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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 本王的女人 文 / 女王瓜

    待岑西西不情不願的把自己捯飭乾淨,單子晉這才勉為其難的把眸光落在她的臉上,然後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看著順眼多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清淺交錯的呼吸聲,岑西西不想和三字經在這兒大眼瞪小眼,忍不住開口道:「別人都在外面玩,我們在這幹啥?」

    單子晉哼了聲,「你和他們有什麼好玩的。這種烏煙瘴氣的聚會,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以後不准參加。」

    我呸……

    你特麼自己都沒做到,怎麼就敢腆著臉說這話。

    岑西西撇唇,表面恭敬但是卻十分敷衍的嗯了一聲。

    單子晉靠在那兒,伸展了身體,朝著她勾了勾手,臉上的表情帶了幾分的悠然自得。

    死開,你丫喚狗呢。只要和他在一起,岑西西總覺得自己的爪子特別癢,很想直接撓他個滿臉花。默默的詛咒了幾十遍,岑西西這才一點一點挪了過去。

    「罵本王什麼呢?」單子晉意味不明的開口。

    岑西西立馬站直身體,露出諂媚的笑容,十分狗腿的說道:「誰?誰敢罵郡王大人,小的幫您去弄死他。」

    單子晉似笑非笑的晲了她一眼,「本王很好奇,到底什麼樣的環境才養出你你這種如此表裡不一的……鬼。」

    「不記得了。」岑西西依然這樣回答。老娘這是為了生存下去採取的策略,才不是什麼表裡不一,哼。

    「本王不太喜歡別人的欺騙,所以你最好永遠都記不起來。」單子晉勾勾唇角,聲音平平卻讓岑西西心中一凜,她剛舉著小手要發誓,便被單子晉打斷了。

    「行了,你一個鬼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過來,給本王捶捶腿。」

    岑西西噎了一下,特麼老娘還什麼都沒說呢。捶個毛線的腿,捶死你,她不情願的蹲在他腿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修長的腿上捶捶打打。眼珠子一轉,忽然就想起了這人赤條條的模樣,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哧溜了下口水。

    好想再摸一下的說。嗯,悄悄的摸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她抬眸打量了下閉著眼睛的單子晉,勾了手指就想下手。卻忽然聽他斥道:「再胡思亂想,立馬扔出去你去。」

    來呀來呀,有本事把老娘扔出去啊!岑西西多麼想挺著小胸膛,把這句話甩丫臉上。但是她知道,她說了他真的能幹出來,所以她依然只能默默的將這話咽到肚子裡。

    話說三字經這貨咋知道她想要佔他便宜勒?

    岑西西耷拉著嘴角不再說話了,單子晉的腦中卻頗不平靜。她方纔的笑聲,和幾日前扒他衣服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讓那日的情景不受控制的竄入腦海。

    軟綿的觸感、曖|昧的喘|息以及不該有的反應。

    他知道自己當時中了藥,才會出現這般的狀況,可此時想起,卻又覺得多了些其他的意味。那透著誘惑的嬌|媚的紅唇又好像在眼前閃現,讓他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腿上有雙小手,在軟綿綿的敲擊著,沒有一絲力度,卻讓他生出了幾分煩躁。

    他忍不住睜開雙眸,直起身子蹙眉道:「夠了,技術這麼差勁,不會伺候人就滾開。」

    因著他的動作太過突然,岑西西腳底不穩,一腚摔在地上,尾椎處立馬傳來陣陣痛楚。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憤怒的看向他,小眼睛裡滿滿的全是控訴。

    個死變|態。

    單子晉黑著臉剛想說些什麼,外面便傳來笑聲。兩人齊齊朝著門口方向看去,只見裴景天、成瑾瑜以及越澤三人竟然一起走了過來。

    看到屋內的場景,越澤皺起眉頭,大步上前,準備伸手把岑西西拉起來的時候,卻被單子晉突兀的將手打開。他額角跳動了兩下,忍不住斜肆的哼笑,道:「郡王爺未免過分了些。」

    單子晉握住岑西西的胳膊,將人提溜起來,扶著她的腰禁錮在身邊也是哼笑一聲,道:「本王的女人,不需要你來。」

    岑西西只覺得漫天炸雷在響。

    媽蛋,這兩男爭一女的狗血戲碼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還本王的女人?三字經你個變|態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別的不學學越澤走錯戲路,你丫是變|態來著啊,不是霸道總裁啊大哥。

    「初初現在還沒有嫁給你,而且她是我的表妹,我們二人一起長大,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越澤挑眉,嘴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

