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0章 三道暫別江湖 文 / 竹齋子
花一樣地年華，並不需要青春的消耗。
夢似的寂靜，需要地是永恆之永痕。
三道相爭，一得一失，不盡相同。如今法界相助，熊系稱霸，在三道之中，屬於強者。而道界在三道之中最為神秘，武藝也最為詭異稱奇，蓬萊仙翁的《咆哮江湖》和孔明聖人的《咆哮叢書》在江湖中被傳得神乎其神，已經堪稱天書。儒家獨上尊者軒德，以仁義修身而聞名於世，龍韜早年就是在獨上尊者門下修武之德。
江湖事，涉及極廣。
自古奸細都沒有好下場，她也一樣。
俗話說得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首總，已經查出來了，兇手就是……」
亭花園，碧葉連珠，柳樹成蔭，一身影正在揮劍起舞。幾個婢女立在一旁，手裡拿著臉盆和毛巾。雲來雷帶著黑白雙惡疾步走來，單膝下跪，叩拜行禮。
「哦，你們來了，好了，你們退下吧！」這練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熊天殺。熊天殺一聽到身後有人稟報，便停下了手中之劍，走到婢女前面，拿起了毛巾，擦了擦手，然後柔聲開口說道。
「是，首總。」婢女說著，就退下去了。
「首總，我們已經查到了奸細。」雲來雷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哦，說一說情況吧！」熊天殺一聽，便提起精神，好奇地問道。
「黑白雙惡，你們把情況跟首總仔細地說一說吧！」雲來雷看了看身後的倆個人。他們夫妻倆衣著一黑一白。如同皎潔地月亮與昏黑墨夜一樣，黑及墨液，白裡發光。讓人眼前一亮。
「是。首總，您請看這些信件，這些信件都是在鳳儀殿裡找到的。」黑白雙惡的黑烏求一邊從袖子裡摸出了幾封信件交給熊天殺，一邊低著頭開口說道。
「這麼說，奸細就是柳憶汝？」熊天殺接過了信件，便沒有拆開信件。而是眉頭不由地皺了皺，冷冷地開口說道。
「是的。」黑白雙惡異口同聲地開口說道。
「那還等什麼？你們去緝拿奸細吧！」熊天殺聽聞後。面不改色地說著，然後轉身離開了。
「都統，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黑烏求一看到熊天殺慢慢地消失後。便起身開口說道。
「走，領御林軍前往鳳儀殿。」雲來雷一聽，便沒有表現出十分高興地樣子，相反一臉陰沉。表露出皮笑肉不笑地尷尬神情。
「是。」
說罷。黑白雙惡便直身退下，引著一大批御林軍前往了鳳儀殿。
鳳儀殿，位於霸王寶殿之東北角，殿群以金黃琉璃瓦為頂，以朱紅樓閣為主。這裡四季泛綠，各種各樣地鳥獸喜歡在這兒嬉戲。殿後喧嘩著瀑布，水色瓦藍。瀑布之下，是一池遊蕩著大小金魚數十種地泉塘。泉塘不大不小，遠觀就像一面鏡子。在陽光燦爛之下，可以反射出刺眼光芒。
聽說柳憶汝喜歡聽著瀑布之音沉睡，為此熊天殺不惜花費重金請能工巧匠建造瀑布，瀑布之奇，天下第一。瀑布以瑪瑙石為頂，以翡翠石為欄，以黃金做泉眼，以白銀堆成山，一切以奢侈為主。這一項工程，人力投入足足有五萬。就此觀之，可以想像得出，熊天殺對柳憶汝之情至切至深。
「東風不來，倒是殺氣騰騰。柳絮不來，倒是死氣成枝。人，可悲可泣可恨。可惜了，我身在曹處，心在漢營。」樓閣之上，柳憶汝柔聲念叨著，然後盤起手絹，提著墨筆，玉手一灑，飄飄揚揚寫了幾個字：絕情了。
「好一個身在曹處，心在漢營。柳憶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雲來雷揮著長劍，飛身闖入了樓閣裡，然後陰沉沉地開口說道。
「哈哈哈，原來是你，雲來雷，你的死期到了吧！」柳憶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一門心思地以為雲來雷是奔著私怨而來。
私怨？雲來雷和柳憶汝有私怨？兩人確實有私怨，這還得從若干年前說起。
那一年，柳憶汝剛剛十八歲，正是貌美如花之季。
那一年，雲來雷剛剛二十歲，正是雄心壯志之期。
兩人相遇，相遇在一座碧水藍天之下的石板橋上。
一見鍾情，愛意綿綿。
兩人只是單純地交往愛戀，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初六日，陰雨綿綿，碧水不再是碧水，藍天不再瓦藍。
柳憶汝找到了雲來雷，對雲來雷說：「我想我們的感覺不是愛情。」
雲來雷一聽，扔下了雨傘，開口說道：「不是愛情？不是愛情是什麼？」
