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2治療癱瘓的利息（2） 文 / 俺想去西藏

    123治療癱瘓的利息（2）

    「這讓我痛不欲生，但又無能為力。」老人接著說道，「因為現在我就是一個庸人，老之將至，不說復仇，就是想自由一點的生活也不能夠，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的四肢將完全失去運動能力，那時，我的死期也就到了。」

    木小海聽了老人的話，也為他傷感，就說道：「老人家，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就呆在柳家拍賣場吧，我來安排人照顧你，會讓你度過一個溫暖的下半生。」

    老人看著木小海，臉上難得得笑了：「謝謝你，孩子，可我不想老死於床上，我過慣了漂泊的生活，那安靜的日子讓我更難過。」老人認真地看著木小海說道，「說實話，你剛才的治療讓我感覺棒極了，不止是*的疼痛減輕了，更有那心靈的慰藉，你，讓我感覺到了生活的美好，讓我想到了自己的少年。謝謝你。」

    一句話，兩次「謝謝」，這也讓木小海很高興，這是善良的回報，木小海感到很幸福。

    於是木小海說道：「老人家，我不會在泗河呆的，明晨就要離開此地，前往青雲山，可你不願呆在柳家拍賣場，那你有什麼打算呢？」

    讓木小海驚訝的是，老人說道：「我跟你走，只要你不厭煩我。」

    木小海有點躊躇不已，自己比牛仔都忙啊，哪裡方便帶一個幾近癱瘓的老人四處漂泊呢？可看著老人期盼的眼神，木小海心一軟，就鬼使神差地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我們就一起啟程。」

    話一出口，木小海就想抽自己的嘴巴，可兩人已經孩子般地喊道：「好哇，好哇，明天我們一起上路。」

    這樣，木小海就托柳鵬尊幫他弄一輛專供殘疾人乘坐的四輪木車和一輛馬車，柳鵬尊很高興地去辦了，而且麻利地出乎木小海的意料，晚飯前就準備妥當，老人就是坐著輪椅出來和大家一起吃飯的。

    本來，麥家家主過來和柳鵬尊商議，想請木小海吃飯的，可被木小海拒絕了，所以晚飯只有柳鵬尊父子和泗河拍賣場的兩位執事作陪。木小海應酬性地和柳鵬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倒是和柳青柳明相談甚歡，柳鵬尊看到兩個孩子和木長老交好，也深感欣慰，倒不在意木長老對自己的敷衍了，他也知道，自己畢竟和小木長老差了一輩，那代溝寬了去了。就這樣，柳青柳明陪著木小海，柳鵬尊和兩位執事陪著老人，倒也融洽自然，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天一放亮，木小海就和老人略略吃點東西，坐上馬車，奔青雲山而來。

    坐上馬車，木小海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就有的沒的和老人聊了起來。

    「老人家，看你也不像散修出身，那你來自哪個宗門？」木小海貌似隨意地打開了話匣子。

    老人哈哈一笑：「小鬼，以後就不要在我面前拐彎抹角的了，就憑我這一把年紀，都快老的成精了，有話就直說。」

    木小海嘻嘻一笑道：「那好，我就想知道你的來歷。你說，我們呆在一起，我可不想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長期相處。」

    老人反問道：「那我可有問你的姓名來歷？你可肯把你的底細都交代給我？」

    木小海訕訕一笑：「我叫木小海，父親木一凡，母親木菲煙，我在青雲門修行。」然後他又說道，「我家在東海郡海邊的慕雲村，你可以打聽一下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好了，我的姓名來歷介紹完畢，該你了。」

    老人也學著木小海的口氣說道：「我叫金玉樹，父母均已去世，來自遙遠的北方大陸——北俱蘆洲。」說完，老人還俏皮地一問，「木小哥，對我的回答還滿意嗎？」

    木小海也知道老人的話應該真實的，因為這是無法考證的事。「你也得明白，上了青雲門大家肯定得問你的來歷，我總不能說一無所知的就把你帶上青雲門吧。況且，我們也不能天天你我說話，以後我就叫你金老吧，你可以直接喊我小海就行了。」

    「行，這金老總比老乞丐，死老頭好聽多了，好多年了，我都以為自己就叫老乞丐呢。金玉樹這名字，已經幾十年沒有人叫過了。」

    突然金玉樹話鋒一轉問道：「對了，小子，看你年紀輕輕的樣子，倒是混的不錯嗎？老頭子我最喜歡聽故事了，說來聽聽？」

    經金玉樹這麼一說，木小海才感覺自己真的是很有故事的人。可一下子想說，卻又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說起，只是歎了一口氣。

    金玉樹說：「那就說說你的理想吧。」

    這個問題容易多了，木小海張口就答：「我想先消滅海蛇幫，然後南下尋找水雲閣，再西下坤壽宮，為父報仇。」

    「水雲閣？」聽到這三個字後，金玉樹的心裡就大起波瀾，他之所以滯留東海不就是為這水雲閣嗎？可惜，自己就差把大華王朝挖地三尺了，愣是沒有發現一絲水雲閣的蹤跡。這水雲閣南下他是知道的，可無論如何，一個幾近萬年傳承的超然巨派幾十萬里的大遷移也不可能乾淨的像一面鏡子，啥也不留啊？難道這孩子竟和水雲閣有關？若果真如此的話，自己的傷還真得從他身上入手了。

    所以半天金玉樹不置一詞，就是直勾勾地看著木小海，直看的木小海心裡發毛才說道：「貌似你根本完成不了這些事啊！」但他話鋒一轉，又說道，「這三件事，看來消滅海蛇幫最容易，能說說你的打算嗎？」

    木小海略一沉吟道：「這海鯊幫縱橫海上數百年，即便是東海三大巨頭各自為戰也打他不贏，所以，我在想如果三派結盟的話，那消滅海蛇幫也不是什麼難事。」

    「嗯

    嗯，想法不錯。可這三大門派自從水雲閣消失於東海之後，就明爭暗鬥，貌合神離啊。你又如何能說動三位門主放棄門派之見，結盟對外呢？」

    木小海答道：「現在柳家拍賣場已經和我合作，此次回青雲門就想再促使青雲門和柳家的合作，然後拉天火宗進來，只要這三家結盟了，那太清門應該也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