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7 被打斷的好事 文 / 女王瓜
越澤身體緊繃,猩紅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身下細細喘、息著的女人。粉面酡紅,雙眼迷濛,紅腫的櫻唇微微開合著,似乎是在邀約著他的品嚐。胸前的衣衫被他撕碎了,露出大片瑩白細膩的肌膚,鼓鼓的胸脯劇烈起伏,讓越澤的眸光越發的幽暗。
她的雙手交疊在一起,被越澤一隻手禁錮在頭頂,雙腿更是被他密實的壓在身下,絲毫無法動彈。此時的顧芊秋就好比砧板上的肉,只等著越澤的擺弄。
「越澤……別這樣……對我。」顧芊秋顫抖著說道。「我會恨你的……」
「嗤……」越澤邪魅的勾唇一笑,「那你便恨我吧。」他寧可她恨他,也不願她就這麼疏離他。
越澤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和不甘,林致遠他憑什麼得到她全部的愛。
若說之前,越澤僅僅是因為顧芊秋說要同他永不相見而暴怒,才會不管她的掙扎反抗,狠狠的吻住了她。可是在他品嚐到她的甘甜鮮美之後,便是再也不想放開她,只想就這麼抱著她纏|綿至死。
顧芊秋看到他眸中的堅定,心中升起一股股的恐慌,她不敢去想像,若是真的被他得了手,該怎麼去面對林致遠。她拚命的搖頭,眸中染上星光點點,「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越澤一字一句的說完,手上猛地用盡,只聽「撕拉」一聲,顧芊秋的下裳在他手中變成碎片,飄落在地上。
喉結微微動了動,越澤便再次俯身,狠狠的咬上她的唇,頂|開她緊閉的唇瓣,與她柔滑甜軟的小舌共同起舞。
厚實的大手毫不遲疑的覆上她胸前的豐腴,如絲般細膩的綿軟被他揉搓成各種形狀,越澤心中愈發的滾燙如火,恨不得立即將她拆吃入腹。
未經男人開採的身子,哪裡受得住越澤這般鞭撻,顧芊秋只覺得胸脯刺痛,可伴隨著的卻又有一絲絲的歡愉在她心中升騰。她又是痛苦又是羞燥,想要繼續求饒,可雙唇卻被越澤死死的堵著。
越澤的手一路向下,撥開殘存在她身上的幾塊布料,撫過平坦的白嫩的腹部,朝著幽幽之地探去。
顧芊秋身子猛地緊縮,瞳孔張開,死死的瞪向越澤,只在越澤一番輕攏慢捻之後,她的雙眸蘊染了死灰之色。
大勢已去。
被他這番作弄,她是再無面目見林致遠。
越澤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一瞬間有些恍惚,為什麼忽然變成這般模樣。
而越澤卻是再也受不住這番誘惑,撩了下擺,便要……
「媽呀……」一聲尖利的女聲劃破天際,之後便傳來「噗通」的落水聲。
越澤身子一抖,便錯了開去,本欲繼續,外面的吵鬧之聲卻越來越大,他狠狠的咒罵了一聲,在顧芊秋唇上啄了一口,輕聲道:「乖乖的等著我回來。」
起身略略整了兩下衣裳,便陰沉著一張臉走出了船艙。
與他不遠處,裴景天站在船頭笑的極是暢快,而單子晉則是黑著一張臉,嫌棄的瞪向水裡胡亂撲騰的一個女子。越澤冷笑,這兩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趁他正是緊要關頭出現,當真是晦氣。
笑個屁啊,有什麼好笑的。岑西西氣得差點要罵娘了,她是個標準的旱鴨子,再不來個人,她就要死了啊。
水中的岑西西小臉緊皺的模樣,更是讓裴景天忍俊不禁。他擺擺手,示意身後的侍衛下水救人。
只侍衛剛剛跳下去,單子晉卻也跟著跳了下去,正好踩在倒霉侍衛的頭頂上,並且藉著這個力道,直接扯住岑西西的胳膊,將人給提了上來。
裴景天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岑西西趴那兒將口中的水吐出來,默默流淚,嚶嚶嚶,剛才看的太過投入,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了。
「蠢貨。」單子晉鄙夷的罵了一聲。
「三皇子和郡王爺真真是好興致啊!」久被忽視,越澤愈發的不高興了,他邪笑了一聲,玩味的開口說道。
裴景天方才看向越澤,「瑾安侯的興致也不錯嘛!」
「只是不知瑾安侯船上是哪家的姑娘?」裴景天似笑非笑的說道。越澤慣來是個葷素不忌的,但凡是他看上的,哪怕是好人家的姑娘。他也要想方設法的弄到手。看他這般欲|求不滿的黑臉模樣,明顯便是被打斷了好事。
船艙內的顧芊秋胡亂的披著殘破的衣衫,抖著身子縮在角落裡,晶瑩的淚珠大滴大滴的落下,她該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
單子晉看著乾嘔不已的岑西西,眉間的折痕愈發的深了,雙眸裡更是濃濃的嫌棄之意。這丫頭真是又蠢又聒噪又髒,真不知道雷鳴怎麼看上她,否則他早就任由她就這麼淹死算了。
「三皇子船上的又是哪家姑娘?」越澤赤果果包含深意的眸光在岑西西身上打個了轉,其中意味不言而明。女人渾身濕透,並不厚實的衣服緊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便更顯的她曲線優美動人。只這些落在越澤的眸中卻顯得索然無味,他腦中此時此刻全是那個鉤心奪魄的女人。
她的身體美到極致,每一寸每一處都透露著誘惑,只稍微想到,便讓他的身子緊的發疼,只想抱著她狠狠的發|洩一番。
裴景天微微一愣,方才轉身看向岑西西,卻被單子晉擋住了眸光。
單子晉眸光范冷,凶狠的瞪了眼越澤,便提溜著岑西西往船艙裡走去。
他的東西,容
不得別人一絲一毫的覬覦。
岑西西被他勒的差點翻了白眼,雙手在空中揮舞個不停。擦擦擦,又來這套,你哪怕是扛著老娘也比直接提溜衣領子強啊。
岑西西無語凝噎,她到底是有多招人嫌棄啊。
一個兩個的,都特麼是魂淡。
悲了個催的,不但沒有欣賞到立體小電影,反而差點提前將自己作死。
剛剛被仍在了地上,便聽到「撕拉」一聲,單子晉將船簾子給扯了下來,皺著眉頭仍在了她的頭上,「醜死了,裹上。」
岑西西扁了扁嘴巴,審美異常的貨。
扯下厚重的簾子緊密的裹在身上,岑西西方才覺得暖和了一點,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之後便聽到外面傳來女主大人求救的聲音。
她雙眸一亮,惦著腿便要去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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