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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蹊蹺 文 / 竹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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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大不中留,父母雙親淚。

    誰語三春暉,可憐長江淚。

    東北九葉城,春季慢慢消逝,夏季悄悄來臨。

    花兒嬌滴滴地沐浴著陽光,陽光慷慨地恩賜著大地,一切都好像愛意綿綿,一切都好像情不自禁。自然真好,沒有哀愁,只有單純地喜愛。

    自從雲來雷發現自己女兒雲煙與終魂劍莊莊主薛血紅有私情之後,雲來雷的所有計劃都成了炮灰。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女兒雲煙押送到將軍府嗎?她又鬼哭狼嚎地要上吊自殺,說什麼非薛血紅不嫁,所以氣得雲來雷不知道怎麼辦是好了。

    這天,雲煙又在矯情打鬧了,閨房裡一地瓷器碎片,雲煙縮在床上,假意抱頭痛哭,說要出去逛逛,透透氣。暖暖立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小姐這麼傷心,便來到了書房,跟雲來雷求情到。

    「老爺,小姐知道錯了,你就饒恕小姐了吧!」暖暖跪在地上,柔聲地開口說道。

    「不行,小姐不懂事,你怎麼也不懂事?」雲來雷坐在紅木椅子之上,手裡拿著一本《孫子兵法》之書籍看著。

    「老爺,現在小姐可傷心了,天天哭泣,就是感覺到對不起您啊!老爺你就饒恕小姐吧,還小姐自由活動吧!」暖暖說著,就給雲來雷磕頭到。

    「哦,小姐真的這麼乖巧了?」雲來雷有點不相信,然後開口問道。

    「老爺若不相信,可以跟我一同前去看看。」暖暖說著,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好,我隨你看看去,我不相信。雲煙會知道自己犯錯了。」雲來雷說著,就和暖暖一同來到了雲煙的閨房裡。

    雲來雷和暖暖剛剛接近雲煙的閨房,就聽到一聲聲鋸割之曲。曲調響亮,如同怨婦正在思夫而淒淒哭泣一樣。雲來雷一上前去一看。便看到門縫裡,自己的女兒雲煙手裡拿著鋸子正在割切門上的鎖鏈。

    「小姐,你,你這是要幹嘛?」暖暖一看到,便急忙地開口說道。

    「暖暖,你看,這就是你所說的好小姐,哼。」雲來雷說著。就氣沖沖地走了。

    「爹爹,你別走,快點放我出去啊!」雲煙一看到自己的父親走了,便大聲叫喊道。

    雲煙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原來是多麼地淑女,而現在呢?變成了越來越無理刁蠻任性。唯一可以解釋地就是,愛情,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人生就是一場旅行,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在江湖裡,人生不是旅行。也沒有旅行一詞,只有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一說。

    古道邊。黑夜下,立著兩個人,兩個陰陽怪氣之人。他們是男人,卻沒有鬍鬚。她們是女人,卻沒有雙峰。他們永遠遊離在三界之外,就好像一塊調皮的石頭,它會莫名其妙地迸出生命。兩人衣裝偏中性,看似男子又不像男子,看似女子又不像女子。

    兩人手裡拿著一鍍金煙斗。高貴煙絲卷一塞,明火一點。兩人便口吐濃霧,濃濃雲霧。四溢飄渺,就好像生活在雲騰仙境一般,令人浮想連篇,忘乎所以了起來。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露宮宮主平之行和烏龍宮宮主宮小春。

    俗話說得好,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所以他們倆人一定是在密謀什麼壞事。

    「我新找到了一塊玉,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平之行嗲聲細語,然後開口說道。

    「真的?據我所知,整個霖同之地也沒有幾個美兒。」宮小春摸了摸自己的煙斗,然後開口說道。

    「哈哈哈,我新找的這塊美玉,自然不是霖同美人,她是外地的。」平之行聽後,停下了手裡的活兒,陰聲開口說道。

    「美人雖美,能與琴同宮比較嗎?」宮小春一想到琴同宮,便膽怯了起來。

    「哈哈哈,宮賢弟,你看你說的。哥哥我沒有十足把握,能約你出來嗎?」平之行說著,摸了摸宮小春的下巴。

    「難道這塊玉真的是美到了極點?」宮小春聽後,有點不自信地開口問道。

    「不僅美,而且還是處子之身。你說說,下一次霖同選美大賽,能不稱霸霖同嗎?」平之行這話說得非常地好,在霖同之城裡,一個處子之女勝過十個紅塵胭脂女子。

    「哥哥,果然高明。哈哈哈。」宮小春一聽到處子二字,連忙齊聲叫好。

    「少說廢話,我們走吧,這美兒還得賢弟你下蠱毒,控制其心智。」宮小春,原為蠱王弟子,後來迫於生活無奈,來到皇宮裡當了一個太監。後來,在皇宮裡發達有財了,就偷偷逃出皇宮,來到霖同。所以他貴為蠱王弟子,自然會**控制人心之蠱術。

