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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九十一、1個字——拖 文 / 鹽焗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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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突厥送回了那些文化書法典籍之後,大漢奸趙德言再次來找到了景文,好像想要和他商討一下關於通商的事宜。

    「趙國師,著急什麼啊!我來到了定襄,我還沒有能夠好好遊覽一下呢!我正想要遊覽一下,這樣我也好好體會一下你們突厥的治理城市的水平啊!所以,我想要看看這裡的百姓如何幸福生活。」景文說道。

    趙德言聽著景文的話,這裡面顯然都是一陣陣的嘲諷,顯然是在嘲諷突厥人根本不會做什麼治理百姓的事情。這裡這個定襄縣城明顯就是日漸凋敝,可是景文卻說什麼想要看看這裡的百姓的幸福生活,這個不是打臉嗎?

    「難道你們不著急嗎?」趙德言問道。

    「我為什麼要著急呢?我好不容易出使突厥,我正好遊山玩水,好好享受生活。我不用回到大唐去看那些領導的臭臉,我為什麼要那麼著急的回去呢?」景文反問。

    趙德言差點暈倒,他就是沒有見過這麼個外交官。別的外交人員都是盡可能的快速完成任務,可是景文居然能拖就拖,居然反而不慌不忙的。而現在突厥人著急上火了,可是景文還是這麼不慌不忙,怎麼都不考慮一下突厥人的感受呢?

    「你就不怕你們皇帝怪罪嗎?」趙德言問道。

    可是景文卻回答:「古人云,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來到了突厥之前,皇上已經授予了我全權,反正我不想談,那我就不談好了,難道你們還能逼我啊!」

    趙德言聽了這話,馬上拂袖而去。景文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氣人了,居然什麼鬼話都說得出口。而居然說什麼不想談就不談,這個事一個外交官應該說的話嗎?所以,趙德言真是沒有絲毫辦法了。

    「真是個滾刀肉!」趙德言出到了驛館外面,怒道。

    而作為景文的副手,趙博研馬上說:「景文御史,我們這麼拖著,恐怕不好吧!我們這麼拖著,是不是怠慢了他們?如果他們生氣了,那我們怎麼辦?」

    而景文一副語重心長的說:「我說老趙,你怎麼那麼沒有長進啊!你也要看清楚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們現在其實是處於優勢。我們有太多突厥人需要的東西看,可是突厥人卻沒有什麼東西是我們需要的,所以你看我們有什麼好著急的呢?只要我們不著急,著急的是他們。他們現在恐怕都要上火了,我們在這裡多呆一天,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那個突厥的可敦可是隨時盯著我們的腦袋,巴不得我們在這裡出現什麼意外。一旦出現了意外,那那大唐和突厥的戰爭就要打起來了。現在,突厥人比我們更不希望爆發戰爭,不然他們就倒霉了。所以,我們不著急,如果我們死了,無數突厥人肯定會給我們陪葬的。」景文不慌不忙的說道。

    趙博研馬上說:「那我們也不能夠這麼個態度啊!」

    「我們不這麼個態度,那我們什麼態度呢?難道我們死乞白賴的賴著他們,想要和他們談判嗎?如果我們死乞白賴的賴著他們,那我們要付出很多東西。而如果是他們死乞白賴的賴著我們,那我們反而能夠獲得很多東西。現在,我們可是要沉住氣啊!如果沉不住氣,那恐怕損失的就是我們大唐的利益了。」景文說道。

    趙博研心裡面吐槽:「果然是商賈出身,怪不得張口閉口都是利益。我們泱泱大國,怎麼能夠那麼講究利益呢?兩國的邦交,怎麼能夠用利益來衡量呢?」

    趙博研對於景文的說法,那是嗤之以鼻的。趙博研還是一個傳統的文人,對於國家來往認為是和利益是割裂的。趙博研認為國家交往不能夠如此吝嗇,一點好處都不拿出來。而中原王朝在這方面,一直都是非常大方的,所以趙博研還是十分的不滿意景文這種外交政策。

    可是景文畢竟是正使,他只是景文的副手,正規的大印在景文哪裡!而且即使趙博研達成了協議,沒有景文的簽字,那也是沒有用處的。所以,雖然趙博研對於景文非常不滿,可是也不能夠拿景文怎麼樣。

    所以,那些突厥人都是盯著景文,希望景文能夠盡快的吧協議簽署了。這樣對於突厥來說是好事,突厥可以獲得很多中原的物資。現在突厥已經無法出去搶掠了,所以他們只能夠放棄當強盜的想法,靠著和中原漢人做買賣來獲得東西。

    沒多久,馬上就有突厥人送來了萬分正式的請柬,希望景文出席所謂的談判大會。希望景文能夠盡快的談判,這樣早點達成協議。

    如果之前只是趙德言過來說說,可是現在居然是突厥人來弄得正式文書了,那就是要正式的邀請。這種邀請,必須要給一個真正的回答,不然恐怕根本就是對外國的不尊重。而突厥人也許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手段,讓景文能夠被迫來談判,這樣好早一些達成協議。

    「景文御史,這次突厥人可是真正的來真的了,送來了邀請函,我們去不去呢?」趙博研問道。(http://.)。

    「去什麼?我們現在火候還沒有夠,我們著急什麼?反正我們要拖延,拖延到火候夠了之後,才能夠去和突厥人談。如果現在去和突厥人談,恐怕我們多麼掉身價啊!反正我們就是這麼拖延了,他們能夠怎麼辦呢?拖延他一個兩個月的,不奇怪!我們目前的策略,就是一個字——拖!」景文說道。

    「可是我們怎麼辦,難道我們不回復嗎?」趙博研問道。

    景文卻說:「就說我病了,水土不服,病的不輕!」

    「……」趙博研無話可說了。

    趙博研也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無恥的人,居然沒有病都能夠說得如此義正言辭。而趙博研還不知道,當時景文在皇帝面前都有膽子裝病,何況是突厥人面前呢!反正突厥人面前,景文可不怕什麼欺君之罪啊!所以,裝病都裝得如此義正言辭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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