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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1 成親嘍 文 / 女王瓜

    可她許俏哪裡都不比許慕依差,他又為何會這般對待她,竟然連扶都不扶一下。

    許慕依哪裡好?憑什麼佔據父親所有心神之後,還要佔據這個男人的心神。前世……為什麼許慕依不像前世一樣,依然是嫁給裴景天多好,那麼她就能看到許慕依得知裴景天所愛另有其人之後的嫉妒瘋狂失落的模樣。

    這般才能解氣。

    可偏偏她重生了,竟然一切都不一樣了。

    許俏從來沒有的不甘心,這種不甘心便是連上一世都不存在。那時她只想安安靜靜的看著裴景天就好,只要他偶爾會對自己笑一笑,便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可是現在,她想要的卻不只是這些。

    許俏站起身來,從來沒有那麼堅定的站在單子晉的跟前,故弄玄虛的說道:「康王殿下難道不想問為什麼嗎?」

    她低笑兩聲,「我許俏雖然不才,但是卻能夠知道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單子晉譏誚的勾了勾唇,「哦,說來聽聽。」

    「譬如,康王殿下曾經遇襲了吧?」許俏說的含糊,「也許現在規避了,但是那遇襲卻是真真正正的發生的,可能是前世的夢中吧?」

    她雖然說的含糊,可若是單子晉真的是重生的話,那麼他一定是會明白的。他既然明白,便會知道自己這個重生之人,可以預言未來之人是多麼的重要。

    「哦?」單子晉的聲音高高的挑起,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這般說,許俏的心也跟著他這個音挑的很高,然後重重的落下來。

    他上下看了兩眼許俏,突地勾唇笑了笑,「你想如何?」

    許俏心中一陣激盪,承認了,他這是承認了吧。

    她深深呼吸一口氣,「無他,只是想和王爺合作,以後共享富貴而已。」

    合作?共享富貴?單子晉嗤笑了兩聲,可真是會異想天開啊!只她說的事情卻是有意思,這人知道他注定是要死亡的?不知道是和西西一樣,是從她那個世界裡穿到這本書當中,還是其他的什麼。

    只這個女人卻以為憑藉著這些,能夠從他這兒拿到什麼好處?

    真是可笑啊。

    「很好。」單子晉點點頭,「如你所願。」

    說完便離開了,只在成王府外面吩咐了兩個貼身侍衛,讓他們好好的盯著這個女人,嗯,誰知道她叫啥。

    看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若是和西西的來處一樣,也許可以加以利用,至於其他的,那就不用活著了。

    等人走了許久,許俏方才回過神來,長長的呼了口氣,嘴角無法抑制的帶著欣喜。他說什麼?他說如她所願,如果不是在黑暗當中,她多麼想高興的轉上兩圈啊。

    她回眸看向許慕依的院門,哂笑了兩聲。

    她倒要看看,許慕依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是一個什麼嘴臉,到時候她許俏就能將她給踩在腳下,看著她嘗一嘗自己前世的痛苦。

    許俏悠悠然然的往自己房內而去,如果這一世不是許慕依還是那副討人厭的嘴臉,如果不是她見異思遷一如既往的選擇裴景天。她是不會親自動手對付她的,現在看來也沒有那麼難嘛。

    許俏又是笑了笑,看著遠方的天際。

    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嗎?

    岑西西睡夢當中,哪裡知道許俏正在死命的挖她牆角,等神清氣爽的一覺醒來,外面已經泛起了白魚肚。

    她在青雲紫月兩人一通忙亂之下,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新嫁衣。

    然後又由全福嬤嬤給她梳頭髮說些吉慶的話兒,一切流程和白初柔時期好像沒有什麼大的不同,只除了許灝這個逗比。

    特喵的他竟然一身紅衣,還真的要跟去康王府。

    嗯呢,本著勤儉節約的思想,皇帝這貨根本就沒有重新給三字經賞賜宅子,就把之前的郡王府換了一個牌匾而已。

    啊呸,真是摳門到家了。

    岑西西無語又無奈,就差點直接把這個逗比給一腳踹飛了。那些前來觀禮的人更是無語,全都默念他們不認識這個貨是哪個?

    戀女也沒有這樣的啊?

    什麼叫做,不忍心和女兒分離,就只能忍著心痛一路相隨啊?

    大哥你女兒沒死啊?就只不過嫁人了而已,而且住的地方和你家離了沒有二里路啊,不要說得跟天人永隔了一樣好不勒?

    哭哭哭……哭個球啊!

    許灝一邊說著不捨得話,一邊哭的成了個淚人,就差直接撲到岑西西的身上抱著她的腿不讓她走了。

    岑西西眼皮抽搐了下,單子晉已經不耐煩的命兩個人架住了許灝。

    許灝忙掙扎不休,「我的寶貝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不要搶走我的寶貝啊……」

    走走走……

    趕緊走!

