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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9章 引誘 青木城 文 / 竹齋子

    真真假假,真假兩辨,真易成假,假亦成真。

    青木城,鬧市如林,一片繁榮昌盛,欣欣向榮之勢。

    三溢,一個捕快出身,對於假象,往往靈敏度比一般人都要強,都要輕易分辨出真偽。

    夜,昏黑,讓人發麻。

    夜,幽幽沉沉,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之色在空中動盪,給夜增添了幾分神秘。憋屈地人一看到這樣地夜色,保整很難安然入睡。

    青木城,一切都是假的,假地鬧市,假地人群,構成了虛假地世界。這種虛假,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可以矇混過關的,但是一到了晚上,這種虛假,那就是寸步難行,保車棄馬地殘局了。

    虛假成為真實,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每一個有心人,對生活細節都會處處關心。青木城,這一大塊虛假,對於有心人來說,溜躂久了,就會發現其中地漏洞。

    這幾天,捕快出身地三溢一直都在閒逛溜躂,這一溜躂不要緊,一溜躂便發現了很多問題所在。其中一個最大地問題就是青木城已經蕭條、落沒,沒有了往日繁華。

    為了確切地弄清楚這些問題,三溢思索了很久,最終想到了一個法子。

    夜,寂靜,如鏡子一樣。

    喜鵑客棧,卻很不平靜,只見眾人正在發著牢騷,抱怨著西門昭乙所發地薪水不公。

    「沒有想到啊!咱們的工錢這麼低。大伙,你們說說。這公平嗎?為了弄好這個客棧,我們每天都要沒完沒了地通霄達旦,你們說說。我們容易嗎?」一位衣著華麗,滿臉鬍鬚,手提煙槍地麻斑中年男子坐在金黃櫃檯之上,他眼睛直瞪,口水飛濺,眉飛色舞地開口喝道。

    立在櫃檯一旁,婆娑地老媽子一臉晦氣。一聽到西門昭乙給別人的薪水很高,便捲起了老嘴,破口大罵道:「好一個見利忘義地小雜種。好一個忘恩負義地小癟三兒,要不是有我這個奶媽在,他西門昭乙能活下來嗎?」

    「就是,就是。西門昭乙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在場地眾人一聽。連忙點頭,齊聲吆喝道。

    「你們說,我們要怎麼辦?」

    「這還要問嗎?當然是罷工了。這客棧都是假的,什麼都是紙糊的,我們拿什麼生活?」一店小二摸樣地年輕人一說,便使勁地拽踢了,立在身旁地金光閃閃椅子。腳法一下,椅腿爆裂。裸露出一團團泛黃硬紙屑。

    「呵呵,我看眾人可以去要工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陣聲音從天而降,一個人緊跟其後,立在眾人面前。

    「你是誰?你有何本事去要工錢?」婆娑地老媽子一看到來者臉面清秀,一臉平靜,一身黑袍盔甲穿在身,手裡拿著一柄黑莽皮寶劍,便苦笑了幾聲,冷冷地開口喝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地是,我可以領你們到西門昭乙跟前。」來者漢子,眉頭一皺,慢慢地閉上眼睛,然後雙手交叉於胸膛,緩緩地平淡一語。

    「他是熊系派門人,錯不了,在入城地那一天,我看到了他。」一年輕人在旁邊仔細地瞄一瞄,然後記憶倒流,破口大喝道。

    「呵呵,熊系門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眾人一起上,把他的頭顱砍下來,送給西門昭乙,勒令他給我們添加工錢。」拿著煙槍,掌櫃摸樣地麻斑漢子一聽,便用盡全身力氣,猛猛吸了一口煙,然後破口大喝道。

    話剛剛一撂下,眾人就從四面八方飛身而來,圍攻了這熊系門人。

    「聽說熊系門人精通各門各派地武功絕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店小二模樣地年輕人看了看眼前之人,然後不屑一顧地奔喝了一聲。

    「呵呵,這塊小鮮肉,我老婆子要定了。」婆娑地老媽子摸了摸自己地龐**胸,咯咯陰笑,急聲喝道。

    「呵呵,我老廚子要了,這塊瘦人肉比豬排骨肉都要鮮嫩,聞了聞就香氣怡人。」和婆娑地老媽子立在一起地胖子廚子抹了抹手中菜刀,然後譏笑了起來。

    「你們的話好多,好得讓人眼花繚亂,一起上吧!」這熊系門人就是三溢,捕快三溢。

    「眾人排陣。」掌櫃吸了一口手中煙槍,然後狠狠地吐出了一堆雲霧。

    雲霧薄薄,飄飄裊裊,瀰漫了整個客棧,同時也瀰漫了整個青木城。

    「這是什麼?呃呃……什麼?青城派的多妙婆娑陣?」三溢聞著煙霧,喉嚨瘙癢,連連咳嗽了好幾聲。一陣微風吹來,煙霧消散,一人牆出現在眼前。人牆聳立,如一座詭異山峰,山峰之上長滿了刀,片片尖銳,刀刀鎮魂,很是恐怖。

