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圓滿開端 文 / 竹齋子
俗曰:自古英雄皆寂寞。
「拜見總權,敵軍正向我總壇跑來。」一俠客說道。
「一共多少人,」我鎮定的問道,「首領是誰。」
「大概有六萬人,領軍是雲來雷。」俠客回答道。
「天助我軍啊,總權。雲來雷是一個有勇無謀,性格急躁之人,做事從來都是不經過頭腦的。我們機會來了。」明吾我高興地說道。
「燕羽兒聽令,孤派二千俠客騎給你。到柳煙江邊埋伏,在江岸兩邊各隱藏一些稻草人,插上權旗,做為誘敵之計。如果有情況,立刻來報。」我冷靜地說道。
「將得令。」燕羽兒嚴肅地回答。
於是就走了。眾將士都在底下議論交談。忽然,明吾我上前止住眾人的對話,對我說:「眾將都疑惑,就連我也不解,為何只派二千騎兵。那毒蟲需要更多人圍攻才是啊?否則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眾將俠,不是孤小看人,而是孤推斷,敵軍領頭羊不可能是雲來雷,一定是熊天殺。你們猜想一下,一支精銳的軍隊怎麼能由雲來雷掛帥。其中,一定有詐。」我起身對眾將說道。
就在這時,一位在柳煙江的探察俠跑了進來,對著我說道。
「稟告總權,我們經過您的密令仔細觀探,領軍的不是雲來雷,而是在江尾彼岸的熊天殺。」
「哈啊,熊天殺你想誘殺我,看我怎麼樣全奸你。曲安,孤派五千俠客給你,到柳煙江尾封住敵軍退路。木之邊,孤派二千俠客騎給你,到江口稻草處埋伏,若敵人殺過來,用弓箭出擊。」我命令道。
「將得令。」
兩人馬上就走了。而就在我派出俠客迎戰的同時,熊天殺已經領軍走到了柳煙江中間。熊天殺是一個智慧過人的好對手,今天想到他快死了。我不止的笑了笑,心中不免得帶著一絲絲愁腸。
突然,敵軍走到了柳煙江江口,看到我軍權旗,熊天殺心中懷疑是誘敵之計。於是派雲來雷上前查看,剛走到前方想看個究竟,就聽到一陣刷刷聲--雲來雷被箭射死了。
熊天殺四處觀望,一條大江衝開了兩岸。岸頭樹木茂密繁盛,岸後有巨大的石壁阻擋。在看雲來雷,已經出血落地,死得非常淒慘。熊天殺失聲大叫:「我們中計了。」話剛喊出,早埋伏的俠客,各各拉弓射箭。不一會兒,那弓箭如雨點,還帶著剎刷的歌曲聲。射向了敵人,橫屍遍野,死傷無數。士兵們四處逃竄,剛剛整齊對稱的隊伍就變成了散沙。熊天殺慌亂的指揮著將士。
敵軍走到前方被木之邊所領的俠客射死,逃到後尾,被曲安所領的俠客砍殺。殺喊聲迴盪在江邊。江水都觸摸到了血液的脆弱,憔悴的染紅了江水。
就在這時,熊天殺緊張慌亂,臉色蒼白,心中想不出什麼妙計,只好退散江邊。看到士兵們護主而死,心裡不免惆悵。他連聲怪叫,說哼道:「我一世英明,愛民如子,今卻命喪於此,真是愧對野帝城的百姓。」於是當場自刎了。
經過這次戰役,我軍死傷較少,抓獲敵軍幾千俠客,兵器無數,馬匹二千,收穫十分可觀。今天在我的統治之下,天下四海昇平,八方貿易頻繁,管理節制,百姓安居樂業,可謂社會之穩定和睦。
回憶,回想,回味無窮。
我從小就追隨父親在野狼穴居住。生活得非常快樂,但是也寂寞孤苦。從小我就沒有了娘親。有關父母親的故事和記憶都是聽父親的好友們說的。
母親是一個非常美麗賢惠善良的女子。母親從小體質就佷弱,頻繁的生病。但是母親又非常喜歡孩子。所以我出生後不久,母親就去世了。為了表示對母愛的偉大和對自己妻子的敬愛之情,父親給我取名叫良韜。因為母親叫良兒。
父親是一位韜雙絕的江湖俠客。江湖人稱「俠帝」。父親年少時就有報效祖國的雄心壯志,但是天妒英才,又受奸人陷害。最後只能流落江湖,做了一名流浪俠客。由於仁義友愛,對人和善。不久之後,就在江湖之中打出了名堂,自稱俠客仁。
