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3 嘴遁也是病 文 / 女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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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西西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裡正有一萬頭草泥馬,在手拉手歡快的玩耍。她使勁的在床上撓了撓,猛地坐起身來就要下床。
媽蛋!
她要弄十七八個小人,狠狠的扎死個臭不要臉的貨。
什麼叫世界崩塌了?什麼叫丫也無法控制了?什麼叫不知道以後會是啥樣?
我擦,你丫什麼都不知道,當初幹啥把老娘給扔進來。
所以怪老娘咯!
怪老娘特喵的把你丫劇情給沖的七零八落是不勒?呵呵你一臉!
岑西西跳腳表達了自己的憤怒,那猥瑣瓜最後卻只是揮一揮衣袖,撇撇嘴就消失不見了。「也許等走完劇情你就回來了。」
所以特喵的這次就是來涮著老娘玩的吧。不能把回到現實,你丫出現個球啊!
單子晉沐浴完畢,進門就看到滿臉怒火滿屋子亂轉的岑西西,他點了點眉心,十分無語,這丫頭能有消停的一天嗎?「又怎麼了?」
岑西西身子一僵,扭頭蹭蹭蹭的跑到床上把自己圍起來了。
她有點心虛!
因為在看到猥瑣瓜的剎那,她滿腦子都是可以回到現代的激動,竟然沒有想到單子晉。她是很在乎他也很愛他,可她沒有辦法若無其事的留在這兒,她的父母兄弟還在現代呢。
可……如果回到現代,岑西西知道,她這一輩子怕是再也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當然了,這些她可不敢說,否則簡直是找死。
單子晉挑了挑眉,上前把人從被子裡扒拉出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躲閃的眸光,「又犯什麼錯了?」
「沒有。」岑西西舉手發誓,「我發四,要是犯錯就出門被車撞死,喝涼水噎死,睡覺睡死……」
等她把這一連串說完,單子晉卻是嗤笑兩聲,伸指在她臉上捏了捏,上面立時留下兩個紅指印。「坦白從寬。」她每次心虛撒謊的時候都是這一套誓言,若是他再摸不透,腦子才是壞掉了。
岑西西立馬做出真誠的模樣,睜著眼睛看他,表示自己說的絕對是事實。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好吧?如果讓這變|態貨,知道自己心心唸唸的想要回現代,絕壁敢打死她的。
艾瑪,有個腦回路不太正常的男人,岑西西覺得心好累。
「今天怎麼樣?誰贏了?」還是趕緊轉移話題的好。
單子晉眸光閃了閃,盯著岑西西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她覺得頭皮發麻縮著脖子笑的嘴角都快僵了,他這才淡淡的嗤了聲,伸手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頂,漫不經心的答道:「各有傷亡。」
輸贏,天下,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偏偏這些人還當成最重要的東西去爭奪,說出來真是無比的諷刺。知道了不過是劇中人,曾經的一舉一動都不過是別人的牽線木偶,單子晉便覺得可笑又可悲。只還好她來了,突兀的闖入了他的生活,奪走了他的心神,也改變了一切的走向。
她既然接受了他,也愛上了他,那麼他便不允許她生出一絲絲的異心。
一絲絲他也不能接受。
岑西西撇撇唇,多說兩句話會死啊!
越來越高冷,越來越傲嬌是鬧哪樣啊!特喵的不指望以前的各種甜言蜜語,但是好歹也得柔情蜜意啊!媽蛋,所以追上手了就各種不在乎了,真真是至理名言啊。
早知道就該一直冷著丫的,失策啊失策。
睡了老半天,在夢中又看到不想看的人,聽到不想聽的話,岑西西完全不想憋在房中了,她需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以撫慰自己一顆碎成八瓣的小心肝。
單子晉自然要陪著她。
兩人剛走出房門,閒逛了還沒有十分鐘,就接收了無數道詭異的眸光。不解、憤怒、憐惜、可憐、同情……
岑西西搓了搓手,我說你們同情個毛啊?老娘是假生病,又不是真要死,氣色自然看起來棒棒噠,所以請不要用一種哎吆這貨快死了的眼神看過來好伐?
最關鍵的是,特喵的為啥他們看過來的眸光,赤果果的顯示著她的死亡原因乃是精盡人亡捏?
我擦!
難道她多了個讀眼神技能!
岑西西忙朝單子晉看過去,發現丫眸光幽幽,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不懂。好伐,技能什麼的完全是幻想。
又走了幾圈,便聽到議論,說是白將軍上門了。
那炸彈的製造者被人擄走了!證據顯示乃是鄭國所為,所以白將軍這才找上門來。
鄭國將士們暴走,咱們是那麼臭不要臉背後陰人的嗎?之前咱們都在戰場上拚殺了有沒有?
