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0 嘴角浮起冷笑的重生梗 文 / 女王瓜
到底還要不要宅斗了親?
岑西西看著許俏就算哭,也依然美麗精緻的小臉,產生了深深的嫉妒羨慕恨。特喵的許俏是女人,女主大人是女人,老娘也是女人。氮素為啥人家哭起來,柔柔弱弱的看著就想把人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
而她哭泣來,就總是鼻涕眼淚橫流,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說,還特喵的總是打嗝。
岑西西默默的朝著老天翻了個白眼,表達了自己的抗議。
然後轟隆隆一聲晴天旱雷,硬生生將許俏的哭聲都給震停了。
丫丫個呸!
老娘就是看你不順眼,有本事來劈我啊劈我啊,不照腦門子劈不是人。岑西西在心裡叫囂著挑釁,隱在袖子裡的手更是豎了個中指,嗯,然後天空就沒反應了。
岑西西撇了撇嘴唇,重新看向許俏,正好對上她眼中來不及收回的怨毒和快意。
怨毒也就算了,這個快意是幾個意思啊?
怎麼特喵的有一種老娘馬上就要倒大霉的即視感?
許俏捏著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岑西西,期期艾艾的開口喚了聲姐姐,然後嘴巴扁了扁,眼睛又開始濕潤起來。
自從見識了鄭如珍這貨經天緯地的哭技,岑西西現在看到女人在她跟前哭,就頭皮發麻,她連忙伸手止住許俏,「有話快說,有……」
快放!
咳咳,岑西西把後面幾個字嚥了回去,老娘要做一個明的人。
許俏噎了下,捏著帕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方才低啞著聲音開口道:「俏兒求姐姐,幫著勸勸父親,不要讓俏兒去……去待嫁好嗎?」
說完這話,許俏蒼白的臉色添了幾分落寞,她緊緊的抿住了唇,小心翼翼的看著岑西西,長長的睫毛下掩蓋著幾分的探究。
她總是覺得許慕依好像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可到底哪裡不一樣,許俏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從睜開眼睛,她回到十四歲起,便總覺得這次似真似幻,但卻和她之前所經歷的人生不同了。
她是成王府五小姐許俏,雖然不受父親寵愛,可是自小有母親護著她,而她自來也是個知足常樂的性子,日子過得倒也不錯。可她沒有想到會遇到改變自己一生的男人。
愛上裴景天她從來沒有後悔,她知道許慕依霸道又自私,所以從來不敢讓別人知道,只是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心思給藏了起來。
可偏偏沒有想到,最後仍然是被許慕依知道了。
本以為她至少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只不過是罵她一頓而已。可是卻沒有想到許慕依會這麼惡毒,竟然打了她還將她光天化日之下,和別的男人送作對。
她被迫小小年紀就嫁了人,婚後更是被那男人折磨羞辱。
許俏每日都在祈求老天有眼,讓許慕依得到應有的報應。後來報應是來了,許慕依皇帝處死,可父親卻謀反來帶著整個許家都跟著遭了秧。
別的人她不在乎,但她的母親歐陽氏,明明一直以來活的如此隱忍,為什麼還要落的如此下場。
最後的最後,父親落敗的當晚,她許俏也被夫家的人用一杯毒酒給害了去。
許俏怨恨老天的不公,死的時候曾經發誓,若有來生她必然不會重蹈覆轍。
本以為命盡於此,卻沒有想到老天終於是開了眼,讓她回到了十四歲這一年,回到了半個月前,許慕依此時正鬧著要嫁給裴景天。
許俏便決定,她要帶著母親脫離許家好好的生活,至於許慕依自然有人來對付,她自己又何必親自動手。
可偏偏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有轉機。
許慕依的未婚夫竟然換了人,而自己竟然被父親提出去替嫁,替許慕依破了單子晉克妻的傳聞。
單子晉這個人,前世的許俏並沒有見過,因為她們從封地回來的時候,單子晉此人已經死了,那個時候據說長公主為此病重,臥榻半年未曾起身,便是好了身體極是虛弱。
而皇帝則是整整七日未曾早朝。
這些都是許俏聽說來的,未曾確認,也未曾聽說過單子晉曾經娶妻,而且娶的還是許慕依。對此,許俏極是奇怪,便忍不住猜測,難道這單子晉也是和她一樣,乃是帶著遺憾重生之人?
只現在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而是許慕依的不對勁。前世愛著裴景天發狂,別的女人連看一眼都不願意的許慕依,怎麼會這麼平靜的接受未婚夫換人?