    「好說,現在我們就走吧。」宮小春開口說道。話剛剛落下,兩人就駕馬消失在古道之邊了。

    說起霖同的選美大賽,我們就得說說了。每年一到初夏初三子時,霖同就要舉行選美大賽,舉行活動的地點是,霖同城中心的繁華地帶——琴同宮。

    這一選美大賽,可以說是三家之爭,爭奪名利之戰,也可以說是霖同的紅塵化。選美大賽,每年一次,每次都有成千上萬的紅塵女子參加比賽。一來她們是為了錢財和名譽而來,因為選美大賽的最終獲勝者,不僅僅可以得到霖同第一美女之稱呼,同時還可以得到一萬兩白銀。二來霖同選美大賽對參賽名額要求不高,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參加比賽。同時,霖同選美大賽講究民主公平公正,每年都會在不同

    同老百姓家裡選出評委代表,作為比賽評委。

    另一方面,明吾我、木之邊和燕羽兒在琴同宮附近的客棧裡訂好廂房之後,就快馬而回,回到城門之處,來到酒鋪子裡。找龍韜和紫孜子一行人。結果發現酒鋪大門緊緊關閉著,揣開門一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而仔細尋找著旗騎記號,一點痕跡都沒有。

    三人一看。便感覺到奇怪了起來。三人多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所措著。

    「看來少主是遇難了。」明吾我心驚膽戰地說著,心裡有一種不祥之兆。

    「少主武功高深,我看少主安然無恙。」木之邊不以為然地開口說道。

    「少主與咱們三人說好的,就在酒鋪裡等,如今……我看其中一定有蹊蹺。」燕羽兒看著。在酒鋪裡轉了轉。

    「可能少主和紫孜子兄弟們累了,走了吧!」木之邊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

    「倘若少主們走了,那就好了,怕就怕……」明吾我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接著他對著一張桌子低頭而看,只見桌子框邊上留下了一道淺淺地指甲痕跡,痕跡朦朧,好像一個字,「你倆快來看看。這好像是少主留下來的。」

    「好像一個命字。」燕羽兒一聽,馬上轉過身上前去,仔細一看。便開口說道。

    「這就是一個命字。」木之邊一聽,飛身而上,直趴在桌子上,然後開口說道。

    「難道是……」明吾我剛剛一說,木之邊和燕羽兒立即大聲開口叫喊道。

    「不好,少主他們有難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飛進來一支弓箭,弓箭嗡嗡作響,箭身捆綁著一封書信。直直地刺在桌子之上。而明吾我、木之邊、燕羽兒三人聞聲,立即飛身而起。躲過了弓箭擊殺。

    「是誰?」木之邊說著,飛身而去。想追捉住放箭之人。可惜距離太遠了,木之邊剛剛飛出酒鋪,人已經不見蹤跡了起來。

    而這時,酒鋪對面的青樓裡生意正好,人潮熱鬧,想捉住放箭之人,更加是難於上青天。

    「這箭有一封書信。」燕羽兒一看桌子之上的箭,然後開口說道。

    「難道是歹徒惡人?」明吾我說著,來到了桌子旁邊,取下了書信。

    「明總使,讓那放射弓箭的惡人跑了。」木之邊回到酒鋪裡,氣喘吁吁地開口說道。

    「沒有事,應該不是歹徒惡人,我已經知道少主他們去哪裡了。」明吾我看完書信之後,然後轉過臉去,對木之邊和燕羽兒開口說道。

    夜,悄悄地醉人

    憔悴之人,也開始為之感動而流淚。

    月,還是那一輪明月,真正地驗證了那句話,秦時明月漢時光。

    明吾我、木之邊、燕羽兒三人打扮成富豪摸樣,來到了青露宮青樓裡。

    青樓,仙渺之地。

    三人一進去,就被迎面而來的苗條豐滿女子嫵媚誘惑。平日裡,木之邊一定會把持不住,動手撫摸柔情風流,但是此刻龍韜一行兄弟們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救人救命任務繁重,自然不能馬虎氾濫情性。所以木之邊強壓住自己的熱血,和明吾我、燕羽兒一同來到了青樓深處。

    他們來到了一處華麗樓閣廂房裡,然後找來了小二哥,開口說道:「快點找來老鳩,有大生意詳談。」

    「是。」小二哥說著,就急匆匆地轉過身去,去找老鳩娘了。

    青樓,真的是風情萬種,什麼人都有。他們三人都不敢看了,只見女的熱情過火,男的風流成性,吟聲成曲,連綿不斷地漂浮在整個天際。

    不一會兒,小二哥身後緊緊地跟跑來了一個老女人。她一身絲綢華裝,滿臉白粉,唇紅似血,打扮得很是嫵媚。但是她一開嘴說話的時候,滿臉皺紋就裸露而出,很是醜陋不堪。

    「哎喲,三位大爺,怎麼不要姑娘伺候伺候啊!小二,還不快點叫姑娘。」她語調甜美,溫柔動人。如果只是聽聲音,這聲音一定是妙齡少女之聲。

    「是。」小二剛剛轉過身去,木之邊立即大聲吆喝道。

    「不用,今天我們就談一談大生意。」

    「大生意?」老鳩娘吃驚地開口說道。

    「對,這裡是五百兩銀子,你先拿著。」明吾我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張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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