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你們是鳳舞 文 / 暮色月語
「沸騰」酒吧,葉落瀟三人並肩走出來的時候,發現一個身穿黑色勁裝,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冰冷氣息的青年,靠著一輛越野車,正低頭站在酒吧正門不遠處。
此時的維海氣溫並不高,葉落瀟吸了吸鼻子,鄙視的出聲,「這丫的簡直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凍死才好!」
楚子婕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人家擺poss哪裡惹到你了?」
「我們走吧,估計是等哪個跟他一樣美麗凍人的美眉呢」葉落瀟撇了撇嘴,轉身就要離開。
葉落瀟剛踏出一步,那個被葉落瀟說成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青年突然出聲,聲音冰冷的愣是讓葉落瀟和楚子婕打了個寒顫,戚陌涼?她自己本身就很冷,自動免疫了。
「等等!」青年抬起頭,淡漠絲毫不帶感情的雙眼看向葉落瀟,此人正是血痕。
「你在喊我們?」葉落瀟左右看了看,周圍只有自己三人,於是指著自己問道。
血痕點了點頭,看向葉落瀟,語氣冰冷的說道:「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的確應該是好好談談,他沒有查到她的資料,所以他可以肯定,她就是一名軍人,而且有非常大的可能是一名特種軍人,那麼她來這裡的用意就應該好好推敲了。
葉落瀟眉頭微挑,她不認識這個人啊?葉落瀟看向楚子婕和戚陌涼,二人搖頭,也不認識這個青年。
「你進來吧」最終葉落瀟還是點了點頭,返身返回了身後的「沸騰」酒吧。剛要走出來的楊元看見葉落瀟去而復返,不由得有些疑惑,「怎麼了?事情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
「給我們一間包間」葉落瀟淡淡的說道,順便給他使了個眼色,楊元看向他們後面的青年,點了點頭,「你們跟我來」說著轉身帶著幾個人上了樓。
包間內剩下葉落瀟,戚陌涼,楚子婕和血痕,茶几上放著一瓶紅酒。誰也沒有先開口,包間中陷入了沉默。
葉落瀟出聲打破了沉默,她看向血痕,「你是什麼人?來找我們有事情嗎?」
「我的代號是血痕」曾經,燕京軍區狼群的一員,後面這句他吞了下去,沒有說出來,至少,在葉落瀟說出她們的身份之前,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跟我們有關係嗎?」葉落瀟突然輕笑一聲,她伸手打開了面前放著的紅酒瓶子,給幾個人倒了一杯,笑著說道:「嘗嘗這個,味道不錯」。
血痕眉頭微皺,難不成他猜錯了?不,他看見了視頻中眼前的這個女孩利落的身手,甚至他還能感受到她身上屬於特種軍人獨特的氣息,就像現在,感受到他的冰冷之後,依然能夠談笑風生。
「你們是軍人,特種軍人」血痕淡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緊緊的盯著葉落瀟三人的反應,葉落瀟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楚子婕握著酒杯的手一緊,而戚陌涼則是眼中閃過殺機。對於她們的反應,他真的很滿意,自己並沒有猜錯。
葉落瀟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你們是哪個軍區的?」血痕並沒有回答葉落瀟的問題,他想要迫切的搞清楚,她們是不是跟他來自同一支不對。
「你的問題太多了」葉落瀟放下酒杯,笑著看向血痕,不過那笑容不帶有一絲溫度,「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們,你的身份!」
血痕愣了一下,看著葉落瀟幾人眼中突然暴漲的殺機,不由得有些好笑,他這算是,被盯上了?「燕京軍區,狼群曾經一員,代號血痕!」
聽到血痕的自我介紹,葉落瀟幾個人差點沒爆粗。尼瑪是狼群的?不對,葉落瀟注意到他說的,曾經。那他現在……
「我被開除了」血痕苦澀的說道,被開除出特種部隊終究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葉落瀟點點頭,把疑惑放在心底,冷眼看著血痕,「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來的目的!」
血痕看著葉落瀟,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不過卻是再一次避開了這個問題,「你們的身份呢?」
葉落瀟看著他沉默不語,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在燕京,那幾個退伍軍人說的話,他們大多數人都是被一個代號「血痕」的人給找到聚集起來的。想到這裡葉落瀟「蹭」的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著血痕,「是你!幫助張少飛收攏了一幫退伍軍人的那個血痕!」
聽到葉落瀟的話,戚陌涼和楚子婕都是猛地站了起來,警惕的盯著他,戚陌涼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擋在了門口。她們的對手是張少飛,而他是張少飛身邊的人,現在又猜出了她們的身份,如果他有歹意,絕對不能放走他!
「是你們扣下了那幾個人!」血痕一瞬間想明白了,深深的看了葉落瀟幾人一眼,語氣篤定的說道。他們是去燕京了,那麼眼前的這幾個女孩一定是燕京軍區的人,燕京軍區,身手凌厲,心思縝密,女兵,那麼她們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你們是,鳳舞!」
在他說出「鳳舞」兩個字的時候,葉落瀟瞬間動了,出手直取血痕面門。血痕似乎是料到了她們會突然動手,側身躲過葉落瀟的攻擊,淡淡的說道:「我不是來跟你們打架的」。
「對,你不是來跟我們打架的,你是來過去我們身份的,然後好讓張少飛有所防備!」葉落瀟厲喝一聲,雙眸帶著殺機看著血痕。雖然他說自己曾經是狼群的一員,但是現在沒有人能夠證明他的身份,而且他現在又是她們的對手,決不能。有所顧慮。
血痕苦笑一聲,看著幾個人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機搖了搖頭,「如果我想對付你們,早就把你們的身份告訴張少飛了」。
葉落瀟三人手上的動作一頓,互相看了看,均是不明白血痕是什麼意思。
「我曾經因為失誤害的自己戰友死去,現在又怎麼可能再害死幾個戰友呢?」血痕有些激動,他要是真心想幫張少飛,也就不會來和她們談話,也就不會每每午夜夢迴之際,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