而且還讓她替嫁。
許俏這次來找許慕依,既是試探也是為了自己的決定探路,若是許慕依這次還要來害她,那便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許俏勾了勾唇角,浮起一絲冷笑,這一世她必是讓欠了她的人都還回來。
岑西西圍著許俏轉了兩圈,略微思索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艾瑪,這許俏看著自己的眼神,咋著看咋著不懷好意啊?難道說老娘女主光環上身,容易讓小女配產生瘋狂的嫉妒,然後生出了要將老娘踩在腳下的想法?
咦……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娘的好滲人。
「就算是你樂意,本小姐還不願意呢。」岑西西吊著眼睛
十分欠揍的睨了許俏一樣,「癩蛤蟆想吃什麼天鵝肉,也不知道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也配做我許慕依的替身。我的男人,別的女人休想染指一下。」
咳咳……
岑西西捏著嗓子,把原當中許慕依說過的話,改頭換面給提了出來,然後狠狠的瞪了許俏一眼,扭著腰身就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霸道又自私的許慕依說話做事向來都是這麼的簡單粗暴,不過特喵的這話說出來簡直是好爽有沒有?
讓你丫哭起來那麼漂亮!
讓你丫說我家男人克妻,媽蛋,老娘氣死你。
許俏的臉瞬間慘白,但很快的又因為憤怒而浮起艷紅之色,她飽滿豐腴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看著岑西西的背影更是冒著火光。
賤人,賤人……
這話雖然有些不一樣,但是卻是她聽到的第二遍。
她再一次被許慕依侮辱了。
許俏冷著臉勾起嘴角,既是如此就莫要怪她不客氣。
歐陽氏恨恨的跺腳咒罵,三兩步便要趕上去和岑西西拚命,許俏連忙拉住她,收起了憤怒和冷笑勸慰了歐陽氏一番,惹來她紅著眼圈說道:「是娘沒用,護不了你。」
許俏搖頭,抱著歐陽氏的肩膀蹭了蹭,「娘胡說什麼,俏兒不用你護著,俏兒長大了,以後該我護著你了。」
許慕依你給我等著,就不信重生一次,我許俏會鬥不過你這個注定要死的人。
岑西西走遠了,朝著青雲噓了噓,就躡手躡腳的退了回來,藉著樹木花叢的遮掩,偷偷的觀察了許俏一眼。
所以特喵的不但劇情崩了,男女主崩了,現在一個小炮灰也是要崩了的節奏。
喵的竟然給她黑化了。
是鬧哪樣啊!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艾瑪,為啥這一刻好想鄭如珍,這貨二是二了點,但是人卻是不錯的,對姐姐也是沒得說。
唔,據說這貨已經和魏大在一起了。
逗比魏大應該會好好的照顧好她的。
丫丫個呸的!
忽然就感覺好惆悵啊!
岑西西決定去葬一葬花,來表達一下自己其實也是可以傷春悲秋,也是有著女人的小細膩的。
於是她命令青雲紫月,把滿院子的盛開的花,全都用長桿子給打下來,又指揮她倆掃起來,最後挖了個大坑,自己親手倒進去,埋了起來。
嗯,心中的鬱結就這麼散了,真是棒棒的。
就連晚上都吃了兩大碗飯,然後在許灝回來之後,狠狠的作了一番,就差上房揭瓦把整個成王府都給燒了,許灝這才哭喪著臉用僧明保證,絕壁不會給岑西西找什麼替嫁了。
最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洗白白躺在床上等著單子晉這貨的到來了。
只她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單子晉這貨竟然還沒來,岑西西一怒之下惡向膽邊生,悄悄的把窗戶和門都插的嚴嚴實實的,這才繼續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打滾。
直到午夜時分,單子晉才來。
他推了推窗戶,發現裡面竟然上了鎖,不免勾了勾唇。他倒也不著急,抱臂靠牆站在那兒,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岑西西睜著眼睛聽到聲音,可再仔細聽又沒有了,她撇撇唇再次悄悄的爬起來,踮著腳尖走到窗戶下面,便看到印在窗戶上一個淡淡的聲音。
呸……
臭不要臉的傢伙,明知道她不捨得他在外面受凍,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下,她立馬就會撲過來給丫開門,還偏偏給她來這套。
哼,岑西西咬牙,這次老娘偏不給你開,就治治你。
但是沒撐十分鐘,岑西西就投降了。她咬牙切齒的把窗戶打開,瞪著眼睛看向面目不明的單子晉。
