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3章 情意綿綿,紅塵霖同 文 / 竹齋子
微風,輕輕地柔。
嫵媚,陽光明媚,泛著瓦藍。
天,朗朗,普天金輝。光,燦爛,但是卻有一處昏暗,與別處不同。這就是九葉城的終魂劍莊,這裡佈滿了陰沉之氣,散發出濃濃地殺氣。
一位身穿紅袍,臉型微胖,手持長劍的漢子立在終魂劍莊的院子裡,他的身後緊跟著一群士兵,士兵們身披藍裝,手拿彎刀,臉面冰冷。
而紅袍漢子的對面,對峙著一群人。一個身穿白袍,眉清目秀,手攜白玉折扇的年輕人帶領著這群手拿長劍的紅衣下人。
「我的女兒去哪裡了?」紅袍漢子大聲喝道。這紅袍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雲來雷。
「您是何人?」這白袍年輕人冷冷地開口問道。
「呵呵,薛莊主可悠哉啊!」雲來雷旁邊的一位長嘴漢子開口譏笑道。這白袍年輕人就是終魂劍莊的莊主薛血紅。
此次,雲來雷憤怒地攜帶著一群士兵而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捉拿自己的女兒雲煙。
這雲煙到底犯了什麼罪?這其中還得從以下事情說起。
將軍府,大廳裡,雲來雷和雲煙正在吃飯。雲來雷一連幾日,都發現自己的女兒雲煙茶不思飯不想的,便感覺到自己的女兒有心事。於是他便開口問道。
「怎麼了?煙兒,這幾天你都不按時吃飯的。有心事?」
「沒有,爹。我只是想出去逛逛。在家太悶了。」雲煙一臉愁態,無心吃飯。
「奇怪了,煙兒怎麼想出去溜躂了?」雲來雷一聽。便感覺到奇怪了起來,在心裡默默地細想著。然後開口試探著說道:「好吧!要不要派給你兩個護衛,保護一下你的……」
「爹,不用了,我和暖暖一起出去就好。」未等雲來雷把話說完,雲煙就急聲說道,緊接著她就放下了手中的銀筷。興高采烈地拉著丫鬟暖暖的玉手直跑了出去。
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就在雲煙和暖暖一同離開了將軍府後,雲來雷就馬上派出了一個下人。一路監視著她們倆人的行蹤。戀愛中的女人,柔情似水。水雖柔,流過卻悄悄地留下痕跡。結果,雲煙和薛血紅的戀情就被下人看到了。下人一看到。便急忙轉身往回跑。回到將軍府,稟報給了雲來雷。
女兒,都是父親的寶貝心肝。雲來雷一聽到下人稟報說自己的女兒跟薛血紅相處在一起了。當場就氣暴如雷,咬牙切齒,倒桌擊瓷了起來。
「走,召集全府士兵,前往終魂劍莊。」雲來雷平靜下來之後,便冷冷地對前來收拾瓷器碎片的下人們開口說道。
雲煙。一個妙齡少女,沒有談過戀愛。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一直唯父命是從,從來沒有違抗過。
當一個人長期生活在這種被安排好的環境時,這人就會叛逆。這種叛逆隱藏著一種偏激。若利用不好,引導不好,這種偏激就會毀掉一個人。
「爹,你怎麼來了。」
雲來雷和薛血紅兩人剛剛擺起架式,馬上動武對打到。突然,一處大殿裡跑出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肌膚白皙稚嫩,國色天香,一身潔白霓衣,與皮膚緊緊融為一體,包裹出豐滿胸峰,苗條身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雲煙。
「什麼?他是你爹?」薛血紅一看到雲煙跑到雲來雷的身旁,便臉色尷尬了起來。畢竟這是雲煙的父親,很可能發展成自己的岳父大人,自然要尷尬。
「怎麼?薛莊主還不知道我是誰吧?」雲來雷輕輕地摸了摸雲煙的額頭,然後轉過臉去,對薛血紅冷語說道。
「爹,我來介紹吧!這是……」雲煙剛剛柔聲開口說話,雲來雷就立即厲聲說道。
「暖暖,快把小姐帶回去,若讓小姐跑出將軍府,小心你的狗腿。」
「是。」站在雲煙旁邊的暖暖低頭細語說道。
「爹,你……」雲煙一聽,眼淚就不停地往下流。從小到大,雲煙從來沒有被自己的父親雲來雷罵過。所以一聽到雲來雷大聲罵道,便流起了眼淚。
「前輩,你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薛血紅一看到心愛女人被禁閉,怎麼能袖手旁觀。便馬上飛身上前,保護住雲煙。
「我的女兒,還需要你來教訓我。」雲來雷說著,便與薛血紅對打了起來。兩人對打激烈,相互擊掌,掌聲如潮,武功不分上下。俗話說得好,三分計謀,七分武功。論起計謀詭計,薛血紅自然不是雲來雷的對手。正對打個起勁,突聞雲來雷一聲大叫:「女兒,你怎麼了?」
薛血紅一聽,便立即收掌停步。雲來雷一看機會來了,便快掌而擊。結果,薛血紅一中掌便馬上落地口吐鮮血了起來。