    「呵呵,小傢伙,好眼力,可惜啊!你就要命喪黃泉了。」說罷,立在山峰之上的兩個白衣小伙子揮著寒刀,飛身而上。

    三溢一看到多妙婆娑陣,心裡便不自覺地捏了一把冷汗。他在膽怯,這種膽怯讓人以為他很弱,以為一招就可以把他拍死地那一種人。三溢一看到倆人揮著長刀,朝自己的胸膛咆哮而來,便本能地拔起了劍,唰唰地扛到。劍如水,飄飄灑灑,柔情而過,刀如冰,堅硬無比,卻經不起柔情似火地衝擊。結果,三溢的一劍下去,雙刀撲通斷落。

    「呵呵,沒有想到這小子這麼厲害,看來不出狠招,難以制服啊!」婆娑地老媽子立在陣中,一邊細細地尋找著三溢的破綻,一邊乾癟癟地點評道。

    而此時,三溢心不在焉,他正在腦海裡快速地尋找著原因,一個讓自己快點結束戰鬥地原因。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心甘情願地做西門昭乙的走狗?難道他們生活之中遇到了什麼困

    難?倘若他們真的遇到了困難,又為何做西門昭乙的走狗?難道是……

    三溢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興奮地飛身而起,揮起長劍,只見劍花亂眼,破空一擊,劍鋒怒號。兩位白衣小伙子剛剛處世,初到江湖,經驗不多。結果一中劍,紛紛受傷,倒趴在地。

    「青兒,明兒,你們沒有事吧?」婆娑地老媽子一見,便主動地脫離了陣法,飛身而去,攙扶著兩位白衣小伙子到。

    「娘,我的手好痛。」

    「娘,我也是,痛。」

    「沒有事的,你們先到一旁休息去,我來會會這個熊系賊人。」

    兩位白衣小伙子一退去,婆娑地老媽子便站著身來,冷冷地望三溢到。

    「沒有想到啊!你這麼賤,想要我出手,今天,老婆子就要早早結束你的性命。」老媽子狠狠地直瞪著三溢。

    「哈哈哈,可惜啊!可惜啊!真的好可惜。」三溢一看到老媽子意欲飛身而來,便連忙假裝煩心可憐巴巴。

    「怎麼了?你要留遺言嗎?」老媽子一聽,便停下腳步,好奇地開口問道。

    「你啊!看看我這是什麼?」三溢一邊低聲說道,一邊從懷裡摸出了一金光閃閃地金子。

    「金子?」老媽子一看到錢,便眼睛發光,吃驚地開口叫道。後面的陣法,一看到金子,連忙飛身散離,來到老媽子身後。

    「沒有錯,就是金子,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有好多金子。」三溢拋起了金子,得瑟地開口說道。

    「金子…呵呵,你有金子與我何干?」老媽子眼珠子一晃,想了想,開口喝道。

    「現在你可以殺了我,得到我手裡的一錠金子,但是……」三溢一看老媽子改變了注意,便下猛料,繼續引誘著開口說道。

    「但是什麼?」老媽子一聽,冷冷斜眼看了看三溢。

    「你們就會失去一大堆金子。」三溢繼續假裝,把偽裝進行到底。

    「哈哈哈,好笑,可笑,我們會為了錢就……」老媽子心裡早就想要那枚金子了。

    「我的命不值錢,但是我的錢怎麼辦呢?唉,愁人啊!」三溢看出了她的心思,因為老媽子的眼睛一直瞪著金子,就害怕金子憑空消失一樣。

    老媽子身後的眾人一聽,連忙低頭出謀劃策到。

    「婆子,他一看就有錢,咱們有了錢,我們就不用給西門昭乙賣命了。」掌櫃吸了吸一口煙,然後開口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理由,只怕他是欺騙咱們的。」老媽子一聽,慢慢地轉了轉眼眸。

    ……

    「喂,你的錢抵你的命,怎麼樣啊!」掌櫃急聲吆喝道。

    「哈哈哈,我怎麼能相信你們呢?我給你們錢了,你們又殺了我,我怎麼辦?」三溢早早就癱坐在地上,一臉憂愁。

    「那,那你想怎麼辦?不然現在我們就要你的命去。」老媽子一看,驚嚇著他,開口喝道。

    「這不行,你們要錢可以,但是不能要我的命,同時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三溢眼睛直瞪,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

    「什麼條件?」掌櫃一聽,急聲問道。

    「給我爹當保鏢去。我爹喜歡老老實實的人,就是不知道你們?」三溢一看他們上鉤,便開口說道。

    「這……」話一落下,一行人又低著頭商量了起來。

    「可以啊!咱們又有工作,又有錢賺,撈了。」

    「是啊!可以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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