?你就是撞我姐姐的兇手!我同你拚了!」金家小少爺如同一頭小牛犢,走來就發牛脾氣。

    原來金瑑自從接了老爸的電話,被訓斥了一頓,心裡就憋得慌,想起以前自己受了委屈,自己大姐都會安慰自己,哄自己開心。加上接到錢玉琯打擊擠兌電話,讓他的臉皮被子珺撕下來,當作了廁紙。他在心裡苦瓜得不得了:現在大姐躺在醫院裡,不知陰陽,自己同誰訴苦。二姐肯定不行,她老是對自己說三道四,給自己甩臉子。我同誰說出?

    子珺心裡有愧,任憑金瑑的拳腳交加,黑狼跟了進來,在金少面前總要有所表示,當金少一發話,就急不可待地上來狠勁地踢,子珺沒有反抗。

    「你們在幹什麼!」外面傳來了金又琪的呵責。金少停了手,可是黑狼還不甘心,停了停了,為了表忠心,還給子珺踢了一腳。

    當她聽了弟弟的解釋時,她的臉色更添怒氣:「你這人怎麼分不出好壞?他是給大姐義務護理,你難道不想大姐早日醒過來?你安的是什麼心?」

    金瑑一下子語塞了,嘴巴不饒人:「誰說他是義務的?還不是同我爸要了錢、要了門面。」

    「弟弟你這人真混蛋!要不是他及時奮不顧身救人,不說大姐,就連你二姐我,也是凶多吉少,還有錢玉琯,你過去的姐夫!你不知道?你想姐姐都死了,你就稱心了?」金又琪嘴唇每說一句話,如同鞭子抽在弟弟金瑑身上一下。

    「二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金瑑對二姐有一些畏懼。

    「我,我什麼我,那些錢和那鋪子都是爸硬塞給子珺哥的,你要不服氣,也行,就算是二姐要了,總行了吧。」

    「二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金瑑的臉色由紅變變白再變青,紅白青相間,尷尬得不得了。

    「還不給子珺哥賠不是?」金又琪揪住弟弟不放。

    金瑑掙脫二姐的手,起身苦逼地離開,出門時嘴裡不知嘟噥什麼。金又琪對黑狼大喝一聲:「還不快滾!」

    金又琪扶起捲縮在牆角的子珺說:「你傻呀你,你不會反擊?」當她看見子珺那漆黑的眼眸時,心裡呯呯直跳。

    她突然相信了世上有一見鍾情了,是問愛情從哪裡來?是從眼睛到心懷。金又琪在心裡想:原來愛情的感覺從心底來了,竟竟是這樣子的甜美,如同桃花蜜,蜜蜂沒醉人已醉。

    子珺腦海靈台上,那本「愛情咒語錄」金光透出後腦勺,閃入金又琪的眼睛裡,從此加深了金又琪的一見鍾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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