「血紅,你怎麼了?血紅……」雲煙一看到薛血紅中掌受傷,便馬上急步上前攙扶道。
「雲煙,我沒有事。你放心吧!噢……」薛血紅說著,又口吐鮮血了起來。
「還說沒有事呢?你……」雲煙剛剛說著話,雲來雷一聲吆喝便打斷了她的話。
「暖暖,還不快點帶走小姐。」
「小姐,快走吧!小姐。」暖暖一聽,就立即上前拉起了雲煙的玉手。
「不要,爹。我不要離開血紅,爹。」雲煙一邊拋開暖暖的手,一邊棲身下跪,淚流滿面地乞求道。
「冥頑不靈。」雲來雷說著,便飛身而起,點住了雲煙的穴道。
bsp;「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薛血紅直躺在地上,然後開口說道。
「暖暖,快帶走小姐。」雲來雷便沒有回答薛血紅的話,而是轉過臉去,冷冷地看了暖暖一眼,然後開口說道。
「是。」暖暖說著,就叫下人把雲煙抬走了。
「薛莊主,你我水火不容。我的女兒不適合你。」雲來雷說著,就想轉身離開。
「不知在下怎麼與前輩水火不容的?」薛血紅在紅衣下人的攙扶之下,慢慢地站了起來。
「叫我前輩,我不敢當。」雲來雷說著,就飛身而起,消失在天空之中了。
路,長長。天,溫柔綿長。霖同,一處富裕之地。這裡有「煙花三月,風情萬種」之美稱。
霖同,有三大勢力。一家叫烏龍宮,一家叫琴同宮,一家叫青露宮。這三家的宮主都是太監。三家經營的產業都是紅塵風流之業。何謂紅塵風流之業,說白了,就是娛樂享樂之業。烏龍宮宮主叫宮小春,此人小氣自私,好利好財。琴同宮宮主叫金一連,此人豪氣沖天,視財如同糞土。青露宮宮主叫平之行,此人愛財如命,是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霖同,何謂富裕之地。
天下之大,有幾種產業最掙錢。一種是高利高危之業,一種是乞求藝身之業,一種是心術大宗貿易之業。而這三家的紅塵之業,剛好就是乞求藝身之業。所以是最掙錢的行業。這種行業雖好,但是卻是龍韜所唾棄之業。
世間本來沒有邪惡,只是人的**太強了,就出現了乞求藝身之業。
在紅塵之業裡,許多人都是身不由己。試想一下,誰家的父母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從事該行業呢?當飢餓惡疾充斥窮人的時候,肉身就沒有了意義。他們連自己的命都養不活,又怎麼能養活自己的兒女呢?所以,他們選擇了賣兒賣女。
有時候,活著就是一種希望,一種重獲新生的希望。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不要問我幹什麼?我只想說,生活不容易。
許多年之後,當龍韜回憶起這段經歷時,他久久不能釋懷,他在深思,感悟人生有許多無奈。
馬聲,馬蹄,馬尾輕輕地擺動。一行人商人出現在霖同幾里之外,他們面帶白紗,眼睛疲憊不堪,他們騎的馬兒也疲憊不堪。路真的好長,他們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了。他們真的太累了,又好像太傻了,累了為何不休息呢?
三天之前,他們處在的地域是中原大地,一片繁華之地。他們不屬於那裡,他們原來是那裡的人,可是,現在不是了。他們在害怕,害怕熊系派,而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旗騎派。
「好累啊!少主。」明吾我趴在馬背之上,一臉憔悴,小聲開口說道。
「少主,你快看啊!木大哥回來了。」一武士開口說道。朝著一武士的手指方向一望,只見不遠之處,忽然冒出濃濃滾滾黃煙,衝刺著天空,將飛奔而來的駿馬和人包裹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沙塵暴還是濃塵。若不是那武士眼睛煢煢鋒利,一定是分辨不出的。
「少主,遠方就是霖同城了。」一匹駿馬穿過濃塵,如同馬踏白雲,飛騰而來。駿馬之上立著一人木之邊。他頭髮凌亂,精神飽滿,沒有一點疲憊之意。
「好吧!我們快點駕馬前行吧,少主。」明吾我一聽,便馬上迸出了精神勁頭。
「少主,還有一個問題?城中都是煙花之地。」木之邊縱身一坐,坐在馬背之上,然後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龍韜一聽,便明白是什麼意思,就開口說道。
「對,需要紫姑娘換男裝。」木之邊開口說道。
「紫孜子,行嗎?」龍韜轉過臉去,輕輕地開口說道。
「先生,沒有問題。」紫孜子開口說道。接著就隨手拿起了一套男裝,飛身而去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