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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5、軍地衝突? 文 / 鹽焗雞蛋

    景文自從把那個程琳還有薛雪那個之後,三人的關係就徹底升溫了。而這個也是在柳青的幫忙下,景文才真正的推倒(逆推?)了這兩個美女。而薛雪本來就對景文有很深的好感,而現在自從有了這種事情之後,就馬上粘著景文,顯然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而程琳就有些麻煩了,她只是因為某些道德的原因,才願意姑且給景文一個機會的。如果程咬金到時候不同意程琳和景文的關係,那恐怕一切都要散了。景文也在頭痛,怎麼處理程琳這個關係呢?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要讓程咬金這個老癟犢子同意,不然啥事都不用說。

    雖然程咬金對於景文非常有好感,可是有好感不代表就認可他做女婿。程咬金喜歡那種能夠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人,可是這點正好是景文無可奈何的地方。如果要讓他當一個文官,也許八成差不多也還行。可是如果讓他當一個軍官,那反而要讓景文頭痛了。現在,景文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好了。至於這幾天,景文因為柳青懷孕了,所以這幾天都是和薛雪一起過的。而有了柳青這個半大御姐,而薛雪就是一個純粹的真正御姐了。景文現在可以說是再次有了一個御姐,非常爽快。

    「景文侯爺,我們劉仁軌大人讓我通知您,在平虜縣那裡有軍隊在鬧事,請你快些去啊!」一個平虜縣的人說道。

    「什麼?有軍隊在鬧事?我大唐軍隊都會有鬧事的?」景文驚呼。

    而景文也趕緊再次騎上馬,準備趕往了大唐以南的平虜縣。這個平虜縣可是自己的封邑,如果有人鬧事,可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面啊!所以,景文當然不能夠坐視不理。景文已經把這個平虜縣當成了自己的地盤,所以景文不能夠容忍有人在自己的地盤鬧事。即使對方是軍隊,自己也不能夠容忍,不然以後還不是有很多人都有膽子騎在自己腦袋上拉屎?

    到了傍晚。景文終於到了平虜縣。而景文發現這裡家家戶戶都是亮著燈的,顯然好像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景文趕緊找到了江雄,這個是他在這裡比較熟悉的人。

    「江雄,這是怎麼回事?」景文問道。

    「景文爵爺,這裡剛才來了一群士兵,結果那個為首的居然強暴了我們的一個女人。他們強暴了也就強暴了,可是那個為首的居然還說什麼既然突厥人能夠玩,他一個漢人也能夠玩。所以,他絲毫不怕我們。他們還是我們都是叛逆,都是突厥人的狗。留在世上浪費糧食!」江雄憤怒的說道。

    「什麼?他竟然敢這麼說?」景文驚呼。

    這個傢伙如此說,這個就是在揭開這些從突厥歸來的人的傷疤。本來他們被突厥擄掠走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應該需要的安撫。可是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直接的挑明了這一點,還絲毫不顧忌的直接揭開了他們的傷疤,還在上面撒鹽,這個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了。這個傢伙強暴了婦女,反而還不知道悔改,反而欺辱這些百姓。這個已經是非常惡劣的行為了。

    怪不得這些百姓都和這些軍隊起衝突了,原來這些都是這些軍隊的不對。如果是誰聽說了這一點,那顯然都要生氣,因為自己的傷疤被人揭開。可是痛殺心扉的啊!

    「那這裡有沒有死人?」景文問道。

    江雄搖搖頭,說:「沒有人死亡,不夠有人在衝突中受傷了!被一個他們的兵給劃傷,現在已經止血。沒有生命危險!」…

    「沒有死亡就好,一旦死人了,那問題就大條了。不好處理了。」景文說道。

    而景文接著道附近的那些帳篷看了一下,結果發現這些百姓都非常重視這件事情。因為這個已經是事關他們的榮辱,所以由不得他們不關心。現在他們感覺到自己受辱了,他們非常關心那些侮辱他們的人會被怎麼處置。

    「那些士兵呢?」景文問道。

    「被關起來了,他們雖然有數十人,可是哪裡是我們十多萬人一條心的對手呢?所以他們都被抓起來了。那個為首的軍官正在縣尉大人被審理,所以有不少人都過去看了。」江雄說道。

    聽到了江雄這麼說,景文也在心裡嘀咕,這個恐怕已經不是縣一級能夠處理的事情了。軍隊和地方衝突,自古以來其實都是有傳統的。這個軍地衝突涉及太多了,不但有文武之爭,還有什麼文治派和軍隊的開拓派系的爭鬥,甚至還有皇帝的平衡因素。所以,這種軍隊和地方的衝突,其實很容易引發大規模的文官武官的衝突,甚至皇帝也會難免要親自過問了。

    唐朝可不是宋朝以後,宋朝以後文官普遍性的壓過武官。可是唐朝,尤其是唐朝初期,軍隊裡面的軍官都是飛揚跋扈的,而且地位崇高。而一旦挑起了文武之爭,誰也不能夠獨善其身,甚至整個官場都要捲進去。景文已經不是剛剛穿越時候的那個政治小白,他雖然不太瞭解政治,可是他也知道這個可是一個非常好的借口。某些文官可以藉機生事,想要打壓武官。而武官也不可能束手待斃,到時候恐怕官司就要打到了皇帝身上了。

    「希望不要有人借題發揮,不然恐怕就麻煩大了。」景文心裡面無奈的想到。

    一旦有人借題發揮,那就是政治問題,不是法律問題了。本來這個很明顯,侮辱別人,還有強暴婦女,都是可以用法律來解決的。可是一旦什麼事情牽扯到了政治,那就不單純了,最後的結果往往要看官場上的博弈。反正,最後的結果不是掌握在真理那一邊,反而是掌握在勝利者那一邊,到時候勝利者完全可以顛倒黑白了。所以景文最擔心的就是有人藉機生事,這樣一個普通的事情,就被弄得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景文一邊擔心,一邊來到了所謂的縣衙,看到了劉仁軌正在審問一個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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