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82第782章 打女人,你不要臉 文 / 寫噫
這話一說完,兩人再次扭打到了一起。
裴錦年的指甲都修剪得很乾淨平整,所以佔不到多少便宜,再加上也不敢真的下重手,反而是薄染佔了上風。
兩人都紅了眼。
「薄染,你夠了!」
「次次都是你欺負我,還不准我反攻了?」
裴錦年一聽,突然把手一鬆,薄染原本被他拽著,這一鬆,後背因為慣性摔在地上,硌得生疼。
裴錦年索性把雙手一伸,反手撐在地上,然後躺了下來,懶悠悠的,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看的她直發毛。
「行,裴太太,你反攻,這次讓你在上面。」
「……」
無恥!色胚!不要臉!
薄染都想不出還有什麼詞能罵他,「嗷」了一聲,像只母獅子撲上去,又咬了一口。
裴錦年也以牙還牙,只不過他咬得不是牙印,薄染脖子上被吸出一串串青青紫紫的吻痕……
薄染是咬牙切齒,這男人肌肉像鋼筋一樣硬,咬著她還硌牙呢,打又打不動,見他還吸上癮了,巴掌掄起來,「啪」一聲朝男人臉上扇去。
裴錦年倏的停下了,捂著臉,有一點懵。
眼珠子裡墨黑墨黑的,看得清戾氣。
這一巴掌薄染自己也打懵了。愣愣看著他,正打算開口說什麼,啪——
臉上一燙。
她覺得天地都崩塌了。
從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即使後來落魄了沒少被人欺負,但她骨子裡的驕傲從來沒減少過。何況面前這個男人出於愧疚,一直寵著她,疼著她,縱容著她……
薄染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裴錦年!你一個三十多的男人了,你打女人!你不要臉!」
其實這一巴掌遠沒有她打他的那麼響,那麼重,只是本能的還手了。
裴錦年也在氣頭上,爭辯道:「從跟你在一塊那會兒起,我就不要臉了!你一個女的,動不動張嘴咬人,扇耳光,我要是還不還手,你以後還不騎到我頭上來了?」
「裴錦年!你居然打我!」薄染根本不聽他說了什麼,女人發起脾氣來是沒道理的,此刻她也確實騎在他腰上,眼睛裡淚花滾滾,「你居然打我——」
裴錦年有點心虛,聲音也沉了:「你先動手的。」
薄染「哇」的大哭起來:「打我的不是別人,是我的丈夫!」
「……」裴錦年徹底沒理了。
「嗚嗚……你以前就騙我,拋棄我,現在還打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裴錦年不知道是被打懵了,還是被她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給弄蒙了,在他印象裡,直覺薄染不是這種掉價的女人。
抖了抖衣服上被她揪出來的褶子,裴錦年站起來,腳從她身上抬過去,幾步走到鏡子前,摸了摸下巴上的傷痕。
嘶——不然怎麼說這女人是屬狗的,那麼深一個牙印,到明天都不一定退的下去,他怎麼出去見人?小丫頭要是問起來,他難道真說被狗咬了?
薄染仍坐在地上哭,時不時吸吸鼻子,跟小丫頭以前在家撒潑一個德行,裴錦年頭都開始疼了。
他也累得喘了幾句口氣,平息後,用敷衍的口氣說:「好了,是我錯,我不該打你。你看你把我咬的,我也挨了你一巴掌,你還沒平衡嗎?別哭了。」
「別跟我說話,你滾!」薄染依舊坐在地上,一手指著大門方向。
裴錦年深呼一口氣,算了,女人氣頭上,有理說不清。
他扶了扶襯衫領子:「那我走了,你一個人老實點,別再想著翻窗什麼的,摔到哪兒怎麼辦?」
薄染向來是個要強的性子,一直別著頭,不肯看他:「我是死是活關你什麼事?你趕緊走,走啊!」
裴錦年剛邁開一步,腳步又停了下來,回頭擰眉看著她:「跟我沒關係?」
薄染哼了一聲,不理他。
他索性又伸手開始一顆顆的解襯衫扣子:「既然你想死,那就別浪費了這副好身子,死之前多滿足我幾次,我也盡量讓你多高潮潮幾次,省得你到了下面就回味不到這種滋味了。」
薄染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他說什麼?
「裴錦年!你這個混蛋!衣冠禽獸!」
說禽獸,他還真禽獸了!裴錦年冷嗤一聲,扣子已經盡數解開,粗魯的把她往地上一推,長腿一跨就騎在她身上,甩了襯衣往地上一砸,嘴裡還咬牙低咒了句什麼。
薄染沒聽清,只知道他這樣就像要對她施暴一樣,尖叫了一聲,胡亂的去抓打他的手:「裴錦年,你敢……你敢我就告你強x!」
裴錦年淡定的騎在她身上,一邊推高她的衣服,一邊慢條斯理:「小染,我們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屁!誰跟你夫妻生活,我們還沒復婚呢!」
裴錦年的手已經伸到她背下,解開了她的內衣扣,他手上的動作很急切,眼裡也是赤果果的流氓光芒,嘴角掛起的亦是無恥的冷笑:「那正好,算不上婚內強x了。」
「啊啊啊——裴錦年,你敢碰我,我跟你拼了!」
先前她亂踢亂打,能傷到他,那純粹是因為裴錦年讓著她,這會兒男人獸性大發,大手跟鐵鉗似的,輕而易舉就抓住她的手腕,迅速的把她兩隻手並在一起,拉過頭頂,狠狠的按住,急得薄染「哇哇」直叫喚:「裴錦年,你死定了……」兩隻小腳還在踢,卻被他壓住了膝蓋,根本踢不到他人。
男人挑眉輕嘲:「我死定了?那正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拿命換來的一ye夜風流,你可別辜負了我。」
說完,一隻手摁著薄染的手腕,另一隻手空出來就去解自己的皮帶,皮帶扣鬆開後又聽見他拉開褲鏈的聲音……
薄染紅了眼,在他身下大喊大叫,把指甲嵌進他的肉裡,在他緊實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激激情的傷痕。
戰場原本在地上,後來因為薄染硌得背疼,又嫌地上涼,於是燒到床上,再從床心輾轉到邊緣,在薄染快要無力垂死的時候,再一次被男人送上了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