「你太幼稚了。」柳憶汝眼睛濕潤，撐著蝴蝶樣式地雨傘，輕輕地走了。
自此之後，雲來雷便對柳憶汝產生了一種恨意，一種要把柳憶汝碎屍萬段之恨意。
愛一個人，真的好難，只是因為愛沒有被對方瞭解與透徹。
兩人攪了半天的口戰，便開始對打了起來。柳憶汝一直都以為雲來雷的武功沒有發生變化，還是跟以前一樣。結果對打了幾下，柳憶汝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雲來雷的武藝不僅沒有退步，而且還是出奇制勝地變化，變得讓人捉摸不透。
只見雲來雷揮劍極快，劍道沒有套路，一劍可以變三劍，劍劍驚魂，十分恐懼。柳憶汝一看到對方出劍奇異，便知道自己不是雲來雷的對手。接著她便想出了干擾戰
，以攻佔其心理而拖延時間，以好撤退。
「雲來雷，其實我一直喜歡的人是你，沒有任何人。」柳憶汝一邊飛身躲劍，一邊氣喘吁吁地開口說道。
「呵呵，不相信。」雲來雷一聽。便沒有上當，而是以更加急速之功，揮起了長劍。
兩人飛身而上。圍著樓閣牆面而走，一前一後，好似貓捉老鼠。
砰—砰—砰—
雲來雷一劍一揮，樓閣牆面就裂出了三道溝壑。
「好吧，你殺了我吧！」柳憶汝一看劍氣即來，便輕身而落，流起了眼淚。柔柔地開口說道。
「你，你怎麼哭了？」雲來雷一看到自己的初戀愛人流起了眼淚，便心軟了起來。接著便把架在柳憶汝脖子之上的長劍收了起來。
「哈哈哈。」柳憶汝一看到雲來雷心軟，就馬上揮掌而出，擊打在了雲來雷的胸口之上。
「你……」雲來雷落地吐血，左手抱胸。
「不要相信女人。雲來雷不要怪我。」柳憶汝說著。集氣於掌，意欲揮起掌鋒震死雲來雷到。
掌鋒未到，兵聲凜凜。一大群御林軍破門而入，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冷冰冰，直勾勾地瞪著柳憶汝。柳憶汝一看到他們，便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飛身逃走。
「追，不能讓她逃走了。」黑白雙惡一見柳憶汝轉身逃走。便冷冷地開口命令道。
「是。」御林軍一聽，便徒步追趕了過去。
「都統。您沒有事吧？」黑白雙惡扶起了捲縮在地上的雲來雷。
「沒有事，你們倆快去追趕柳憶汝，不要讓她逃跑掉了。」雲來雷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急聲叫喊道。
「都統，您，您確定沒有事嗎？」黑烏求不放心地開口說道。
「走，緝拿不了柳憶汝，我們的計劃就泡湯了。」雲來雷直躺在一旁地椅子之上，然後開口罵道。
「好，屬下告辭了。」黑白雙惡說著，就飛身追趕而去了。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梨花園，梨花紛飛，宛如那首詩歌所寫的那樣，充滿了春意綿綿。
盛夏，梨花紛飛，就是一種奇景怪觀。仔細一下，才知道梨樹花瓣紛飛，那都是人為所致。只見柳憶汝掌鋒掠過，梨花飄飄。漫天花瓣，隨著掌風而動，如同天宮仙女撒花，片片化為利刀，刺進了追趕而來地御林軍的身體裡。
「啊——」御林軍中了花瓣而慘叫連天，倒地求饒到。
「好厲害地借花造劍，可惜了，你錯了，我們夫妻倆不懼這一套。」隨後施展著輕功，飛身而來的黑白雙惡厲聲說道。
「呵呵，又是前來受死的，那我成全你們。」柳憶汝一看到黑白雙惡縱身而來，立在一棵粗大地梨樹之上，便開口譏笑道。
「少說廢話，接招吧！」白青青說著，便單獨一個人，飛身而上，與柳憶汝對打到。
「你們夫妻倆一起上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柳憶汝一看到對方揮掌而來，便轉身躲閃了過去。
一縷白煙，摻挾著一陣清香，勾魂而動，從柳憶汝身邊輕柔而過。白青青左手一開，白煙即可飄出，接著她從衣袖裡摸出了一塊手絹，摀住了鼻子。
「你，你們好卑鄙。」柳憶汝一聞，便昏倒在地。
「呵呵，還是我的娘子最厲害。小小計謀一出，柳憶汝就乖乖緝拿住了。」黑烏求一看到柳憶汝中計昏倒在地，便飛身而下，來到白青青的身邊。
「好了，別嘴貧了，帶人回去吧。」白青青一看白煙散去差不多，便轉過臉去，開口說道。
「行了，聽我娘子的話，走人了。」黑烏求吻了吻白青青的臉頰，然後蹲下身子，扛起了柳憶汝，與白青青一同消失不見了。
水，寧靜之水，凝成了一湖泊。
湖泊之上，有一座水中亭子。亭子之中，坐著兩個人，一位童顏矮小老者，一位傾國傾城容顏女子。老者盤腿奏琴，女子躺坐圍欄後望，看著後面的流水小溪。