在一次遇難中,為了躲避敵人追殺,父親躲到了一個姓梁的窮農人家裡。當時,正好這家子都在田地裡幹活。父親躲在了一間小屋衣櫃裡,這地方打掃得非常乾淨,屋子裡雖然簡陋,但是可以確定這屋子裡的主人是一個女的。屋子裡牆壁上面掛滿了女人用的繡綢彩線,床上面還放著剛剛繡好的圖騰玫瑰手絹。
父親躲在衣櫃裡,身體此時已經是遍體鱗傷。突然,他聽到了有人的腳步聲音,把房門打開了,透過掛著粗麻舊裳,從衣櫃細縫中看去。
進來的是一個美麗而又消瘦的姑娘。看上去有二十多歲,身材不高不矮。一張粉色雪臉上刻畫著迷人的三觀,一雙大而美麗的眼睛,鼻子如一彎明月,嘴巴微小又讓人聯想到了她憮然微笑時的絕色無雙。一頭柔長地美發,好像瀑布緩緩而下。雖然身穿粗製麻衣,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她的絕美和氣質。腳上穿著一雙繡著蝴蝶花紋的布鞋。走動的時候,腰帶兩側的衣繩跟著舞步上下靈動。
突然,她走到了衣櫃,在衣櫃前停了幾秒。父親心裡佷是不安,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只見這女子仔細查看了地板和衣櫃上面的圖畫。她看到了幾滴還沒有干的血跡。她把眼神對準了衣櫃裡。看到了衣櫃上面自己親手畫的圖像已經被血跡弄髒了。她臉色十分蒼白,這臉色像中瘋了似的,非常叫人害怕,生怕她會暈倒。這也暗示了她身體多病。
父親心裡越來越不安,不知道為什麼的,一看到眼前的女子,心裡就突發了要保護她一輩子的感覺,給她安全的靠山。
這位姑娘佷快反
映了過來,難道是什麼人躲在衣櫃裡。她吃力地叫喊了一聲:「有人嗎?是誰?」
父親看到了這女子非常害怕的樣子,馬上開了衣櫃,從裡面滾了下來,對這姑娘解釋道:「姑娘,不要害怕,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一俠客,為了躲避敵人而借此躲藏,希望姑娘莫怕。」
「你是誰,你想要什麼,」這姑娘隨手拿起了一掃把,神情緊張。
「姑娘莫怕,我叫斷天晴,只是想借個地方避難,並無它圖。」斷天晴吃力地躺在地上。這時,他已經感到頭昏全身無力,眼前事物模糊不清。想睜開眼睛,但是此時卻是昏倒在地,臉色沒有半點顏色,十分難看。
姑娘心裡害怕恐懼。這人傷口上的血跡,衣服本來是白色的,但此時已是紅黑顏色交替,傷口上還微微冒著血,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地已經被血撒上了斑斑塊狀。
她觀察著眼前這人,體壯高大,臉容英俊,一頭筆直長髮此時已是零亂散發,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藏在亂髮之下。她用掃把輕輕的敲碰。斷天晴還是一動不動。她恐懼極了,心裡非常害怕這人會死在自家裡,心裡默默地說道,人命關天啊。
她放下掃把,溫柔地走上前去,輕聲叫喊道:「你怎麼樣了,快醒醒了。」
她發現了他還是一動不動,就把這個人扶到了自己的床上,從床旁的小桌上找來了一些止痛止血的藥粉。她吃力的把這人的衣服扯破,為他抹上了藥。由於疼痛,斷天晴叫出了聲音。
斷天晴經過了幾個月的治療休養,傷勢已經痊癒。照顧斷天晴的姑娘叫良兒。經過了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們的感情形成了一種依賴關係。每天斷天晴都跟良兒到農田菜園中耕作。生活得佷是無憂無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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