所以這些人是忘記了,是哪個之前還準備暗搓搓的要在背後弄死人家主帥來著。
岑西西無語凝噎。
我擦,這又是什麼走向?
女主大人成為了燕國萬民矚目崇拜的救世女,中間自然是受到了來至犬戎的幾次自殺,於是為了保護女主大人的生命安全,白浩軒就只能忍著心痛,讓女主大人同來宣旨犒賞的人馬一起回了望京。
顧芊秋風風光光的回到了望京,被皇帝封為了仁善郡主,一時之間成了望京貴族爭先巴結的對象。
這才有了裴景天劇情的發展。
氮素……
雖然有刺殺,但是沒有被擄走啊!
傅大叔你丫也太過雷厲風行了點。最關鍵的是,難道說因為傅大叔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女主大人滾過床單,所以才特地補上這一層。
可……不是說已經崩了嗎?難不成那猥瑣瓜在修補?
噗……
為啥修補這個詞,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猥瑣無下限捏?岑西西覺得自己又掉節操了,艾瑪腦洞總是無限發展的人,真素好累呀。
岑西西扶額,默默的悼念自己再次逝去的節操。
單子晉捏了捏她的手,側眸睨了她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在胡思亂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怎麼抽你。
岑西西撇唇,抗議的冷哼了聲,隨即明顯的發現了,週身的溫度都降了降。她身子抖了抖,不自覺的就露出了諂媚又討好的笑容。
我去,還能不能好好的當一對有愛的情侶了。
岑西西顏面淚奔。
好想念前段時間,無所欲為的日子啊!果然是作死作大發了,總是要受到報應的嗎?
宋將軍自然是無比認真的,義正言辭的,表達了自己的冤枉,一副如果白將軍不相信,他就一死以證清白清白的模樣。
白將軍抽了抽嘴角。
他雖然是直接上門詢問,但是難聽的話也一句都沒說,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鄭國人腦子都進水了是吧?只兩人打了幾年的交道,宋將軍既然這麼說了,白將軍自然也沒有不信的道理,畢竟他記憶裡的宋將軍卻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他的一顆心忍不出沉了下去。
那麼便真的是那犬戎將人擄走了。
人到了那傅博的手中,那麼炸彈這種致勝的武器,便再也沒有辦法成為他們的獨家擁有了。最可怕的是,當初製造第一批的時候,因為是趕工,顧芊秋加班加點的弄出來的,她自己將材料配好,其他的將士只是用來拼裝在一起而已。
所以沒了顧芊秋,白將軍不敢保證,他們還能否繼續製造的出來。
一時之間,兩個將軍皆是十分的憂愁。
可眼下又能如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顧芊秋坐在帳篷裡,雙眸微垂緊緊的盯著地面,眼中含著水汪汪的一坨淚,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好不可憐。偏偏守著她的犬戎人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只跟個門神似的站在那兒。
她這一番楚楚可憐,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許久之後,有個更加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看到顧芊秋便是猙獰一笑,臉上的疤痕顯得無比的可怖。
顧芊秋終於抬起頭來,她拭去眼角的淚光,好不退縮的看著粗壯漢子,佯裝鎮定的說道:「讓傅博來見我。」
粗壯漢子又是哈哈一笑,粗啞的聲音如同磨砂,落入人的耳中,特別的不舒服。「想要見我們主帥,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因為他的粗魯無禮,顧芊秋氣的渾身發抖,一雙細長彎眉緊緊蹙起,水潤雙眸更是平添幾多怒火,她瞪著這人道:「憑什麼說我沒有資格?天下眾生皆是平等,便是他是你們的主帥難道又比別人要高出一等,百年之後棺材要比別人睡得大?更何況,我同傅博乃是舊識,他定是會見我的。」
粗壯漢子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個醜女人竟然詛咒我們主帥歸天。」
顧芊秋被打的頭歪在一邊,唇角更是有血淌出,她冷冷的笑了一聲,譏諷道:「你也就只能憑藉著強壯欺負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
「有本事去戰場上殺敵了,打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越是這般暴怒越是容易暴露出你內心的自卑。」
粗壯漢子暴走,老子乃是一等一的英雄,草原上飛奔的孤狼,看老子臉上的榮譽疤痕就知道了。自卑?他娘的誰自卑啊!
這個女人腦子拎不清吧。
正想要再甩過去一巴掌,便聽到傅博淡然冷冽的聲音,「住手。」
「傅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