「徒兒，有人來了嗎？」老者停下了手中之曲，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然後開口說道。
「沒有呢？劍聖師父，你說說孔明聖人會來嗎？」女子轉過頭來，看了看坐在榻上的老者。
「會的，因為《道德真經》在他手中沒有用。」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法界法師劍聖衛子。而一旁地女子是毒母。
「哈哈哈。老夫來遲了。」話剛剛落下，便看到一位滿頭白髮，身披白袍。雙手盤後地老者清萍點水而來。水，輕柔，對他來說，水不是輕柔。水在他的腳下不是水，而是陸地，只聽到嗖嗖地幾聲，便看到白袍老者晃過了湖泊。來到了水中亭子之中。
「孔明聖人，你來了。」衛子一看到白袍老者，便開口說道。
「哈哈哈。久等了，法師。」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孔明聖人。
「好了，我們師徒倆馬上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道德真經》書呢？」衛子示意地看了看毒母。然後開口說道。
「書，自然會給，只是你衛子喜歡說話不算數，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孔明聖人眼睛一瞪，毒母便慌慌張張地退了下去。
「沒有想到孔明聖人這麼厲害，還沒有偷襲他，
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毒母一邊在心裡想著，一邊飛身而走。退出了亭子。
「呵呵，看來今天我們要一決高下了。」衛子一聽到孔明聖人的話。便知道他話中之話是什麼意思。
「對，這本書《道德真經》就在這裡，你我對弈之後，書就歸你了。」孔明聖人說著，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衛子一看，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自古高手一決高下，唯有意境對弈最為。
意境，是一種夢中之境，雙方通過夢幻之境，對弈生死，其中意念和毅力是意境對決的關鍵所在。
夢，拉開了殺氣地戰場。浩瀚意境開始，生死此時已經不再重要。孔明聖人和衛子一同來到了意境之中。剛剛一開始，衛子就飛身而上，掌風如潮，波濤洶湧，澎湃怒號，擊向了孔明聖人的身上。孔明聖人一見掌風襲來，就飛身躲閃。孔明聖人越躲越閃，衛子的掌鋒就愈加厲害，殺氣騰騰。
「沒有想到，幾十年不見了，這個矮小子武功大增，讓人刮目相看啊！」孔明聖人疾步狂飛，內心不斷地想到。
不一會兒，孔明聖人一看衛子差不多累了，便轉身騰起，集氣於掌，使出了大鵬展翅。只見大鵬展翅一出，威力巨大，震得地動山搖，海水咆哮流淚叫苦。衛子一看到孔明聖人揮掌而來，以為只是普通之掌，接著就擊掌而接，結果因為自己的大意，夢境破滅。現實之中，衛子口流鮮血，軟趴在地上。
「你的武功已經廢了，衛子你好自為之吧！」孔明聖人說著，便扔出《道德真經》書籍，轉身離開了。
「哈哈哈，孔明聖人，你想走嗎？看來不行。」孔明聖人剛剛起步，他的前邊就閃出兩個人。
這兩個人，衣著一灰一黑。一身灰袍的是老者，他滿頭白髮，滿嘴花白鬍鬚，手裡持著一粗大毛筆。而立在灰袍老者旁邊的人，一身黑袍，一臉黑鬚，肌膚較黑，就好像是一隻從地獄而來的魔鬼。
「你們是誰？」孔明聖人冷冷地問道。
「儒界中人。」黑袍之人開口說道。
「哦，呵呵，想必你就是靈魂鬼主明魂，而那位就是儒界獨上尊者軒德。」孔明聖人仔細地打量了眼前的兩個人。
「呵呵，沒有錯，正是我們。」身著黑袍之人，正是明魂。而手持毛筆，身披灰袍之人就是軒德。
「今日一戰，是我道家與法家之戰，你們儒家突如其來，不知有何貴幹？」
「呵呵，雖說儒家遠在江湖武林之外，但是對於孔明聖人所做之事，我們還是有所瞭解的。今天下之人，都尊稱你為孔明聖人，孔明第二人。我看你配不上其尊稱也。」明魂說著，在孔明聖人周圍打轉了起來。
「師父，你沒有事吧！」這時，毒母踏竹飛身，來到衛子身旁，攙扶起了衛子。
「呵呵，我沒有事，我們走吧，回迎霞仙山去。」衛子聲音低沉，有氣無力。
「好，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毒母說著，便背起了自己的師父，踏上竹排，順著溪流，消失在湖泊深處了。
似死方休雨未干，憑欄苦處啾惶惶，
古人三人擇益友。喚化浮啼生死關。
