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新貴危機 文 / 竹齋子
當風暴來臨之前,往往需要人性的罪惡做鋪墊。世界之大,一切都需要聯繫在一起,沒有任何人可以任意主宰操控。自從世界上有了快活這個東西之後,人們就尋覓並熱衷沉迷於這個原始屬性的發洩桶中。
當一個人從原本一無所有到富甲四方時,就容易滋生強烈地享受**。典型的人性是雙面人,不是最好就是最壞。對於這一種人來說,約束久了,墮落便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的選擇。
殿妖艷,多情子,貪杯色。
「來,跟本座多喝幾杯。額,你好美哦!好喜歡你。」一臉型微長,留著鬍鬚的男子正泡在一酒池裡,池中酒水淹到膝蓋,可容五六十人。男子周圍浮躺著幾十個亭亭玉立地美艷女子。
「首總,來親親我嘴。」男子身旁的一濃妝白膚女子提手舀起了腳下的酒水,喝了喝嫵媚地**道。
「好大膽,讓本座親你?哈哈哈,來你們都安靜一下,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懲罰她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大聲吆喝道。接著抱起了身邊的那美麗女子,走到了一處軟席地毯上,輕輕地放了下來。那男子就光明正大地當著十幾個女子的臉,與那**他的女子**狂歡快活了。
這**男子不是別人,就是熊天殺。自從登上寶座後,他就開始貪戀美色,天天不理政務,總是在快活崚這個地方,與各地進貢而來的美女同食同住同**。眼看著一年就要過去了,熊天殺對任何事務還是不操心,這就不免地惹怒了一些所謂忠心屬下的心。所謂忠心,就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出發點,有一定的說話技巧掩飾其本質屬性的一種行為。在這一年裡,處理政務的代理人都是熊天殺身邊的變性人吳地自榮,此人由最初的老實謙虛到如今的狡猾狠毒,充分地彰顯了他是個狠角色。為此,一大批原先受益者害怕了起來,紛紛以各種各樣的手段對付吳地自榮。
這天,天高氣爽,萬里無雲。熊天殺帶領著幾十個美艷女子來到了一個叫藍苑的打獵場。來到獵場的隊伍很是莊重宏大,分成禮、列、護三支隊伍。熊天殺與一女子單獨在抬轎中,其餘美麗女子都騎著高頭駿馬,身邊都有著護隊人馬保護著。
「首總,你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美。」熊天殺和一妖媚女子相擁躺在一六人抬移的轎子上。妖媚女子一邊含著荔枝,一邊口對著口餵著熊天殺。
「真甜,去了你就知道了。」熊天殺咬了咬口中的荔枝果肉,吻了吻女子的臉頰。
「昨夜你好壞啊?吃人家豆腐。」妖媚女子縮入了熊天殺的懷裡,一個玉手不安分地揉著男子寬廣的胸膛。
「你這壞人,現在這是幹什麼了?」熊天殺一語不發,用迷離的眼神看了看**他的女子,接著嘴巴不老實的在女子身上移動。
「你不是希望這樣嗎?來讓本座好好疼愛你?」熊天殺剛剛想進行**快事。突然轎子外就傳來了一聲報告。
「報——首總,前方已被阻擋了去路。」
「侄兒啊?你要救救叔叔啊!」
熊天殺停止了施暴動作,爬了起來,想到轎子外看看個究竟。
「前方怎麼了嗎?怎麼跪在前面的好像是魏叔恭?你去把人帶來問問。」熊天殺剛剛走出轎子,街道兩邊的百姓就紛紛下跪行禮了。熊天殺不以為然地看了看前方,只見前方有一百多號人跪在了通往藍菀打獵場的街道正中間處。跪在最前面的是一白髮零亂的黑裳老者。不一會兒,老者被帶來過來。剛剛走近時,熊天殺嚇了一跳,這人正是魏叔恭,臉面蒼老了許多。熊天殺見此,連忙下轎快步前去攙扶到。