    這特麼都是哪跟哪?你們兩個驢唇不對馬尾的說的都是些啥?完全不在一條線上好伐?圍觀人士表示不太懂啊。岑西西忍不住的撓撓頭髮,她不想看到這兩人神經病怎麼破。

    現在出現在這兒的難道不該是女主大人嗎?她一定也是走錯劇場了。

    裴景天同成瑾瑜站在門口,看向岑西西的眸光都帶了幾分的探究。

    成瑾瑜想不通,明明當日單子晉根本就不曾認識白初柔,卻怎麼會忽然之間就向聖上求娶了呢?這完全不符合單子晉平時的作風,其中定是有他所不瞭解的機密。

    裴景天心中也是有萬般想法。甚至於各種陰謀論在他腦中翻來覆去的遊蕩,卻尋不著一個定論。他看著那個清秀柔弱的女人,手握二十萬兵權守衛變成數十年,白致將軍的唯一女兒。

    她是每個皇子心中妻子的人選,但是卻又沒人敢跳出來當這出頭鳥。太子未定,若是及早暴露了對這皇位的渴望,那麼最先死的定是那人……卻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到了單子晉的手中。

    想到父皇對他的寵愛,裴景天的眸光閃了閃。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就算為了白小姐,你們兩個也莫要吵了。」裴景天晃著扇子,淺笑著上前。「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不若趁著這個契機,化干戈為玉帛吧。」

    騷!包嗎?馬上就要進入冬天了,打個毛線的扇子,岑西西默默吐槽。

    單子晉哂笑,「一家人?不可能。」

    「她既然嫁與了本王,便和你們白家越家一點關係都沒了。」在單子晉眼中,暴雨便只是暴雨,不過是借用了白初柔的身體,和她的家人自然是沒有一絲關係。他慣來不是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為了暴雨和越澤交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被直接下了面子,裴景天一愣,笑容便有些勉強。

    成瑾瑜微微勾唇,早在裴景天提出和越澤同行的時候,他便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了。

    越澤眸中有怒氣蒸騰,冷笑兩聲道:「郡王真是好大的口氣。既是如此,告辭了。」

    「初初,跟表哥走。」說完便甩了袖子轉身往門口走去。

    但遲遲沒聽到有腳步聲跟上來,生氣的回眸,便看到白初柔苦著一張臉坐在單子晉的身邊,對著他眨眨眼睛。他又騰的轉回身子,氣得笑出聲來,「郡王禁錮著初初,是準備從現在便不讓她回瑾安侯府了?」

    「你既是不怕她被人嘲笑看不起,那便隨你。」

    說完又甩了袖子,當真是走了。

    我勒個去……

    這場景難道不是兩個真心相愛的男人,因為彼此誤會而不得不冷下臉來惡言相向互相傷害,而她就是那個苦逼的被當做筏子的女人。特麼你們相愛相殺的拉著老娘幹啥啊,我擦,她忍不住扭曲了一張臉,三字經你個混蛋,能不能別那麼大勁掐老娘的腰,絕壁已經青了。

    成瑾瑜沉聲勸道:「子晉,你這樣確實是讓白小姐無法自處。總歸沒有多少時日了,你便暫時忍耐一下又如何。」

    裴景天笑了笑,忽然開口道:「你既是要娶妻了,之前府裡那個有趣的小花魁不若給了我吧。」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

    「死了。」單子晉心中不悅,聲音便有些冷。

    裴景天笑了笑,顯然不太相信。

    水墨鬼鬼祟祟的趴在門口,抖著兩條小腿愣是不敢進來。

    岑西西實在不想和這三個貨待在一起,便忍不住轉向單子晉,先是討好的笑了笑,道:「那個郡王大人,我家那個丫鬟找我好像有事兒,我能不能先離開。」

    「什麼事兒?」單子晉並未答她,而是問向門口的水墨。

    水墨硬著頭皮,斷斷續續道:「夫人在尋我家小姐。」

    單子晉垂眸好一會兒,才放開岑西西,但是卻再次警告道:「記得本王說過的話。」

    頓了下,又道:「尤其是離越澤遠一些。」

    落在裴景天和成瑾瑜眼中,卻實在是覺得驚奇,子晉這是才吃醋吧?

    花擦,老娘還特麼沒有得老年癡呆呢,用不著這麼一遍遍的警告吧,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忍忍忍,忍你最後一次。

    下次老娘絕壁一巴掌呼死你,哼。

    待岑西西走了,裴景天調笑道:「就這麼喜歡這個小丫頭,一個月的時間都嫌長?」

    單子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件事情沒法解釋,他也不想解釋。

    「你們怎麼會來?」他是因為知道岑西西來了,所以才過來見她一面,否則他對這種沒意思的宴會一點興趣也無。

    「自然是來見見這白家小姐到底是怎樣一副傾國傾城的面貌,將你迷的見了不過一面便非得要將人娶回家?」裴景天繼續打趣道。

    「那**小丫頭真的沒了?」他可還記得,單子晉對那小丫頭不同尋常的佔有慾,嗯,就像是對這個白初柔一樣,根本就不讓別人碰一下。可不過幾日的功夫,便能將這佔有慾轉移的如此迅速,他能說這表弟不開竅則以,一開竅立馬變成浪|蕩公子的節奏吧。

    單子晉淡淡應了一聲。

    ps:感謝萌妹紙的平安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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