單子晉低笑,一把拉過岑西西便隔著窗戶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然後難耐的將這個吻加深,直親的岑西西氣喘吁吁了,他才放開她。
「小姐……」這時外面響起青雲迷迷糊糊的聲音,岑西西連忙摀住嘴巴鼻子,嚇得不敢動了。
她雖然沒羞沒躁,喜歡觀看小電影,但是特喵的不代表她不要臉啊。
要是被別個觀看了,特喵的她得心塞死啊。
單子晉捏了捏她的臉頰,翻身從窗戶跳進來,將她整個人抱起來,便消無聲息的往外間走去。
青雲喚了兩聲,沒再聽到奇怪的聲音,這才翻轉了下身體,放心的睡了過去。
岑西西雙手勾著單子晉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提心吊膽的看著他在青雲頸邊點了一下,這才敢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在單子晉嘴巴上咬了一口,興師問罪道:「怎麼這麼晚才來?」
單子晉抱著她的臀部將人往上托了托,咬住她的小嘴,便將她的舌頭給拖到了自己的嘴裡,一陣吸吮之後,岑西西半邊的裡衣已經滑到了腰間。
以前只覺得女子和快豬肉沒甚分別,覺得男女交|媾也無甚吸引之處。可自從喜歡上岑西西,自從開了葷,單子晉便覺得自己好像是無法停止了。
每日裡若不是親親她抱抱她,便總是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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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幾近**的岑西西被單子晉壓在了桌子上。
他眸光灼灼的看著她的眼睛,一隻手近乎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而另外一隻卻是在她胸前殘忍的肆虐著。
岑西西喘了聲,咬牙要求道:「我不管,我要在上面。」
單子晉挑挑眉,掐了掐她的臉頰,終於是開口道:「你確定你不會喊累。」
之前宋御時期,也並非是沒有過,但是總是沒過多久,她總是嬌氣的喊著累喊著腰疼,弄的他不上不下的憋得難受,而她自己爽快了就不再管他了。以至於後來,單子晉再也不願意讓她胡亂的鬧著玩了。
他的聲音低啞醇厚,聽得岑西西更是蠢蠢欲動,她抬腿蹬了他的腰側一下,哼哼唧唧的道:「我不管不讓我在上面我就不做。」
單子晉的手在她胸前捏了捏,便順著平坦的腹部下滑,一陣捉弄之後,挑眉道:「做不做?」
「就不。」岑西西一邊咬牙抗拒著身體的反應,一邊撲稜著手腳抗議起來。
單子晉願意疼著她寵著她,只是不願意讓她知道了之後越發的得寸進尺。他壓制住她的雙手雙腳,確定她沒有辦法反抗之後,便在她胸前細緻的親吻起來。
岑西西便假惺惺的哭,「我就知道,就知道一旦得到了就不會受到重視了。還沒有成親呢,你就不待見我了,等以後遇到了長得更漂亮的花花草草,你不知道會把我這朵明日黃花給扔到哪裡去呢,我命怎麼這麼苦呢……嚶嚶嚶……」
以後……
這是個多麼令人期待的字眼啊。
單子晉本來就順被隨了她,如此聽她一鬧騰,只能哭笑不得的停了動作,口中卻是冷颼颼的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歐耶!
岑西西立馬蹦到地上,歡快的扭了扭腰,就朝著單子晉撲了過去,「叫吧叫吧,就算今兒你叫破喉嚨,小爺都要吃了你,啊哈哈哈哈哈……」
單子晉嘴角動了動,「胡說八道。」
切……岑西西撇撇嘴吧,一點都不配合,不好玩。但是很快她又開始興奮了,撲到單子晉身上,將人壓到在桌子上,上下其手的拉扯他的衣服,不大一會兒就露出裡面白晃晃柔滑的胸膛。
岑西西壞心眼的在上面啃了啃,在單子晉猛然粗重的喘息當中,吻上了某處小豆豆。
單子晉雙手握拳,才壓制住自己將人直接摁倒攻城略地的衝動,任由她就跟小貓舔食似的,在他身上舔了個遍,最後才坐了上來。
他起身坐起,抱住她的腰,可以讓她更加有力的起伏。
最後岑西西依然是撐不住了,她哼唧著躲懶要下去,可偏偏單子晉就是不如她的意,無論她怎麼扮可憐撒嬌求同情,就是壓著她握著她的腰,迫使她不停的動作。
直到他最後發了出來,岑西西已經累成了狗。
她趴在單子晉的懷裡,表示短時間內再也不想試第二次了有沒有。
單子晉將人抱起,一步一步的朝著床榻走過去,等將人壓到床上的時候,再次擺動著腰動了起來。
老娘要抗議。
特喵的快要那啥人亡了有麼有?
如此第二天依然是午時才能夠爬的起來,腰更是比前一天還要疼,岑西西苦逼的讓紫月給揉了整整一天,這才算是好轉。
然後特喵的晚上又來了。
岑西西:「……」
大哥你行行好,咱們能夠回歸一下正常的人類狀態不?特喵的就算變|態,這麼天天天的來幾發也不科學啊。
少年,不|舉吧!