「儒界之人，腐朽也。正好不相干之人都走了，我們開始吧！」孔明聖人一看到竹排遠去。便開口說道。
「呵呵，孔明聖人，你終於暴露你的本性了。」軒德一看到孔明聖人表露出了邪惡之氣，便橫眉立目地開口說道。
「尊者，少跟他廢話，我們開始吧！」明魂說著，拉身而行。立在了湖泊之上。
「呵呵，你們倆死期到了。」孔明聖人厲聲說著，便也跟著飛身而去。立在水面之上，與軒德、明魂倆人對峙了起來。
風，輕輕地吹動著水面。水，羞澀。水似乎可以感覺到風的溫情。緩緩而波動。
突然，孔明聖人集氣於掌，單腳起飛，水面馬上波濤洶湧，迸發出震耳欲聾之聲。
水不再柔情，不再羞澀，彷彿變成了一頭老虎，帶動著身後地千層浪潮。兇猛地撲上了軒德和明魂倆人。
軒德和明魂倆人一看，便快速地飛身而起。躲閃而去。他們兩人是有備而來，在經過長期地分析之後，他們斷定今天就是孔明聖人的薄弱日。這一天，孔明聖人會出現短暫地武功盡失。
「呵呵，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孔明聖人說著，又揮掌而起，煽出了千層猛虎之浪，衝向了軒德和明魂倆人。對於自己的薄弱日，孔明聖人是知道的，只是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尊者小心。」明魂一看到猛浪擊來，便開口叫喊道。
「放心，沒有事。我們依計行事。」軒德一邊說著，一邊揮掌而起，擊打住了一部分小浪之潮。
水，越來越大，捲成的潮濤越來越厚。天地之間彷彿沒有了光芒，只剩下了陰冷和潮濕。只見軒德和明魂兩人騰身而起，一邊撤退，一邊揮掌擊水。人間有情，水火無情。不一會兒，軒德和明魂兩人便口吐鮮血，雙掌紫紅，累趴在岸邊。
「哈哈哈，兩個老東西，不自量力地傢伙，今天我就要送你們上西天……不好，額……」孔明聖人一看到軒德和明魂倆人昏倒在地，便收掌直飛，想上前擊殺他們兩人到。誰知道，剛剛來到岸邊，身體立馬軟癟癟，，渾身無力，武功盡失了起來。
「尊者，你看。」明魂眼睛一瞄，細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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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聖人，他，他的薄弱日來了。」軒德氣喘吁吁地說著，便揮起了手中粗大毛筆，飛身直撲了過去。
「哎喲——」一筆揮過，軒德便點住了孔明聖人的胸口死穴。孔明聖人中穴之後，臉面紫紅，嘴唇發白，滿頭大汗，一動不動了起來。
「你，你，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弱點？」孔明聖人腹語傳聲，聲音沙啞，模糊難辨。
「他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明魂直躺在孔明聖人旁邊，用力側著耳朵，開口說道。
「他好像是用腹語傳音，有氣無力，一看就知道內力盡失。」軒德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然後捂著胸口，慢慢地來到孔明聖人的旁邊。
「畜…生。」孔明聖人眼睛直瞪，咬字清晰，斷斷續續地開口說道。
「罵人，這回可聽清楚了。看我怎麼折磨你。」明魂一聽，怒氣衝天，咬牙切齒地破口喝道。
「鬼主，不要弄他了。我們快點行動吧！不然等到他武功恢復，我們就麻煩了。」軒德一看到明魂揮掌而起，便好心提醒到。
「呵呵，原來是激將法啊！差一點就上當受騙了，來，給你喝好東西。」明魂聽後，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有豁然開朗之意。接著明魂從懷裡摸出了一小瓶葫蘆罐子，罐子之上粘貼著遐想兩字紅紙條。罐子蓋子一開，孔明聖人就被迫一飲而盡。
遐想，是一種讓人產生幻覺，記憶力消退，武功盡失之藥水。霹靂在世之時，就獲知孔明聖人有一統天下，加冕稱帝的野心。為此，霹靂就委派自己的弟弟軒德與明魂秘密研製「遐想」藥水，以對付孔明聖人。
悠長，幽長，三道之人慢慢地離開了江湖的視野。
三道三界，宛如一絲青煙，瀟瀟，不見蹤跡。儒家軒德明魂，道家孔明聖人，法家衛子毒母，傳奇，一瞬之間，都消失在世外桃林之中。
江湖之外，江湖人，如煙如雲如霧，隨風而逝。
傳聞三家，簽訂了一項協議，江湖之事，永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