「魏叔,你,你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熊天殺看了看旁邊底下群眾的反應,親切地對魏叔恭說道。
「說來話長吧!我這都是吳地自榮所害啊!」魏叔恭用手帕擦了擦自己未流淚的眼睛,用悲傷地口氣說道。
「吳地自榮?好吧,魏叔我會處理的。來人啊,你們快備轎去送魏老爺回府。」熊天殺看了看魏叔恭,然後對下屬說道。
魏叔恭何許人也?怎麼讓熊天殺見了就嚇了一跳?魏叔恭南陽人,是霹靂時期的一著名史官。在霹靂死後,熊霸之所以能順利成功登位,魏叔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外加熊霸與魏叔恭是拜把子的兄弟,魏叔恭又是熊天殺小時候的啟蒙老師,所以熊天殺很是懼怕魏叔恭。
為了安撫一大批老忠臣,剛剛一打獵回來,熊天殺就找到了吳地自榮。熊天殺坐在高殿寶座之上,目視著前方。突然,宮門外走來了一人,此人衣白冠黑,黑靴白褲,臉白唇紅,金邊腰帶之下掛著紅色香包。遠遠望去,身段苗條,使人浮想連綿。
「吳太保,還是那麼香艷迷人,人未到,香氣就溜進本座的鼻子了。哈哈哈。」熊天殺說著,已經走到了吳地自榮的身邊。從吳地自榮一雙深埋在秀美劉海之下的憂鬱眼睛可以看得出,吳地自榮此時是心事重重。
「首總,什麼事?怎麼這麼焦急。」剛剛看其是天下第一大帥哥,現在一開口說話就什麼都暴露出來了。一口嗲娘娘地濃眠音,摻夾著性感,使聽到的人各種各樣的想入非非。若不是看到前面的大帥哥,將很難想像得出這聲音是出自他之口。
「香,太香了,比女人都要濃香。」熊天殺迷戀地聞了聞吳地自榮的肩膀。
「首總,你,你沒有事吧!」吳地自榮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熊天殺,搖了搖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現熊天殺有離開的意思。
「我,我沒有事啊!」熊天殺慢慢地睜開了眼,看到一張俊美的男子臉,嚇了一跳。接著離開,緩緩地答覆道。
「那沒有什麼事?屬下就告退了。」吳地自榮單膝跪了下來,很有
禮貌地說道。
「吳太保,對於南陽削權一事,你怎麼不跟我說明一下就行動了呢?」熊天殺轉身輕輕地走上了寶座。
「首總,就為了這件事兒?」吳地自榮柔情地看了看熊天殺的眼睛。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沒有用的。施政的時候,也要加一些情感進去嗎?你怎麼這樣冷酷無情。」熊天殺輕輕地說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首總,你幹嘛了?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處理要事的。」吳地自榮從懷裡摸出了一些信件,羞答答地說道。
「我,本座不是責怪你的意思。好了,接下來的事,本座處理吧。」熊天殺看了看正在低頭愧疚的吳地自榮,然後親切地說道。
「那我退下了,首總保重。」吳地自榮慢慢地起來,輕輕地倒走了下去。出來後,吳地自榮一臉得意地歡笑著。接著走到一處時,一小太監來到了吳地自榮的前面。
「今晚,你去把從雲南而來的十個美女帶去給首總。」吳地自榮一邊給小太監一包金子,一邊嚶聲地說道。
結果,熊天殺剛剛管理幾天政務,就不管理了,又統統交給吳地自榮打理了,而自己又天天沉迷在剛剛新晉的十個美女的懷中了。
對於吳地自榮這樣的人來說,只要能在熊天殺前面裝作弱小楚楚可憐就行了,只有讓上頭知道自己永遠是個聽話者就好了,這樣做的好處是既不惹惱領導,又能讓領導心甘情願地放權給自己。而這也是吳地自榮的奸詐狡猾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