如此兩天之後,女主大人終於是來到了望京,只不過少了白浩軒,獨臂小話嘮跑掉了,單子晉那天晚來,就是快馬加鞭的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只是白浩軒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竟是如何都沒找到。單子晉也不怕他會鬧出什麼來,就直接又返了回來。
成瑾瑜是被顧芊秋推著來到御書房的。
自從他不能動了,顧芊秋便絞盡腦汁的按照現代的輪椅,給成瑾瑜找人打造了一個木製輪椅。她本來以為很難做出來,但是在她提出構想之後,那些木匠師傅們竟然比她想的還要多,將這把輪椅給打造的不僅舒服而且用途極多。
其實成瑾瑜和白浩軒等人,一路上都是帶著枷鎖來著,這輪椅並沒有什麼用。
可顧芊秋是整個臨北城的驕傲,對她哪怕滿是厭惡,單子晉也依然命人看好了她,因此她才能好好的照顧成瑾瑜,才能用自己的身份造出了這把輪椅。
曾經的成瑾瑜是那麼的出類拔萃,她無法忍受他被別人看低看不起,便是雙腿不良於行又能如何,有輪椅在,他依然可以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誰也擋不住。
顧芊秋雙手緊了緊,眼底浮現了難過和憂桑以及記恨,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那麼魔鬼一樣的男人。
她的阿遠,她的瑾瑜,她的浩軒,沒的沒,殘的殘,竟是沒有一個好好的了。
以及黎祺。
哪怕是不想承認,顧芊秋也知道自己對黎祺並非是全無感情的,所以當初才會更恨更怨,可是現在卻隱約的知道,也許她的父母並不是他所為,那麼她曾經的指責傷害不信任,對他來說該是多
多麼的難以忍受。
她想要向他道歉,可是他此時已經不在了。
顧芊秋眨了眨眼睛,覺得裡面酸澀的厲害,可是她的眼淚早就流進了,她不能也沒有資格再哭了。
她必須要好好的守護好身邊僅剩的這個人。
皇帝看著不卑不吭跪在下邊的顧芊秋,只覺得頭一陣陣的疼。怎麼是她?
怎麼又是她?
怎麼還是她?
這麼一個女人……算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說啥。不管她人咋樣,但是至少確實是發明了了不得的東西,讓這次戰爭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勝利。
皇帝咳了咳,輕聲道:「這次無論如何,你都是立了大功,之前逃婚的事情便算了。」
顧芊秋聽到逃婚二字,身體不由的僵住了。
她回來了,不知道越澤是否知道了。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她了?而且她也不能面對她,她就好像是個不祥的人般,喜歡她對她好的人,總是會受到傷害。
她本就已經傷害了他的感情,這次卻是不能再讓他跟著受牽連了。
只……想到這兒,顧芊秋苦笑,便是她不願意將人捲進來又能如何?浩軒逃出去,能夠求的能夠找的能夠聯合的人,也就只有越澤一個了。
她又能怎麼樣呢?
「你且說說,這次想要什麼封賞?」皇帝想了想,建議道:「你顧家已經不在了,不若朕給你重新賞賜府邸,封你個郡主,然後特許你能夠自主選夫如何?」
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好伐?
皇帝對這個想法很滿意,而且吧,他實在是懶得再給這個女人搞什麼賜婚了,萬一要是再跑了,豈不是他還要被打臉。
就讓她自己去鬧騰吧,反正只要能夠生下孩子,最好也能夠這麼聰明,隨便發明點什麼東西就好了。
顧芊秋跪趴下去,翠聲道:「臣女謝過陛下,只這些都不是臣女所要的,臣女只有一事相求。」
「哦,你且說說,什麼事情。」皇帝挑眉問道,能有什麼事情能夠比這些吸引力要大?
「臣女懇求陛下徹查臨北城之事,還白將軍一個清白,還成將軍一個清白。」她曾經說過,一定要讓他們這些忠臣良將沉冤得雪。
皇帝的臉當即黑了下去。
不說白將軍和白浩軒,只成瑾瑜他定是不能放過的。
本就覺得無比礙眼,更何況現在還敢想著刺殺單子晉,簡直是找死。當然了,像是現在半死不活的活著,其實也是不錯的。
皇帝的意思是徹底的碾殺,但是單子晉卻說若是人沒了,長公主會受不了。這般雖然活著,但是卻是個永無止境的折磨。
對向來自視甚高的成瑾瑜來說,估計是必死還要難受。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