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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3刺殺木小海(下)【小年快樂,親】 文 / 俺想去西藏

    173刺殺木小海(下)

    夜行人強悍的威壓傳來,木小海知道他有可能瞬息來到自己的跟前,於是瞬間把自己所能使用的水元素都散發了出去,同時大聲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害我?」

    「不能。」夜行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木小海毫不死心,又問道:「那你能搞訴我你是怎麼弄醉劇鳴鶴師叔的嗎?」

    黑衣人笑道:「想知道?你去問閻王爺吧!」

    說著他再次欺身而上,可就在來到木小海五尺開外的地方,突然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堵牆上。

    饒是以他武皇的修為也想不到竟然會遭此暗算。原來,在木小海和夜行人打岔的空當,木小海的九幽玄冰掌的九幽寒氣瞬間凝結了空氣裡的水分,在身前布下了厚達半米的冰牆。這三更半夜的黑咕隆咚的樹林,夜行人真的沒有看到這一幕,而且,木小海刻意收斂了寒氣,夜行人也發覺周圍氣息的變化,果然著了道。

    摸了摸撞疼了的額頭,擦去撞出的鼻血,夜行人驚訝地說道:「想不到你小子倒還真有兩把刷子,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的任何掙扎都是沒用的。」

    有了準備的夜行人手掌一伸,一股雄渾的元陽之氣噴薄而出,一舉包裹了那道厚達半米的冰牆。

    木小海看到那胡茂茂等人拳打火燒都無可奈何的冰牆在夜行人初級武皇的元力下瞬息融化,夜行人說的不錯,絕對的實力面前,自己的冰牆竟然是只紙老虎,一戳就破了。

    但木小海本來也沒有指望它能夠阻擋住一位武皇的步伐,他要的是時間,短短的一瞬就行的時間。

    夜行人身子一擺,雄渾的元陽之力布下一層元氣鎧甲,然後直撲木小海所在的大樹。

    黑衣人聽到一聲冷笑,然後自己就驚在了當場。

    木小海生生地消失了!

    這不科學!夜行人不能相信木小海可以在自己的眼前逃走,這小子肯定是借助什麼方法隱藏了起來。

    夜行人沒有亂搜,而是佇立當場,散出自己強大的武皇神識,開始了細心地地毯式搜索。

    一丈……三丈……十丈……百丈……千丈……

    夜行人的腦門滲出了汗珠,不是耗力過度,而是焦躁不安。這怎麼可能?三秒而已,就是一名同級武皇,夜行人也敢保證對方不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悄無聲息的溜走,可這小小初級武王又怎麼能夠做到這一點。

    結果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木小海根本沒有走。

    可這也說不通,就算木小海能夠隱了身形,藏在某個自己沒有發現的角落,可他的氣息也不會消失啊。

    夜行人再次凝神靜氣,神識再次散了開來。

    其實木小海就挪開了斷樹五尺,隱在另一棵樹後。

    在夜行人撞上冰牆的時候木小海就借助水靈珠的靈力隱匿了自己的身形和氣息。只是木小海在秀玉峰試驗多次,自己的水遁術尚不完美,如果在水裡,自己可以真正實現遁的功能,瞬移百米是現在的極限。可如果是在陸地的話,那就只能隱而不能遁,木小海把原因歸結為自己修為低下,難以完美控制住空氣裡稀薄的水氣,而在水裡,水無處不在,雖然修為不高,但利用功法特點,卻可以實現水遁術。

    但這就夠了,因為陸地隱形時,可是金玉樹也沒有發現的,而金玉樹則是木小海認為自己接觸到的最厲害的人了。

    果然,夜行人賊心不死地搜索了三次之後,只好無奈地放棄了搜索,丟下一句「真特麼的奇了」就飛走了。

    不過木小海沒有動,既然對方鐵定要殺死自己,這樣欲擒故縱的計謀也是難免的。

    不出所料,沒有多大會兒,那黑衣人去而復返,又仔細搜索了一番,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有益的氣息,嘀咕了一句「看來那小子是真的跑了,真奇怪」之後,身形如燕,迅疾而去。

    木小海不敢肯定這次黑衣人是不是真走了,又等了好大一會兒,那黑衣人終於不再出現,木小海才撤了功法,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

    真奇怪,誰會下這麼大的本錢殺自己呢?肯定不是因為拍賣場的是,因為黑衣人只句沒提丹藥的事,而如果是因為覬覦自己的藥材丹藥,那對方肯定要詢問一番自己的秘密才對,所以可以排除這方面的原因。

    但除此之外,木小海實在想不起何人會有要自己必死的原因,即便是自己要滅的海蛇幫,可現在海蛇幫並不知情,也不可能是海蛇幫的事啊。

    嗐,想不到就算了,不過照此情形,敵人該不會就此罷手才是,自己在明,敵人在暗,自己倒要多加小心才是。

    只要自己留心,木小海心道,他們肯定會設下第二套滅殺自己的方案的,那時,自己再順籐摸瓜吧。

    剛剛雖然吐了兩口血,但也只是輕微的震傷,運起心海之水兩個周天下來,完好如初,木小海也急速返回了悅來客棧。

    這前後半個時辰不到,木小海發現劇鳴鶴還在呼呼大睡。

    想來敵人也應該不會再來,木小海也就安心睡去。

    「小海,起床了。」天剛濛濛亮,劇鳴鶴就喊起了木小海。

    睜開眼睛的木小海眉頭一皺,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鹹味,那是海風吹

    吹來的味道。開在劇鳴鶴打開門窗的剎那,那若有若無的味道就被清晨涼爽的風吹散了開來,無影無蹤。

    劇鳴鶴已經叫好了早飯,木小海簡單洗漱後吃過早飯,兩人就直接跨馬揚鞭,直奔閃電谷而去。

    走在路上,木小海的眉頭再次皺起,劇師叔武皇之人,明明昨晚那夜行人從他那兒取走某物才把自己吸引開來的,但他竟然隻字不提自己丟東西的事。再說了,他難道就絲毫不懷疑普通的村釀就能喝倒一名武皇。什麼都不說,那就是他認為就該那樣的。木小海心內大駭,難道劇師叔是那黑衣人的同謀?

    木小海自己搖搖頭,這怎麼可能?就算殺死自己,他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起碼木小海看不到任何好處。冒險殺死一個對宗門對自己都有利的人而落不到任何好處,你幹嗎?當然不幹。

    感覺自己頭大了,木小海又搖搖頭,不過,這劇鳴鶴的表現總是反常的,事出反常即為妖,自己還是小心為上。

    想到此處,木小海剩下的兩天裡,吃住不遠離劇鳴鶴,倒是平平安安地到了閃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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