    岑西西撩起裙子,在青雲的攙扶下,趕緊的上了花轎,這才重重的喘了口氣。特喵的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這貨了。

    實在是……太他娘的丟人了!

    岑西西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所有人都不忍直視的扭過了臉,用行動

    表明這個哭天搶地的二貨他們不認識。明明就看著頂精明的一個人,為啥每次遇到女兒的事情,就智商眼中下降呢?

    不要放棄治療啊,成王爺。

    等花轎走的遠了,那兩個人才放開掙扎不休的許灝。

    許灝這才整了整衣服,重重的呸了兩聲,然後抽了抽鼻子道:「走吧,咱們去康王府。」

    昨兒早就把東西收拾好了,這就趕緊搬過去。

    歐陽氏不禁蹙眉,「真的要去嗎?」

    雖然早就成為笑柄了,但是這般明目張膽的把笑料遞給人家,歐陽氏實在是覺得臊得慌。

    「不去,本王自己去。」許灝瞪了她一眼,吩咐家丁趕緊去搬東西。

    許俏忙笑著上前說道:「去呢,怎麼不去,母親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歐陽氏想說什麼,只看到許俏遞過來的眼神,便乖乖的閉了嘴什麼都不說了。只心中卻是完全不能瞭解。

    只既然許俏都同意了,她也說不得什麼,便隨著許灝真的收拾了東西,一家子浩浩蕩蕩的往康王府走去。

    簡直成了另外一道奇葩的景象。

    許灝心中只有被娶走的岑西西,才懶得管眾人的指指點點,其他的人就不一樣了,全都覺得十分難堪。

    只剛走了沒到一半的路,就被人攔住了,十分不友好的給請回了成王府。

    說是請,幾乎可以算得上脅迫了。

    氣的許灝要罵人,卻直接被點了穴道。他們雖然也帶了一部分侍衛,只奈何哪裡能夠跟單子晉專門訓練出來的比,三兩下全都被制服,一起仍回了成王府。

    沒有單子晉的命令,不准將人放出來。

    於是拜堂之後,兩人終於可以過一個沒有人打擾的洞房花燭了。

    送入洞房之後,單子晉根本就沒有去前面招待,而是直接留在了房內,將一眾喜婆丫鬟全都趕了出去。

    岑西西頂著鳳冠蓋頭嘿嘿的笑個不停,然後便覺得眼前一亮,對上了單子晉一雙灼熱的眼睛,她心中一熱,也不自覺的深深看他。

    不過才七八日沒見而已,就已經覺得像隔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岑西西從來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想念這般深厚。

    「單夫人。」單子晉低聲,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

    岑西西挑眉回應,「不對,應該是康王妃。」

    說完她自己便笑了起來,晃得鳳冠叮噹作響,整個人差點撲到在了床鋪上。單子晉感受不到她的笑點,但是不妨礙他因為她的笑容,而跟著翹起唇角。

    他上前,揉了揉她的脖子,「等把鳳冠解下來再笑,也不怕把脖子笑歪了。」

    岑西西哈哈笑著,任由他動手將鳳冠解下,膩在他的身上揉著肚子道:「真的,這個名字太挫了,不是我故意想笑的。」

    單子晉便由著她笑夠了,這才牽著人來到了桌前,倒了兩杯酒,一手端起一杯遞到她的跟前,自己隨即拿起另外一杯,「喝合衾酒。」

    岑西西撩起眼皮看他,臉上是從來沒有的鄭重,她抿了抿唇也收起了嬉笑,露出一臉的鄭重其事,像是完成了一種形式般,和他雙手交纏,一同喝下了這杯酒。

    然後便被他抱起,壓在了床榻上。

    他低頭看她,一寸寸一點點,似乎是將她今晚的美麗全都印在腦海中。晶瑩如玉的美麗身體,在燭光的映襯下,更是光彩奪目攝人心魄。

    烏髮鋪陳在大紅色的被面上,紅白黑,交織成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的美麗景色,讓他忍不住的沉溺其中,再也不願意醒來。

    岑西西抱著他的脖子,也心甘情願的追隨著他的節奏,永遠的沉溺其中。

    從此他是她的,而她是他的。

    一夜紅燭搖曳,岑西西是在單子晉溫暖的臂彎當中醒過來的,她眨眨眼睛,在他胸口蹭了蹭,不免有些擔憂的想到,眼角會不會有眼屎啊,嘴裡會不會有口氣啊這種問題來。

    明明以前宋御時期也一起睡過吃過,但是那個時候卻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問題。

    難道說這是新婚夫婦首要面對的問題。

    只她還沒來得及憂愁一番,單子晉已經捏了她的下巴,低頭親了過來。

    岑西西一邊咬他的唇,一邊想,嗯,三字經這貨的嘴巴肯定是沒有的。

    近在咫尺的這張臉也是帥到沒有朋友。

    哼,那又如何,他是她的,敢嫌棄她看她打不死他!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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