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追妻101次:帝少的絕世寵婚

正文 721第721章 老男人吃醋真難哄 文 / 寫噫

    晚上顧淮安照例是把車開到帝宮,叫了間包廂就開始找茬,摔東西,要找他們老闆。

    他就不信裴錦年不現身。

    可今兒帝宮顯然還有別的事,經理竟然顧不上敷衍他。

    顧淮安走出包廂,就聽見走廊上特別響亮的一個巴掌聲,被打的那女孩直接一個骨碌滾到他腳邊來了。

    緊跟著從包廂裡出來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大爺的,耍我是嗎?你忒麼的是處c女今晚我也包了,不就是錢嗎?」

    說完,他扯開皮夾子,粉紅色的紙幣紛紛揚揚灑了一地。

    顧淮安心裡輕嗤,不知怎麼,倒是想起當初薄染被魏思成扇耳光的那一幕。

    走廊上早已圍了不少人,領班經理過去通氣:「劉總,這姑娘新來的,說好不出台。」

    那劉總卻跟上去,捏著女孩的下巴抬起頭來:「你以為你有寶嗎?和大爺裝什麼純情!」

    女孩的眼裡閃著淚光,目光盈盈,卻倔強充滿了冷凝,雙唇使勁咬著,不說話。

    顧淮安忽然眉頭一皺,因為他認出這女孩,是下午叫他獻血的莫染。一天連著見上三次,也算是有緣。

    那劉總一低頭,吻上女孩的嘴唇,女孩拼了命推拒。

    「靠,我今就在這把你給辦了,誰敢把我怎麼樣?」女孩的衣服一下子讓男人撕開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一幕幕,都震撼著顧淮安的記憶,腦海裡過電一般,飛快的閃過的,是和薄染初遇時的情景。

    他正發愣,突然,「啪」的一聲:「畜生!」

    那劉總的臉上挨了一記耳光,太快了,大家都愣住了,領班的臉瞬間毫無血色。

    這一記耳光震驚了走廊上的所有人,也包括顧淮安。

    哪個男人不好面子,何況是來這玩的爺們。他們是花錢買歡,那個劉總也不見得多喜歡、在意那個女孩,可就是面子上過不去——被一婊字給打了。

    女孩的吊帶被撕開,露出了白色乾淨的無帶內衣,她捂著自己的胸口。那劉總上去沖莫染就是一腳,女孩應聲倒地,額頭正碰在大理石的花架上,血嘩的一下子下來,跟噴泉似的,捂都摀不住。

    領班趕緊過去,拉住還想動手的劉總:「劉總,您大人大量,她剛來沒幾天,不懂規矩。」

    女孩昏沉沉的抬頭,手指顫顫的指向男人:「我……就是死也不會陪你這種人!」

    她真是瘋了,這時候還敢激怒對方!

    顧淮安不知怎麼就站不住了:「女人多的是,想弄出人命?」他幾步走到那女孩身邊,血還在流著,得止血,他脫下襯衫,幾下撕開,變成幾塊布條,利索的為她包紮。那女孩看了他一眼,認出他來,嘴唇囁嚅著想說什麼,終究沒能開口。

    那劉總也認出顧淮安來,不服氣:「顧少,你就算看上這女的,也得講個先來後到,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何況你老爹早就不在位上了!」

    他也是喝多了,滿嘴胡言,平常不敢說出這種荒唐話。

    顧淮安被激得連笑兩聲:「好好,這事老子今天還管定了!不就是錢嗎?她,我包了!」說完扔下一張銀行卡,「沒密碼,隨便刷,醫藥費誤工費算我的,剩下賠給這位客人。」

    領班正愁這事沒人解決,突然出來個冤大頭把賠償費用都掏了,喜不自勝的接過銀行卡就去辦了。

    地上那女孩被同伴扶起來,要送她去醫院,她卻堅持著要到顧淮安面前跟他說聲「謝謝。」

    顧淮安怔了下,不知道為什麼胸口那裡又微微的發疼,她明明跟薄染一點都不像,可他看到她,總會想起薄染。

    他俯下身,看著女孩被血跡霧得睜不開的眼睛:「出來混,你不合適。」

    *

    第二天,全城的報紙都報道了顧少爺為了一個夜總會的女人衝冠一怒,過程描寫得繪聲繪色,簡直能上連載當小說看了。反而薄染擔心的微博事件,只是在網上流傳,並沒有登上傳統紙媒。

    薄染一邊咬著麵包一邊偷眼斜瞄站在鏡前打領帶的男人。

    昨天他說,一旦有新的新聞,民眾的視線馬上就會轉移。她都有點懷疑這條新聞是裴錦年特地授意發的了。

    裴錦年打完領帶,發現某人的視線一直膠著在自己身上,正心情愉悅的轉過身,打算來個早安吻,結果一俯身,就看到了薄染手中報紙的標題。

    薄染暗道不好,想把報紙收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的長手從她頭頂伸過,奪過報紙,細細的端詳了一陣,唇線緊抿,語氣帶著一絲不善:「舊情人另結新歡,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你也太能扯了。」薄染覺得他是存心找自己茬。

    「那你盯著看半天,看完就連飯都吃不下了?」他指指她面前還剩了半杯的牛奶和麵包。

    薄染想說,吃醋的明明是你吧。嘴上卻帶著誘哄的口氣:「我這不是當八卦看看麼,你看他都有新歡了,還有什麼值得你擔心的呢?」

    說完,還把手搭在他肩上,細細的摩挲著。明顯的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

    腰間一緊,被他攔腰抱到胸前,裴錦年的心情似乎愉悅了一些,睨著她問:「真不在意了?」

    說不在意是假的,不過不是傷心的那種,只是有點驚訝。

    裴錦年見她遲疑,眉頭又皺起來,薄染趕忙踮腳,欺身上前吻住他的嘴。

    因為用力過猛,柔軟的唇瓣磕到他的牙齒,「哎呦」一聲叫了出來,裴錦年忍俊不禁,一手勾著她的腰,另一手指腹輕揉著她的嘴唇:「我現在終於知道女兒遺傳誰了……」

    薄染不知道昨晚發生在浴室門口的事,所以沒聽懂。一邊齜牙咧嘴的喊痛,一邊小聲嘀咕著:「吃醋的老男人真難哄……」

    誰知卻被他聽見了。

    臉色驀的一沉:「你嫌我老?」

    薄染趕緊舉手起誓:「沒有沒有,你現在這樣剛剛好,三十多的男人才有魅力嘛,比那些小毛頭不知道成熟多少。」

    薄染現在是狗腿的什麼好聽撿什麼說。她知道在年齡這件事上,裴錦年一直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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