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79、軍校月考 文 / 鹽焗雞蛋
關於軍銜制,很快皇帝李世民就讓侯君集領銜的庶務總部負責研究,然後準備制定出一套合適的軍銜制度。而這個關係到了軍人的榮譽,地位和待遇,這個絕對不能夠馬虎。而景文只是負責提議,具體的工作肯定是要由各位大臣商討決定的。至於到時候景文自己能夠獲得什麼軍銜,那就要看給自己平定什麼功勳。而景文也知道,自己恐怕一個將軍是跑不了掉,不過具體是五品的少將,還是四品的中將,那就有的研究了。不過,想要三品,那還是不可能的。
「祭酒,現在軍校也已經開學一個月了,我們應該進行月考了。」大唐軍校司業趙東陽說道。
景文琢磨了一下,現在軍校也已經開學了一個月,確實需要月考。景文穿越以來,經過了這些時間的研究,終於知道前世萬惡的考試制度也是有他的優良之處的。雖然景文對於這種考試十分痛恨,可是卻不得不承認,在沒有比考試制度更好的辦法之前,這種還是必要的。對於古代來說,考試的鼻祖科舉制度也剛剛出現,所以絕對沒有比考試更能夠衡量一個人的成績和能力的了。所以,景文打算對學生進行月考。這些學生要在學校裡面經過九個月的學習,其中有三個月是要下到基層實習的。而其他六個月,將會完成體能,基礎戰術還有文化的學習。現在第一個月首先訓練體能和文化。
「讓人組織起來吧,我馬上出題!」景文說道。
很快,大唐軍校裡面就傳出了要進行月考的消息。有些牛叉的人,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想要在這次第一次考試裡面一展頭角。很多人對於薛仁貴,裴行儉還有高侃這些個軍校三傑獲得的優秀待遇已經不滿,所以希望通過這次考試讓學校的教官看看,他們也不是什麼水貨。而有些人。卻有些緊張,顯然對於自己的成績沒底。比如說那些體能訓練時候偷懶的,或者是上文化課時候睡覺的,這些都是緊張的對象了。因為每次月考,都會淘汰一些人。那些沒有明顯進步的人,那都要被淘汰。軍隊這裡面可是一個大爭之世,如果不想辦法競爭,那還留著你做什麼用?一個軍官,連競爭意識都沒有,那還指望你能夠和敵人作戰?所以。軍人應該在競爭中生存,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個可是祖宗留下來的名言啊!
景文可不管外面怎麼議論這次考試,他還在軍校辦公室裡面處理事務。而這個時候,獨孤欣來到了景文身邊。
「夫君,這次考試題目難嗎?」獨孤欣問道。
景文反過來問:「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次考試,我弟弟獨孤謀也要參加吧?」獨孤欣問道。
獨孤謀現在是獨孤欣父親的繼子,那也就是獨孤欣的弟弟了,而且還是和嫡親弟弟沒有什麼不同。現在這次軍校考試。獨孤謀肯定也要參加,因為只要是學生都要參加。如果誰想要躲避考試,那你就不要來讀軍校好了。何況,景文也沒有想讓獨孤謀直接通過的想法。畢竟獨孤謀和自己一點關係都不大。雖然他是獨孤欣的便宜弟弟,可是這個和景文有關係嗎?獨孤欣只是自己的侍妾而已,小舅子也輪不到他當。
「你是讓我來給他開方便之門嗎?」景文問道。
獨孤欣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自己這個要求確實有些過分。讓景文給自己弟弟開方便之門。這個和作弊有什麼區別呢?獨孤欣還是要臉皮的,自然不能夠如此直接的說什麼作弊。獨孤欣也知道作弊不好,可是他還是擔心獨孤謀無法通過。獨孤謀現在可是獨孤家的唯一繼承人了。關係到獨孤欣的娘家。雖然理論上來說女人出嫁之後都是夫家的人,和娘家沒有關係。可是事實上,這個世界上誰能夠真正的拜託娘家呢?即使是皇帝的皇妃,不也是有機會能夠回家看看嗎?所以,獨孤欣難免也在替獨孤謀擔心。如果獨孤謀無法通過考試,那以後無法當軍官,那接下來獨孤家的復興也就是一紙空文。而可以說現在獨孤家的前途,已經和景文聯繫在一起了。如果景文要打壓獨孤家,那恐怕獨孤家確實沒有辦法崛起。現在的獨孤家,根本不是當年的八柱國了,現在就連景文這種「小人物」都能夠隨便玩弄的。
「想要讓我直接給獨孤謀通過,或者是主動幫助獨孤謀作弊,這個不可能!如果這麼做了,那我這個軍校的祭酒就不用當了。不過……」景文說道。
獨孤欣聽到了景文第一句話,開始有些失望。可是後來聽到了「不過」兩個字,立馬認真關注起來了。因為很多人都是在「不過」兩個字之後有新的說法,這個讓獨孤欣非常的關心。
「不過什麼?」獨孤欣問道。
「不過我可以給他補補課,不過只能夠這一次啊!」景文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了夫君你的補課,那應該能夠通過了。」獨孤欣說道。
獨孤欣當然知道,景文這個可是間接給獨孤謀開小灶,幾乎就是要把答案告訴他了。景文也許會故意的多說很多沒有用的,可是如果獨孤謀還無法從中受益,那獨孤欣也無話可說。如果自己不爭氣,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那也就不要怪別人放棄你。這個道理,出身高門的獨孤欣算是明白了。豪門裡面,如果你扶不起來,那就別怪家族放棄你,想要搶你位置的人多了去了。所以,獨孤欣也能夠知道景文的想法。那麼多學生,景文能夠對獨孤謀這樣,已經是非常照顧了。
「不過……」景文再次說了一下不過。
「不過什麼?」獨孤欣緊張的問道。
景文馬上露出了奸笑,說:「今天晚上,我想體驗一下某些特殊玩法,聽說這些玩法很爽的,我們一起玩!」
獨孤欣那紅潤的臉蛋突然發白,顯然對於景文的玩法十分恐懼,甚至感覺到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